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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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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胡闹()
能让阿宁吃瘪;平阳长公主自然是乐见其成,但她就怕康乐郡主下手没个轻重;到时候若阿宁有个三长两短,她如何向陆昭行交代?平阳本想违背自己心意;故作为难地劝一番,可又不由暗暗期盼康乐郡主一个错手在阿宁面上留下一两道印子,替她那张如花的脸增添些色彩。
口里虽不说,但事实上她对于阿宁的相貌实在有些介怀。
平阳正要开口,想到康乐郡主平日的行事作风,心念微动,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抿唇淡笑;给了贴身婢女一个眼神。
婢女心领神会,惊呼一声,“长公主殿下!”
“”
平阳长公主头疾发作;三两下便被人送回了内院,宴会被迫中断,长公主身边的丰嬷嬷被推出来主持大局。
长公主一离席;诸位贵女便忍不住互相对着眼色。
这长公主头疾发作的时机还真是巧啊,莫不是因不愿掺和康乐郡主和顾惜宁这摊浑水,才故意如此的罢。
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有些意兴阑珊。
“既然长公主身子抱恙,那我们便先行告退了罢。”
“今日多谢长公主殿下盛情相邀;眼下殿下身子不爽;我们先退下了。”
谁知康乐郡主却忽道:“诸位且慢!我与顾小姐方才的约还未履行;你们怎可提前散场?”
“可长公主殿下身子有碍,眼下也无人主持大局——”
“你们要走?可以,不过得等我与顾小姐这局比完再走,姑母不在,正好就由你们做个见证。”
在场众人一惊,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们资质浅薄,哪里当得起此事,郡主真是折煞我们了。”
康乐郡主暗笑,这些个贵女们,叫她们瞧热闹看旁人出丑跌面,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可轮到自个儿的时候,一个个头摇得陀螺似的,生怕波及自身。
她们不愿留,那她偏偏就要她们留下。
“诸位可是瞧不起康乐?瞧不起我瑞王府?连个见证都不愿做?”
诸位贵女面上绷着笑,心里连连叫苦。
她们又不是傻的,长公主都不愿意淌的浑水,她们哪里敢淌?
可康乐连发三问,已然逼得人无路可退,只能僵着头皮,绷着笑脸点头。
“顾小姐意下如何?我素来尊重对手,但最是瞧不起那等不战言败,言而无信的懦弱之辈。”
阿宁暗笑,她还能如何?
“自然是奉陪到底。”
康乐郡主等的就是这句话,“麻烦丰嬷嬷吩咐宫人替我们准备东西吧。”
丰嬷嬷眼皮一抖,心道主子所料果然没错,面上装作为难,“刀剑无眼,郡主与顾小姐金枝玉叶,依老奴看你们还是换个比法罢,这实在不妥。”
康乐郡主摇头,“嬷嬷若觉这样不妥,不若叫宫人将箭头磨平,这样想必就稳妥得多了。”
阿宁诚恳地瞧着康乐郡主,顺势摆出一副十分敬仰的表情,“实不相瞒,阿宁对康乐郡主景仰已久,今日机会难得,所以才特意向她赐教。嬷嬷若实在担忧,那便按照郡主所言将箭头磨平。如此应是无碍的,嬷嬷何必多虑?”
若非方才康乐郡主与阿宁对视的时候,瞧见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她都要以为此时此刻一脸诚恳得的顾惜宁是真的景仰她了。
哼,看来这顾惜宁不仅狐媚,还是个装腔作势的东西。
康乐郡主嘲讽一笑,既然顾惜宁将状纸都送到了她的手上,那又怎可放过收拾她的机会?
“丰嬷嬷,顾小姐都如此说了,必然自有分寸。我也意同与她一较高下。且今日之比试,我们二人自会立下字据,与旁人都不相干。
“可”
康乐郡主忽然加重了语气,“丰嬷嬷?”
丰嬷嬷叹了口气,仿佛十分无奈的样子,“如此,那便如二位所愿罢。”
谢昭听到陆媛的丫头红玉递来的消息时,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么?她们要比射箭?”
红玉点头,“千真万确,二姑娘特意叫我过来给您递消息,刀剑无眼的,姑娘们也不懂这个,表少爷还是过去瞧着吧,顾小姐往日那般稳妥的一个人,今日却不知怎么,好似中了邪一般,非要应下那康乐郡主的比试,二姑娘废了老大的劲儿,拉都拉不住。”
红玉这丫头性格随主子,平素话格外多。
不过此时也要感谢她的话多,谢昭从她的话中大概知晓了对面的情况。
康乐郡主是个什么性子,他十分清楚。
毫无疑问,顾惜宁那丫头肯定是中了对方套了。
忽的,谢昭见对面上首的平阳长公主被宫人拥着匆匆离席,眉头一蹙,更觉不妙。
“我知晓了。”谢昭点点头,说完便与红玉往那边走,走到一半,想了想,对自己的小厮低语几句。
小厮匆匆离去。
阿宁与康乐郡主二人商议之后,由阿宁率先做靶,康乐郡主先射头箭。
阿宁站直身子,头上顶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果子,立在距离康乐郡主五十步之外的地方。
康乐郡主绷了绷弦,试了下手感确定无碍后,手腕一转,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眯了眯眼,将箭头瞄准了阿宁。
别说是五十步,便是阿宁站在一百步之外,她都可以轻易射中。
瑞王年轻的时候处境艰难,备受奚落,为求自保,常常缩着脑袋在一众兄弟里当孙子。
是个人都希望能受人景仰,立于人前,瑞王自然也不例外。
康乐一直都知晓这点,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练习骑射,总在瑞王面前表现出坚韧好强的一面。
瑞王还曾赞过她,“康乐小小年纪,如此不凡,果然类我。”
也正是因此,她在瑞王的一众女儿里脱颖而出,成为最受宠的。
后来晋王即位之后,瑞王才能抬起头来做人。至此后,他十分热衷骑射,仿佛这样就能向世人证明,从前那个懦弱不堪的瑞王是为情势所逼才不得已为之,并未是他真的懦弱。
赵泽是个十足的纨绔,整日只知花天酒地,哪有耐心学这些个?康乐却懂得哄人,时常陪瑞王一道骑射,瑞王请了最好的师傅,康乐也确实有天赋,骑射在晏京城的贵女们自然一流。
康乐郡主的目光木来瞄准在阿宁头顶上的果子上,视线下落,落在了阿宁那种如花似玉的脸蛋儿上。
她心中浮出了些兴奋的情绪。
眼下状约已立,就算她一个失手射花她的脸蛋儿,那也实在怪不了她。
她们的箭尖虽已磨平,可若要毁个把人的容,即便是磨平的头,对于她这种用箭的老手而言,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康乐的目光在阿宁的面上游移几瞬,舔了舔唇。
只是究竟该射瞎她的眼,还是射花她的脸呢?
阿宁立在远远的地方,虽然瞧不清楚康乐郡主的神情,但从游移微动的箭头上大概已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康乐郡主眯眼,舌尖抵着齿关,右手用力,弓如月满,一箭如流光掠出。
还是毁了那眼罢,省得日后再用那卑污的目光去玷污谢昭。
“住手!”谢昭赶到的时候,康乐郡主的箭正好拉出。
康乐郡主闻言,兴奋地回转过头,“谢昭?”
“站着做什么?快躲开!”他想出手相助,却已然来不及,只能急忙对阿宁大吼,
然而,阿宁立在原处,丝毫没有要躲的样子。
在场众人皆是不由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阿宁!”一道沉冷的声音破空而来。
伴随着这道声响,原本离阿宁三寸之距的箭被石子打偏,跌落在一旁。
虽然箭被打偏,但此箭原是对准阿宁右眼而来,被打落之时仍无可避免地划过她的颈侧,拉出了一丝触目惊心的血痕。
众人齐齐嘶出口凉气,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颈脖。
那样浓血痕,怕是要留疤了。
阿宁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朝方才声音发出的地方瞥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眸光微敛。
她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每每见他都高高兴兴,眸中仿佛盛着亮亮的星子般,柔柔唤他一声二哥。
陆昭行只觉心中微堵,绕过假山,走到阿宁跟前。
“你怎可这般胡来?!”
陆昭行一来,在场的诸位贵女便连连行礼,紧张得很。传闻平西侯陆昭行喜怒无常,性格乖张,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这下,阿宁终于肯抬眼看他。
她摇了摇头,咬唇,“我没有胡闹。”
“你还没有?!”陆昭行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滞闷至极,原本要对阿宁发火,可瞧见那雪玉似的颈子上一道长长的血痕,胸中的气焰立时消散,只剩心疼。
他正要从袖中掏出帕子,想了想现下的场合觉得不妥,生生止住动作。
陆媛连连上前,掏出帕子,“二哥,你快别怪阿宁了,先让她把血止住再说!”
阿宁接过陆媛手里的帕子捂住脖子,神色不动,仿佛半分都没觉得疼。
谢昭松了口气,好在他方才唤了小厮去寻了陆昭行。多亏他及时赶到,否则今日怕要捅出大篓子。
锦衣卫的官衙距离平阳长公主的府邸极近,仅有半柱香的功夫。
自那夜的事后,陆昭行已有好几日未见过阿宁。
他知晓阿宁等人会去平阳长公主的府邸赴约的时候便开始担忧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非让谢昭护送镇国候府的几个姑娘赴约。
今日他总觉心神难宁,方才路过长公主府邸的时候停了几瞬,恰好看见谢昭的小厮出来对他说阿宁与康乐郡主比试的事情。
听到一半,他立时翻身下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此地。
好在他来的及时。
如若不然想着方才那箭直逼阿宁的右眼,陆昭行目沉如霜,瞬间阴寒无比。
上次是赵泽,这次是康乐,这个瑞王府真是好胆!
第040章 疯子()
康乐郡主心下一颤;为陆昭行的气势所摄,不敢与之对视;下意识后退几步。
可随后不由想,此次比试她们事先已然立下字据;且这比试是由顾惜宁提出的,就算顾惜宁受了伤,可又干她何事?
康乐瞬觉理直气壮得多,怕陆昭行开口问罪让自己失了先机,吸了口气,绷着脸连连道:“刀剑无眼,切磋之中偶有失误也是正常陆大人是习武之人;顾小姐这伤看着虽骇人;实则并未伤及要害,想来只需修养一阵子便可无碍。”
“为表诚意,顾小姐此次的伤由我全权负责;有什么需要的药物也尽管向瑞王府索取,毕竟这伤因我而致,康乐实在内疚。”
说是内疚;然而康乐的某种只有暗喜和窃喜,半分悔改的模样也无。
陆昭行神色陡变,目光瞬间变得晦暗阴沉,如雪窖冰天凝出的冰锥子;透出的丝丝寒气几乎将人冻穿。
然而不待他发作;就见阿宁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走到康乐郡主跟前。
陆昭行微愣;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这样被阿宁撇下。
阿宁不理会他,但他却无法放任她不理,只得快步跟上。
“郡主,方才你的箭射偏了。”
康乐没明白阿宁此话是为何意,余光扫了眼她身后的陆昭行,神色戒备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阿宁点头,“只是确认一下罢了。既然郡主的箭结束了,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阿宁作势就要去拿一旁婢女手中的箭。
陆媛和陆婉齐齐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她。
“阿宁,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比试?还是先去料理伤势罢!”
陆姝见阿宁受伤有些欢喜,甚至有些遗憾的想,若陆昭行来得不那么及时就好了,兴许她伤的便不是脖子那般简单了。
碍于陆昭行在场,陆姝也上前像模像样地劝了劝,“是啊,这伤势若是留了疤痕就不好了,表姐你还是先去处理一下罢。”
阿宁手中紧握弓箭,不动,
陆媛被她一意孤行的倔强模样弄得头疼不已,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陆昭行,低声道:“二哥,你劝劝她吧,平日里阿宁最听你话,你劝她一定会听的。”
阿宁的视线移到陆昭行身上,摇头,“你们不必再劝,我要比的。”
陆昭行负手,冷着眉与阿宁对视。
陆昭行到此已经有了一会儿,可阿宁现在才肯拿正眼瞧她。
她脸色微白,紧紧咬着牙,原就纤细的身板因颈脖上沾了血,显得愈发羸弱不堪。
可她的眼眸却极清极亮,盛满了坚决和毫不退让,打定了主意非要与康乐比试完才肯走。
陆昭行敛眉,有些恼怒。
半晌,他沉声道:“都别劝了,她要比,就让她比。”这话分明是盛了怒的气话,谁知阿宁却仿佛没听出他此时的不愉,微抿嘴角,“多谢二表哥给阿宁这个机会,做个有始有终的人。”言罢,她对康乐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就位了。
陆昭行拢在袖袍里的手微紧了几分。
谢昭蹙眉,本欲说些什么,最后在陆昭行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晦暗不明的目光里住了口。
方才陆昭行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现下他已可以确定,阿宁在故意疏远他,与他对着干。
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成了这样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兴许是她觉察到了他的态度,所以便以同样的态度来对他了?
陆昭行这几日故意疏远阿宁,为的便是与她保持距离。
眼下阿宁对他不如以往那般依赖,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照理来说他应当庆幸甚至欢喜才是。可他非但欢喜不起来,反而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心间挠过,有些疼,有些闷,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耐的焦躁仿佛要从胸腔破出。
这种情绪,即使他面对难缠的敌人都不曾有过。
陆昭行沉着脸,拢着得手收得愈紧。
康乐郡主面上平静,内心却汹涌不平。
方才陆昭行那般沉冷的神色,显然是要向她开罪的,可眼下他怎么又突然沉默了下去?
莫非
康乐的目光不定地在阿宁与陆昭行的身上来回,一个想法陡然在脑中出现。
莫非他们也要效仿她,故意以这射箭为借口,报方才那一箭的仇
思及此,康乐郡主犹豫起来。
“怎么?郡主可有疑问?若你不愿比试,那这局便算阿宁赢了。”阿宁看着她,理所当然地道。
话到最后,她的唇角微微弯了起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落在康乐眼中便透露出了股子咄咄逼人的味道。
康乐郡主感到手心一遍濡湿,滑腻不堪。
康乐迟迟未答,阿宁点了点头,“郡主是要认输了?那好,这局便——”
“谁说我要认输?!”康乐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但同时,她也的确无法接受不战而败的这个名头。
若真不战而败,今日之后,不光晏京城的贵女们要嘲笑她,只怕日后她会连着在她父王的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康乐郡主什么都可以失去,唯有瑞王的宠爱不能,这是她在瑞王府的一众姑娘里立身的根本。
康乐郡主自觉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阿宁举着手中的箭,对准她的时候,她仍是忍不住心间发颤。
瞬间,汗水便沁湿了后背,染湿了层层衣服。
阿宁微微眯眼,感受了颈脖上的伤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将牙齿咬紧了些。
她是个礼尚往来的人。
方才康乐郡主要她的眼,那她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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