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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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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涵无语,我这次讲的是真心话啊。远信安慰她,“没事儿,他们都说了不是杀我们的。”
头头说,“拿麻袋来,把他们装进去,今晚上咱们就有酒有肉了。”
混混们一片叫好,把他们放下来后,七手八脚的按住他们,准备绑了手脚塞进麻袋。这时几支飞刀射来,刀刀正中咽喉,接近梦涵远信的几人悉数毙命,其他人吓得四处逃窜,梦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凶杀场面,而且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有人被杀,万一飞刀射偏了,梦涵想着不觉出了一身冷汗,今天晚上会做噩梦吧。
远信顺着飞刀来的方向看去,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远信顾不得多想,几下扯了套在身上的网,施展轻功追了过去。梦涵被扔下,惊恐不安的叫道,“远信,远信,你去哪里?”
远信追了约半里的路程,在后面叫道,“阿引!”女子身体怔了一下,继续前行。
“阿引,我知道是你。就算多年不见我依然能一眼认出你,给我拿礼乐馆清单的人就是你。”
女子回头,冷冷道,“我叫迎熏。”
远信释然一笑,深情的声音像是从心最底层掏出来的,“我就知道是你。”
迎熏没有任何表情,像是这句话不是对她所说,转身要走,远信拦住了她,“你怎么会在这?你们还在跟踪梦涵?”
迎熏淡眼一扫,“没有。我在附近办事,听手下人说你被困在这,顺道过来而已。问完了吗?”迎熏完全是在叙述一件公事,言语之中还颇有不耐烦。
“阿引。”远信一时很难适应迎熏的冷漠。
“叫我迎熏,我讨厌过去的一切。”迎熏言语之中略带有一丝愤怒。
“也包括我吗?”
“包括你!”迎熏的话果断坚决,不留任何余地。
远信楞在原地,直到迎熏走远了,远信对着她喊,“迎熏,今天多谢你。”
迎熏丝毫不领情,“快去看你的小娘子吧。”
远信这才想起把梦涵丢下了,回去找她,梦涵早已顺着远信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看到远信后跑过去死死抱住他,“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怕,那几个人就死在我眼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杀人。”
远信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来偷人家的杏,遭报应了吧。”
“好好,都怪我,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远信帮梦涵擦着泪,还不忘取笑两句,“这么大人了,还哭,瞧你脸上的脂粉都花了。”
“那是你们的化妆品不防水!”梦涵争辩道,扑哧一声笑了,刚才恐怖的场面依然挥之不去,梦涵焦虑道,“是什么人想抓我们,我们是不是被人盯上了?这阵子没有惹到谁吧。”
远信摇头,“我也不清楚,京城本来就鱼龙混杂,不是你不惹谁就可以明哲保身的。”
“那怎么办?”
“没关系,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出门,我要是不在的话你就带几个府里的人。”
梦涵皱眉,“那岂不是很麻烦?”
远信点了她的脑袋,“怕麻烦连命都不要了啊?”
晚上,锦风向程征汇报映丰的动向:他只是押了一批朝廷下拨的官银出城,走的也是官道,出了京便交给了当地官差,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程征疑问,“只是一批官银?那他为什么偏要在夜里押送?”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可能是白天人多眼杂,被响马恶贼看上不免多生事端。”
“明月轩那边呢?他如果有大动作,肯定会先和二皇子商量。”
锦风回答,“一切正常。”
程征哑然失笑,“难不成映丰这家伙有意戏弄于我?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你先去吧。”
“属下告退。”锦风掩了门出去。
夜里,梦涵梦到自己被吊在树上,有人不停的往她身上扔着刀子,梦涵身上千疮百孔,如靶子一样密密麻麻的扎满刀片,鲜血直流,满身猩红。梦涵抬头看见远信正站在自己面前,明朗无邪的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仿佛在欣赏梦涵被一刀刀的刺着。
梦涵想大叫,想向远信求救,可是用尽浑身力气也开不了口,手脚如被人按着一般动弹不得。梦涵大哭,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呼救,可是哭不出声,也不流出眼泪。她痛苦她害怕她却无法表达,远信依然笑着,刀子依然一片一片的飞过来。
当梦涵耗尽最后的力气决定放弃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等死,却看见远信化作一头猛兽朝自己扑咬过来,梦涵大呼一声被吓醒过来。她的衣服已经湿透,头发里也全是汗,恐惧的望着周围才发现自己是做梦。梦涵大口喘着气,玉流闻声赶来,点了蜡烛梦涵才稍微平静。
“姑娘是做噩梦了吧,来喝点水吧。”玉流刚要去倒水,梦涵从床上跳下来,死死地握住玉流的手,“我要去找远信,带我去,带我去!”
玉流迟疑道,“这么晚了,不好吧。”虽说府里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可是毕竟还未婚嫁,大半夜的去一个男人的房间,未免有伤风化吧。
梦涵急了,“有什么不好,我说去就去!快走!”梦涵脑子里向来没有什么阶级观念,也没有把玉流当做过下人呼来喝去,难得见梦涵这么坚决,玉流只好答应了。
此刻的远信并没有在房中安睡,白天的场面留给他的倒不是惊吓,而是泛起了他和阿引的回忆。他安静的坐在屋顶上,皎洁的月光细腻的洒在他身上,温柔而动人。那年远信还是稚子孩童,拿着刚出锅的葱油饼在苏宅的后门等了半个时辰阿引才偷偷摸摸的出来。远信很难过,不是因为自己等了很久,而是因为葱油饼已经完全凉了。
阿引看远信失望的表情,歉意道,“你一定等了很久吧,我大娘让我给姐姐熬粥,我走不开。”
远信憨憨一笑,“没事,我愿意等你,等多久都愿意。可是葱油饼已经凉了,我再去给你买热的。”
“不用,远信哥哥买的葱油饼是天下最好吃的美味,就算凉了也一样好吃。”阿引接过远信手中的纸包打开大口大口的吃着。
远信看她饿的样子很心疼,“你给你姐姐熬粥,自己都不喝一点。”
阿引低头说,“大娘看到了会打我的。大娘说姐姐是嫡女,我不能跟姐姐吃一样的穿一样的。”
“可是,你大娘也不能把你当下人使啊,真是可恶,我一定为你报仇。”远信愤愤的说。
后来有一天,苏夫人出门,远信和阿引就躲在一座楼上,等苏夫人经过时远信往下泼了一盆脏水,苏夫人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浑身还散发着酸臭。等苏夫人骂骂咧咧的来到楼上时,远信和阿引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远信想着小时候的趣事,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可是一阵酸涩顿时溢满心头浇灭这纯真美好的回忆。你曾拉着我的手说,要我保护你一辈子,你曾指着一件华美的嫁衣说,要穿给我看,你曾在天禄街一家店铺门前说,这是你大娘娘家的,将来你一定会把它买下来在里面卖恭桶。你也曾指着女官榜的头名说,你苏文引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这个位置。
可是后来,我没有保护你一辈子,你也不可能为我穿嫁衣。你没有买下那家店铺,你也没有去考女官。
“叫我迎熏,我讨厌过去的一切。”
“也包括我吗?”
“包括你。
梦涵来到夏荫院,里里外外遍寻不见远信,心里更加难过,蹲坐在门前伤心委屈的哭了起来。远信听到哭声方才回过神来,这小子想前女友想的会不会太入神了点,你坐在房顶上两个大活人进你的院子你都不知道。
大半夜的谁会在我房门口哭,不会是闹鬼吧,爷是怕鬼的人吗?远信下来走近一看,竟然是梦涵,“你怎么在这?”
梦涵看到远信哭的更厉害了,见到了可以倾诉委屈的人才会流露自己的脆弱,“你去了哪里?你怎么丢下我?”
远信扶她起来,擦着她流不完的眼泪,“我没有走,我哪里也没去,就在房顶。你怎么坐地上了,凉不凉?”
梦涵嘟着小嘴埋怨道,“我梦见我被人杀,你也不来救我。”
远信轻笑:“傻瓜,做梦而已。快进屋吧,外边凉。”
“你不能走。”
“这是我房间,我走去哪里,你要我去睡大街我还不去呢。”
第三十七章祸事上身()
自噩梦之后梦涵便以受了惊吓为由缠着远信“压惊”,所谓压惊不过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外加远信寸步不离的陪着。两位本来都是闲不住的主,这种日子只过了两日梦涵便自己提出来要出去透透气。
为了表示不是自己呆不住,梦涵扯出来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什么不做温室里的花朵,什么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梦涵满意的撂下了了自己的豪言壮志,挽着远信的手出了门。
两天没看到外面的天空了,梦涵掩饰不住的兴奋,前两天的恐惧完全烟消云散,两个人兴致颇高的跑到城南去吃烧鸡。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梦涵又不安分的开始胡言乱语,捏着讲鬼故事的腔调吓唬远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有一个人出来装鬼吓人,他披头散发,走在午夜的街上呜呜呜的叫着,看见前方有一个小孩,他过去对小孩说,我是鬼你怕不怕啊。你猜小孩怎么反应?”
“吓哭了还是吓跑了?”
“没有吓哭也没有吓跑,小孩不慌不忙的抹抹嘴道,刚才这人的血还不错,你要不要过来尝一下?哈哈哈好不好笑?”梦涵颇有成就感的自我陶醉了一把,笑着笑着声音逐渐低下来转为惊恐,再也笑不出声。
远信察觉到异样,顺着梦涵的目光看过去,一群黑衣人持着刀堵在路上正严阵以待,远信抓住梦涵的胳膊转身,却看到身后居然不知何时也站了七八个黑衣人。远信顿觉不妙,抬头一眼两侧房顶也不例外。这天罗地网可怎么办啊,远信悔不当初,哥,我不生你的气了,你让你的人继续盯着我们好了,总比死在这好吧。
黑衣人一言不发,前后猛烈进攻,来势汹涌,刀刀迎面劈来。远信除了轻功之外完全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功,三脚猫的招式在黑衣人面前几乎使不上。眼下黑衣人前后攻来,是往前躲也不是,往后躲也不是。刀光剑影之间远信只觉得脑袋懵圈,恨自己当年没学几招真本事。就在几把刀快要砍到远信脑袋上时,远信只听见砰砰几声睁眼一看面前的刀尽数折断,黑衣人被震得手臂发麻,后退几步面面相觑,这时一白衣男子如仙人般轻轻落在远信面前,长袖一挥一阵清风扫过,文雅从容。
“袁辰?”远信试探问道。
袁辰并不答话,这时所有的黑衣人都在袁辰面前站着,足有二十之多。黑衣人攻上来,袁辰手中只有折扇一把,抵挡起来倒也游刃有余。黑衣人的刀砍来,袁辰撑开的扇子竟如盾牌一样坚硬死死抵住,黑衣人的刀近不得分毫。袁辰手腕一转,一阵气流顺着扇面而去,黑衣人的刀断为两截,气流凌厉不减,直扫黑衣人颈部,近前两人的咽喉被割断气绝身亡。
袁辰收起扇子,与黑衣人近身搏杀,扇子所指之处无不如被剑刺中一般血肉模糊。袁辰时而果断干脆急攻进取,时而以退为进故弄玄虚,扇子摊开如盾牌,折起如长矛,动作之快如疾风骤雨,招招必见人倒下。梦涵直叫好帅,远信无奈摇头,前两天被吓得不敢出门的人是谁啊,这会儿怎么不怕了,变化会不会太快了点,不会是吓神经了吧。
片刻之后,黑衣人已是遍地横尸,还有两人如丧家之犬警惕备战却又不敢近前,袁辰收手冷言道,“还不回去报告你家主子?”
两个黑衣人见袁辰发话,急忙感激的逃离。
梦涵似有不甘,“你怎么放他们走了啊?”
袁辰轻笑,面色温和宁静,与刚才的冷冽厮杀判若两人,“你以为杀光他们日后你就安生了?”
“是啊,”远信附和道,“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有人找梦涵的麻烦,好像还不是一拨人,上次说是抓活的,这次就大开杀戒了。”
梦涵对远信的话很不满意,“什么叫有人找我麻烦啊,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来杀你的。”
远信满脸无辜,“我又没惹到什么人。”
梦涵一拳打过去,“那我又惹到谁了?”
袁辰摇头保持他惯有的微笑,除了杀人的时候他永远温和的笑着,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姑娘没有惹到谁,只是姑娘的聪明才智太引人注目了。”
“我?聪明才智?”梦涵的手指恨不得戳到自己的鼻子上,我哪来的聪明才智,我前世活了二十多年也少有人把这个词和我联系在一起好不。梦涵被不明所以的夸,有点不好意思。
袁辰一路送他们往镇西王府走去,“姑娘的才华确实不一般。”
“是吗?说说,让我听听别人是怎么评价本美女的。”梦涵两只耳朵竖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词(夸自己的词)。
“皇上为皇长孙摆宴那晚,姑娘临危不惧救下舞女之事传遍朝野,还有姑娘在会听轩讲的故事,近来也是名噪京城。都道是丝丝入扣,跌宕起伏,动人心弦,姑娘的心思可见一斑。”
“你去听过?没见过你啊?”梦涵仔细想着,如果见过这么个儒雅清秀的公子,我就算不是过目不忘至少也要惦记个五六天吧,虽然自从来了京城对帅哥屡见不怪了,不过袁辰这样秀美的还真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咳咳,我这是审美,审美。
“没有,在下只是略有耳闻。”
“看来我姚梦涵的名号不小啊。”想我在21世纪平淡无奇,默默无闻,万千草根中的一根,没想到到了古代居然还有点小作为,被人称颂,哈哈哈我比你们多活几个世纪也不是白活的。
梦涵正得意着,被袁辰冷不丁的打断,“树大招风。”
梦涵不以为意,“能招什么风,不会是有人想把我绑了去专门为他一个人讲故事吧,好啊,一两银子一天。”
袁辰问,“若不是讲故事,姑娘愿意去吗?”
“不讲故事,那干什么?陪吃?陪喝?陪聊?可以啊,费用同上。”
远信恶狠狠地拿巴掌拍在梦涵头上,“你敢去?”
梦涵“啊”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被远信拍过的地方,可怜兮兮道,“我只是说说嘛,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把我脑袋拍坏了谁陪你大晚上在街上溜达?”
远信不屑道,“我乐得清闲!”
梦涵识相的老实下来,大男人吃起醋来还真是够难对付。
袁辰对他们的打情骂俏哑然失笑,果真是物以类聚啊。
远信客气道,“让袁将军见笑了。”
袁辰笑道:“怎会,二位都是性情中人,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远信拱手谢礼,“今日多谢袁将军救命之恩。”
袁辰随口道,“小事,不必挂心。”
“你的武功倒让我大开眼界,招式冷利凶险,招招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更难得的是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恐怕普天之下也是少有对手。”
袁辰凤眼一扫,不失笑意,“难得的是,一个不喜武功之人也能看出我的内力。”要是梦涵听到有人这么夸自己,估计早就蹦起来了,成就感自豪感统统溢于言表。袁辰面对远信的夸赞倒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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