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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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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时起,再无一刻敢懈怠。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

    不觉已经过了一年。

    和余之归不同,席长天这边,并没有一位前辈教导,全凭自己摸索探寻。

    在这一年里,他的海上浮岛已经炸了三十多次。在海底也炸过七八次。

    值得一提的是,海上浮岛最后一次解体,不是他炸的。

    罪魁祸首是余球。

    席长天忙起来谁都顾不上,连余之归,连宗主,连弟子偶尔都会被抛诸脑后,更何况余球。

    余球也安静,只要有灵石,有玉简,他就能毫无存在感地呆着。

    一年时光,余球背了许多符阵,没人教他,他也不管原理,统统死记硬背。

    背得多了,见识也多,两阵叠加,三阵叠加也没人打扰,他就以住处为中心,墙壁、地面、院落渐渐铺开,一直画下去,直到最后画了九个符阵,每一符阵都由一百零八小符阵重重叠加,九个符阵再重叠。

    然而重叠以后,这符阵就不受控制了。

    周围灵石一下子褪色。

    整个浮岛颠簸着,裂开。

    余球傻眼。

    席长天看着浮岛裂开,符阵残余痕迹,若有所思。

    他之前便是一门心思琢磨修复之法,此刻看见余球弄出大阵仗,心中有所感悟,遂潜入深海。

    海底早不是一片废墟模样。

    数千个小傀儡人散布在深海行宫周围百里,负责寻找残留。

    张茶茶也用驭兽之术,召唤海域中的鱼群过来帮忙。

    尽管水压和水流将九成九的痕迹带走,还能有所留存。

    席长天凭借记忆和张茶茶的玉简地图,将深海行宫地基一点点恢复原样。尤其在兽栏一处。

    他盯着寥寥无几的阵纹,沉思着,下定决心。

    符阵用于控制傀儡,傀儡能否反过来控制符阵?阵法,有有形之阵,有无形之阵。有形之阵借助阵盘、阵旗、阵台指挥调度,无形之阵也要靠修为,借助天地之力维持运转。为什么不能逆行?

    之前他一门心思想的是恢复大阵,去寻余之归,为什么不能造一个逆转的大阵呢?

    修复坏掉的旧物件,往往要比直接做新的还要费心费力。原因无他,先要将该物件彻头彻尾逐一检查,找出各个损坏之处,再一一替换修复。往往非胸有成竹者,不敢随意处理。

    要知道,学艺不精,孤陋寡闻之士大有人在,不能理解原先制作者的意图,将好的地方认作损坏,坏的所在认为完好,反而误事。

    即使大宗师,能找准关键,也不一定能修复好。须知有时材料更新换代,导致稀缺,还要挖空心思琢磨替代之法。

    倘若制作新的,则完全不必顾忌那些,可以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是了,就这么干!

    席长天是有材料而无阵法,与之相反,余之归这边,空有阵法而无材料。

    余之归这一年也颇不轻松。

    他在东仙界时,修为已臻分神,那些御兽决自然难不住他。

    他跟席长天学了近百年,又在西仙界耳濡目染,傀儡术也还好说。

    至于这阵法,虽然驭兽和炼傀都用符阵,却只占阵法书的冰山一隅,是他最为薄弱之处。

    但是不研究阵法,便不能飞升,更不能联系长天,余之归咬着牙逼自己好好学。

    一旦为了某个目的而学习,时间过得相当快。

    直到陈五润有一天忽然对他说:“道理你都明白了,出去实践实践。”他站在山洞之外,被明晃晃的日头一晒,才发现自己一年里都没见过天光。

    他被陈五润派出门,“实践实践”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材料不够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大能,也没法无中生有,凭空变出材料来给他练手。

    牛欣欣和姚千书隔着画阵,研究傀儡指,牛欣欣这边说着,姚千书就在那边动手炼制,小小一根傀儡指,所耗材料也有百种。

    但姚千书那边的材料过不来,余之归自己不得不出去弄。

    因此他被陈五润丢出山洞。

    至于地图及南仙界各势力分布?

    陈五润呵呵笑着:“我们几个老家伙早记不清啦,之归你便多担待些。”

    余之归盘点自己的东西,特别寒碜。

    土布粗衫一件,陈五润之旧物,牛欣欣改短改瘦后,给他穿了。

    储物袋一只,原本还有些积蓄,只是各种材料被他用来练手,已经空得差不多。

    阵牌一块,唯有通过阵牌,才能回到无名山洞。

    最后就是啸风踏雪两头雪虎,跟阳阿混得颇熟,平时也不在洞里,满山满野乱跑,地形比他都熟。

    首要之事,先打听修士地盘。

    在打听修士地盘之前,还是先找到活人再说。

    余之归坐着啸风升到高空,举目四望,莽莽苍苍,山峰连绵起伏,不知几万里。

    只是这山型走势乃是一窝死龙,不利繁衍,是以没有任何大宗门看得上眼,将之收归麾下。

    余之归心念一动,便掐了个手决,唤来四面八方的飞鸟,作为耳目。

    手决打出去时,才发现自己在无名山洞里那些时候,修为不知不觉竟然有所晋境。

    余之归微感喜悦。

    他从鸟儿们口中得知,此处被称为葬龙山脉,据称乃是上古神龙之墓,虽可住人,也生长万物,却是一块死地,毫无灵气,更没有什么天材地宝。

    余之归点点头,询问何处有人烟。

    飞鸟叽叽喳喳,告诉他山外有不少凡人的村镇城市,余之归便选定了一处它们口中最大最热闹的城池,拍拍雪虎脑袋,沿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鸟儿们判断城池大小的标准是什么?

    ——飞行距离。

    鸟儿们判断城池热闹与否的标准是什么?

    ——人多人少,人都在干什么。

    泰邺城。

    葬龙山脉附近第一大城,城外十分热闹。

    城高三十丈,城门口禁卫森严,许进不许出。

    外野旌旗招展,战鼓喧天,喊杀声一片。

    泰邺城乃西北边防第一重镇,驻扎十万边军。

    余之归远远听到动静,就觉得不大妙。

    他飞得高了些。细细看去,旗帜各异,血流成河,死伤无计其数,怕是两国交兵,正到紧要关头。

    余之归微皱眉,他只想问个路探个底,可不想闯到凡人之战里面去蹚浑水。

    于是他调转方向,正要离开。

    突然远处飞来一团黄光,拦住他去路。

    “这位道友。”

    黄光散去,却是两名黄衣修士,站立在一枚巨大的羽扇之上。

    余之归目光立刻盯住了羽扇。

    那是一枚法器,镌刻阵法的飞行法器。

    来到南仙界以后,他见到的第一枚阵法法器。

    毫无疑问,这两位黄衣修士,便是阵法师无疑。

    “两位道友。”见两人只是金丹修为,余之归稍微放心,在雪虎背上欠身行礼。

    谁知那两个黄衣修士齐声质问:“这位道友,你窥探凡人战场,却是何意?”

    余之归一怔。

第130章 凡人的智慧() 
想瞌睡送枕头,想打听南仙界之事,便遇上修士。

    尽管对方态度有些强硬,余之归还是拱了拱手,解释道:“两位道友,在下只是路过,并不知此处开战,正要离开。”

    左边圆脸的黄衣修士上下打量他:“不知此处开战?真是笑话,吕国与封国仇恨上百年,这葬龙山脉东边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尽人皆知,道友这个谎,说得未免太过拙劣。”

    右边长脸的黄衣修士微微眯起眼睛:“看道友这身伪装,并无半分门派特点,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必有欺瞒之处。”

    两人异口同声:“你是哪家门下来窥伺战场大阵的?讲!”

    ——战场大阵?

    余之归愕然。

    “怎么战场也有阵法?”他不解其意。

    圆脸修士一瞪眼:“少在那里装模作样,谁不知兵法三十六计,计计为阵!人在阵中,自化为阵!此处乃我聚龙门地界,这等天造地设,源于自然的阵法奥秘,当属我聚龙门所有,外人岂能觊觎!”

    余之归震惊。

    这一番话实在震聋发聩。

    南仙界阵法师,竟然能从战场人力排阵中,通过观察,发掘自然之道?这要多么大的智慧,多么高的悟性!

    须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仔细想来,通过人力而悟天机,这不正是天人合一境界的另一种表现?

    他不禁深深感到惭愧。自己还是浅薄了啊,坐井观天,以为窥得一点门道就沾沾自喜。谁知一出来,便遇上这般高人,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孤陋寡闻。

    他不由敬意陡生,正要向对方感谢提点,只听那长脸修士道:

    “我见你态度还算和气,也不为难你,正好我这羽扇有些羽毛折损,便将你那坐骑留下,放你一条生路!”

    余之归还在震惊中,被他这一番话说愣了:“这”

    “怎么,不服气,还想和我们聚龙门对着干?你少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境界高出一层,我们兄弟俩也不怕!”

    这话说得依然有理。

    余之归看了许多阵法玉简,有些精妙阵法,或借力打力,或以巧破千斤。修士之间,相差一两个境界未必能胜,乃是阵法师独特之处。

    这两个金丹期的修士有恃无恐,怕也是随身带着精巧阵盘。

    余之归从来都不打算动手,刚到南仙界两眼一抹黑,他给自己树敌?

    自己能不能突破南仙界阵法?自己要不要冒险?余之归稍微没底,毕竟他这条小命儿可不能随便丢。

    受伤清醒后,余之归已经自责过了,这么重的伤,席长天那边会急成什么样子?同在一个小世界还容易寻找,现在分隔两界,他再受伤,不知道席长天还会怎样担心焦急。

    心中有所挂念,是以余之归原本想着,在南仙界小心翼翼,不再鲁莽行事。

    然而很明显,不是他找麻烦,而是麻烦找他。

    这两个人前面的话还颇为发人深省,后面的话就是明晃晃的欺诈了。

    余之归怎么可能把雪虎留下,他暗暗掐诀召唤飞鸟。

    ——既然凡人之躯可筑阵,飞鸟之躯,大约也行得通?

    面前这两个黄衣修士见余之归沉默不语,互相看了一眼。

    柿子要捡软的捏,余之归一身毫不起眼,又被一开始几句话说得连连点头,这般容易受骗上当,想是没什么见识,只要再加以威吓

    圆脸的修士便一拍储物袋,飞出一块阵盘,滴溜溜旋转于头顶。

    金光万道,压力陡增。

    余之归不由吃了一惊,这阵盘俨然有元婴期境界!

    啸风踏雪也知境况不妙,齐齐向黄衣修士发出低吼。

    正在这时——

    “你们两个跟谁闲扯,还不快点用聚魂葫芦收取魂魄?”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却又是一名黄衣修士,脚下踩着一把折扇飞至。那人看去清瘦矍铄,仙风道骨,修为境界比眼前二人高出一层,乃是元婴期。

    一只暗红色葫芦,在他头顶三尺滴溜打转。丝丝缕缕的淡红色气息,正源源不绝没入葫芦嘴。整个葫芦不到半尺长,能如此聚气,内中必有乾坤。

    这是余之归见到的第一件具有特殊功能的法器。

    然而他已经顾不上怀着探究之心观察探寻,对方话里“聚魂葫芦收取魂魄”八个字,足以令他警醒。

    余之归不由提高警觉:“这位道友”

    那清矍修士看了余之归几眼,便道:“我聚龙门在此收取魂魄,这位道友,还请速速离开。”

    “师叔”两个黄衣修士惊慌道,“师叔有所不知”

    “什么有所不知?你们又诳骗别人想讹些好处不成?”清矍修士斥道,“魂魄离体转眼消散,难以聚拢,你等是炼阵要紧,还是讹人要紧?我早说你们别在歪门邪道上下功夫,还不速速行动起来!”

    两个黄衣修士只好恹恹点头称是,狠狠瞪余之归一眼,祭出自己的暗红色大葫芦,从葫芦嘴里冒出一大股浓浓的红烟,转瞬飘散风中,没过多久,便有淡淡红色的烟气,飘飘荡荡,丝丝缕缕钻入葫芦。

    余之归再次震惊。

    公然收取凡人魂魄?这不是有干天和之事么?怎么说得如此坦然,做得如此坦荡,还丝毫不避讳自己?

    那清矍的黄衣修士看见余之归怔怔愣愣的模样,仿佛没见过世面而瞠目结舌一般,也不多说什么,一指葫芦,葫芦口便再次喷出浓厚红烟。

    这些红烟直奔余之归面门,后者猝不及防,被围了个正着!

    余之归大惊失色,想要避退,已经晚了。

    烟气有形无质,沿着毛孔渗入机理,余之归不由打了个寒颤。

    两头雪虎也忍不住打个喷嚏。

    随后随后红烟便倏然四散,露出中间不知所措的余之归。

    清矍修士看他一眼,道:“聚魂葫芦仅收取新死之人的魂魄,你命长着呢,还不快走?”

    余之归见他举动,知道这人既解了他围,又解了他疑惑,便拱手:“多谢。”

    他被那两个黄衣修士无意中指点了一句,心有所感,也不打算久留,一拍啸风,雪虎展开双翼,迅速遁走。

    至于那场吕国与封国的凡人之战,持续三日三夜,死伤千万流血漂橹之事,他便一概不知了。

    泰邺城外一片人间地狱,在相隔千里的丹阳城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丹阳城也是个凡人聚集的大城,还是封国国都。

    过了半月之久,前线消息传来。那一战,封国尽管英勇,却也是败了,国都之内一片哀鸿。

    然而封人尚武,既然本次大败,下一次必定要赢回来。是以在封国之内,仍有不少年青人自告奋勇,愿去战场杀敌。

    兵营附近,征兵处附近,乃至武官宅邸周围,均十分热闹。

    那日从城门口进来一名少年猎户。

    他背着一块卷大大的兽皮,肩上高高扛着个简单的架子,架上蹲的全是小鸟儿,只是泾渭分明——左边是白文鸟,右边是乌燕子。

    这些小家伙稳稳当当在架子上排成几列,并无笼子、也没有拴着,却一只也不跑,各自团成个毛茸茸的团子。

    那少年猎户打听了城内集市所在,便扛着架子直奔集市。

    到了集市之内,架子找地方一支,立住。

    少年猎户将兽皮两角挂在架子上,随后敲敲架子,白文鸟和乌燕子便振翅飞起,一阵鸣叫。

    果然引得路人驻足。

    等鸟雀再次落定,架子上却少了几只。

    ——那十余只文鸟与乌燕,纷纷抓在兽皮之上。

    再仔细看,兽皮经过鞣制,上面以炭笔勾画出山川河流,边塞绝境,何处高地,何处溪谷,栩栩如生。

    那些鸟儿便零零散散落在兽皮左右两端,黑白分明。

    这是两军对垒图。

    少年猎户双眼在往来人群之中逡巡,忽然叫道:“以棋会友,以棋会友!十钱一局!只要十个钱!能破解我这局残棋的,赔你一两银子!”

    他声音清亮,加上鸟架醒目,又引得不少人围观。

    便有好事者上前问:“小伙子,你这以棋会友,是什么意思?”

    少年猎户指指兽皮笑道:“当然有意思,这图便是棋盘,这鸟儿便是棋子,双方攻防,您赢了,我赔您一两银子,我赢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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