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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天子正十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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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文笑着说:“陛下,你是不是喝醉了?”我白了她一眼:“什么醉不醉的?你才喝醉了呢!”
杜惠的男友一听,说:“哟,这位同学,刚才你不是说你叫‘天予’吗,怎么她又叫你‘陛下’了?”
我说:“这个嘛,她们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无所谓!田欣,来,我给你倒上!”
田欣笑着看着我,不说话,也不拿酒杯。
张丹又拉我:“你别闹了好不好,人家和你很熟吗?”
我说:“怎么不熟了?你看啊,那天,在广播室,田欣采访过我吧?那天在溜冰场,田欣和我们一起吧?你看,现在咱们又在一起喝酒,对不对,这都这么熟了,你还说不熟?别听他们的,来,田欣,喝一个!你端起来啊!”
杜惠的男友笑着说:“你看朋友都这么盛情邀请了,要不,美女,你和她喝一个?”
王小文说:“田欣,要不你就和他喝一个吧!”说着,朝田欣眨了眨眼。
我说:“王小文,你对她使眼色是什么意思?这酒,我今儿不喝了!王小文你耍赖!田欣,回头咱俩单独喝!”
杜惠的男友自语:“现在什么时间了?”自己看了看手机,说:“呀,都四点多了,这么快?”
张丹一听,马上就说:“那我们该走了,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呢!”
杜惠挽留说:“再坐一会儿吧,一会儿让他送你们会学校,来得及!”
张丹说:“不了不了,该走了,时间够长的了!”王小文也在一旁帮腔。
兰朵朵说:“以后我们放假了,再来找你玩儿啊!”
杜惠和男友站起来:“那我们送送你们。有时间了,可一定要来玩儿啊,不然我一个人在家,也怪无聊的!”
张丹也站了起来,看到我还在那里坐着,就拉我的胳膊,想把我拉起来,我看着眼前的酒杯,还有满满的一杯红酒,嘴里说着:“不喝,怪可惜的!”说完就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第七十章酒后有高论()
张丹小声对我说:“别喝了,都醉了,还喝!”硬把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我忽然感到头重脚轻,差点摔倒。
旁边的杜惠和他的男友笑吟吟地看着我。他男友对王小文他们说:“这位兄弟是个性情中人。”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性情中人”这个词儿,感到很新鲜,就使劲扬起重重的脑袋,问他:“哥们儿,什么是‘性情中人’?好话还是坏话?”
她的男友又看着几个女生,笑了起来。
我又问:“你们知道吗,什么是‘性情中人’?”
王小文她们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不是好人!不说!不说好,我自己回去慢慢琢磨!性情中人,哈哈,好,哥们儿,你也是性情中人!”
杜惠对她的男友说:“要不,你开车送他们回学校吧!”
张丹忙说:“不不,还是我们自己走回去吧,也好让他醒醒酒,不然,像他这样的,学校的大门也进不去啊!”
王小文她们也随声附和。
杜惠的男友已经打开了车门,杜惠说:“好吧,那你们慢点儿,这酒一般人不知道它的厉害,他喝的有点猛了。都怪你!”说着瞪了自己的男友一眼,但她的男友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儿愧疚的意思。
从杜惠家别墅的院子里走出来,被凉风一吹,我的脑袋好像没有那么沉了,思路异常清晰,只觉得心里有好多的话需要表达、需要有人倾听,所以我就一面操心自己脚下的路,一面给他们几个女生讲人生哲理:
“今天来到这儿,我是真的受刺激了,真受刺激了,你们有没有受到刺激?”
兰朵朵说:“受到什么刺激了?”
张丹瞥了她一眼:“你别逗他,他喝醉了!”
我说:“张丹,你为啥不让别人说话呢?你得给人提问的机会懂不懂?什么我就喝醉了?哪里醉了?不信你给我出个题算算?”
王小文说:“好吧,陛下,我给你出个题算算!等于几?”
我说:“加法题?太简单了,等于,哦,不,王小文,你骂我呢?”
王小文说:“原来你没有醉呀!”
我说:“当然没醉了!你以为朕是那么容易醉呢?我骗她俩的!他们两个还没有到法定年龄就结婚,这是不对的!我是说杜惠还没有到法定年龄。你想想,假如,我是说假如,万一有那么一天,杜惠的男朋友喜欢上了别人,要把杜惠甩了呢?杜惠有什么资本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你们说说?”
田欣:“孩子啊!她有孩子啊!”
我说:“孩子?孩子又能怎样?男人狠起心来,可以六亲不认的!田欣啊田欣,你真是幼稚!”
田欣突然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按照你的说法,那杜惠就只有被抛弃了?”
我说:“要不然呢?”
王小文说:“这样的事情,恐怕只有陛下你才能做得出来吧?你三宫六院的,想爱就爱,想杀就杀,谁能管得了?”
我说:“你这是嫉妒!裸的嫉妒!你以为古代的天子就没有真爱?错!那只是多情而已!”
张丹在一边说道:“你俩!别逗他了,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小心脚下!”她在提醒我。
我说:“放心!我没有醉!我最近领悟出了一些人生道理,你们想不想听?”
田欣说:“想啊,赶快说给我们听听!”
张丹说:“陛下,赶紧闭嘴吧!”
我说:“闭什么嘴?田欣想听呢,我得说说。我最近对于女人的命运,想了很多。纵观天下女子,为情所困的太多,所以人生悲剧数不胜数;古代女子受到了各种封建礼教的压迫,所以不能够活出自己的人生,那是社会制度的问题,咱也就不说了;但是,现代有很多女子,身处男女平等的大环境中,本该生活得潇潇洒洒,但是还是有一些女子依然没有活出自我,没有活出尊严,为什么?为什么?田欣,你说说?”
田欣说:“陛下你说,我听着呢!”
我说:“答案就是一个字:不独立!”
王小文说:“陛下,那是三个字!”
我说:“别打岔!在英语中是一个字!”
兰朵朵说:“继续啊,听着呢!”
我说:“张丹同学,看看,我说的是不是醉话?”
张丹笑着看了看她们,一起回答我:“不是!”
我笑了:“这就对了嘛!所谓所谓什么来着,对了,所谓夫贵妻荣、封妻荫子什么的,都是借口,都是男权社会遗留下来的错误观念,你们几个,作为现代女性,千万不要被误导!女人,应该像男人一样,拥有自己的事业,拥有自己的金钱,活出自己的尊严,要能够在不依靠男人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很好地生活,千万不要因为男人而放弃自己的一切”
就这样,回学校的路上,她们一直在听我认真地灌输什么“女人要独立”的思想,而我最后说了什么,自己却想不起来了。
回到学校,班会课上,平时不怎么回答问题的我,回答问题的声音特别大,李老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扬了我,让我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第二天早读时间,我一进到班里,何若云就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我问:“何若云,你笑什么?”
何若云说:“昨天你是不是喝大了?”
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去!”
何若云说:“女人啊,得独立!——是不是你说的?”
我问:“是不是张丹告诉你的?我找她算账去!”
何若云拉住我说:“还真不是,你千万别去,别冤枉她,是王小文告诉我的!”
王小文?呀,昨天我说了那么多,我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一定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和破坏!怎么办?我应该时刻注意维护自己皇家威仪的!没想到,唉!这洋酒,真他真不是东西!从此以后,我要戒酒!
我连忙问:“王小文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呀,没想到你喝醉了还能像一个哲学家一样,讲那么多大道理,而且逻辑性还是蛮强的,真是让人佩服啊!”
这不是拐着弯讽刺我的吗?“若云,你觉得这是在赞扬我吗?”
何若云说:“嗯,我觉得是!”
我很无奈地朝她笑笑:“行,我懂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她还说什么了?”
何若云说:“还说没说什么了。”
我很想知道田欣怎么看我,就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信息,就继续追问:“真的没有了?你再想想!”
何若云说:“真的没了哦,还说她的好朋友田欣说你有才呢,说你不单单是天子,更是天才。陛下,你现在名声在外了呢!”
说实话,我心里很受用。但怎么能表现出来呢,作为天子,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啊。我对何若云说:“就这些?我以为还有别的呢,她没有说我出丑吧?”
何若云想了想,说:“说你一定要拉着田欣喝交杯酒,算不算?”
我一听,呀!这当然得算!我一脸严肃,斩钉截铁地对何若云说:“谣言!纯粹谣言!若云,谣言止于智者,你可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啊!”
何若云扑哧一笑,说:“陛下,你这是求我呢?”
我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求你了,千万别再诋毁我的形象了,我现在心里面猫抓的一样!”
何若云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倒是应该去求一求王小文,她才是源头哦!”
我朝她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动作还是从杨启龙那里学来的呢。
晚上,气温突然下降,我钻进被窝里,一点也不暖和。没办法,就和李枫挤在一个床铺上睡了,虽然有点拥挤,但却是很暖和的。其他同学看到了,也都合并了同类项。只有刘冬冬这家伙个头太大,没有人愿意和他合并,但他却说,他根本不冷。可能是真话,因为下大雪的时候,好像熊瞎子都不怕冷,太肥了,脂肪厚,也可以抵御风寒。
没想到,第二天,还真的下雪了,校园里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周老师所谓古诗中“天地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景象,在校园里虽然看不到,但看到漫舞的飞雪,也可以想象一番。
这一场大雪来临,整个鹅城都飘起了鹅毛。就在这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班主任李老师心心念念的六地市联考终于落地了。我们这些作为老师与老师评比斗法的宝贝们,在又一次而又悲壮的考前动员仪式之后,被送上了六地市联考的考场。
根据学校的惯例,每逢大考,座号的安排一定是按照上一次大考的顺序排列,也就是说,上一次大考如果排名第一,那么想都不用想,这一次考试的座号一定是一场一号。
于是作为班级倒四的我,也就排在了最末一个考场,一个靠着窗口的位置。我早早地进入了考场,监考老师还没有来。
第七一章北国又飘雪()
考场上陆陆续续来了些男生女生,高低胖瘦,各式各样,干什么的都有,有嘴里叼着棒棒糖的,有拿着魔方边走边拧的,有坐在位置上不断抖腿的,有过三秒钟就打一个响指的,有见到漂亮姑娘就吹口哨的这是考场吗?这分明就是流氓开会嘛!我觉得我是这个考场唯一一个不合群的另类。
实在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就只好把头转过去,看窗外的大雪。
真个好雪!这雪,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雪;这雪,是“北风其凉,雨雪其雱”的雪;这雪,是“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的雪;这雪,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这雪,是“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的雪;这雪,是“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雪;这雪,是“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的雪;这雪,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雪,这雪,是上次所见到的九尾雪狐幻化而成的雪
第一场,语文,试卷下发之后,我所在的这个最末考场,真正认真做卷子的有,我一个。其他同学写上名字之后,就开始趴在桌上休息。外面是大雪飞扬,里面是鼾声阵阵。监考的老师看到此种情景,也是很无奈地看了两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外面,开始看雪景了。
第二场依然如此,第三场,第四场,六场考完,这些哥们儿姐们儿终于睡醒了,又开始各干各的去了。
我也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考完了!我可以回到“新家”,见到我爹,还有天宁了!可能考得还是不好,但最起码这次考试的状态还行,没有发烧,虽然也空了几个大题没做,但很认真,应该不会太差,摆脱倒数前十的位置,我觉得没有问题。
正当我收拾东西准备走出教室的时候,王永威走到了我的座位边上:“陛下,明天有事吗?”
我说:“明天没事,怎么了?”其实我想到了,如果我回到家,我爹肯定又是让我去收破烂去。
王永威:“我联系了一个事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什么事情?我能干得了吗?”
王永威:“其实很简单,就是站在街角发广告,你干过没?”
我说:“没干过,不过应该不难吧!”
王永威:“一天,你干不干?如果干,我就给人家回电话,说找到人了。”
我感激地说:“多谢你啊和尚,没想到你还能帮哥们儿这个忙!”
王永威说:“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发现陛下你其实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了。”
我说:“和尚,说这个干什么?咱们不早就是好朋友了吗?”
王永威说:“是啊,可惜,聂原野不在。不然,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干了!”
我说:“和尚,没看出来哦,你怎么能干这种活?”
王永威说:“你看看你怎么也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啊?怎么,觉得我是不是特好吃懒做啊?我家是比起很多人来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钱,但那些都是我爸挣下的,我要早日花上自己挣的钱,那才是有滋有味。”
“和尚你行啊,我赞成你的说法!我们是应该花自己挣来的钱,自立自强,胜过老爹老娘。”
“那咱就说定了,明天上午七点,在体育馆门口见?”
“好的,不见不散。”
我回到“新家”的时候,街道上正是华灯初上,城中村里也是万家灯火的景象。很多进城务工者都把家安在这里,在外忙碌奔波一整天,现在正是万家团圆的时候。我进入小院,只见院子里的废品依然堆积如山,上面落了一层雪,可见爹这两天应该没有动这些东西。难道爹找到更好的门路,不再收废品了?我带着疑惑走进了屋里。
屋里,爹和天宁正在吃饭。我掀开厚厚的棉门帘时,天宁一扭头发现了我,就马上放下筷子,向我这里跑过来,还是那个熟悉的动作,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哥哥,你回来了?”
爹见到我回来,也很高兴:“予儿啊,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快来坐下吃饭!”
我双手扶着天宁的脑袋,说:“别把你嘴上的饭粒子往哥哥的衣服上蹭!哈哈,看看,要不是我扶着你的小脑瓜,你差点都蹭上了!”
天宁一边用衣袖擦着嘴,一边问道:“哥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以前放假不是很早就回来了吗?是不是路不好走?”
我说:“没有,你看哥哥给你买了什么?”说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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