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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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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道雷,声音震耳欲聋,就连泰邺城的地面和城墙都在颤抖。

    两国士兵人心惶惶。

    终于有一个小兵,丢下手中长刀,跪在地上哭着嚷道:“这是天灾!上天降罪了!不要再打了!”

    和他对战的也是个新兵,年纪差不多大,看见他扔了兵器,先是要砍,后来听见他的嚷叫,忍不住停了动作。

    两国交兵,倒霉的总是百姓。更何况双方争斗已久,已经分不清前因后果,有理没理,国家大义现在杀敌的意义只有一个:为了自己活下去。

    现在上天降罪新兵手一松,也跪了下去:“这是天灾!不要再打了!”

    两军惊慌之际,士气大泄。

    一方统兵之将大怒:“临阵脱逃,当斩!”

    另一方若有所思:“两国结怨已久,长此以往”

    遂传令士兵撤离,齐声高喊:“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休战!”

    说来也怪,在众人齐喝之后,天上四个漩涡里,电光不再。旋即乌云变成白云,竟然缓缓消失了。

    双方将士大骇,将领纷纷写密信,遣快马送回国都。

    而一众士卒,再无征战之心。

    过了十数日,国都收到密信,朝野震惊。

    吕、封两国的国君终于开始认真考虑结束战争的可能。

    又过了十数日。

    封国的国都丹阳城外,来了一名灰衣少年。

    他入城之后,熟练地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宅邸门前。

    那处宅院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大门也打着补丁,但是门口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

    少年上前一步,扣响门环。

第144章 海龟() 
瘸着一条腿,眇了一只眼的老门子拿着扫帚出来,打量灰衣少年几眼:“你要来拜会单将军?这里没有单将军,你走吧。”

    “老伯,不是谒见,我和单将军乃旧识。”灰衣少年解释道。

    他自然是余之归。

    度过四九天劫,晋升出窍的余之归。

    余之归先巩固修为,随后回去探望无名洞中的前辈,请教所得,坐而论道,消化一番。

    对于他十年之内晋境之事,那三人均欣喜不已。

    姚千书更是表示,倘若余之归一直都这么快晋境,用不了百年,他俩就能在中界相遇。

    他还问,要不要自己提前给余之归建个居所,将来好比邻而居?

    余之归笑着正要推辞,被陈五润和牛欣欣同时捂住了嘴巴不许说话,代替他回答:“挺好挺好,小书呆子快去找地方,记得多画几个阵!”

    余之归:“”关于飞升,这几位前辈竟然比他还有信心。

    “还有一件事要恭喜你。”陈五润又道。

    “恭喜我?”

    阳阿递过一只篮子:“看。”

    余之归定睛细看,篮子里大大小小的蛋?

    “这是哪里来的?”余之归是行家,拿起蛋颠了颠,看了看:“死蛋?海龟?”

    不仅仅有死蛋,还有活蛋,甚至孵出了小海龟。

    当然也有烧焦的、打碎的、大如磨盘的、乃至只有一副骨架的各种各样的海龟或者蛋。

    牛欣欣指着一间石室给他看:“动不动就从里面冒出来。”

    姚千书补充:“还是从阵眼里冒出来。”

    陈五润笑道:“先前烧焦的多,渐渐变成煮熟的,现在都是生的,能孵出来啦。之归,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葬龙山脉不是葬龙汪洋,哪里来的海龟?

    ——海底行宫!

    ——席长天!

    余之归轻轻抚上胸口,他也不能懈怠。

    因此,余之归干脆利落地决定,重新出山寻觅晋境之机——尝到混进俗世的好处,是以重新来到丹阳城。

    毕竟有人曾经点拨过他,现在他先投桃报李。

    余之归第一站便是单琬的居所。

    “旧识?你才多大?少年仔,又是听坊间传闻太多了过来冒充熟人?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这里没有单将军,再不走我叫街坊赶你出去!”

    余之归道:“确实旧识。你问她,十年前泰邺城外,她让谁带着谢鸿云离开?”

    老门子手一颤:“十年前,泰邺城!”

    他说:“你且等等。”

    他一瘸一拐飞快往院子里走。进屋没过多久,又一瘸一拐飞快地折回,扬声道:“快请!快请!小姐这些年惦记的事不多,你算一件!”

    随后压低了声音叮嘱:“姑娘身子不大好,你莫要触及她伤心,别说太多谢小将军的事。”

    余之归道:“我省得。”

    他也是因此才选定第一站去处的。

    ——这院子,全是药味。

    屋里的药味更加浓重。

    从外屋走进里屋,有个中年婆子打起门帘,余之归终于看到单琬。

    十年过去,单琬已不是那雄姿英发的少年将军。

    她脸色蜡黄,嘴唇一片灰白,骨瘦如柴,半卧在床,盖着三床被子,床前还放了一个火盆。

    外面是五月。可是看她模样,就是在过冬。

    她身侧横着一张小炕桌,上面许多凌乱纸张。在余之归到来之前,她似乎在写着什么。

    单琬声音不大地招呼着:“之归?过来坐。”

    “我来看你。”余之归也不挑剔,直接坐在她身边,“单琬,辛苦你了。”

    “为国捐躯,辛苦是应该的。”单琬双鬓间带了丝丝白发,眼角也多了皱纹,很难想象她还不到三十岁,“到是你,看起来不大一样?”

    余之归在晋境前后遮掩真实相貌,确实有些差异。

    “我还好。”余之归说,“你这身伤,在泰邺城弄的?”

    “是啊。”单琬回答,“现在我半个身子不会动,像这样。”她用左手抓着自己右手,晃了晃。

    余之归看着锦被下不大对劲的凹陷:“腿也没了?”

    “左腿没了,右腿是个摆设。”单琬说着抬了抬左腿,“左腿就是那次夺泰邺,受了伤没养好,后来军医给我保命,不得已把膝盖以下砍了。”

    “后来又是一次事故,我伤了脖子,醒来以后就这样。”单琬说,“都七年啦。我也就闲着没事写写自己的经验就是这样。”

    余之归点头。

    “我还得感谢你。”单琬又说。

    “我?”

    单琬看看婆子:“裘姨,你和李伯去整治点好菜。”

    “是,小姐。”裘姨点点头走了。

    单琬这才说:“十年前夺回泰邺的事,仙人都偷偷和我说了。没有你,我们就算都死了,也赢不了。之归,我欠你一声谢。”

    “这没什么。”

    “你也是仙人吗?”单琬兴致勃勃。

    尽管她身体困在床上,一双眼睛依然明亮。

    “我不是仙人,是修士。”余之归道,“修士的规矩,不能对凡人动手,所以当时”

    “没事没事,那两位仙人跟我解释过。”单琬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喧哗。

    “小姐在会客”这是门子李伯的声音。

    “不行我得看看”一个大嗓门的粗犷男声。

    “你每次来都没好事”李伯声音充满嫌弃。

    “怎么会,琬琬很喜欢的,今天很重要”

    “你、你怎么带着这么些东西过来”李伯吃惊地道。

    “因为今天很重要啊!”

    “鸿云来了。”单琬笑,“每次李伯都不让他进,怕我触景生情。”

    余之归问:“他常来?”

    “他有军职,哪能常来?自从我受伤回国都后,他每年跑回来一次。”单琬说着皱眉,“这不是他每年过来的日子,所以边防又出事了?听声音,他还带了不少人进来,这是怎么了?”

    她还没想出原因,门帘一掀:“琬琬——你是谁?”

    一个身量高挑的青年将军,连人带话,一阵风般卷了进来。

    他生得剑眉星目,十分英俊,只是面色不善,瞪一眼余之归:“琬琬,他是谁?”

    “贵人多忘事。”单琬说,“你不认识了?他是之归啊。”

    “什么!”谢鸿云差点跳起来,“之、之归?”

    余之归道:“是我,然而你我可以稍后叙旧。你过来有什么事?”

    谢鸿云一拍脑袋:“对对,今天是大事!”

    “什么大事?”单琬好奇,笑问。

    谢鸿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捉住单琬的手:“琬琬,跟我成亲吧。”

    单琬的笑凝固在脸上。

    谢鸿云道:“从小我听着你的故事长大,你是我的女英雄。后来跟你在边境拼杀,我那时特别佩服你!满心满眼全是你,可担心你被谁娶走。再后来你受伤,我知道自己不够强,但是我一点点在变强。琬琬,可以向我托付终身吗?”

    单琬:“”

    谢鸿云又道:“我家世代忠良,家里情况你都知道。我在边境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信里跟你汇报过。现在我官居三品,统领一营,指挥千军万马,立下大小功勋三十七件。没有任何婚约,没纳过妾,没有相好的姑娘。从喜欢你开始到现在,就等你点头。”

    单琬:“”

    谢鸿云继续道:“本来这件事要三媒六证,我心急先过来了,慕师还在半路。你要听慕师跟你说也行”

    单琬:“”

    谢鸿云最后问:“琬琬,你是答应了吗?”

    单琬:“你等等。”

    谢鸿云立刻追问:“等多久?”

    单琬:“我觉得自己做梦——嘶!”她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鸿云,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开到我头上来了?”

    “玩笑?我想了足足七年怎么是玩笑!”谢鸿云急了。

    余之归在旁边默默算了算,当初谢鸿云九岁,十年后,他十九岁,七年前十二岁,还真是连毛都没长全,就想着娶单琬了,真是后生可畏。

    他看着谢鸿云诉说衷肠,又看着单琬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果断拒绝。

    他还看着谢鸿云死缠烂打,再看着单琬严词厉色,一个劲儿不答应。

    两人拉拉扯扯小半个时辰,终于慕斯年到了。

    慕斯年可比谢鸿云受欢迎得多,至少裘姨还过来给搬了个凳子。

    单琬一见慕斯年便道:“慕师,速速将这个边患未除就偷跑过来的小子拎走。”

    慕斯年惊讶:“怎么,鸿云没跟你说么,最新消息,两国暂时休战,握手言和,商议订立百年之盟约。”

    单琬一愣:“不打了啊”

    “所以他才急匆匆跑回来。”慕斯年说。

    “对对对,”谢鸿云连连点头,“之前不敢求亲,我也怕我哪天死了让你伤心,现在终于不打了,我可以放心养你,这不就赶紧跑回来么!”

    他又得意洋洋地道:“我把我能调动的、对你有意思的同僚都找差事打发了,保证我最先进你的院子,第一个跟你求亲!”

    单琬却在思索慕斯年的话:“真的不打了?”

    “千真万确。”

    “那我可就放心了。”

    “放心嫁给我吧?”谢鸿云立刻跟上。

    单琬果断说:“不嫁。”

    “为什么!”谢鸿云哭丧脸,“我哪点做得不好,琬琬你说出来,我改!”

    单琬看看他,看看余之归,看看慕斯年:“慕师,单独谈谈?”

第145章 语文不好的悲剧() 
单琬表示出想和慕斯年说话的意愿,谢鸿云虽然舍不得,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出了屋子,且不断给他老师递眼色求美言。

    随后又打算蹲在窗根下听壁脚。

    余之归哭笑不得,拉着谢鸿云站在院子里,看着一地礼物。都是谢鸿云让小兵们抬来的,一看便是按彩礼单子置办的东西。

    “你想她嫁给你,想了七年?”

    “不止呢。”谢鸿云心慌意乱,顾不上跟余之归叙旧,“你说,我哪都好,琬琬为啥不同意。”

    余之归侧耳听听:“或许,就是因为你哪儿都好?”

    “什么意思?啊对对,你是仙人,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不是仙人,飞升了才算仙人。”余之归解释道,“我也不清楚太多。”

    “那你说说,她为啥不答应?”

    “说了啊,就是因为你太好了。”余之归慢条斯理,“年少有为,家世显赫,洁身自好,一表人才。”

    “琬琬也不差啊好吧,她受伤前两年看她的人还多,现在没几个了,她过得不太好——所以我更想对她好啊,有错吗?”

    “一点错也没有。”余之归道,“单琬比你大十岁,家道中落,重伤在身”他听得见屋里单琬的理由,转而复述。单琬很简单,她知道自己活不太久,不想拖累任何人。

    谢鸿云劈口截断:“但她是琬琬!我喜欢她!我想跟她举案齐眉,我也想跟她同椁共穴!”

    掷地有声,坚定无比。

    随后转成一脸沮丧:“琬琬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因为我太小了?我都十九了啊琬琬不满意的地方,我都能改啊慕师不会被她说服的罢,万一慕师被她说服我该怎么办啊”

    余之归看他抱着脑袋在院子里乱走,大好青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由一乐。

    他想起无论如何都要站在自己身边的道侣来了。

    同样因为意中人而忐忑,举止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

    当初席长天虽没那么明显,但也这般坚定。

    他摸着心口,忽然很想念席长天。

    西仙界,元元海。

    海面重新搭起浮岛,海底,无数小傀儡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席长天看着纵横九丈的大阵。

    阵法快要成型,距离他和之归的相见之日,不远。

    他没少用海龟|蛋做试验,有时能收回来,有时收不回来。他猜测是大阵的稳定性所致。

    大半个月前,他感到心头一阵惊悸,吓得以为余之归又出事。还好等了半天虚惊一场,而元婴的联结竟然变得更加稳固,于是他猜测余之归或许晋境了。

    既然能晋境,说明余之归在不知什么地方也平安。席长天这才松口气,准备继续研究传输之法。

    “十年啦”替他寻材料回来的谷彧看见这场面,不由感叹。

    “十年了啊。”

    “你准备过去吗?”

    “嗯。”

    “确定两边相通?人能过去?”

    “确定。”席长天回答,“我用活物做试验,既然蛋能过,人一定过得去。”

    “你就没想过先送封信什么的?”

    席长天:“!”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我、我写点什么好?”席长天握着一支凿子,苦恼地挠挠头,问谷彧。

    他不敢用玉简记录,怕传输时破坏,语不成句,也不打算拿更加脆弱的纸张。至于蛋?有生命和没有生命不一样。

    席长天选定材料是坚硬且不易融化的玄金铁,这种材料常常打造为炼傀炉,可知其坚固程度。

    因此他拿着凿子“写”信。

    而在写下“之归”两个字以后,便卡住了。

    “我哪晓得你写点什么?道侣么,就是你想他呗。”

    席长天于是刻上:“想你。”

    刻完,他看了看觉得太直白,不满意,划掉写“思卿入骨”。

    看了看又觉得太肉麻,之归脸皮薄,被别人看去不好。遂再划掉,刻“安否”问候。

    又想到现在这是个单向阵,就算余之归回答他,写了回信,自己也接不到。只能写“平安”

    没过多久,这块玄金铁表面被划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席长天的文采若好,给傀儡起名字绝对不会敷衍了事,现下要写信,真是书到用时方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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