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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天子正十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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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原野!”一群傻子大声高喊。
“原野同学,你的问题也是领导考虑的问题。有个别领导就提出来说高三可不可以不劳动,但最终商议的结果是——全体劳动!大家说说,是参加全校劳动好呢,还是不参加好?”
“参加!”“不参加!”
“到底参加不参加?”李老师好像很喜欢学生大声嚷嚷,这样表现得课堂气氛好好!
“不参加!”“参加!”
课堂气氛好的结果是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李老师听大家嚷嚷了一阵之后,估计兴奋劲儿都过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悠悠地说:“学校的最终决定就是——”
“全体参加劳动!”
一些学生,特别是城市来的学生,开始表现出极不情愿的神情,例如刘冬冬,本来就是一坨的身体,这一下子泄了气,变成了一摊。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说张丹同学,就表现得比较兴奋,好像学校组织春游一样,摩拳擦掌,要到广阔天地去大有作为一番。
又是一番叽叽喳喳之后,李老师接着说:“大家讨论的结果如何了?”
大家依旧是说东的也有,说西的也有,热闹得很。
“可见大家是讨论不出个名堂了,那么咱就快刀斩乱麻,听我说!”
于是大家都收了声,听李老师继续说:“学校给高三分配的任务有两个,第一个就是除草。除草很简单嘛,对吧,大家之中有不少是来自农村,都参加过劳动,知道除草就是拿上镰刀割不就完了吗?那片空地上又没有庄稼,不用考虑误伤了友军,所以尽管割就是了!”
一些农村来的学生就频频点头,我看到杨启龙也点头了,心想,你这个城里娃,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第二个任务呢,就是运土。在运土之前呢,首先是挖土。这需要用到工具,用到什么工具呢?”
下面有同学回答:“䦆头!锄头!镰刀!”乱答一气。
“对了!䦆头!有谁知道䦆头的‘䦆’字怎么写?不知道?哈哈,我知道!”
下面有同学起哄:“老师写一个!”
李老师说:“别看我是物理老师,这个䦆头的‘䦆’字我也会写!”说着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准备写,下面的同学都伸长了脖子,屏住呼吸等待着李老师写,结果经过了漫长的几秒钟后,李老师转过身来,呵呵一笑说:“我就不写!”
第三八章与草军作战()
下面的同学都哈哈大笑起来:“李老师也不会写!”
“好,字可以不会写,但工具要会用,注意不要往自己的脚上招呼!一定得小心!劳动任务呢,已经交代完毕。至于劳动的基本原则呢,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生干重活,女生干轻活,任务包干,不准偷懒,任务完不成,就得继续干,干到完成为止!好了,下面我们具体分工,由班长和纪律委员来具体分配。”
李老师说完,把杨启龙和聂原野叫出班,交代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进来,杨启龙开始具体分配:“一组,现在到学校政教处领取劳动工具;二组,”我心想,这就开始了?不上课了?只听杨启龙接着说:“以上就是今天下午我们各组的任务!”
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下午啊,我以为就是现在呢,杨启龙你这家伙太吓人了!那么上午还是可以休息,不,可以上课学习的嘛!想到这儿,我忽然又想起了宿管叔叔对我说的话,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我不愿学习习惯了,所以每到上课,如果不是我喜欢的课,我就不认真学习,把上课就当成了休息,现在我认识到,这样想是错误的,我得好好学习。我的眼前浮现出爹一瘸一拐地到处捡破烂、收破烂的情景。我无论如何,不能让爹再因为我而失望了!
幸好,上午有两节美女的课程,一节生物课,一节数学课,正好满足了我认真学习的愿望。在我强大的学习愿望和美好的学习动机加上美女老师的循循善诱,自我感觉良好,自我成就感爆棚。以至于最后一节自习课,我的作业做得也十分顺溜。
中午的时候,学校临近的农机具公司一辆卡车开进了校园。几个工人跳下车,将用钢丝捆起来的镰刀、铁锹等工具卸在了操场里,在秋天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听杨启龙说,这些工具,是农机具公司捐赠的。又说,不捐赠也不行,因为校领导已经给这个公司沟通过多次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最后农机具公司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答应捐助的。谁让它和鹅城一中这个学校做邻居呢,倒霉不轻!
接下来,就是劳动前的大会动员。杨启龙的校长爸爸登上升旗台,给我们做了语重心长的讲话:
“同学们!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机械化程度日益提高的今天,我们在此集会,做新校区师生集体劳动动员,有什么重要意义?请大家认真想一想!”
同学们在下面静静地听着。杨校长扫视全场之后,停顿一下,才接着开始说下去:
“其实,我们学校完全可以拿出一些经费来,租用大型挖掘机、推土机来平整我们的新校区土地,不仅速度快,而且质量高,但我们没有那样做!为什么?”
同学们开始议论了:“就是啊,何必让我们去劳动呢!”“我们是来上学的,又不是劳动的!”“我在家里还不劳动呢!凭什么!”
杨校长的讲话还在继续:
“因为这样一来,就要花去我们学校一大笔钱!而我们呢,完全可以把这笔钱省下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我们要把这些钱用来买钢筋、买水泥,将来还要买桌凳、买图书!上级的确给我们学划拨了一笔经费,但那些钱,对于建设一个新校区来说,远远不够!”
下面又开始议论了:“国家那么多钱,该拿出来支援一下学校了!”“就是嘛!”
“但是,我们是办法的!因为我们有人!毛主席说过,有了人,就有了一切!我们学校现有教师二百余人,加上学生一千八百余人,开出去,也是一个规模庞大的队伍!我相信,我们完全可以用我们的双手,用我们辛勤的汗水,来平整我们新校区的土地,来建设我们美丽的鹅城新分校!”
“同学们,大家说,我们能不能用自己的力量来为新学校作出贡献?”
“能!”一部分同学回答了,但还有一些没有回答。
“同学们!大声点,我听不见!能不能?”
“能!”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声音大多了。但依然没有做到群情振奋。
“好!同学们,我听出来了,虽然大多数同学认为为母校做贡献是光荣的,但也有一部分有其他想法。这个我也不批评大家。我相信经过这次劳动之后,大家的思想认识会产生一个巨大的飞跃,我相信大家能够在这次劳动中,学习到我们在书本上永远也学不到的知识!那么,现在,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带上劳动工具,到新校址去劳动,出发!”
杨校长大手一挥,走下主席台。所有班级在班长的带领下,到操场的各个角落去领劳动工具。领完工具,班主任再作出一番指示,讲解一下注意事项,就在班长的带领下,徒步向新校址进发。
同学们带着镰刀,拿着铁锹,走在街道上,引得过往的行人驻足观看,过往车辆都减慢了速度。人们都在议论着鹅城一中的学生这么多人,还带着工具,是要干什么去?我身在其中,也可以在道路拐弯的地方,看到绵延不断的队伍,心中充满了自豪。仿佛自己是大地震之后参加救援的人民子弟兵一样,雄赳赳气昂昂,肩负使命,无上光荣。
新旧校区之间的路程大约有两站的路程。正如李老师所说,高三年级的主要任务就是清理杂草和运土。为了不耽误即将到来的阶段性考试复习,经过协商,高三学生的任务由一周变成了三天。那么这个下午对大家来说,就是熟悉作业流程,至于能完成多少任务,倒没有要求。
我和李枫、刘冬冬、阴艳艳、张丹、杨启龙本来是一组的,但杨启龙是班长,还有其他任务,所以我们组就少了一个人,不过有刘冬冬这个大家伙在,大家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有什么重活都觉得无所谓了。
当我们拿着明晃晃的镰刀,来到除草地点,正准备像西方的死神一样,收割杂草的时候,才真真正正地吸了一口凉气!
杂草是什么样的?在我的想象中,就是埋着脚踝的小草,至多也高不过膝盖的,不仅可以在其中追逐打闹,而且累了、困了,还可以躺在上面看飞机,看蓝天,看白云,看星星可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不是如此!
只见它们一丛丛、一簇簇,长着各种各样的刺儿,钩儿,藤儿,用面目狰狞、遮天蔽日有点夸张,但动辄两三米高的这些植物,用“杂草”二字来描述是绝对不合适的。我们已经站在了这些从土里钻出来的怪物的面前,而且手握镰刀,这是向它们宣战的节奏啊,如果不战而降,岂不丢人——岂不有失皇家威仪?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阴艳艳什么话也没有说,用镰刀割下一枝,开始在手里把玩;张丹呢,呵呵笑着,望着我:“陛下呀,到了您乾纲独断的时候了!”
我望着张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嘴唇儿,眨巴了一下眼睛:“爱卿,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刘冬冬本来就怵劳动,看到面前的植物的狰狞面目,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也顾不得地上的杂草树枝啥的弄脏衣服。
李枫说:“我的娘哎,这工程陛下,你见过这么小的杂草吗?”
看到大家一筹莫展的样子,我顿时天子附身:“呵呵,朕有一法,可以解此困厄,救诸位于苦海,不知愿意听否?”
李枫说:“愿洗耳恭听!请陛下道来!”
只有李枫回应,说明号召力不行啊!我又问道:“诸位!愿意听否?”
张丹回应:“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我说:“一个字:割!”
大伙儿都笑了:“说了等于没说!”
“对呀,行动起来就是最好的方法!现在大家一字儿排开,弯下腰,只管割!小心脚就行了!”
于是我们排成了一字长蛇阵,开始从根部对各种植物进行扫荡。还别说,农机公司的镰刀飞快,拇指粗的小灌木,一下就能割断。我们割下来的这些枝条啊藤蔓啊都被卷起来,形成了一条灰绿色的长龙,在偌大的空地里格外显眼。
割了一阵之后,刘冬冬先瘫坐在地上,说:“我要累死了,歇一会吧!”本来大家都比较累了,但是没有人提出来,这下有人提了,我们就全都一屁股坐下了,什么绅士、淑女形象都不顾了。
这时候张丹突然喊道:“这红红的是什么?”
李枫问:“在哪里在哪里?我看看!”跑过去一看,顿时大喊起来:“西红柿!这里有西红柿!”
刘冬冬一听有西红柿,一下子爬起来——谁说胖子笨?——跑到案发现场:“陛下,快来看真的有西红柿!”
阴艳艳瞟了一眼,没说话,她继续坐着,用手拨拉着自己的头发,她的长头发上沾了不少的干叶子碎片,还有苍耳的种子。
第三九章握着谁的手()
张丹这时候还是有点英雄气的,她说:“不,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
我知道了,今天这一场是逃不掉了,我不怕,来吧!
我以为是聂原野一个人在,没想到,就在此时,又走过来一人,王永威!王永威和聂原野初中是在一个学校上的,到了高中,还分在一个班里,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死党。
王永威走过来说:“草!干啥呢?天予,我知道,你爹是收破烂的,你就是一个破烂娃!你有啥牛的?”
我一听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破烂娃怎么了?挖你家祖坟了?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王永威一听,挥拳朝我打来。我稍作避让,顺势将他的的手腕抓住,拉了一把,他便向前一冲,没有站稳,就趴在了地上。聂原野一看:“呵呵,动手了啊?”他也朝我扑过来。
这种场面我经历过,所以没有畏惧,我就和他抱在一起,在地上打起了滚。没想到这家伙的确阴暗,趁着我们抱着的工夫,把手上的脏东西往我身上抹了不少。
张丹在一旁着急得手足无措,只能哭喊:“打架了!打架了!快来人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过来。估计那边的人都还以为我们是在玩儿呢。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就不再客气,我挥拳朝着聂原野的头上脸上砸去,聂原野呢,也毫不示弱,他揪着我的头发、耳朵不放。我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嗷了一声,放开了我,捂住自己的鼻子,我趁机起身。
好不容易摆脱了聂原野的纠缠,我从地上刚起身,王永威就在我身后发起了突然袭击。我一个踉跄(真的踉跄,没有站稳)坐在了地上,他扑了个空。我趁机趴在他的背上,把他压在身下,他的脑袋一歪,想翻过身来,可惜这时只听“咚”的一声,他的脑袋撞在了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上。他“啊”了一声,我一惊,心知不好,就放了手,站立起来,我看到血从他的头发里流了出来!
一时间,我慌了手脚,在那里呆呆地站着。张丹看到了,大声喊叫起来:“血!流血了!快来人,有人流血了!”
这时,正在挖土的,还有装车的同学都跑过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王永威从地上拉起来,王永威头上的血开始顺着脖子往下流,衣领已经被血弄脏了。我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的聂原野肯定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一个劲地说:“天予,这件事情,没有完!这件事情没有完!”
同学们已经把王永威转移出了战场,我还呆立在原处,张丹拉着我说:“走啊陛下,愣着干什么?”我木然地在张丹的“牵引”下,随着人流向近处的那个诊所跑去,我的腿肚子其实是在发抖的,跑起来一点威风也没有!皇家威仪,此时化作了一阵青烟!
到了诊所,诊所的医生一抬头看到是我:“咋又是你来了?这回是怎么了?”王永威歪着脑袋,眼睛斜着看我:“是他打的!”
医生看了我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我回答,医生就开始感慨:“咦,这么大个口子,骨头都露出来了,看看!多危险,要是再差一点点,磕着后脑勺了,你小子这辈子就交代了!”
我也弄不清出到底是哪个小子这辈子交代了,是我还是王永威,应该都有吧。
我凑上前去,想看看伤势到底如何,刚把脑袋伸过去,医生就大喊:“远点远点!凑那么近干吗,让不让我包扎了?”
我只好远远地看着。医生用镊子取出大团的酒精棉球,在他的头上擦,消毒,打麻药。只见一团一团的酒精棉球放在医用托盘里,我的心揪了起来。这时候我的大脑功能稍微有点恢复了,可以想一些东西了,我记得以前曾经有那么一次,我踢了一个初中同学仰八叉,结果他被缝了针,但是也许是我无知无畏的原因吧,我的记忆远远没有这一次的记忆留给我的印象深刻。
王永威只顾“啊啊”地低声叫着,完全没有男子汉该有的坚强。也许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可能那酒精浸入伤口的确比较疼?还是脑袋部位神经比较丰富?我摇了摇脑袋,现在我还能想到这些,心也是够大。
医生接着又拿出剃头刀,我心想:哦?要剃头吗?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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