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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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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小孩子气,又似带着少女的清透灵气,似乎还有些女子的娇柔妩媚,李云昶不知怎的就觉心底一抽,漏跳了一拍,有些发怔。
  两人都这么愣住看着对方,倒是令一旁的文景心更加尴尬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慧安被惊醒,忙低了头赶快背过身抽出文景心手中的绢帕便使劲地揩了揩脸,耳根发袖地使劲瞪了文景心一眼。
  文景心那个无辜啊,但她也知慧安这人,平素太过刚强硬气,无端地被个外男看到方才的模样,没恼自己已经不错了。也不和慧安计较,还回给慧安一个抱歉的眼神。
  “咳……文三小姐,本王想单独和沈小姐说几句话,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却与此时,李云昶开口了。
  慧安前世时虽是嫁了李云昶,因着李云昶对她的态度总是疏离和淡漠的,故而慧安亦从未在他面前掉过泪珠子,虽是知道李云昶喜欢柔弱而楚楚动人的女子,可她只力争在外表上改变自己,从未想着哭泣撒娇去博得好感,因为实在就不是那样的人儿,让她真那般她也做不来。
  可她哪里想到,今世再逢,竟比前世更糟糕,昨日那情景自不在提,今儿又在他面前出了大丑。此刻她哪里愿意和他单独说什么话啊?只恨不能赶紧找个地方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于是闻言她忙给了文景心一个警告的眼神。
  文景心觉得今儿自己可真是出门忘了查黄历,这可真是两头不讨好,见慧安瞪自己,将权势和友情在心中比较了还是选择支持慧安,不让这犟丫头指不定要怎么恼她呢,于是她便头皮发麻地顶着压力看向李云昶,笑道。
  “殿下也看到了沈小姐今日有些……身体不适,殿下有什么事,不妨下次再问?再者说了,这处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不是……”
  李云昶闻言眉头微蹙了下,看了下四周,果见有些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偷偷向这里探头。又看了眼一直背对着自己的慧安,终是没再坚持,点了点头,道。
  “既是沈小姐不舒服便不打搅了,本王告辞。”
  慧安听他脚步声远去,这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其实她也知道李云昶要问什么,李云昶此人凡事都讲求清楚明白,又素来心思缜密,凭她昨日那表现,他要不奇怪,不想着弄清楚才叫怪呢。
  可他真问起,她当怎么回答?哎,慧安眸光暗了暗,越发觉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李云昶面前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总干蠢事。
  从威远侯府出来上了马车,慧安脑中便不时闪过李云昶的面庞,烦躁的挥了挥头,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慧安才勉强平静下来。
  因为这几日连天的劳神,又没有休息好,恰她又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哪里能顶得住这连番的折腾。
  这会子她随着马车晃荡,又听着外面丫头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声,慧安慢慢地便有些迷糊,依靠着车壁头便如小鸡叨米般点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慧安便觉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这几日本来她的心弦就绷得紧紧的,当下一个激灵便睁开了眼,视线尚还涣散着,便望见一道寒光夹着夺命的狠辣劲儿直冲她面门而来。
  慧安当即瞳孔一缩,本能地向后倒,右手摸到腰间,瞬间便将九节鞭抽了出来抬手去挡那道寒光。
  钢鞭碰到锋利的弯刀,火花四射,尖锐的声响已是惊醒了马车外的丫头。
  “姑娘!”
  慧安重重倒在车壁上,用九节鞭死死抵住压下的弯刀,这才看清袭击自己的人。
  他高鼻梁,国字脸,四十来岁,看上去似有胡人血统,一身黑衣已破了多处,结着暗袖的血团,此刻正一脸狰狞地盯着自己。
  这般模样,身负重伤如此藏在她的马车中,他的身份不言自明,除了御林军正四下搜捕的东姜刺客慧安根本不做二想。
  迎着男人疯狂的眼神,想到那东姜死士不要命的冲杀,慧安生生打了个冷颤。
  “快叫人,有刺客!”
  慧安大叫一声,那里还有方才的困顿,但显然那刺客的心思转的也不慢,没握刀的左手往绑腿处一摸便又是一道寒光。
  慧安见他自绑腿处抽出一把短刃,以为他要刺向自己,已准备好向车厢中滚,可那短刃的寒光一闪,竟是被他用飞快的速度扔出了车厢。
  那人似背后长着眼睛,短刃飞出车厢竟直直刺入了拉车的马儿肥壮的臀部,马儿吃痛,嘶鸣一声便疯了一般地冲了出去!

    041匹夫之勇!

  打车的老赵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变故,今日路上基本不见行人,他打车本就没用心思,正在想着方才在鼎北王府得的打赏不算少,暗自欢喜着,这一变故发生他还没反应过来马缰便已脱手,并将心神不属的他甩下了马车,滚到在地。
  他这一滚正好阻了冬儿几人追赶马车的动作,登时那马车载着慧安飞快的向街角冲去,一个急转弯消失不见了。
  马车横冲而出,慧安在车中登时被颠了个东倒西歪,偏九节鞭在车中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而那东姜人又步步紧逼,招招致命,慧安只能一面硬挡,一面在车中狼狈地滚躲。
  弯刀再次砍下和九节鞭相撞,这次那东姜人竟似使了全身力气,慧安只觉手腕一麻九节鞭便脱手而去,那东姜人眼明手快一脚便将鞭子踢出了车外。
  慧安心一凉,暗道糟糕,哪里知道那东姜人竟不乘胜追击,趁着慧安心神脆弱之际,一个翻滚,竟从飞奔的马车中跳下下去!
  慧安抬头,却见马车正朝着一个死胡同飞快地冲去,这拉车的马竟是受惊至此!
  慧安瞪大了眼,如若依着马车的速度撞上石墙,还不得撞成肉泥!她的小命就算保住也只剩半条了!
  慧安想也不想也学着方才那人闭着眼睛就往车下栽,在地上滚了几圈,抬头时正见马车冲至了胡同的尽头,惊马双蹄一踏,马车便惯性的超前冲撞而去,“砰”的一声顿时撞了个四分五裂!
  见那东姜人向胡同尽头跑,似要翻墙逃跑,慧安顿时怒火高涨。想她沈慧安虽不能说是天之骄女,但也从没吃过这样的暗亏。
  如今浑身上下都是伤疼,还狼狈的不成样子,武器也被打飞了,人也摔的七荤八素,却倒是激起了慧安骨子里的执拗和不屈来。
  老娘和你拼了!
  “混蛋,别跑!”
  眼见那东姜人就要跳向墙头,慧安顿时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拔下头发上的簪子疯了般就往那人身后冲,一手拽住那人掉在墙上的腿往下拉,一手高高扬起簪子便扎进了那人的后腰。
  那人吃痛,登时便从墙头滚落了下来,一脚踢在了慧安肚子上,慧安被他那狠辣的一脚踢得硬生生退了五六步才跌倒在地。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
  那东姜人似被慧安惹怒了,也不急着逃路,自地上爬起来便挥着刀向慧安扑来。
  慧安虽自幼习武,但终究是女子,沈清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大造诣,只一手九节鞭甩的还算小有水准,可如今她那鞭子又不在身边,只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是饱经磨练的东姜死士的对手?
  见那人朝自己扑来,慧安心脏陡缩,爬起来便缩在了正垂着颈子喘气的马儿之后,右手握住先前东姜人刺伤马臀的短刃刀柄狠狠的向外拔。
  刀子被她生生拽出,顿时血流如注,喷射而出,自溅了慧安一身,可她也顾不上这些拔了刀就向远处跑。
  那马本就吃痛,正是焦躁,慧安那一刀子拔出马儿再次受惊,高高扬起前蹄便向前踏,恰那东姜人冲向慧安,不知怎地竟踉跄了一下,正被那发狂的马狠狠踢在胸口上。
  他本就受了伤,又在御林军的搜城下战战兢兢的躲了两日,失血过多,劳神劳力,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这下被发狂的马儿一踢身体直如破败的木偶般飞了出去。
  整个人如那四下碎裂的马车一般重重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摔倒在地,头一歪竟已然气绝!
  慧安听到动静回头去看,正见那人瘫软在地,唇角缓缓溢出一道血痕,他的一双眼睛还兀自睁的老大,空洞而愤恨地瞪着她,映着那分外死寂的面孔显得很是可怖。
  死不瞑目啊!
  慧安被他那恐怖的模样吓到,登时两腿一软,倒退着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这一退身体便撞到了一堵肉墙,直撞的她后脑勺生疼。
  接着头顶便响起了一声讥笑,并伴着一个略显低沉的男声。
  “匹夫之勇。”
  慧安本就被那东姜死士的死态吓的不轻,哪里还惊得起这么一通吓?登时那小心肝都像要飞出胸腔了一般,腿一软就往地上瘫。
  可她还没瘫倒,后颈的领子便被人用手提了起来,那力道直提的慧安踮起脚尖在原地打了一个转儿,面庞正好对上了肉墙。
  慧安这才看清,提着自己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事实上还是个卖相相当俊美的人!而且这人还和自己有过几面之缘。
  关元鹤!
  此刻他正右手高抬提着她的后衣领,低着头看着她,他那俊美的面上仍然是那副冰冷冷的神情,只是向来清沉无波的眼眸中此刻分明写着讥讽,对她沈慧安的不屑!
  而慧安此刻身体几乎紧紧贴在关元鹤的身上,鼻尖还流窜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清冽竹叶香气,周身还充斥着从他身上散出来的暖暖热气。慧安仰着头,她光洁的额头几乎要顶到关元鹤弧线优美的下巴。
  就这么被关元鹤拎在手中固定在他身前,还被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被他满含讥讽的嘲笑着,慧安惊醒后登时便火冒三丈,直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狠狠地抬起双手使劲往关元鹤胸前一撑,死命挣扎着。谁知关元鹤倒是很识趣儿的松开了提着她衣领的手。
  于是慧安登时失去重心,很没形象的向后踉跄两步,小屁股朝地噗通一声摔坐在了地上,那可真是摔了个实打实。
  她方才从马车上硬跳下来便摔的全身疼痛,此刻这一跤直跌地两片屁股蛋子像是要裂开,当即便袖了眼。
  混蛋!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混蛋!
  先是突然出声,差点没把她的魂儿给吓出窍,后又像拎小孩儿一样欺辱她,还一脸厌弃地说她是“匹夫之勇”!
  这会子竟还害她摔的这么狼狈,形象全无!
  慧安心里又恼又恨,又羞又气,鼻头登时便越来越发酸。可她的骄傲哪能允许她此刻流泪?
  慧安登时便忙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关元鹤,抬手指着他鼻子便破口大吼一声。
  “你是鬼啊?干嘛鬼鬼祟祟出现在人家身后,想吓死人啊!”

    042被作弄了

  “是你先撞到我身上的。”关元鹤闻言,只挑了下眉,淡淡的道。
  她先撞到他的?!亏他能说的出口,她脑袋后面没长眼睛,他堂堂关大将军难道也没长眼吗?!
  对了,他方才竟还骂她是“匹夫之勇”!
  若说那些当面指着慧安鼻子骂她粗野的人会令她火冒三丈,那此刻关元鹤这直接又犀利的责骂简直就是对慧安的侮辱,能令她怒火冲天了!
  慧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更不能相信这世上竟有比她更不知礼数的人!
  还有,他那是什么语气,什么姿态!凭什么就敢这么说她!
  他凭什么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还一脸的厌弃,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
  她是匹夫之勇?
  好吧,其实慧安心里也知道她方才是冲动了点,如今这京城的大小街道上都是巡逻的京畿卫,那东姜死士就算是爬墙逃脱,经过方才的一番动静,他的行踪已露,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她是不该逞一时之强,被怒意激的有失理智,可那也是她估量着自己能拿下那东姜死士,这才出手的,事实不也证明她是对的嘛,充其量她就是鲁莽了点,可也谈不上匹夫之勇啊。
  再者说了,他这么说她,定是将方才的事看了个真切,也就是说他一早就到了,没出手帮她倒也罢了,事后还说她匹夫之勇,哪有这样的人!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又没风度又没水准的自大男!还出身千年望族,鸿儒传家的世家呢,狗屁!
  慧安怒火高涨,瞪着站在三米开外俯视着自己的关元鹤,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方能解恨!
  可看着关元鹤那冰冷俊美的面庞,那高不可攀的姿态,她又有些犯怵。这些心理变化让她的面部神情不停变幻着,配着她乱糟糟的发髻,一身狼狈的模样不可谓不精彩。
  慧安的那些想法都表现在面上,关元鹤何等人物如何能不了然。他也不生气,心里倒是有些觉着好笑,只道慧安到底是个孩子,经不起责,说上一句竟就这般气恼。
  瞪了关元鹤半响,慧安才慢慢平复了心情,忽而就冷了面孔,双手一撑从地上爬起,昂着头挺着腰板走到关元鹤的身前,异常倨傲的盯着他,插着腰怒声道。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我匹夫之勇?那你就是目中无人,行至粗野。”慧安骂罢,见关元鹤目光森森地盯着自己,便顿觉有些心虚,气势一弱便低了头,可她又觉不能这样输了场子,于是又嘟囔着道。
  “对淑女如此无礼,真是妄做大丈夫了。”
  “淑女?原来沈姑娘这样的当得上淑女,关某今日真是受教了。”
  头顶传来懒洋洋的男音,慧安被他嘲的面色一袖,心里却愈发恼恨,呼的一下抬起头来,怒目道:“我不是淑女,那你也当不上君子!哼,你这人不仅不是君子还行事藏头藏尾,心怀不轨!谁知道你那日偷着回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慧安所指正是那日在西山小径上第一次碰到关元鹤的事。
  历朝历代的帝王对武将的管制都是很严格的,大辉建朝以来虽一直战祸不断,致使朝廷重用武将,厚待武将。加之圣祖、太祖用人颇有几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决断,形成了大辉对武将管制稍显松乏的境况。
  但贤康帝继承大统之后,因他不似圣祖,太祖虽贵为天子,但却也是战功赫赫,在军中颇有威信,故而贤康帝对武将的忌惮要更多一点。
  加之贤康帝登基天下已基本太平,武将的作用显然已没有圣祖,太祖两朝重要,这也致使贤康帝对武将的态度由恩大于威变成威大于恩,这些年一直都在收回兵权上做文章。
  依大辉律,将在外未经诏是不能随意离开大军,自主行动的,尤其不能私自回京。而那日关元鹤私下走小道归京,显然是有意避人耳目,非是皇帝授意,故而慧安才有此言。
  慧安的话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声音一落就已经后悔,心想这关元鹤万一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自己岂不是危险了?!人果然不能冲动,这下又惹祸了!
  见关元鹤面色一沉,果然色变,想着他那日让人射杀东姜死士时冰冷的神情,慧安直吓得瞪大眼退了两步,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似是生怕他突然出手拿了自己小命一般。
  关元鹤那日回京是因为听闻自己的恩师五城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内大臣宋减病重,他这才慌忙着进京探望。
  也是顾念着朝廷对武将的管制,又值大军回朝的当口上,不愿引起谏官的不满,再加上贤康帝一向极厌武官之间交往太密,他这才隐藏了行踪。
  此事即便被宣扬,贤康帝问起也不过斥责两句,与他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那些谏官却免不了又要惹人心烦。
  如今慧安拿此事说道,关元鹤倒真有些不悦,微微蹙了眉看向慧安的目光便有些发冷。没承想,慧安倒似受了惊吓的猎物直退了两步,那盯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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