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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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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二夫人欣喜掉泪的样子,宋嬷嬷擦擦眼角:“娘娘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不是梦!
陈韫玉喜得差点哭,伸手抱住了宋嬷嬷:“真是你啊,嬷嬷!我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娘娘暗地里不是讨厌死奴婢了吗,管东管西的?”宋嬷嬷笑,给她系上腰带,“奴婢这次来了,老夫人还是千叮万嘱,要奴婢伺候好娘娘,今儿这第一件事儿,便是赶紧去给皇上道谢。”
“真是皇上吩咐的?”陈韫玉实在没想到,祁徽会那么做,当初太后娘娘可不准带任何人呢。
“还能是假的?没有皇上吩咐,奴婢们私自入宫,是要掉脑袋的!”宋嬷嬷抬起头瞧着她,微微一笑,“娘娘得皇上喜欢,老夫人甚是高兴,叫娘娘不要辜负了圣意。”
而今,他们一家的命,所有的运道,都系在陈韫玉的身上了,老夫人十分重视。
“娘娘好好想想,怎么答谢皇上罢。”宋嬷嬷意味深长。
陈韫玉心头咯噔一声,想到昨儿为个玉坠,差点没累死,到现在膝盖都在酸疼,这会儿又多两个贴心的自家奴婢,她不得要活活累死吗?陈韫玉想哭,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祁徽了!
偏偏宋嬷嬷好可怕,用完早膳,千催万催的叫她去文德殿。
没奈何,带着一家子的命,她提着御膳房做得点心,候在外面,等待传话。
谁想那臣子们一个接一个得进去,半天不出来,长青瞄了她一眼:“娘娘,形势紧迫,皇上恐怕没空见娘娘了。”也实在不能见,瞧这娘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国『色』天香的貌,要一进去,皇上没把持住,明儿早朝都不成了,赶紧哄走了事。
陈韫玉心头半喜半忧,喜的是,今儿总算不用报答了,忧的是……这文德殿再不复往日,这男人也不复往日,她回头慢慢走去,心里想得竟是那天,他予她簪花,想得是去白河,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想得是,那天夜里,他为她放得孔明灯。
甚至于是,初次相见,他慵懒得躺在龙辇上。
他无端端的发脾气。
他突然的第一次亲她……
那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假装的,那瞬间,她回眸望着这殿中的肃穆,莫名的竟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祁徽:都是真的。
陈韫玉:哼,骗我吃的金丹都是假的!
第28章()
祁徽血洗禁宫之后,那些背地里曾经嘲笑过的黄门; 一个个都魂不守舍; 有几个胆子大的; 心道反正都是个死,还不如赌一把; 便是求到常炳的值房门口; 跪在地上。
常炳正在里面惬意的喝茶。
贴身小黄门培林低声道:“说有东西进献给公公; 奴婢看了,不过几百两银子。”
常炳笑了。
而今他还贪这点银子吗?吴太后掌权的时候,便是没什么可求的了; 手边银子多得花不完; 京都大宅都有好几处; 就是有一点不太满意; 蔡庸瞧不起阉人; 总给他脸『色』看,偏偏太后信任; 无可奈何,故而当初曹国公就是拿这一点来挑拨。但时至今日,曹国公死了,蔡庸半瘫,心知前途无望,主动提出致仕,唯有他还好好的。
常炳将茶盅顿在案几上:“今日有谁来了,名字都记下来; 赶明儿叫锦衣卫抓了,砍头了事。”
祁徽为政事废寝忘食,这内务的事儿,自然就交给常炳了,他八岁入宫,一晃三十二年过去,对这宫掖的人事一清二楚,晓得祁徽要将有异心的全都换了,便是拿这一拨先开刀。
培林答应声,在窗口看一眼,一一记在心里。
茶香扑鼻,是地方上贡来的大红袍,千金难买,常炳又喝得几口,抓了一把碟子里的点心吃。
雪花糕白白的,甜而不腻,他咀嚼了几下,芬香满口,微微闭上眼睛,不知为何,竟忽然想起了刘月。
这女子后来答应予先帝诞下龙儿一事之后,太后便是很宽和,不处处管制,她在宫里也较是自在了,只平日里并无别的喜好,光是弹弹琴,做些吃食。有次还送予他一些,白云一样的糕片,混着杏仁碎,滋味甚是淡,似乎只放了一小勺的糖,尝起来却是十分美味。
那糕片,甚至先帝都没有吃到呢,他在殿外窥视,见她谁也没有送,唯独他一个……常炳叹口气,也不知这女子现在何处了,这阵子,皇上并没有使人去寻。该不会那日被太后挑拨,当真觉得这亲娘,抛弃他了罢?
又或者是太过忙碌,忘了。
倒是他,这些年总想起这个人,心想,或许有一日,还是会重新见到的。
常炳靠在椅背上眯了会儿,半响睁开眼睛问培林:“太后在铅英殿如何?胃口好吗?”
出了这种事情,谁的胃口能好,培林道:“吃得不多,不过却也不曾寻死觅活的,听闻殿里时常什么动静都没有,倒是汤嬷嬷偶尔出来晒太阳,有次借此塞了银子给看守的禁军……要不要禀告皇上?”
常炳摆摆手:“她们而今还能翻身吗,这般打点,不过是让日子好过些,别管,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便罢了。”
培林答应,暗地里却偷偷瞄常炳一眼。
明明是这主子出卖了太后,以至于太后兵败如山倒,此时却好似很顾念旧情一样,人道说帝心难测,这公公的心思也难测的很那。他眼睛转了转道:“皇上近日连着召见大臣,长春,长青在旁伺候,一日不断,公公怎得尽在这儿了?”
名头上是执笔太监,那可不是要去伺候皇上批阅奏疏的吗?
常炳眼睛眯了眯,看过来。
他虽也是太监,却养尊处优,往前只伺候太后一个,保养得极好,面白无须,秀眉长眼,生得十分清俊,有这好相貌,也容易讨人欢心。但这会儿眼神却厉得很,叫培林心头突突直跳,但也不觉自己说错话儿,毕竟太后掌权时,也是用着常炳在书房磨墨的,而今常炳立下大功,却是管这些琐事,可不是叫人纳闷了吗?
但心里有点害怕,忙垂下头。
“出去,小子懂什么?往后再胡说八道!”常炳骂了一句。
培林吓得连忙告退。
常炳看着他背影,不屑的摇头,这孩子虽然在自己身边伺候了八年了,但还是傻不愣登的,皇上这是信任他,才让他清理内宫,祸起萧墙不知道吗,这是谁都能做的?不是他自大,便是自己最为合适了。
他拿起点心又吃起来。
最近宋嬷嬷有些不安,当日陈敏安兄弟两人上朝回来,传达了圣意,个个都以为陈韫玉很得皇上宠爱,然这些日子,竟是一天都未曾来延福宫,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众人猜错了,皇上也不过是随便给个恩典,谈不上什么宠不宠。
她这里七上八下的,偏偏小主子无忧无虑,照常能吃能睡,今儿中午竟是将一大碗馄饨都吃了下去。
这等没心没肺也是少有。
“娘娘若是得空,还是做些针线罢。”宋嬷嬷身负重任,入宫前,老夫人百般叮嘱,一定要叫陈韫玉坐稳了这位置,别在河里翻了船,自己当然不好懈怠,建议道,“依奴婢看,不若给皇上做双鞋子,或者缝件中衣。”
提起这事儿,陈韫玉就不高兴,当初嫁给祁徽,便是照他吩咐做了一双的,结果一天之后便是被弃之不用,还有她绣得福寿娃娃的香囊,他戴得半天也不见了,所以她才不想费这个功夫呢。
“皇上不喜欢。”她道。
宋嬷嬷一愣:“怎么,娘娘原先送过吗?”
“嗯,皇上都扔掉了。”
宋嬷嬷吓一跳,打量陈韫玉,见她不像胡说的样子,心头又打起鼓来,这等亲手做得绣活献于皇上,如若被丢弃,那岂止是不得宠,怕是真的厌恶了。可照理不该啊,太后倒台,陈家又没有靠山了,皇上想废这主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若是厌恶,还留着作甚?
哪里不对劲!
饶是宋嬷嬷精明能干,一时也想不明白。
“要不,娘娘再去看看皇上?”宋嬷嬷建议。
陈韫玉不肯,她一连去了几次,祁徽太忙,根本不得空,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是个励精图治的帝王了,再不是那个荒废日子的昏君,她不想去打搅他,而今这般相安无事,或许不错。
就是不知道他身体可吃得消……
他那时候受伤,可是很严重呢,她还给他喂饭吃。
陈韫玉发了会儿呆,跟桂心道:“叫膳房做一碟枣泥酥饼来。”
“做两碟!”宋嬷嬷差点被陈韫玉气死,这会儿还只顾着自己吃,不晓得给皇上也顺带做一份?就算人不去,使人送了,也是一份心意,皇上肯定也会记着的。
陈韫玉眼睛眨了下:“皇上不太喜欢吃甜的呢,这个很甜。”
“那娘娘不会叫个不甜的吗,这点心五花八门,哪种没有?娘娘啊……”宋嬷嬷正待要跟她好好讲一讲这其中的重大关系,却听外面响起一阵请安声,她心头一喜,忙拉着陈韫玉迎到门口,“皇上来了!”一边就给她正了正头上的簪子,又看她的脸有没有花。
幸好是天生丽姿,不用过多装扮,也好看的惊人,宋嬷嬷松了口气。
这一下过去,快十天了,陈韫玉立在屋檐下,往前看。
三月的阳光明媚,撒落下一地的金光,在这光亮里,长青撑着伞,二十位护卫簇拥着祁徽走过来。
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在伞下略暗的光线里,脸仍如往前一样的雪白,好像上好的瓷器,只身姿不同了,如青竹一般得挺拔。宋嬷嬷第一次看到祁徽,微微吃惊,竟不知这年轻帝王生得如此出众,威仪重重之下,仍是有着清风明月般的俊逸。
“娘娘,别愣着了。”她小声提醒。
陈韫玉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给祁徽请安。
天气暖了,她穿得也轻薄,莺黄『色』缠枝花的短襦,淡蓝『色』长裙,下摆镶了许多珍珠,围拢成了一朵朵的小花,泛着淡淡的微光,祁徽扶住她,问:“在做什么?”
许久不见,男人的手顺着落下,便握住了她的手掌。
陈韫玉倒没想到,他一来就做这等亲密的姿势,感觉那手指的力度,脸蛋微红,回道:“不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怎么也不来文德殿看看?祁徽瞄她一眼,暗道一点没有恒心,才几天就放弃了,幸好是个女人不做什么大事儿,不然就这『性』子,什么事儿能坚持下来?
瞥见她的脸竟好似还丰满了,他眉头一挑:“近日胃口很好吗?”
陈韫玉发窘。
宋嬷嬷暗恼,让她少吃些不听,瞧皇上都看出来了,宋嬷嬷着急,忙道:“娘娘吃得不多,终日想着皇上呢,哪里有什么胃口?这脸,是这两日没睡好,有些肿了。”
陈韫玉:……
宋嬷嬷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她才没有那么想他呢。
祁徽嘴角挑了起来,抬起陈韫玉下颌:“这么想朕吗?”
陈韫玉不好不承认,宋嬷嬷都开口了,只好道:“想呢。”
目光忽闪忽闪的,好像阳光下粼粼的秋波,祁徽想到上次她的小舌钻进来,有种叫人『迷』醉的愉悦,心弦就跳快了几下,恨不得将她搂紧了,再做一回在文德殿做的事儿。奈何麻烦太多,却是没有太多叫他歇息的时间,前几日刚刚免了五个府城的钱粮,又命几位得力的大臣实行京察,削了上百名官员的乌纱帽,最近还要商谈镇压叛『乱』的事情。
祁徽拧了拧眉,松开手:“朕过阵子再过来。”
这话别说宋嬷嬷,便是陈韫玉都有些吃惊,她是不太想祁徽,可他来了,那么快就走,也是始料未及的,只觉心往下一沉,脱口道:“皇上现在便要回文德殿吗?”
她抬着头,眼眸好像闪闪发亮的宝石,祁徽顿足:“不是,是去傅大夫那里。”几日便是要去一趟治病,年前三日一次,而今是放到七日一回了。
这傅大夫替他治病治了好久,但她还没有去看过,怕蛇,听闻太医院专门辟了处地方予他养蛇的,她正想着,耳边听祁徽道:“既然无事,同朕一起去罢。”随即,手一紧,便是被男人拉着去了外面的龙辇上。
宋嬷嬷心头大喜,虽是治病,好歹也是在一起啊,总能培养感情的。
她目送龙辇而去。
陈韫玉倒是吓得脸『色』发白,暗道早知道不问了,怎么偏偏问出来这个,她不想看蛇啊!
女人呆怔了一样,祁徽伸手将她拉过来,二话不说,便是覆了上去,吻她的唇。
没时间,正好去看病的路上,抽点时间出来。
陈韫玉差点没窒息,他这吻强烈,索求的过分,她被亲得头都晕了,好不容易被放开,忍不住喘气。
男人捏捏她的脸:“前阵子总来文德殿,到底有何事儿?”
“来多谢皇上,送了妾身家中奴婢,妾身万分感激。”陈韫玉说着,目光扫了一眼周围,并无遮拦,暗道祁徽应该不会要她用身子报答了,话便说得越发好听,“祖母都说皇上乃仁君呢,体谅百姓,大梁有福,我们陈家能得皇上此种恩惠,亦是祖上积德。”
这话叫祁徽扑哧笑起来,挑眉道:“这话谁教你的,宋嬷嬷吗?”
宋嬷嬷耳提面命,一定要她传达陈家的谢意,她自然是要做到的,可没想被祁徽一眼识破,陈韫玉呛到,咳嗽了几声道:“妾身是真的感谢皇上,桂心自小就服侍妾身,宋嬷嬷是陈家世仆,皇上让她们入宫,妾身觉得很是亲切,也不孤独了。”
这还差不多,祁徽手指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碾磨了两下:“宋嬷嬷要你讨好朕,你心里应该清楚,光说这等话是无用的。”
陈韫玉脸一红,心差点蹦出来,他该不会要在这龙辇上……
“皇上,文德殿就罢了,这地方,妾身委实不能答应!”她大恼,壮着胆子拒绝,这太得寸进尺了,龙辇可是四面空着的,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小脸红扑扑的好像樱桃,祁徽揶揄道:“答应什么?”
“答应……”陈韫玉开始结巴。
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答应什么,嗯?你不说,朕可不明白。”
声音低沉,又悦耳,叫她全身都有些发酥,陈韫玉感觉自己快要坐不稳了,声音好像蚊蝇:“……答应临幸……妾身。”说出来了,脸越发红了,羞得自己都透不过气。
小『摸』样儿实在太勾人,祁徽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忍住自己的欲念。
这女人,而今当真要离得远一些才好。
他将她拉起来,挑眉道:“朕可没说在这里,瞧瞧你这脑袋,一天到晚想的什么!”
陈韫玉发懵,怎么说,还是她想得污糟了吗?
哼,明明是他说,光说话无用的!
她咬唇,撇过头去。
龙辇行到傅大夫所住的地方停下来,就在太医院的后面,祁徽与陈韫玉下了龙辇,一前一后走入屋内。
傅大夫晓得祁徽今日要来,早早就准备好了,请过圣安,给祁徽针灸之后,又予他喝了一碗『药』,随后便是驱了两条小蛇出来。
眼见那蛇咬住他手指,陈韫玉吓得捂住眼睛,只敢在手指缝里偷偷的看,轻声问:“皇上,这般咬,疼不疼?”
那样子十分的可爱,祁徽道:“疼啊。”
“啊,那怎么办?一直疼着吗,没有什么办法?妾身听父亲说,有种麻沸散,可以麻痹身体,便是用刀切都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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