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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一穿一世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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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萍微微挣扎了一下
“怎么?”胤禛提高了声音。
“换个舒服姿势。”舒萍嘟囔了一句。
“嗯?”
“刚才那样不舒服,这样舒服。手给我。”舒萍侧躺在胤禛的腿上,抓起他的右手,开始搓来搓去。
“我不冷。”
“谁说你冷了,我闷得无聊。”舒萍闷声说道。
“生气了?”胤禛俯身在舒萍的耳边啃了一下,轻声说道。
“才不!”
“假话!”
“生气了!还使小性儿了!”舒萍说道。
让胤禛一生一世就她一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原则是,所有的女人都必须得是过了她四福晋这个明路的,三妻四妾,就是康熙亲自指的身份贵重的侧福晋她也能接受,但是只有一样。
必须得是过了明路的!
“你真当爷看上她了?”胤禛轻声说道。
“我看就是这个意思。”舒萍回头看了胤禛一眼,见他眼中揶揄的笑,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胤禛一边说一边用左手刮舒萍的脸。
“老皮老脸了,不招人疼了。”舒萍说道。
“家有糟糠妻才是福气,爷就喜欢你这样的。”胤禛说道。
“口儿真重!”
“咱们早晚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胤禛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说道。
“是啊。有了白头发,有了皱纹。希望到时候,孩子们能懂事,孝顺,咱们就能好好地享福了。”舒萍颇为感慨道。
她还不到十八啊,竟然生出了最美不过夕阳红的感觉。好吧,加上上辈子的二十多年,可是胤禛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小伙子,他跟着在这儿犯什么文艺腔?
舒萍回头看胤禛,心说您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不是你想得那种只会看人外貌的昏庸人,咱们是皇父和额娘定下的亲事,是祭告了天地的,你也是我玉牒上面唯一的嫡福晋。爷负了谁也不会负了你。”
“爷您说实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要不就是您看上了哪家的格格,说出来,我不会吃醋,真的。”
“脑子里面想什么呢!”胤禛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儿疼。他只是看到舒萍这样的装扮有感而发而已,只是想到了当日佟佳氏弥留之际与他说的
人世间最大的福气,不是看你是不是身居高位,荣华富贵,而是无论什么时候,身边都有一个人愿意陪你慢慢变老。
说实话,那个时候他是不懂的,而此时此刻看到舒萍的容貌,似是懂了一些,只是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这样。不管未来如何,拉着她的手,走下去。继续走下去。
“您不像是说这种话的人,咱们家也不是这样风花雪月的调调。”舒萍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风花雪月的。成天挂在嘴边的一句爱你一万年不如彼此之间时时刻刻的尊重来得实际。
“爷就是说了。”胤禛有些丧气地说道。
舒萍放开胤禛的手,坐起身在胤禛腮帮子上来了一下。
“我听到了,已经记在了心里。”
胤禛笑了笑,心也被治愈了。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像戏文里面那样,什么举案齐眉,什么画眉之乐,自相识至今,记忆中,就是一次次地矛盾,然后就是闹别扭,把心中的不平说出来,再然后商量着,错了就认错,今天的矛盾绝对不会带到床上。
“刚刚是我太冲动了。说了许多不恭敬的话。我错了。”舒萍低头认错。
“你觉得我就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胤禛再次将舒萍拉到怀中,然后继续说道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清楚,你现在的扮相我这岁数,只能说是母子。刚刚我和五弟回来的时候小二就说你们已经走了,我和五弟本想着马上就去找你们的,没想到就被人叫住了……”
“我知道,他们这群人不是这么好收拾的,我怀疑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人总是有热心的,但是为了刚刚结识的人就贸贸然改变自己的计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说,他们是要去京城,咱们是要南下,太不顺路了,江湖道义,我不知道江湖是什么样的,但若是有事情总该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才能去帮别人吧。”舒萍说道。
“对。”胤禛说道。
这群人,明显就是来路不善,也是奇了,虽然时间隔得远,但是每次都能遇到他们,就像是特地来等他们一样,像块儿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甩掉他们……”舒萍开口道。
“嗯?”
“必须甩掉他们!”舒萍说道。
“怎么甩?”
“刚刚我就是太好说话了,哪怕是撒泼也应该和他们分开。这会儿要是走了水路就不好办了,装病不成,等想个法子。”
“要不还是用蒙汗药?”
“不成。那会儿用的就是蒙汗药,而且上次是他们没有防备。”
胤禛想着摸了摸舒萍的肚子。
“你这是做什么?”舒萍说道。
“要是肚子里面又有了……”
“怎么可能?我现在这扮相,还能接着有孩子?这会儿也不能和后面联系。”
“路上不成,那就只有船上了。”胤禛说道。
“船上?”
“爹是往金陵去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船,等到了船上,直接都……”
“您积点儿德吧,眼瞅着宋妹妹和李妹妹就要生了。要我说,迷晕了,放到小船上,直接让人拉走。一会儿到码头,要是他们问,就说咱们往山东走。等到了船上,就用迷药……保准神不知鬼不觉……”舒萍说道。
“你想什么呢,当年他们敢掳走二哥,这事儿就不是简单的,这会儿抓到了正主儿,你就别跟着搀和了,一会儿你就继续做你的老夫人,剩下的事儿,就交给爷和五弟。”
“我忘了这茬了。”舒萍拍了拍脑袋。
完了,二哥白疼了,竟然忘记了,这伙人当初是在塞外抓太子的,既然能抓到太子,这会儿保不齐就跟京城里面的那位连着。
想着想着,舒萍突然发现,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果然,自己的小智商还是跟不上皇子的脑子,还是洗洗睡吧。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就听外面熙熙攘攘,已经到了码头,舒萍拿出镜子补了补脸上沧桑的皱纹,然后状似虚弱地让胤禛扶着下了马车。
“婶子。您还好吧。”胤禟上前扶住舒萍,小模样甚为恭敬。
“你爹在外面受苦,我怎么可能好受得了?船家呢?把马车上的东西都搬到船上,快走,快走!”心里有了底儿她继续照着剧本走就好了。
胤禛安排人将舒萍带到船上,是两层的大船,全都包下来了。
后面,又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不少家丁,看得紫云等人直嘀咕,看来这家子不止一个四个人啊。
“家里的一直都在四周找,现在有了老爷子的下落,就都回来了,几位的房间在一楼中央,会有管事的带着你们去。”胤祺说道。
“几位,请随小的来。”一个穿着灰长衫的管事上前恭敬说道。
“有劳了。”玄真道长说道,心说这家人还真的是深藏不露。
又有人将一些杂物搬到船上,胤禛见时候差不多了,示意开船。
天地会的那几位警惕性向来是很高的,乍一见大船心中也担心是个陷阱。就像引这着他们进船舱的管事来说,虽说是恭敬但见气息却是个十分稳重之人,玄真道长怀疑他是个有功夫的。
“道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紫云说道。
“静观其变。”说得稳重,但是玄真道长已经有些后悔了。也许他们真的不该来。
客房内,檀香袅袅,不久之后又有人送来饭菜并嘱咐二楼老夫人脑病,千万不要出去。
夜幕降临,听着楼上噼里啪啦的,但是总是觉着不对。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徐某人说道。
“徐老弟,怎么了?”玄真道长说道。
“就是觉得不对劲儿,道长还记不记得咱们几年前在塞外遇到的那群人,只是喝了两口水就晕了。等醒过来之后人就没了。今儿个……我总觉得和那天一样。”徐某人说着揉了揉脑袋。
怎么头晕晕地,但还没等下句话说出来,就已经是不省人事。
“比想得要简单。来人,绑了。送到下面看管起来,丢了,爷要你们的脑袋,小九儿,告诉四嫂,不用再演了。大晚上的,听得人脑仁儿疼。”
胤祺擦了擦手,出来一趟还真的是哪儿都不消停,要不是带着个女的,他们早就到金陵了,女人就是麻烦。
楼上,舒萍听说已经解决了,忙将手中的茶碗放下。
“真累,让人看好了,这几个人绝对不能放跑了。等找到皇阿玛,让皇阿玛发落。”又有老妈子端来热水给舒萍梳洗,这场闹剧才算是彻底落下了帷幕。
接下来,就是开足马力直奔金陵。
不过任谁都没有想到,金陵,还有一场更大的乱子在等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 八月中旬开始得湿疹,两只胳膊跟烂桃似的。
102月夜梦回胡言乱语()
一路行来;水荡漾人也跟着荡漾。
在舒萍看来,如果身上没有找康熙的任务那就实在是太完美了。
她坐过船;是爷爷的小渔船;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自己的爷爷是搞网络工作的,农家的孩子;去的最多的就是田地,杜爷爷本身是在村办的一个小厂子里面做司机的,那个时候是开拖拉机;后来年纪大了就回家务农,兼职打渔。
说句不好听了,当年舒萍那个号称都市小白领还不如自家爷爷赚得多呢。
“在想什么呢?天寒露重的,当心冻着。”胤禛进门要把窗户关上。
“别关;这会儿能凉到哪儿去,我再看看。”
胤禛见舒萍坚持不再多说,只是站在身后圈住她的腰
“看什么呢?”
警报已经解除,舒萍也不用再扮什么封建社会的半疯主母了,这会儿擦了身子换上一身月白色绣墨兰的长衫,头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用发簪别好,一直当项链坠儿的戒指也套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胤禛伸手握住,两枚戒指在月光下泛出柔和的光芒。
“就是在看水,看着就觉得心静下来了。你说,那些人快乐吗?”舒萍伸手指了指远处的渔火,那是收获的渔民,靠水而生,天已晚,这会儿正往岸边赶。
“不知道,但是肯定很累。我跟着皇阿玛做过,在盛京,很大的一张网,要靠很多人才能拉起来,光鱼头就你的手掌这么大,还有去山林里打猎的,袍子,狐狸,野兔子,架在火上烤,离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儿。”
“爷不是不爱荤腥吗?”舒萍笑着说道,打住在宫里的时候,他们家消耗得最多的就是青菜,胤禛不爱吃荤腥一类,她也只是对鱼类海鲜感兴趣。到了冬天生生急坏内务府。
天底下哪有放着肉不吃去吃酱菜的?
“只是不爱,不是不吃。”胤禛将下巴靠在舒萍的肩膀处。
看得久了,时间好像真的就这样静止了。
万籁俱寂,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只有下方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
“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舒萍说道。
从出宫,不,应该说自打胤禛挨罚在府里养伤开始就没有消停过,虽然身子是不能动了,但是手上的折子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折子。
“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我再站一会儿。”胤禛松开手。
舒萍回头,望着胤禛。
紧蹙的眉,夜幕下幽深的眸子,虽不大却泛着异样的光芒。
“怎么了?朝里事儿?”
胤禛点点头。
“天底下哪有处理完事情的时候?有句话叫不要带着烦恼睡觉?还有皇父和哥哥们,还有朝中的大臣呢?”
“你不懂。”
“可是我心疼!”情急之下,舒萍张口说道,只是说罢自己也是满脸绯红。
她不是一个爱说甜言蜜语的人,不是没有那个词汇量,只是没有勇气。
“呵,听你一句顺耳的话可真的是不容易。”
“我……”
“好了好了,咱们一起去睡。”说着胤禛关好了窗户。
“欣欣……”
“嗯?”
“好久没有……”
“皇阿玛还在外面呢,要是这会儿有了,你让人家怎么说?”
现在胤禛都是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唤舒萍的乳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成了两人的暗号。
“养伤的时候就没动过,你还成天在我面前晃悠。”
“要不是宋妹妹和李妹妹有身子,几个小的还需要照顾,我才不在你眼前晃悠,再说,那本来就是我的屋子,我不在那屋换衣服,还能去哪儿?”
“那让我看看。”
“不给,这么大月亮,我可担心……”
“再说!”
“就不给,听话,等找到皇阿玛再说,这会儿真的不是时候。”舒萍翻身给了胤禛一个吻,心说男人还真的是用下本身思考的动物,刚刚还忧国忧民呢,这会儿化身狼人了。
其实做也不是不可以,她现在正是在安全期,就是脑子里总是想起一副特囧的图,一间湖中的小屋,四周碧波荡漾。
她已经不是滚草原玩儿车震船震的年纪了。
也难怪,再忧国忧民,现在的胤禛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大小伙子,后世正上大学的年纪,如果异位而处,也是一位靠着五指山生活的兄弟。
不过舒萍现在可是没有那个心情跟胤禛掰扯,提醒吊胆两三天,又做了一天影后,她现在可以说是身心俱疲。四肢和身体已经不能再配合做任何动作。
是夜,月中天
朦胧间,脑海中如放映幻灯片一般,闪现一幅幅画面。
似曾相识
只有一个人,席地而坐
画面渐渐变成音像。
先是电闪雷鸣,江南遭灾,已是年迈的帝王背着手转着念珠,另一边,身着四爪蟒袍的中年贝勒带着一群拨拉算盘的大臣不断地算着什么,但是从额角的汗珠还有脸上焦急的心情来看,情况不妙。
再后来,贝勒带着已经成年的弟弟到江南。
饿殍遍野,都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大灾到来的时候,原本薄墨泼就的诗词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堂堂皇子,竟然要变着法子耍着赖和一群无良的商户要银子。
朝中无钱粮,国库空虚,偌大的国家,盛世之下,竟是一个空壳子。
而后,意气风发的皇子们聚集在朝堂上,人都说兄弟同心,但是偏偏全天下最尊贵最有学识的一群人,竟然不往一处使劲儿。
推心置腹,肺腑之言在旁人眼中竟如一幕幕最荒诞不过的独幕剧。
世人皆以为他是想用他人的亡灵给自己的仕途添上一块儿可有可无的垫脚石。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若是对江山社稷有利,儿臣大不了做个孤臣就是了。
做个孤臣,做个孤臣,做个孤臣
人是最怕孤独的,他……
就在这时,舒萍猛地睁开眼睛。脸上身上全是汗,但身子却凉得很。
摸了摸床边,人却不在。
胤禛,你在哪里,胤禛……
是了,那个场景,虽然只是一部电视剧,虽然说只是一部小说改编,但是在那一刻,那位帝王,进了她的心。
月中天,窗子开着,一个清冷的身影站在窗边。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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