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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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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远信他今天还想去衙门救李猛,被手下的人给拦了下来。”
程征略显惊讶,“远信他这倔脾气居然有人拦得住,也真是难得。”
“他可能也是怕连累其他人吧,远信平日对大家都很友善的。不过话说回来,远信要是真去了,可就麻烦了。”
程征无奈道,“他这性子不挨几顿打不会长记性,随他闹吧。”
几日后,程征和锦风外出很晚才回来,各营已经安歇,只有几队士兵时不时的巡逻。二人路过一个帐篷,程征摆手示意锦风驻足,“什么声音?”
两人寻声望去,在帐篷边正蜷缩着一个人,口中还嚼着东西发出奇怪的声音,浑身酒气。锦风拿剑拍拍他,“醒醒,你哪个营的?”
那人推开锦风的剑,抬头露出迷离的双眼,“你们喝酒吗?”
锦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惊讶的表情,回头对程征说道,“是远信。后面是粮仓,他应该是去里面偷了酒喝。”
程征上前踢了远信一脚,“起来!”
远信不耐烦的挪了挪身子,“走开,走开!”
程征吩咐锦风说,“去打一盆冰水来!”
“是。”锦风应声走了。程征见他烂醉如泥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拿剑打在远信身上,“程远信,起来了!”
远信被他打疼了痛苦的皱了眉,嘟着嘴说,“哥,你不要这么凶嘛。”
程征愣住了,眨了眨眼难以相信,再也凶不起来,蹲下来温柔的叫他,“远信,你醒醒,怎么喝这么多酒,发生了什么事?”
远信打了个酒嗝,迷离的问,“哥,你说我变了吗?”
程征刚要回答,远信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没变啊,我跟两年前一样,懦弱无能,保护不了任何人。”
程征拍上他的肩膀问他,“你想保护谁?”
远信苦笑,“李猛啊,我当天要是去救他了,他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我好恨我自己你知道吗?哥,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恨你吗?没有啊,我只是恨我自己而已,我懦弱无能,我自私自利,我保护不了任何人,却总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就是个祸害是吧,哥,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要不然为什么把我赶出京城,为什么把我赶出京城……京城……”
“对不起,”程征深沉的道歉,“当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执意让你离开,是我不对。”
远信傻傻一笑,“我原谅你了,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什么?”
“爷爷,母亲,原谅我好不好?”
程征郑重的点头,“好。”
“可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啊,”远信挣扎着站起来,程征要去扶他被他甩开了,“我不想看见你,每次看到你我就更加恨自己。”
“别折磨自己行吗,你没有懦弱也不是无能,你不是祸害,你是我弟弟,是我最亲的弟弟。”
“我才不是。”远信绕过程征跌跌撞撞的离开,程征拉住他,锦风正端着一盆水靠近,被远信挥手一打,一盆水整个洒在了程征身上,两人顿时傻眼,远信晕晕乎乎又倒地睡了。
锦风措手不及,“少爷……”
在这严寒冬夜程征被冰水浇的透心凉,难以置信的看着锦风,“你居然真的端了一盆冰水来,你就不会偷偷加点热水!”
锦风无言以对,认错吗?我是按你的吩咐来的啊。不认错吗,看程征瞪大的双眼恨不得吃了自己。锦风看了倒在地上的远信说,“属下送远信回营帐吧。”
“别,”程征急忙阻止,远信叫他一声哥,他心里美死了,巴不得跟远信多聊一会儿,对锦风说,“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他回去会吵到别人,送他去我帐中吧。”
程征说完自己先走了,他怕再停留一会儿自己就成冰柱子了,冰凉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这酸爽简直无法比喻。
锦风把烂醉如泥的远信安放在程征床上,程征已经换好了衣服,裹了个厚厚的棉衣出来连打了两个喷嚏。
锦风说,“属下去煮点姜汤吧。”
程征阻止道,“不用了,大半夜别麻烦了,我喝点热水就行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少爷保重,属下告退。”
程征到床前给远信盖好了被子,叫了他两声他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程征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粗糙的脸,心中百味杂陈,这早已不是昔日养尊处优的二少爷了,逼你成长的方式有很多,我却用了最残忍的一种,远信,你受苦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远信被账外的操练声吵醒,头疼的厉害,伸手捂住脑袋艰难的坐了起来,睁开眼一看猛然清醒,这是哪儿?这帐里的陈设规格应该是……我怎么会在这?昨晚发生了什么?
远信努力回忆,昨晚听说李猛死了心里难过,去偷了点酒喝,不会被他撞见了吧?我有没有发酒疯,不会跟他动手了吧?怎么办怎么办?这次要栽在他手里死定了,他拍着绞痛的脑袋想主意,要不溜出去吧?
他蹑手蹑脚的挑开帘子,迅速又缩了回来,程征正在书桌前埋头看书,看来是等着我呢。
远信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程征大声说,“醒了就出来吧。”
远信硬着头皮出来,在程征桌前跪下,为难的说,“卑职参见侯爷,卑职自知犯了军规,侯爷可否让卑职先去方便,回来再行责罚。”
程征挥挥手,“你去吧。”
“谢侯爷。”远信逃似的闪了出去,撒了一大泡尿又去洗了把脸,溜达了好大会儿,及其不情愿的回到程征帐中,刚进来肚子就咕噜噜的开始乱叫,远信尴尬的低下头,好丢人啊。
程征说,“睡到现在才起来,饭是没了,你就先饿着吧。”
“是。”
程征放下书本,走到他面前问他,“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点。”
“记得哪些?”
远信回答说,“卑职记得去粮仓偷了酒喝醉了,醉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程征满意点头,“这就够了。你自己数数你犯了多少军规,该如何处罚?”
“卑职私自纵酒,杖责三十,夜不归营,杖责三十,还有未经允许不参加操练,杖责四十。”远信算下来自己都汗颜,前几天挨了三十军棍现在还疼着呢。
“算的倒清楚,这一百军棍打下来,你觉得你要多久不能下床?”
“卑职犯错,理应受罚,不敢有怨言。”远信硬着头皮回答,心里懊悔不已,我为什么这么蠢,去喝什么酒啊,一百军棍啊,要是行刑的人下手狠一点估计我就要去见阎王了,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这时锦风抱着一摞书进来,放在了程征桌上,远信可怜巴巴的望向他求助,锦风扫了一眼就出去了。
程征拿了锦风抱进来的书随手翻了几页,说,“你毕竟也是我弟弟,把你打残了我也于心不忍,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
远信求之不得,“侯爷请讲。”
程征放下书到远信面前,“你昨天叫我哥你知道吗?不如你以后都叫我哥,我就免了你一百军棍。”
远信犹豫了一下,“卑职昨日酒后无状,请侯爷恕罪。”
程征知道他不会答应,并未意外,回去坐了说,“我为你选了十本兵书,我要你在一月之内熟读识记,一月之后我问你兵法,如果你能对答如流,我既往不咎。如果不能,那时你的伤也养好了,估计也能受了一百军棍。”
十本,一个月?对于一个从来没接触过兵法的人来说,真的太过为难。纵然远信记忆力出众,仍倍感压力,看不看得懂还两说呢,远信暗自叫苦不迭,不过目前来看只能答应了。
程征补充道,“跟以前一样,你不用参加军营操练,每日在我帐中看书,我亲自教你。”
远信知道跟着程征没好果子吃,找理由推诿,“只是,侯爷军务繁忙,卑职在此多有不便。”
程征坚持,“你若专心,没人能影响到你。”
远信追加解释道,“卑职是担心侯爷不便。”
程征反驳说,“跟你无关的人和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可以推下所有军务专心教你,若推不下,我还可以找军师来教你。”
远信看出来程征是做了十足的准备,无法反驳,只能答应。
程征继续说,“你昨天说你不恨我,不管你现在承不承认,我都当真了。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就没有必要这么生分,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强迫你叫我哥,你也别一口一个侯爷,以后没人的时候就你我相称,如何?”
远信刚要开口,程征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继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然后远信也就无话可说了。
程征轻扬嘴角,计谋得逞十分得意,“起来吧,随便坐,你可以开始了,看不懂就问我,我给你讲解。”
远信拿起第一本书掀开第一页才知道这个任务有多难,简直就是在看天书,不知道从哪断句,一句话读下来不知道什么意思,甚至有些字都不认得,远信闭上眼恨不得拍死自己。
“怎么了?”程征坐等他发问。
远信小声说,“我后悔昨天不该去喝酒,就不会落在你手里了……”
程征直言不讳,“让你学兵法我早有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就算你昨天不去喝酒,我也会以别的方式逼你学的,所以你不必后悔。”
原来是挖好了坑等我跳啊,远信无奈低头看书,抓着脑袋为难的说,“我要是问你这个字念什么,你会不会打我?”
程征倒是十分轻松愉悦,“放心,我不打你,我等着一个月后打你一百军棍呢。”
远信低下头,心中一片绝望。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方,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程征出口成章,流利的将第一段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远信目瞪口呆,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
程征见他不说话,问,“怎样?教你够格吗?”
远信保持着惊讶的神情点了一下头。
“哪个字不认识?哪句不懂?”
“都……不……懂……”(。)
第七十九章兵法()
程征很快就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磨炼远信,而是在折磨自己。因为远信真的对兵法完全不了解,几乎每句都要讲解,程征马不停蹄,连喝茶的空都没有,碰到有典故或者深层含义的,又要讲一大串,一个上午下来程征口干舌燥,头皮发麻,后悔自己为什么决定亲自教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中午时分,远信一本书才看待第三页,不禁气馁,“我是不是特别笨?”
你知道就好!程征心里叫着,嘴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勉强一笑安慰他,“没有,你只是没有基础罢了,慢慢来。”
然而真正让程征生气的还在后面,吃过午饭回来程征继续给他讲,没想到远信居然听着睡、着、了!
程征举起手要打向他又停住了,不行,我说过不打你。程征冲远信大叫一声,“程远信!”
远信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看到程征满眼怒火,顿时清醒,“我错了。”
程征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你有吃饱了就睡觉这毛病,我是不是给你的学习环境太安逸了?”
远信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程征眉毛一挑,“你给我跪下,你要是还能睡着,我就让你跪钉板你信吗?”
远信缩着身子跪在地上连连摇头,“我不敢,不敢了!”
程征瞥他一眼说,“依你这状态,我看我得盯着你以后少吃点。”
远信小声反驳,“你这样是不对的,饥一顿饱一顿对身体不好。”
程征问道,“所以说,你认为挨一百军棍比较好了?”
远信一听到军棍马上弱下来,“没没没……你说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
程征回到桌后坐了,露出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膝盖疼了就说,不用硬撑着,我还等着你求我呢。”
远信撇着嘴低下头,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程征问,“刚才讲到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我刚才睡着了……”
直到晚上军营休息的时辰,程征让远信把白天学的全部温习一遍,还好远信记性不错,被程征小惩大诫之后也很用心,让程征倍感欣慰。
远信正背着书,锦风进来了,远信用可怜巴巴的眼光投向他,“锦风,我饿。”
锦风无奈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远信失望的低下头说,“我背完了。”
程征点头,“好,你回去吧。”
远信翻着手里的书数了数,不情愿的说,“可是,今天一天才学了十几页,照此下去,我一百军棍肯定逃不掉了。”
程征直视他眼睛问他,“你信我吗?”
远信点头,程征满意一笑,“那就好,回去吧。白天用功即可,熬夜伤身。”
“可是,饿肚子也对身体不好啊……”
程征不再跟他纠缠,打发他走,“回去吧,我和锦风还有事要处理,明天早起先练功,早饭之后再来见我。”
“是。两位师父保重,徒弟告退了。”
一月时间已过两旬,远信终于相信程征苦心为他做了十足的准备和细致的规划,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起初进度缓慢程征一点也不急,因为他发现自己看书的速度越来越快,需要请教程征的问题越来越少,从最初的逐句讲解,到现在好几页才会有一个疑问,远信进步速度惊人,程征也终于从远信这里得到了解脱。而军营里似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程征接到的奏报越来越多,他有时候出去一整天不见人影。
这天,程征取了披风和剑又准备外出,对远信说,“我出去两天,需要找一名军师来教你吗?”
远信拒绝了,“不用了,我遇到不懂的自己去找人请教。”
“好,用功读书,我回来检查你。”程征安排了一句就出去了。
“你去哪儿?”远信忍不住叫住他。
程征回过头,远信突然严肃的跪在地上,“卑职逾越了,请侯爷恕罪。”
程征轻笑一声,扶他起来,“这又没有外人,你是我弟弟,没有什么不该问的。开始关心我了?”
远信低下头没有否认。
程征继续说,“我去西部边界,两天即回。”
远信紧张的问,“要打仗是吗?去年也是冬天和春天交战的。”
程征思考了一下,“嗯~有可能,我去探探,不要对外人说起。”
“我知道了。”远信竟然有些不舍。
程征拍了远信的肩膀后离开了,没有人盯着他了,远信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倍感失落,远信开始意识到,原来我已经习惯了被你管着,原来我并没有真的很排斥你,原来没有你我会如此不安。
程征再次回要营帐的时候,身旁围了几名将军,正在议论着战事,远信一看这阵仗急忙请辞,“卑职先行告退。”
“远信,不必回避。”程征叫住他,向随后进来的几名将军介绍,“这位是我备选的副将之一,三十六营协领程远信,之前与杨将军和赵将军比过武,现在正跟我学习兵法。”
远信上前行礼,“卑职见过几位将军。”
赵将军一副憨厚的模样,不拘小节,重重的往远信肩上一拍,“这小子,侯爷命我跟他比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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