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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是不是种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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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主任静静看向他,也不说话。
“我想先瞒着他。”林远眼里的黑色很沉,定定的与他对视:“另外,也请您将这件事对所有人保密。”
还有些事他没说出口,那些权贵关起门来谈的龌龊,谁家也少不了,白家亦不会例外。
之前白安是明面上的唯一继承人,白父白柏青那一支又只有他一个,法律难钻空子,加上白家的规矩,白家人大都歇了心思,有他帮衬着的白安才有现在的清净。若是这时让白安病重的消息传出去,那些个苍蝇绝必会闻着尸臭味一拥而上。
特别是白安手里还捏着个天家赐的世袭贵族头衔,在有些人眼中,这可是真正的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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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终将化茧成蝶()
第七章终将化茧成蝶
他林远竭尽全力虽然也能替这孩子挡过去,但这算起来却是白家内部的事,他插手,便坏了圈里的规矩。
林家也有自己的立场,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也说不得身不由己。
虽说瞒不了多久,但至少可以暂时避免,多拖一点准备的时间。
这也是他不想人白安知道病情的原因之一,小孩的口,可不能指望他有多牢。
悉数思虑,却都是一瞬间的事。
只见袁医生拧下眼镜,细细的擦拭镜片,以一种格外缓慢的,属于老人的悠闲姿态。
不紧不慢。
“咱江省四院,保密患者信息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林远呼了口气。这位不是常人,以其地位,既然说出了口,事情就算定下了。
“多谢。”
老爷子用不带眼镜的浊眼瞥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乖乖躺在床上的白安,满脑子考虑的,却是怎么着先把病房给换了。
普通病房,代表的可是十天的寿命啊。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
如过去的李维七,也如原本的白安。
逞论现在的他。
想活下去,即使在陌生的世界,拖着绝症的躯体,也无比的想要活着。
无关恐惧,只是人类于绝地里向往生机的本能。重生这样的奇迹遇见过了,那么绝症的康复便不是奢望。
可这世上到处都是痛苦,而比痛苦更持久且尖厉伤人的是,到处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
忍受这个过程是无比困难的事,即使知道可以生还,也难免患得患失。
因为寄托一旦出错,便是深渊万丈,不见天日。
系统0号静静的看着自己新一任的宿主,不面临失去的威胁,便不会懂得宝贵。系统的功能并不万能,他只是超前科技试验与培养文青的产物,治疗并非他所擅长,何况还有联邦法律的技术限制。
绝症确实能治愈,却不可能一蹴而就。
躯体是他选择的,疾病亦在他预料之中,不是没有其他更稳妥的选择,但他有自己的考量。
绝症于0号眼中,并非挡在前方的厄难,而是一场生的试炼。
文青的培养绝不是李维七所理解的那样浅薄,其中的危机并不少,不是**上的威胁,而是基于心灵的提炼。
深入的探索使人沉迷,使人迷失。
如海子,如梵高,如千千万万在艺术与文学的铐炼中疯狂与自我毁灭的先行者。
李维七不是0号第一任宿主,而在他之前,0号的那些宿主里,没有过完全成功的案例。
掌握0号的优势太过明显,不少宿主迷失在了因剽窃而得到的名利中,这些人太过迷恋虚幻的名气,即使满足了文青所具备的素质,也在频繁的名利争夺里化作了俗物。
也有一心热爱这条道路者,或沉溺于音乐,或执著于艺术,或游荡于文坛。这些人,皆有所成就,但精神与人格,却早已在他们的执着中发生异变。
或多或少的病态,甚至扭曲疯狂。
0号在遇见白安之前的最后一任宿主,便是割腕自杀的。
总结经验,0号这一次无比重视宿主心灵上的历练。而这世上,在没有比生死间的考验更能淬炼人心的了。
即使奇迹发生的前提,是你得为之拼命的努力。
但只要越过这场荆棘,等待白安的,便是化茧成蝶的蜕变。
良好的开端一向会给予人莫大信心,承接幸运绵延至前方的道途。白安紧盯眼前这高积分的随机任务,又何尝没抱着点开门红的念想。
考虑良久之后,窗外已是夜幕沉沉,之前忽略的饥饿感顿时涌上来,有些折磨。
从在这个世界醒来,直到现在,白安甚至未进过一滴水。
这一天太过跌宕起伏,之前他满脑念头纷纷杂杂,什么也顾不上,此时却莫名的无措。
就在二十分钟前,叶婉然已经送准备回去的两个孩子下楼了,房中空荡荡的,只剩下白安一个人,寂静的像墓地。
病中的人总是比平时软弱的,就是神经粗狂如白安,也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情绪难免的低落。
前世他家并不富裕,只是普通工人的父母,将兄妹两个含辛茹苦的养大。
即使他毕业后已经工作,孤身一人在大城市打拼,每隔几天,却也能收到母亲的电话,询问吃穿,关心住行,让他保重身体。
他不管走多远,碰上再多艰难,心也是暖的,因为他知道,远方有一直牵挂着他的人,有一个永远等着他的家。
平凡,却温馨,最是珍贵。
而此时,白安经历着,的却是从未体味过孤立无援;他头一次清醒的懂得,他自此以后孤家寡人的命运。只觉得,从指尖冷到心底。
白安无声的,在温度高达三十度的夏夜里,打了个寒噤。
他忽然便生出了比完成任务更迫切的、搬病房的冲动。
这地方太静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叶婉然身姿摇曳的走进来。
“小安肯定早就饿了吧。”她微微歉意的看过来,眼里含的温柔的怜惜“来,吃点吧。”
白安怔怔的看着,只觉得她端着食盒走进来的模样,简直像个天使。
救民于水火。
饿极了的白安端着精致的食盒,抄着筷子狼吞虎咽,没有半分原主的优雅素质。
系统这时却少见的没一道雷劈下来,甚至连警告提醒都没有。他永远把握着底线,有分寸的不引起宿主绝对的反感。
叶婉然也没有起疑心,只当白安是饿急的狠了,除了轻生劝着“慢点吃”,也只有目光变得越发自责又怜惜了。
饭快吃到四分之三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林远也回来了。
等他吃完,袁主任也带着病例来查房了。
白安瞟了眼房内的几人,忍住打饱嗝的**,抹了抹满嘴油光。
接着,趁几人都在,就被换房间的要求给提了出来。
看似最好说话的叶婉然,竟是第一个反对的。
“普通病房的环境小安你怎么可能受的了!”这个女人猛地透露出了内里护短的坚定,反对的十分激烈,全然不同意他的意见。
反倒是林远,先是皱眉,随后又有些沉思。
之前救护车的动静不小,估计整个江南别墅区都听见了,圈子就那么大,消息绝对瞒不了白家多久。如果换了普通房间,倒是能掩人耳目。
他心里有些意动,却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看向袁主任,眼神询问。
袁主任考虑了一下,答应的意外干脆:“搬去普通病房也好,人是群居动物,有人陪着,病也好的快些。”
孤独是调养的大敌,就像坐在黑暗中,很难判断屋内的黑暗,和外面的黯淡那一个更糟。
无人陪伴的病人,更容易钻入自怨自哀的死角。
林远也点了头,一锤定音:“明天,把病房换了吧。”
除了叶婉然这个意外,整件事情顺利的出乎意料。白安还有点蒙圈的眨了眨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五十积分,十天的寿命,基本上就这么到手了。
没一点水分开门红。
叶婉然微微忧郁的笑了笑,却也不再反对,此番勉强也算是皆大欢喜。
第八章 老人与孩子()
第八章老人与孩子
新的病房是普通的合间。
三个床位,两位室友。
白安的床在靠着门的位置,相邻的是位六十出头的老人,姓张。
老爷子面色红润,身体梆硬,精神也是倍儿健朗,除了一身病号服,却是全然看不出生了病的模样。
靠窗的位置,却是位和白安同一天搬进来小姑娘。
五六岁大的孩子,五官秀气、头发柔软,苍白稚嫩的小脸衬着黑白分明的、纯净天真的眼,极为惹人怜惜。
如白安隔壁那位,据说曾经入伍当过兵的张姓老人,在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便露出了格外真诚的热情。
老人的名字是兵炮,带着一股子黄土大地特有的硝烟味。他随子女定居江南,却忘不了北方的根,一口融进本能里的东北口音,即使不再是原来那个华夏的东北,也仍让白安感到惊喜一般的亲切。
这也算得上半个他乡遇故知,于白安而言,已经是格外奢侈的安慰了。
他总共搬来半日,确已和老人混迹的格外熟悉了。
土炕上生养的东北大老爷们,无论老幼,都有颗烤的热腾腾的心。他们没那么多的弯弯道道,东北男人之间信任的建立,往往只需一句话、一碗酒罢了。
张兵炮老爷子披着军大衣,手里拢着的钢制保温杯里,腾腾的冒着热气:“你说这女娃娃,跟俺老疙瘩家闺女一般大的年纪,咋就得了这闹听病呢。”
他喉咙跟磨砂似的,嗓门却贼大:“还有她那爹妈也是,这么小的乖娃娃落这儿,也不担心!”
老人家灌了口滚茶润润嗓,草药味儿挥发出来,有些刺鼻:“要去俺家,不知道该有多稀罕呢。”
白安按捺着跟他一块儿侃段子的冲动,用力的点头,一双蓝眼睛老认真的盯着这汉子。
张兵炮哈哈一笑,挺得意有人能认真听他讲道道的,精神都更好了两分。
窗边床位的小姑娘乖乖的坐在床上,低着头,默默的在哪儿一个人玩手指,听见老爷子的大嗓门却也不大害怕,只是好奇的抬抬眼,眼神纯净而羞怯。
显然是个认生的孩子。
张老爷子见她瞧过来,兴冲冲的招手:“闺女儿,来爷爷这儿来!”他手忙脚乱的向自个周围摸了一圈,总算捏了个黄澄澄的橘子起来,便顶着一脸花白的胡渣儿,摇晃着橘子,冲小姑娘憨憨的咧嘴笑:“爷爷这儿有好吃的!”
白安哑然失笑。
他也挺喜欢这小女孩儿,之前搬病房的时候还正碰上了他们一家,正好夫妻俩拿着一大堆东西空不下手,还拖他抱了这孩子一会儿。
小姑娘虽然认生,但很乖,先前白安抱她的时候,这孩子安安静静的呆在他怀里,不挣不动的,只浅浅的攥着他胸口的衣服,埋着头不说话。
在挤挤攘攘的陌生环境里来回折腾,小姑娘愣是一点没哭,也不给人添麻烦。
懂事的让人心疼。
想到这儿,白安也冲小姑娘笑起来,他这会儿还没打针,仗着能动性往前几步,微微张开胳膊:“小月月,哥哥抱你好不好?”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老爷子,略微茫然的特别盯了眼那只橘子,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岿然不变。
然后,她又看了看白安,眼神空空的眨了眨,又转回过去看张爷爷。
就这样来回几遍。
小月月盯着他笑容灿烂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向白安的方向,缓缓的、试探着伸出了小胳膊。
白安和张老爷子同时愣了一下。
惊喜的几步上去,白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老爷子一眼,乐呵呵的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张老汉被这小子挑衅似的一眼气的仰倒,吹着胡子冲他直瞪眼。
小月月抓白安的衣服,有些好奇的盯着他蓝色的眼睛看,忍不住试探着,抬起小手摸了摸。
白安配合的微微低下头,浓密修长的睫毛轻轻的刷在她嫩生生的手心里,惊的小姑娘一缩手,大眼睛警惕的看向眼前的人。白安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眸子里盛着蔚蓝的善意。
或许是很久没见过这样天空的色彩了,小月月稚嫩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一点情绪,很是有些不舍的模样。
她直直的望了半响,再次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柔软的摸了摸白安的眼睛。
白安耐心地低着头,温和的任由小姑娘一直摸到尽兴。
小月月玩了好一会儿,才静静的收回手来。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好奇的时间太长,这时微微忐忑的抓着白安心口的衣服,偷偷打量他的脸色。
白安安抚的冲她笑了笑,一张好看的脸,勾勒出温柔的表情时,总是能轻易的引起人好感的。
小姑娘似乎有些害羞,虽然仍没有什么表情,苍白的小脸却浮出了一点淡淡的红晕。
便只是这一点色彩,也给这久病的孩子,增添了几分稚嫩的生气。
她轻轻向白安靠了靠,用小脸蹭了蹭少年的面颊。
然后,在白安还在因这忽然的亲近而发愣的时候,眨着软软的睫毛,紧盯着他看。
白安低下头来,望进孩子漂亮的眼睛,那里面含着的紧张,浇熄了他方才猛涨的喜悦。
他只感觉到,从心脏里绵延出一种细密的酸涩。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本能的注意他人的脸色;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安全感才差到这种地步?
小月月对白安表现出来的亲近,让张老爷子很是眼红。
他瞧了瞧对方比小姑娘还漂亮的脸蛋,觉得沮丧又心酸。
这年头连小孩儿都看脸了吗?
老爷子委屈的扁着嘴,厌厌的收回看向白安的眼神,愤愤的嘀咕:“癞蛤蟆长疙瘩,还以为自己满身长花了呢?”
白安听着这句,只能哭笑不得。
这是损他还是夸他呢。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没等热浪从外面涌进来,就被进来的人细心的关上了。
张老爷子张望了一眼,立马冲着窗边正抱着小女孩的白安吆喝:“白小砸,来戚了!”
他挥舞着没打吊瓶的那只胳膊,兴奋的催促:“来,给我抱抱,你赶紧去招待人家!”
白安一阵无言,回头一看,来的却是叶婉然。
小心的将小月月送到张老爷子怀里,他冲正摆弄着保温盒的叶婉然点点头:“叶姨,麻烦您了。”
非亲非故的人这样用心的照顾他,白安真是十分诚恳的在感激。
叶婉然嗔怪的看他一眼,目光触及白安脸上还未收尽的笑意时,便带了几分欣慰:“还跟你叶姨客气?”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便只因那一颦一笑,皆是天然的风情,纵然只是一个飞来的眼神,也有水光粼粼,秋色万顷。
这不经意间的清媚烟波,电的白安有点发愣。
看着这位叶姨温婉亲和的为自己添饭布菜,白安考虑着两家比邻而居的深厚交情,突然生出那么点改姓王的冲动。
第九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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