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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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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熏哈哈大笑,“逗你呢,我现在躲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大张旗鼓的要嫁给你。”
远信淡淡回以一笑,明白她缓解尴尬的用意。
两人向城南走去。路过一条路,路口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远信停下了脚步,迎熏道,“这条路通向宏安王府,他们莫不是在今天完婚?”
远信没有说话,失神的望向路的尽头。
迎熏看出他的心思,“你终究还是放不下她,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远信赞同,“好。若她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此刻正当把酒言欢,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两人绕到后门悄悄飞向屋顶,此刻院内高朋满座,宏安王披红挂彩正陪客人喝着酒,娶侧妃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以他的地位,前来道贺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远信十分落寞,不想再看下去,对迎熏说,“我们去找找新房吧。”
两人又来到后院一角轻轻落下,新房里外装饰一新,十分喜庆。冰儿正扶着梦涵往新床上坐,梦涵不耐烦的扯下了红盖头扔在床上。冰儿急忙拾起来,“姚王妃,不可啊,这红盖头是要王爷拿秤杆挑开的。”
冰儿说着要把盖头给梦涵遮上,被梦涵阻止了,“不必了。你去把药拿来,我头疼。”
“这……是。”
冰儿端来药碗,梦涵一饮而尽,“你下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冰儿试探的问,“姚王妃要不要吃点东西?”
梦涵果断的拒绝了,“不用。”
冰儿劝道,“您近来气色一直不好,用餐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身子什么时候能调理好啊。”
梦涵不悦,“我不想吃,你下去吧。”
冰儿为难的说,“姚王妃,大喜之时,奴婢要是没有伺候在旁,只怕王爷会怪罪。”
梦涵坚持道,“王爷怪罪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下去吧。”
冰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迎熏和远信正在窗外角落里看着,梦涵坐在床前出神,脸上没有半分喜气。迎熏道,“看来她并不是真心想嫁给宏安王的。”
你不是说这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为什么满脸悲伤?你要的权势地位都正在向你走来,你不是应该憧憬幸福吗?你为什么不保重自己?远信十分心痛,“我去向她问个明白。”
迎熏拉住了他,“不可,不管姚姑娘是因为什么嫁给宏安王,你此刻都不应该出现在新房,万一被人看见了……”
“你放开,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什么人!”守卫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火速赶来。
“不好,快走!”
守卫顷刻间纷纷出动,转眼间已经逼近身前,两人被围到了院中,迎熏拔出剑准备迎战,远信没什么武功,平时也没有带剑的习惯,此时赤手空拳,十分被动。迎熏对远信道,“从小都是你保护我,今天就让我保护你一次吧!”
远信点头,退至迎熏身后,“你小心。”
迎熏自信满满,“对付几个守卫,还是不在话下的。”
守卫们持刀上来,迎熏草草几剑便击退众人,迎风堂堂主果然还是有点本事。
两人默契相视点头,向上一跃,施展轻功飞了起来。
“快放箭!”随着一声令下,接连不断的箭纷纷向两人射来,两人快要落脚房顶时,迎熏身中一箭,坠落下来。
“阿引!”远信大喊一声,一跳飞到迎熏身下,双手接住她落在院中。
迎熏抓住远信挣扎了几下,吐出一口血,再无动静,此刻远信脖子上已经架了好几把刀。
“远信!”梦涵惊慌的从新房出来,头上的金色流苏大幅摇摆,显示她冲出来的时候有多匆忙。
你为什么流泪?为什么满脸惊慌?你在担心我吗?
程征还在书房等着远信回来,已过半夜,远信迟迟不归。这小子不会是带着迎熏私奔了吧,不会,程征果断的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对梦涵同情极深,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拥另一女子入怀。就在程征心悬不下之时,锦风疾步进门,“少爷,不好了。”
程征急问,“怎么了?”
锦风回禀道,“二少爷在宏安王府被抓了!”
程征拍桌而起,“什么!他去了宏安王府?”
“是,和迎熏一起去的。今夜宏安王和姚姑娘成婚,半个朝堂的官员都在,迎熏当场毙命,二少爷被抓。”
程征犹如接到一个晴天霹雳,心中凉了半截,“他身上有无上令!”
锦风意识到事态的严峻,“二少爷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且已连夜移交刑部,断无私了的可能。”
程征闭目,心乱如麻的他深吸一口气,对锦风道,“想尽一切办法给远信带一句话,关于无上令,死也不能透露一个字!”
“是。”
程征心灰意冷的坐下,若无上令被深究,那就是程家的灭顶之灾。远信,你这次真的把事情闹大了。
第六十二章意外之别()
第二天一早,御书房,当刑部尚书将昨夜情形禀报皇上,并将无上令交到皇上手中的时候,他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无上令?这个令牌的花纹,朕认得。”
杨舒不解,“臣敢问皇上,这是何物?”
“这花纹,是西池皇室之物,想当年朕随镇西王在西疆征战之时,与敌军屡次交手,对它很是熟悉呢,呵呵呵。”皇上慈祥的笑容上露出难掩的喜悦,西池公主,朕终于找到机会动你了。
既是敌国之物,杨舒更加不解,“老臣斗胆请问皇上,见此物为何发笑?”
“哦,朕只是想起了当年的激昂战事,那年朕御驾亲征,与镇西王里应外合,打的西池措手不及,退兵百里求和,现在想来,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杨舒点头称是,“皇上英明,只是这勇侯,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皇上收起了笑容,严肃道,“你去严加审理,若他真与敌方有勾结,绝不姑息!还有,此事不可对外声张。”
“是。”
明安进来通报,“皇上,端侯爷求见。”
“他必是为远信而来,”皇上叹口气,对明安道,“你去回了他,朕有事自会召见。”
杨舒审了大半日一无所获,看着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远信,再用刑只怕会出人命,杨舒无奈的奏请皇上决断。
皇上并不意外,拨弄着手指上的扳指,对杨舒道,“你去一趟万和庵吧,朕多年不见同纯师太,也该叙叙旧了。”
杨舒恍然大悟,对啊,同纯师太是西池的长公主塔莎,此事必然与她有关。
傍晚,程征站在房门口,看向西边的灿烂霞光。他忽然很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只是很累,但也清楚接下来每一步该怎么走,而现在,忽然就迷失了方向,很无助,很失落。
锦风进来,把一封信递给程征,“少爷,有您一封信。”
程征低头一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映入眼帘的字迹,如同敲响的丧钟,一声声直击心脉,令程征喘不过气来。骤然间,他已经满眼泪光,心如刀割。
程征眨了眼睛,泪水无声的落下来,他接过来书信,信封四个大字,“征儿亲启”。
程征用力喘一口气,拆开了信:
怜子征儿:
自你父亲去世,倏忽已然十多年。本不贪恋于人世,无奈儿女孤弱,不忍抛诸于身后,才蹉跎至今。
夜闻远信入狱,牵涉我故国之物,恐其一人说辞不足为信,母亲思来想去,唯有亲自出面,尚可平息此事。
况无上门本我西池旧部集结发展而来,母亲理应承担此罪责。
母亲此去,当竭力保远信之性命,儿且静候,不可再多生事端。
若皇上有问,无上门你推做全然不知,万望保全自身,此母亲之最忧心也。
临别之际,母亲只觉愧对你兄妹三人,未曾尽教养之责,未曾出陪伴之力,未曾问寒暖之变,未曾有天伦之乐。致你三人孤苦成立,外无父引领而探世界,内无母开怀而慰饥寒,母亲日夜自责,不敢安枕。
今日出面若能换得远信安然而归,也算略尽生母之责,母亲当含笑而去,勿以母亲为念。
儿自珍重。
母亲绝笔
程征看完了信,已经泪流满面,扑通跪倒在地,悲痛难掩。温暖的霞光将程征的身影拉的细长,好似冬天枯裂的树干,绝望而孤独。
两天后,皇上传召程征。进入御书房半个时辰后,他拿着皇上赐的毒药步出殿外。
“朕不想问你对无上门是否知情,老王爷刚刚过世,朕无论是念及老王爷之情还是念及民意,都不会对你程家大开杀戒,所以,朕不问,也当不知。但是,在京城重地集结敌国杀手,这事总要有人给朕一个交代。”
“皇上,臣母亲入佛门十余载,早已不问世事,求皇上明鉴!”
“哦?是吗?那远信的城府藏的真够深的。”
“皇上,远信常年游历在外,绝无参与无上门之事!臣愿以死谢罪,求皇上放过臣母亲和远信!”
“你是朕看着长大的孩子,朕知道你的忠心,相信你也一定能替朕妥善处理好此事,不会让朕失望,对吧?”
“皇上……”
“你该知道这已是朕最大的恩典!你若还不感恩,那朕就要对不起老王爷了!”
刑部大牢。程征进门之后已经站了许久,迟迟挪不开步子。往西是女监,往东是男监,走向哪边都是万箭穿心一般的痛。程征就这样呆呆的站着,握紧了手里的白瓷瓶,时间要是可以静止就好了。
狱卒再三询问,“端侯爷您这是要见谁?小的给您带路。端侯爷……端侯爷?”
程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闭了眼睛长长吐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低沉的声音,“同纯师太。”
狱卒带着程征过去,师太此时正在打坐,深情安定慈祥。
狱卒开了牢门,师太缓缓的睁开眼,程征低头进去,跪倒在师太身前,“母亲。”
师太伸出手,抚摸程征的脸庞,“征儿,你来了。”
“是,孩儿来了。”
师太看到程征手里的白瓷瓶,心中已然明白,握住了程征的手,将毒药从他僵硬的手里抓了出来,“不要难过,母亲早已不恋人世。”
程征泪流不止,伏地磕了一头,“孩儿不孝,尚不能报答母亲生养之恩,反倒犯下祸事牵连母亲,更不能救母亲于危难,孩儿不孝!”
师太转过脸擦了眼泪,叹气道,“母亲早该走了。你父亲走后,我一直处境尴尬,不忍抛下孤儿弱女随你父亲而去,却又碍于敌国出身,不能亲自抚养你们,虽保全于世,却让你们三人从小过无父无母的生活,母亲不配为母,早该走了。”师太说罢,将毒药一饮而尽。
程征恨自己救不了母亲,反而要亲手送上毒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喝下,程征满目愤恨苦不堪言,握紧了双拳,骨节咔咔作响。
“征儿,你是长子,一直最有担当,母亲以你为荣。”
“孩儿知道。”
“日后程家就只有你了,你要照顾远信和遇安。”
“孩儿知道。”
“你要珍重自己。”
“孩儿知道。”
“别恨母亲了好吗?”
师太的嘴角流出一道鲜血,垂手倒地。
程征想起父亲去世之时,对母亲说过的话,
“倘若您一生中最后一刻,不是在我失去父亲后教我坚强勇敢,而是在我最为悲痛的时候雪上加霜,我会恨你,一直恨你!您不配为人母!”
母亲,孩儿从未恨过你,那是我说的气话,母亲,孩儿从未恨您,有您在,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
程征向师太叩首,久久不愿起来。
五日后,皇上下旨,程远信目无法纪,带人携兵器私闯宏安王府,以下犯上,除勇侯之爵位,以儆效尤。
没有人提无上令一事,似乎没有发生过。
锦风去牢里接远信出来,远信换了衣服出来,锦风惆怅叹气道,“短短几月,我已两次来刑部大牢接你出狱。”
远信弱弱的问,“我哥是不是很生气?”
锦风没有回答,“上车吧。”
远信低下头,“我又闯祸了。”
锦风扶远信上了马车,驾车向城外而去。不一会儿,远信探出脑袋,“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
“二少爷坐好了,到了你自然知晓。”
远信继续问,“你为什么不带我回家?是不是我哥生我的气,不让我回家门?”
锦风不说话,远信更加心急,“还有,我为什么平安出来了?皇上没有追究无上令吗?到底如何解决的?”
锦风自顾赶车,不再理会远信。
马车驶到城外玉子湖停下,锦风扶远信下车,“少爷在亭子里等你。”
远信心惊胆战的向凉亭走去,亭外站着两个人,身着兵服,牵着马匹,远信不明所以,三步并作两步,逃似的躲开这两个人。
远信进入凉亭,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等程征数落。
程征准备了一壶酒在石桌上,不急不慢的往两只空杯里倒了酒,开口问远信,“你记不记得,你求我放迎熏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远信老实回答,“我说我放弃梦涵。”
程征点头,“你记得就好。起来坐吧。”
“哥,我错了,我那天只是想去看一下梦涵,如果她真的跟大皇子好了……”
“起来!”未及远信说完,程征厉声打断,远信吓得住了嘴,战战兢兢的起来在程征对面的石凳上坐了。
“这杯酒,祝你出狱。”程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远信见程征目光凌冽,不敢推辞,也跟着喝了。
程征又将两人的杯子倒满,举起酒杯道,“这杯酒,为你终于要放弃姚梦涵。”
远信握住就被的手又松开,“哥,梦涵不是真心要嫁给大皇子的,我能看出来,我一定要去问清楚!”
程征没有理会他,自己喝了又倒了一杯,“这杯酒,为你送行。”
远信从石凳上弹起来,“送行?哥你要送我去哪里?我不想走,求求你别赶我走……”
程征独自饮尽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站起来大喊一声,“来人!”
亭外的两位士兵走近,递给程征一副手镣,程征接过来走向远信,远信连连退步,直到贴在凉亭里的柱子上,“哥你要干什么……”
“手伸出来!”
远信木讷的定住了,程征利落的拉起远信的手,将手镣套在远信手腕上,随后愤恨的将钥匙扔向湖心。
远信的目光随着钥匙落下,跪在地上哭喊,“哥,你要把我送去哪里?我不想走!我知道梦涵对我是真心的,我想要问清楚,我哪里也不去!”
程征用力的甩给了远信一巴掌,“姚梦涵姚梦涵!你现在脑子里除了姚梦涵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平安从牢里出来,你知不知道无上门的风波是怎么平息的?”
远信的嘴角流出了血,他还能理智的从程征的话里分析出重点,连连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如何救的我?”
“我问你,无上门,由何而来?”
“是母亲的旧部……”远信说到母亲,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摇头,“难道……不可能……不可能!母亲怎样了?母亲有事没?”
程征闭上眼睛,怅然道,“母亲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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