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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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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是前世上小学时的生物作业,只要一条完整的生态链就能玩上很久。
梁季文讲好规则,梁季文旁观,梁丝丝和梁町一组,梁季宇和湛九江一组,厮杀得不亦乐乎。晚饭还是梁妈妈做的,梁奶奶招呼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有些不舍。
梁季宇玩得开心,但还少不了抱怨,嘟嘟囔囔地嘀咕:“为啥枪不能打人呢?”
梁丝丝和梁町两人心细,根据梁季宇这个藏不住货的表情出牌,湛九江虽然狡诈也被猪队友拖后腿拖得够呛。最后不组队了,各自玩各自的,输的那个人下场换人。大家都下过几次场,但没梁季宇惨,这要他一上场保准得再下去。四个没啥谦让意识的大小孩,故意把梁季宇欺负得眼泪汪汪,梁季宇也是个不服输的,一直没耍脾气,可是最后一盘都要赢了的时候梁奶奶生气地把大家的牌都收了。
“叫你们吃饭呢,我都喊几遍了,还吃不吃”梁奶奶皱着眉看样子是有点想要发火了。
“。。。。。。哇。。。。。。”梁季宇愣了一下,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其他四人也无措了,他们想着快将这局玩好了再吃饭,就不逗梁季宇这小子了,默契地开始给我们梁季宇喂牌,也是梁季宇运气太差,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想输也能不小心赢一两次,这样的后果就是成为了一场拉锯战,叫吃饭叫了十来次也还没完成这一局。
一看梁季宇哭了,本来就是故意虎着脸的梁奶奶赶紧抱着梁季宇“心肝宝贝”地哄着。
在梁奶奶答应了一碗鸡蛋羹后梁季宇终于止住哭声了,笑脸哭得红扑扑的,还时不时抽噎上一两下。
梁季恒看见他,从梁妈妈怀里探出脑袋伸手在脸色刮了几下,嫩声嫩气地喊:“羞羞羞!”
梁季恒比双胞胎要小上两个月,但双胞胎就爱跟着梁季恒玩,所以梁季恒平常做什么,她俩都跟着学。
“羞羞羞!”双胞胎也在脸上划了几下。
梁季宇脸更红了,不过刚才是哭红的,现在是气的。
梁季文几个早在梁季宇扯开嗓子的时候就溜了,这时候乖乖做在位子上埋头吃饭,梁季文装做什么也没看见,还给湛九江夹了块萝卜。
梁妈妈在梁季文脑袋上来了两下,还瞪了他一眼。
吃完饭,梁季宇又恢复了精力十足的样子,梁大伯拿上火把去晒谷场准备集合,梁家人都一溜烟地跟在后边。
他们去的时候晒谷场上已经有几十个人在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大家吃完饭就早些过来聚在一起还能唠唠嗑。
159。第一百五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 “我也不知道啊; 可能叫芝麻酥或者花生酥吧,爷爷找人做的。”湛九江伸出舌头将两个手指头上的细屑舔干净。
梁季文有些失落,他还想着以后找机会多买一些囤在空间里呢,不过他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
梁季文和湛九江休息了一下,就起身往家里回去了; 湛九江说每天给他带点大麦让他继续种。他们家也是吃粗粮的,只是每顿都要掺着细粮一起,老人小孩一下子全粗粮的受不了。不过这几天他们差不多吃的也是纯粗粮了; 细粮快没有了,他们家底有限,黑市细粮价格高不说还不常见。至于在村里换?他们在这里没什么根基; 要是被人举报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梁季文摇头拒绝; 知道湛九江过意不去; 便解释道:“大麦种了不好收,我就打算种一点; 这几天把其他地方收拾出来; 开春的时候种上红薯和土豆。”梁季文能拿到这么多的大麦种子也是不容易的,他空间里倒是有很多粮食,但大麦粒确实没有的,还是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点; 在从家里一次偷几粒慢慢才攒到了一亩多一点的大麦种子。
湛九江点头表示明白,大麦确实没有红薯和土豆那么高产; 而且还麻烦。
“我们不是那地都种完了吗?”湛九江过了一会儿又问。
梁季文感觉到周围没有人; 就从兜里掏出好几张和刚才那种地图长得很像但是内容不一样的纸来。
玉米的; 红薯的,土豆的,小麦的,小米的,黄豆的,七张地图合起来就是整个西梁山山腰了。
“有这么多地方呢!”湛九江惊讶道。
这地方虽然多,但不是梁季文真正的计划,他不知道这个年景会持续多久,但粮食多一些事没错的。西梁山是村子的一道防线,真正危险的是身后连绵不断不是有多大的山脉。他在四周勘察过,离西梁山有五六个山头的位置有个山谷,土地肥沃不说,而且位置隐蔽,他本来打算在哪里开垦出几亩地来的,但距离太远,和家里人也不好说,所以等过几年再做打算,这两年先把西梁山种上点东西,等他长大些,内力也深厚些,再做考虑。
不过想到那小石铲,他有些发愁,想要用这样的工具来做农活,是真的不好弄。他原先用的是空间里的军工铲,一下子铲下去顶得上小石铲哼哼哧哧地挖上半天。但他不好拿出来,而且家里也没有工具。
他们家的铁具在几年前就全部上交拿去炼钢了,家里煮饭做菜用的两个锅也只有一个铁的,另一个是大瓷罐,每次煮饭做菜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要知道,他们家的那个中等大小的铁锅可是要五块六毛钱外加七张工业券呢,凑了好久才凑出来的,钱倒是在其次,工业券可难得,城里工人二十块的工资才能分一张工业券。
梁季文琢磨着是不是得造造假。
两个人回到家天都有些暗下来了,想到接下来这几天都得用那破烂石铲他就头疼。反正他糙,力气大,用着不伤手,但效率低啊!
梁季吃饭吃得早,梁季文到家的时候都吃完饭了,不过给他留了饭,梁季文三下五除二将荞麦饭吃完。荞麦是那麦子去换来的,麦子精细些,他们家除了发粮食的那两天吃了一点,留下两斤其他全换了粗粮,不然就三千斤的粮食他们这么多人可吃不到一年。
梁季宇追着双胞胎在床上爬来爬去,他们仨小今天有些小兴奋,梁丝丝和梁町给伸手要给他们擦小脸小手小脚丫,仨小闹哄哄地不肯乖乖配合。梁丝丝唰的一下抓住梁静,梁季恒和梁玥尖叫一声,加速爬向另一头,一边爬还一边笑。梁丝丝把梁静的脸和手擦完,然后把梁静交给梁町让她擦脚,自己去抓在逃人员,结果交接的时候让梁静跑了,梁静爆发出潜力,扭过身子躲过了朝自己伸过来的魔爪,朝大部队集合。然后。。。。。。就再次被梁丝丝给抓回来了。
梁季宇两不相帮,坐在炕上捂着被子当掩体,梁季恒冲进梁季宇边的“山洞”扭着屁股要往里钻,结果梁季宇捂得太严实,他没找到入口,脑袋闷在被子里“呜啊呜啊”直叫唤。
梁季宇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梁季文坐在炕尾一边泡脚一边看他们闹。梁町转到梁季宇那一下就抓到了小滑头,梁季恒气得哇哇大叫:“坏蛋!臭蛋!”梁玥机灵地转头就跑。梁季宇就负责笑和叫唤,气得梁町和梁丝丝收拾好仨小又去拧梁季宇的耳朵。
给仨小把本来就干净的小脸小手小脚擦过后,仨小老实了,三个小娃乖乖坐好,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俩小姑娘把水到了然后把雪花膏拿出来还是分工,梁丝丝抹脸,梁町抹手,梁季文就给他们抹小脚丫子。帮三小仔仔细细地抹好,梁季宇也笑嘻嘻地凑过去让梁丝丝帮他抹,梁丝丝瞪了他一眼,骂了句“懒货”,却温柔地将露在外面的脸脖子手摸好,然后在他手上弄一点让他自己抹脚。
北边冬天又干又冷,梁季讲究,每年冬天都要再雪花膏在花上一大笔支处,不光小孩抹,大人也抹,只是大人心疼钱,宁愿少抹些。不过也因为这样他们家不管大人还是小孩看着都要比别人的家的干净讲究些。
仨小也喜欢香喷喷的雪花膏,所以抹完后都伸着小手小脚老老实实呆一会儿,以免把雪花膏给蹭掉了,除了睡觉也就这时候能安静下来一下了。
呆了一会,梁丝丝和梁町就把梁静和梁玥抱走要去屋里睡觉了,梁静和梁玥不肯,咿咿呀呀地扑棱着四肢不肯走。梁季房间多是多,但被子少,晚上都是男娃一窝跟着梁爸爸梁妈妈睡,女娃一窝跟着梁大伯梁大娘一块睡,梁爷爷梁奶奶一个房间,梁三叔和梁三婶一个房间。为了暖和也为了省柴火。炕也是要烧火的。
把梁静和梁玥放到炕上,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娃娃就忘了先前的不情愿,各自抱着梁丝丝和梁町的脖子不撒手。梁丝丝和梁町干脆将她们哄睡了,放进被窝里细细将被子给他们裹好了,才轻手轻脚地去倒水收拾自己。
梁丝丝和梁町两人盘腿面对面做在炕上,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抹雪花膏,梁季宇和仨小淘气,梁季文糙汉子不在意,有时候就抹得不仔细了。但俩女娃每晚都是要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两姐妹将自己抹得香喷喷的,中间隔着双胞胎在黑暗中细声细气地说些小话,等梁大娘和梁大伯做好事,在门口敲了敲,两人只好止住话头,笑嘻嘻地对视了一眼闭上眼睛睡觉。
梁大伯和梁大娘过了一会儿就端着一支蜡烛进来,轻手轻脚地上炕,没多久又是一片黑暗了。
梁丝丝和梁町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那边才响起来梁大伯和梁大娘特意压低的含含糊糊的说话声。
要说梁家关系最好的是那两个,梁丝丝和梁町是毫无疑问的。梁町从五岁开始就和梁丝丝一个被窝,两人只差了一岁,两人的关系圈子又一样,好姐妹妥妥的没跑。梁家都是大孩子带小孩子,也不像其他人家将堂兄妹堂姐弟那样分得清楚,所以梁家小辈们关系好,大人也都相处得融洽。不得不说,梁爷爷虽然嘴巴笨,但治家是很有一套的,看看村里的人家,再找不出像他们家这样团结融洽的一大家子了。
160。第一百六十章()
从回到锦杉市以后; 湛九江的兴致都不太高,虽然还是每天一脸带笑的模样; 但是梁季文看着他,就觉得湛九江浑。身没力气似的。
“我看过日子了,明年三月份的时间不错,要不然我们三月份再回去一趟好了。二月份的时候给姜大姐打个招呼; 让她多给我们排排班,等轮休日长一点; 我们再请个七八天的家; 回家也能多待上一段时间了。”梁季文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只穿了件秋裤就出来了。
湛九江嫌弃把压在他身上的梁季文推开,直起起身子抢过梁季文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哪有你想请假就给你请的道理啊; 你看我们这次才请了五天家; 厂子里就有那么些风言风语出来了。”湛九江愤愤不平道,“再说了,离明年三月份不还有好几个月吗?”
梁季文反手搂了湛九江的腰,用了个巧劲儿把人从身后拉倒自己怀里; 亲亲他嫩嫩的脸蛋; 梁季文满不在乎地说:“他们说他们的去; 我们又不是领着工资回家玩的。他们要是能舍得下工资; 他们也回啊。”
梁季文知道湛九江就是闹闹变扭; 抱着亲了两下; 说些好听的; 顺顺毛,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哼,你别咬!”湛九江就是一属狗的,梁季文在他脖颈上啃两口都不成,哼哼唧唧地抱着梁季文在他下巴上就是一口。
“松开,再咬下去明天我可没脸见人了。”梁季文就着湛九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湛九江被他打了,扭着身子松开嘴,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梁季文身上摸。
“盖上被子,我有点冷。”湛九江身上还套着毛衣,但是他就事儿多,要给梁季文找点麻烦。
“知道了。”梁季文把湛九江剥。光了,塞到被子里,关了灯。
两人晚上玩得有些过火,湛九江还特别不老实,梁季文给湛九江擦了身子,抱着他准备睡觉的时候,湛九江又开始作妖,踢着被子说热,在床板上踹了好几脚。
“咔——”
“梁季文,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湛九江趴在梁季文身上,皱着眉头。
“听到了。”刚才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两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主儿,又是在比较安静的情况下,自然都听见了。他正思考着到底是什么声音的时候,感觉身下一轻,好像什么东西消失的样子,他麻利地抱着湛九江裹着被子一滚。
“咔——咚——”木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陷下去一个大坑。
“……”
“……”
梁季文和湛九江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梁季文才反应过来,在湛九江的屁。股狠狠拍了两下。
第二天早上湛九江出去煮早餐的时候,姜大姐正好在外头,看见他还挺稀奇的,看了他好几眼,才问道:“昨个儿晚上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见了好大一股动静?”
湛九江笑得尴尬,照他的厚脸皮,本来是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责任推给梁季文的,但这次却是是他理亏,坑人的借口也不好说,只能说:“昨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梦见有老鼠,用力往上床上一蹦。跶,床就塌了……”
姜大姐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问:“床塌了,你跟季文都没事吧?”
“人没事,就是今天得去买床,不行的话,我们搬去小院也是可以的。”他俩之前买的房子一直都没怎么住,主要是天气冷了,湛九江舍不得早晨早起半个多小时,又不想打眼地买自行车,在那里住了几天后又搬回来了。
“人没事情就好,你们那床也到了该换的时候,几十年了吧?这么多年了也没怎么用,木头里面可能都空了,新换一个也成。”姜大姐听他们没事,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说,“你们手里头还有钱没?买一架床可得不少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我记得我上半年好像还得了一张床票,本来想着换工业券,就没借人,正好我现在也不需要用,你们先拿去吧。”
“哎,那床票我就先借您的了,等下个月我和季文的工业票发了,就凑着给您送过去。”湛九江没提钱,而是笑着接了姜大姐的好意。
像各种票证大伙都比较缺,都是朋友邻居借着用的,湛九江手里却是没有床票,他还跟梁季文俩愁着呢。
中午下班后,梁季文和湛九江就赶着去买了床回来,比之前的床还要大上一些。搬回来后,湛九江铺好床,迫不及待地就跳上去要试试感觉。梁季文站在床边斜眼看他:“还跳,还跳!知道之前那床怎么坏得不?”
湛九江当然知道,不然他早上也不用尴尬地没把锅让梁季文背了,他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梁季文,那头贴在梁季文的腹。肌上,卖乖道:“我保证这个床绝对不会被我跳塌!再说了,之前那床也有那么久的历史了,也不能全怪我呀,本来就老化得厉害,我不过是给了他最后一击罢了。”
梁季文哭笑不得,用手勾。起湛九江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嘬了几下,揶揄道:“是,那你平时一天至少跳十来次的伤害对床来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了。”
湛九江的脸红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地在一把抓住梁季文的胸。肌,狠狠地拧了一下,把梁季文弄得龇牙咧嘴的。
湛九江睡了四个多月的新床后,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梁季文和上面请好了假,拿着纸条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湛九江在办公室里头等他,牛大姐看到梁季文来了,匆匆和湛九江结束了对话,然后催促着他赶紧走。
梁季文和湛九江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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