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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天子正十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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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龙说:“那陛下教教我,该怎么办?”
我正要回答,李枫扭过头来,对杨启龙说:“班长啊,你不知道,这个主儿(指阴艳艳的座位),我们这些邻居们都不敢惹呢!我劝你呀,还是给人家开辟个自治区比较好!”
我听了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为啥呢?我觉得李枫这家伙,有点小小的势利。
杨启龙不过是刚当上班长而已,你咋就叫得这么顺口呢?虽然李枫叫的是“班长”,但在我听来就好像是叫“陛下”一样,让我觉得有江山易主的悲凉。
事实上,杨启龙就是班长啊,李枫叫得一点儿也没有错。我这是怎么了?
李枫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的不安。
果然,有背叛我的意思啊。幸好我和杨启龙还是有一定交情的,虽然差点儿打起来——不然的话,我不得把杨启龙灭了,然后再找李枫算账锄奸?
——反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个套路。我给李枫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觉得这是我作为“陛下”的第一个警告。
李枫显然接收了我的警告。他转过头去,再没发言。
我对杨启龙说:“李枫,我哥们儿,我在咱班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这位”我指着刘冬冬的空位置,“刘冬冬,是李枫介绍我认识的。李枫和刘冬冬都是我的好哥们儿。”
杨启龙没有接我的话,他继续问道:“陛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朝李枫的背影扬起下巴:“李枫不是给你说了吗,给她留出自治区啊,让她享有高度自治权啊。”
杨启龙笑道:“哈哈哈,懂了,懂了。”说着就离开了。
这时李枫重新回过头来:“陛下,选票上我可写的是你啊!我觉得班上很多人应该写的都是你,这个班长,应该你来当,轮不到他!”
我微笑着对李枫说:“没关系,谁当都可以,我觉得你当班长,也是可以的啊,杨启龙当班长,我看也行。无所谓。”
李枫觉得我并没有完全明白他所说的话的含义,就又补充道:“我觉得,咱班的班长,最终还是你的,大家都听你的。”
我笑着说:“错了,谁是班长就听谁的。”
李枫叹了口气:“唉,陛下,你没理解我的意思。”
我说:“我懂!”李枫悻悻地转过头去了。
晚上,月考成绩出来了。
第一名是班上学习委员兼语文课代表王小文,第二名是卫生委员兼物理课代表李志伟,第三名是张丹,第四名是生活委员何若云,第五名是李枫,而作为天子的“朕”,则稳稳地坐上了班级倒数第三的宝座;而位列我后的则是我的死党兼跟班儿刘冬冬;而倒数第一呢,则是我们谁也想不到的、三年级()班最帅的人、体育委员王博!
考前王博曾经对大家夸下海口说:“我不求年级第一了,考个班级第一,应该问题不大!”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然考了个班级第一!
其实我很想知道年级倒一到底是谁,但我知道,这一定不会是王博了,因为在我们学校里,还有全六科加起来不足分的大神存在,所以我就不用费心劳神了。
成绩既然已经出来了,少不了茹老师又进行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谆谆告诫,什么要全面发展啊,什么做好“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准备啊,什么“考上大学就是穿皮鞋,考不上就是穿草鞋”啊,什么“考上了就是阿迪达斯,考不上就是阿迪屌丝”啊,什么“考不上好大学,怎么养活你的众多女人”啊
各种励志的奇形怪状的标语像长了腿儿插了翅膀一样满教室飞舞,仿佛“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落在每一个高三学子的耳朵里,慢慢地堵住了心窍,这样的励志讲话被一点一点地屏蔽在大脑之外了。
第二三章天子凛然怒()
当晚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重新思考了自己这次复读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
这次月考,我的其他学科都溃败了,但有一门课,我自己感觉还是可以的,那就是物理,我考了分,班级的第二名。
李四五老师讲课深入浅出,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李老师在课下对我的关怀和鼓励,包括那种看似不经意,又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点头”动作,让我以为自己真的具有某种让老师认可的天赋一样。
我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辜负老师的期待,所以才能够认真学习,才能够考好一样。礼记学记中说道:“善学者,事半而功倍,又从而庸之”我觉得这就是在说我。
其他科都很菜,特别是数学,才考了分,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分明已经很努力了好吗!
我百思不得姐啊!怎么会只考了分呢!这样的成绩,让我明天如何面对我的恩师,我的亲亲的段美女呢!要知道分仅仅是三个选择题的分值啊!难道我后面的大题都没有做对吗?我自己感觉是对了的啊,因为答案看起来都像是正确的。
我在做数学题的时候,每一个题都像是段老师在招手,所以我答得都很认真,很仔细,谁能想到,竟让考出了这样的成绩!
就这样,段老师搅得我没有睡好觉!
第二天第一节课就是段老师的数学课。我已经做好了倾盆大雨、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的准备。段老师,您尽管来吧,我的铁头功不是白练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
段老师娉娉婷婷的上台来,用非常温柔的声音说道:
“这次的数学成绩,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班考满分的也有,考很低分数的也有,我仔细看了我们班考得最少的同学的试卷,发现这个同学有的题目并不是不会,而是因为粗心大意导致的错误。下面我这位同学上来做一下这道题。天予!”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叫我?这不是给我难看吗?段老师啊,您老人家要为我要维护“陛下”的尊严啊!
曹操说过“大丈夫处事,当知错,改错,但不认错,绝不认错!”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兢兢业业地错了一辈子,也踏踏实实地改了一辈子,成就了一个千古帝王。
我呢,其实也希望能够这样,不求成就帝业了,只求得数学课上别出丑,别毁了我的美好形象就够了
其实说时迟那时快,根本容不得我多想,我的双腿已经把我带上了讲台。
手握粉笔的一刹那,我的大脑“嗡”地一下子,有点短路了,但很快我就调整了过来,我又重新做了黑板上的那道题,发现按照老师的步骤,一步步地写下来,得出的结果竟然是正确的!
当我走下讲台的刹那,段老师第一个给我鼓掌,带动很多人给我鼓掌,我觉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别提心中多高兴了。
“大家看,天子,不,天予同学,他注意到了”
满满的溢美之词从段老师口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受用,全身三万五千个毛孔,无一不舒坦!
爱数学,爱拉风!这样一来,因为在月考中数学折戟沉沙的沮丧,瞬间被美女老师金手指一点,转换成了胜利的成就感和被表扬的喜悦!
第二节课就是生物课。
这节课茹老头用了大半节课的时间来分析月考的成绩问题,从()班与()班横向比较,到()班本身的纵向比较;从个人的各科成绩的横向比较,到个人单科的纵向比较婆婆妈妈了一大堆,说的人头疼欲裂。
好不容易讲完了月考的分析,才开始讲自己的老本行。但是,在讲试卷最后一个大题的时候,很明显是讲错了,但他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所讲是对的。
班里已经有几个人开始小声对抗,他依然用自己的权威来压制。“在下面不要讲话!你会你上来讲!”
我一腔热血涌上脑门,就“腾”地站了起来。茹老师看到了我,大声呵斥:“天予,你站起来干吗?”
“老师这道题我会做。”
“你会做?来来来,你上来,你给大家讲!”
我毫不客气,就轻移莲步,不,迈着八字步,不,迈着铿锵有力的脚步(此时应该有背景音乐,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走上了讲台。
我把自己的思路和答案讲完之后,同学们发出了一声赞叹。我在一点点小得意中看着茹老师。
只见他本来就扭曲的脸显得更加扭曲,或者可以叫做“扭转”。他扫视了一下全班:“天予的答案是正确的,但是,他的理解却不完全对,啊,理解上有问题。你下来再认真想想。下去吧!”
我在下讲台的时候回头望望自己黑板上写的答案,感到一种明珠暗投的悲哀。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好生物,用茹老师眼中所谓的“错误”,为自己赢得应有的荣耀,用实际成绩证明,谁才是真正的知识主人,谁只是知识的二道贩子!
接下来是语文课。周老师迈着他特有的小步伐,走上了讲台。一上讲台就开始发感慨:“哎呀今天真是高兴!由于今天高兴,就不让大家起立敬礼了!哎呀高兴啊,为啥高兴呢,因为大家月考考得好啊”
谁说语文老师说话精炼?谁说语文老师不扯废话?谁说谁说老周不是一个可爱的小老头?
太可爱了,就像家养的一只老黑猫,一边吃着肉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在主人的脚边蹭来蹭去的,发出“喵呜喵呜”的撒娇的声音。
接下来,他开始讲卷子——各科都是这样,月考完毕,所有的老师都做一项工作,那就是评卷。
其实卷子有什么好评的,所有同学都已经抱着卷子做过自己的思想工作了,在自己心里哭天抢地的有之;认真看着每一道题,暗下决心的有之;合上试卷面孔朝天踌躇满志的有之;俯身奋笔疾书查缺补漏的有之;有之、有之、有之!所以嘛,评卷本就多此一举。
但是不是老师的评卷就失去了意义?当然不是,因为评卷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笑料,可供大家消遣。
比如说有人在试卷上画小人啦,有人在试卷上写“改卷老师行行好”啦,有人答错了题闹笑话啦,都能让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有过节的热闹。但一般来说,我都会保持肃静,因为这些,朕都见得多了,正所谓“太阳底下无新事”而已。
周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作文,哎呀这一次的作文,咱班有一个同学写得很有特色,我认真看了一下啊,写得真是不错,下面就让这位同学上台来,给大家念一念!来,天、子同学,是哪一位,来来来,上来!”
我听到有人喊“天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虎躯一震,不,龙躯一震:“老周同志要干嘛?”
旁边的张丹同学又捅了捅我(她的招牌动作):“老师召唤你呢,陛下!”
我恍然大悟,才迅速站起来,跑上讲台,不小心碰着了桌角,把桌子带了一下,桌子差点被我掀翻,我的书,还有张丹的书,张丹可爱的红色的愤怒的小鸟样式的水杯子全受到了震动,扑簌簌往下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张丹只顾保护自己的小鸟了,书本都滑落掉在了李枫和刘东东的脚下。
我迟疑了一秒钟,目睹了整个过程,然后觉得自己有使命在身,就先跑掉了,只剩下张丹收拾残局。当我站上讲台的时候,我看到张丹还在弯腰捡拾书本,李枫和刘冬冬急忙帮忙。
远远望去,就像是我这只萝卜拔出的时候,制造了一场不亚于日本福岛海啸的灾难。
老周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看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哎呀我发现了,生活中有的话真的是太准确了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年轻人干啥事啊,风风火火,这本来是好事,但好事也很容易办成坏事,你看看你啊天子”
“老师,我叫天予。”我小声纠正道。
谁知老周根本没有听:“哎呀我才发现啊,自己身价提高了不少嘛!你是天子,我是你的老师,我岂不是成了天子的老师了吗?帝师啊,我就是明朝的张居正,清朝的翁同龢啊!了不起了不起!”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不看看讲台下面的同学能不能听得懂。
我对自己上讲台的行动产生了怀疑。我上来是干什么的?是作为模特儿站在这里供大家瞻仰的吗?
老周同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把我这个天子给遗忘了!
可见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以自己为圆心,以心情为半径的一个圆,这个圆可大可小,来去随意。现在老周的这个圆,根本就没有把我往里面放啊。
我是继续站着呢,还是回到自己座位上呢正在我念动咒语,要躲进自己的圆的时候,老周忽然停止了信马由缰的感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念呀!”
我一愣:“念什么?”
第二四章校园逢双美()
老周看着下面的几十朵稚嫩的小脸儿,呵呵一笑:“哎呀,你说说你这个天子啊,日理万机,上台来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哎呀!”
我有点受不了老周同志的“哎呀”,只好陪着讪讪的笑脸:“周老师,我念什么呀?”周老师这才明白,我上台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唉,也不知道老周同志是否懂得条件反射)。
他指着我的试卷,“你把你写的作文给大家念一下。”
我终于懂了。我拿起作文念了起来,念得忘乎所以,飘飘欲仙,下面的同学听得人仰马翻,涕泪交流。
念完了,老周笑盈盈地拍着我的肩膀:“天子啊,有前途!你下去吧!”我不懂得老周同志到底有何深意,应该不是批评,既然不是批评,那就一定是表扬了!我很受用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同学们!大家注意,请大家猜一猜,这篇作文,阅卷的老师给他打了多少分?”他扬起我的试卷,让大家看。
“五十八!”“五十九!”“零分!”“一百分”
一阵排山倒海的胡扯之后,周老师郑重地对同学们说:“二十六分!二十六分啊同学们!哎呀!多可惜呀,内容这么好,题目这么好,第一段这么好,结构这么好,语言这么好,结尾这么好,全篇都好,应该给多少分?对啦,六十分嘛!完全可以得满分的嘛!为什么才二十六分呢?”
说到这里,他眼睛瞪得更圆了:“对啦,问题出在字儿上嘛!字儿太丑!哎呀,这不就是那个谁,诸葛亮的老婆嘛,智谋超群,面貌奇丑嘛!各位男同学,一个美女,一个丑女,你们愿意娶哪个做老婆?”
“美女!”“丑女!”“猪八戒!”又是一阵胡扯。
老周同志呵呵一笑:“哎呀,咱们班上啊,正常的同学不少,知道美女比丑女放在家里好!但是呢,不正常的也不少啊,不正常叫啥啊?对,变态。这些不正常的呢,喜欢丑女。谁喜欢?站起来让大伙儿瞧瞧!来,站起来!
老周同志扫视全场,看到谁也没有站起来:“没有吧,对了,真喜欢丑女,那我就得给你鞠个躬,你为世界和平做贡献了嘛!还有啊,个别人喜欢猪八戒,如果娶了猪八戒,看你怎么办!别忘了猪八戒是男的,而且已经老多岁了,你是娶了一个又丑又老的老祖宗啊!”
可见上老周同志的课,别提能有多锻炼人的腹肌了!
但老周有一项能力别人无法企及,那就是收放自如:“所以呢,字要写好是第一位的!字写好了,读者才有喜欢、接近的可能性啊。天子啊,帝师在这里提醒你啊,字要写好,这是你的软肋啊!”
我觉得老周说得非常有道理,可是我又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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