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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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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旖旎,又安静。

    好半天,陈韫玉才离开男人的唇,脸颊红扑扑的。

    一个吻还不能解决问题,他仍是牢牢箍着她的腰:“刚才还没有说完……你看他作甚?嗯?一连看了三次?”

    “妾身是想,辛辛苦苦选了那么多姑娘,他一个没看上,出于好奇,多看了几眼。”所以她光明正大的承认,又没有见不得人。

    “是这样吗?”

    “当然,不然妾身看他作甚,有皇上在,自然是看皇上了。说到好看,也没有人比得上皇上的。”她冲他一笑,好似春光。

    祁徽脸一热:“怎么说话的,朕又不是女人,什么好看?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陈韫玉咬唇:“皇上不喜欢吗?”

    她眼睛忽闪忽闪的,手指搭在他胸口,祁徽心跳如雷,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弯下腰,抱起她就往内殿走去。

    很快,里面就传出不小的动静。

    长春跟长青退出去,默默得关上了门。

    靖王府被歼灭,靖王多年积蓄不止充盈了国库,投降的兵士也能用上,很快就能将大梁稳定下来,也难怪皇上浑身都变得轻松了。

    内殿里。

    陈韫玉不知在海浪里被颠了几回,感觉神智都要不清了,好不容易得以休息,结果男人又将她两条长腿抬起来,拿大迎枕垫在下面,接着伸手『摸』了『摸』她小腹。

    这审视的眼光叫陈韫玉浑身一颤:“皇上,您看什么……”

    “看朕的儿子!”祁徽盯着她平坦的下腹,突然愤怒道,“这些太医都是庸医,还说这法子好用,怎么仍然没有动静呢?”

    最近每次完了,他都要这样。

    陈韫玉发窘。

    “是不是不够高?”祁徽又将她的腿抬了抬,“要么是时间不够久,这样罢,等会儿晚膳你就这么吃,朕来喂你,如何?”

    陈韫玉:……

    “吃完了再继续,换你来,让朕省点力。”

    陈韫玉脸都绿了,差点一脚蹬到祁徽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哦~~

    陈韫玉:儿子快来,为娘承受不了了,呜呜呜!

第43章() 
太原被武有年,陈道生攻破之后; 靖王府就此消失于世上; 当时投诚的兵士有三万; 都被收归于武有年麾下。

    这场仗祁徽几乎没有多少损失,还大有斩获; 不过太原被靖王占据了三十余年; 难说还有什么势力存在; 他马不停蹄派了一位姓方的官员叫方文义,升为巡抚,视察太原民情; 且又将原先太原的知县; 知府革职; 也另换了官员。

    而陈道生留在太原协助方文义; 并防范临界的金国; 至于武有年,则领着兵马与战俘返回了京都。

    祁徽备了庆功宴欢迎他。

    朝中重臣汇聚一堂畅饮; 祁徽心中欢喜,也喝了一些,众人告辞之后,唯剩下祁成穆,他毕竟是住在宫里的。

    靖王自刎于红玉河,祁成穆心知自己也该离开了,与祁徽道:“臣在宫中叨扰许久,整日无所事事; 今日见魏国公等人,实在有愧。”

    祁徽手支着下颌,缓缓道:“你是想回福州了?”

    “臣是不愿再继续蹉跎。”祁成穆垂下头,“臣到底也是领俸禄的。”

    祁徽嘴角勾了勾,抬眼看他:“而今也无旁人,你便与朕说实话,你到底想回福州过平平安安的日子,还是愿与朕一起振兴大梁,共建太平盛世,千秋载英名?”

    祁成穆怔了怔。

    “虽然祖宗有规矩,藩王终身居于封地,不得私自离开,但大梁而今十分欠缺人才,在朕看来,你亦是不可多得,故而朕愿开先例,将你留在京都,为朕所用。”

    想他在福州的日子,说好听些是安逸,说难听点,稳定之后,便与颐养天年差不离了,既然祁徽有心挽留,男儿能做一番大事业,也是心之向往,且祁成穆也看出了祁徽的心思。

    皇家自祁衍这一代起,子嗣单薄,就只留有祁徽一人,而祁家宗亲,这几十年间凋敝没落,也不剩几人,故而他甚至准许成王每年回京,可见是想重新兴旺祁氏一族。

    那么作为祁家的血脉,自己也是责无旁贷,祁成穆躬身道:“皇上委臣以腹心,臣自竭肱骨之力以报圣恩!”

    祁徽笑起来:“坐下,再吃点东西。”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

    回到延福宫,已经是亥时了,祁徽被长春扶着进来,陈韫玉忙放下手里的鞋子,吩咐桂心去端醒酒茶。

    祁徽靠在床头,脸『色』微红。

    陈韫玉好气又好笑:“皇上怎么喝这么多酒?有没有问过傅大夫,可会伤到身子?”

    “朕已经好了。”他孩子般的嘟囔,“哪里还有那么多禁忌,”手伸过来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再说,也只喝了几盅罢了。”

    自从陈韫玉表达过担心他的身子之后,他还是很注意的。

    酒味是不太重,陈韫玉闻了闻,侧头瞧一眼他,男人嘴角翘着,心想今日摆了庆功宴,请了这些官员来,可见是太高兴了,也是难得。她道:“听说酉时就开始了,你们吃了这么久吗?”

    “还不是他们能喝么,”祁徽轻笑,“你是没见魏国公呢,喝了两大坛子酒,被抬了出去。还有陆策,呵,这小子不太行,喝了半坛子就趴桌上不动了。那武有年,倒是真厉害,喝完酒还能舞剑助兴。”

    陈韫玉听得目瞪口呆。

    君臣在一起,还能如此吗,怎么听起来,像父亲同他那些好友一般,聚会起来闹哄哄的?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些平日里的重臣一个个喝多了的样子。

    桂心这时端了醒酒茶来,她接了送到祁徽嘴边:“皇上将这个喝了睡,不然明儿起来头会疼的。”

    一股『药』味,闻起来就不好。

    祁徽撇头道:“不喝。”

    居然任『性』起来了,陈韫玉柔声道:“不喝不成啊,皇上还要早朝呢,虽说没喝多少,还是注意些。”

    祁徽道:“就是不想喝,除非你喂朕。”

    这又不难,陈韫玉叫桂心拿了个勺子来,舀到他嘴边:“喏,这样行了?”

    祁徽垂眸看一眼:“这也叫喂。”

    陈韫玉一头雾水,这还不叫喂吗?

    祁徽抬手『摸』一『摸』她的唇:“用这个。”

    烛光下,他眸『色』刹那间亮了下,好似火星,陈韫玉脸腾地红了,放下勺子心想,这怎么喂啊。

    宋嬷嬷听得一清二楚,说道:“奴婢们先退下了,还请娘娘照顾好皇上。”

    一众下人瞬时走得干干净净。

    陈韫玉咬唇,暗道这人还说没喝几盅,可要没醉,怎么能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来,世上哪里有人用嘴喂醒酒茶的?

    羞死人了!

    她扭扭捏捏。

    祁徽道:“你不喂,那朕要来喂你了。”

    “啊!”陈韫玉吓一跳,“我,我又没有醉的。”

    “所以还是你来喂我。”

    陈韫玉:……

    半响无奈的端起醒酒茶喝了一口,凑到祁徽嘴边。

    也是第一次喝醒酒茶,原来真不好喝,苦苦的,虽然没有『药』汤苦,可这滋味也是一言难尽。

    女人的脸红彤彤的,半垂着眼帘,祁徽张开唇迎上去,她羞得将眼睛完全闭上了。

    一碗醒酒茶喂下来,浑身酥软,这后果也知,两人又折腾到半夜才歇下。

    第二日,祁徽破天荒得没有去早朝。

    长春都叫不醒他。

    等到午时,才急忙忙起来,穿戴好去文德殿看当日递上来的奏疏。

    陈韫玉看着他背影,脸又忍不住燥红了,回头问宋嬷嬷:“那什么法子……到底有没有用?”

    她晚上恨不得垫着迎枕睡的,这男人,她都想赶紧怀上一个算了,省得两个人都累得慌。

    宋嬷嬷道:“这都要看机缘的,有些人快,有些人慢。”

    “哦,那怎么能快点?”陈韫玉忍不住抱怨,“出了汗都不准去洗,大热天的,黏糊死了。”

    宋嬷嬷发笑:“娘娘,这点小事儿就忍一忍罢。”自家娘娘还是有点小姑娘的脾气,爱娇,可也不想想,多少人想给皇上生孩子呢,如今正得宠,皇上身边就她一人,能生当然要生,而且最好还多生几个。

    宋嬷嬷不是什么天真的人,不管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听说的,这历朝历代,尤其是皇家,哪里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就算那吴太后往前独宠后宫,可祁徽也不是她生的。

    如此得天独厚的人,结果都是如此,自家主子又有多大的好运?管得了一辈子吗,肯定是要早做打算。

    “这样罢,娘娘,不如奴婢传个信给老夫人。”宋嬷嬷道,“陈家有一尊送子观音,由元君庙的慧能大师开过光的。这慧能大师十几年前听闻已经升仙,而今想求也求不得,十分的灵验,大夫人那时久久不孕,请了那观音回来很快就有了。”

    陈韫玉眼睛一亮:“那好啊!”

    晚上与祁徽一提,他也不曾反对。

    宋嬷嬷很快便是请长青出宫去传话。

    因祁徽也同意的,长青立刻就去了陈家。

    众位女眷面面相觑,还是江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哎哟,是那个送子观音,母亲,慧能大师开过光的。”

    “哦,哦。”老夫人也明白了,看来宫里那位很着急啊,不然岂会同意宋嬷嬷的这种提议。

    不过也是人之常情,普通人家要怀子,没事儿就去庙里上香请愿,陈韫玉在宫里就不方便了,总不能为这个,还出宫一趟去庙里罢。

    “赶紧去拿来!”老夫人催促,“而今用不到,我都收起来了,你们小心点,千万不要磕坏。”

    丫环们忙忙得去拿。

    江氏抿嘴笑道:“弟妹,应该很快就要有好消息的。”

    罗氏心里也希望啊,陈韫玉今年十七,明年十八,是该有个孩子了,不过拜一拜送子观音真有用?她轻声道:“我没有怀阿玉的时候,娘总叫我多吃点鸡蛋,还有豆子。”

    “那是好的,我也吃呢。”江氏道,“别人还说,有些日子也要看的,什么月满的时候啊。”

    “多吃些鱼也好。”老夫人『插』话。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等到送子观音拿出来,长青小心放好后,见老夫人竟然还拿来一封信:“请一并交给娘娘。”

    长青应是,收好了。

    看着他走了,老夫人双手合十:“希望阿玉能快点怀上才好。”说罢,想起一事儿,哎哟声,“宋嬷嬷是不是忘了别的事儿了?上次溶儿去宫里,明明叫他带话的,怎么都没提琼芝的事呢?那周王都搬出禁宫了。”

    祁徽赐了前朝一位国公爷的府邸于祁成穆住,前几日他刚刚搬进去,虽然没有大摆宴席,可门前已经热闹起来。

    许多家族都开始打主意。

    江氏心想肯定是没什么指望,毕竟上回请入宫的姑娘,不止家世好,那才貌都拿得出手,许琼芝就差一些了。

    可不敢得罪老夫人,那许琼芝自幼就常来这里,老夫人喜欢的不得了,便是道:“怕是那周王没心思罢,不然早就选了,我们琼芝这般的样貌,何必要贴上去呢?等到阿玉生下孩子,那么多人家,还不怕挑不到好的?”

    那大儿媳『妇』向来得她的心,老夫人想一想也是,便是不再理会这件事情。

    送子观音供在偏殿,陈韫玉走过去一看,只见那观音慈眉善目,便是很喜欢,当即就跪拜下来,上了一柱香。暗道,保佑自己早点怀上儿子,生个跟祁徽一模一样的,省得他天天往自个儿『臀』下塞迎枕。

    她恭恭敬敬,默念了好几遍才站起来。

    宋嬷嬷道:“娘娘看看信呢。”

    陈韫玉打开来一看,脸差点又绿了,本来还以为里面是家人写了什么思念之语,说说家常的,结果竟然是教她如何怀上儿子。

    什么法子都有,五花八门,匪夷所思,她一下将信收在袖中,勉强保持住平静的神情,淡淡道:“祖母说家里一切都好呢。”

    “就这些?”宋嬷嬷问。

    “对,就这些。”

    这信一定不能任何人看到,尤其是祁徽,不然她要完,陈韫玉哄骗过宋嬷嬷之后,偷偷就将信藏了起来。

第44章() 
大船在河上行走了十来天,终于要到晋县; 刘月因病一直不出; 不像刘老夫人没事儿就去甲板上窜。只她想见的那个姑娘; 也很少『露』面,碰到两回; 那姑娘愣是不说芳名; 忍不住叫刘老夫人纳闷。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别人报恩的。”刘老夫人道; “越藏着我倒是越好奇了。”

    刘茂无言:“娘,您就不要去打搅了,依儿子看; 这姑娘的父亲肯定是做官的; 不然那船家会如此忌惮?既是为官的; 我们能报什么恩; 人家也不放在眼里。”

    刘老夫人在船上买了一些鱼肉丸子; 与一盘炒青蒿,还有米饭端予他们吃:“话不能这么说; 阿茂,我们为人要恩怨分明,既然欠下了恩,别人要不要,那都得还。”

    “那人家不要报,您打算如何呢?”刘茂好笑,“送银子不成?”

    “往后再说,我看他们也是去京都的。”

    四个人吃完了饭; 正好就听到船家在外面喊,说晋县到了,放下铁锚靠岸。

    晋县离京都很近,再雇一辆马车,不过几个时辰就到。

    刘老夫人叫卢晋芳收拾行李,一边道:“阿茂,我们去了真的要找魏国公吗?”

    “不然找谁?英国公全家都被抄斩了,那魏国公是匡扶皇上的第一功臣,我们到时候递个条子进去,多花些钱,肯定能送到魏国公手里的,不信他不会见我们。”

    刘老夫人点点头:“那便这样罢。”

    见卢晋芳将硕大的行李背在身上,刘茂接过来:“你又不是男人,背什么?也不知道发个话。”

    “我不累。”卢晋芳道。

    “瞎说,扶着你干娘去。”刘茂叮嘱,“扶好了,小心摔了。”

    卢晋芳哦了一声,去扶刘月。

    这船摇摇晃晃的,刘月坐得这阵子,只觉头都有些昏沉,站起来时还真要靠着卢晋芳才勉强站稳。

    走出船舱,大太阳热辣辣的照在上面。

    刘老夫人正要打伞给女儿遮阳,却看到前头船舱里那姑娘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心头一阵惊喜,高声道:“哎呀,姑娘,等一等,我们同路呢!”

    声音很大,那姑娘听见了,低声同她父亲说得两句,那男人停住了脚步,转过头。

    他高高的个子,穿一身半旧的圆领青袍,年约三四十岁,浓黑的长眉,一双淡褐『色』眼,眉心偏左边一颗小小的红痣,显得十分儒雅清俊。

    刘老夫人瞧着他,只觉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半响突然叫道:“阿谦,你是阿谦吗?”

    刘老爷任学官的时候,沈谦是他弟子,经常来刘家做客,那时候刘茂还未出生,刘老夫人便是将沈谦当半个儿子相看的。

    刘老爷也很喜欢沈谦,悉心栽培他,后来不负众望,十八岁那年就考上了举人。

    然而刘老爷去世了,没有看到,那一年刘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刘月被迫入宫。刘老夫人记得沈谦从京都回来,问起刘月,她说了那件事,后来沈谦就消失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在这船上相遇。

    刘老夫人老泪纵横,回头叫道:“月儿,这是阿谦啊,月儿,你可还记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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