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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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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之归将玉简放回桌上:“我们去了覆盂坊。”他解释道,“长天对书肆里一架傀儡感兴趣,与主人探讨许久。回来的路上,我救了一头狻猊,长天则被修士围着请教炼傀,想来便因此泄露底细。”

    只是这天网纶音竟然去追溯他们之前在书肆的事,余之归微微恼怒。

    南宫子铭察言观色,便将话题引导至自己最为关心之处:“这些捕风捉影,之归不必理会,然而有一件事,之归却要与我说个明白。”

    余之归一怔:“宗主请讲。”

    “你与那妙月宗,究竟是怎么回事?”

    “妙月宗?”

    “妙月宗以余姓为主,余家虽不是西仙第一修真世家,着实繁盛。”南宫子铭道,“之归,你别怨我多心,你跟大长老生死契约一订,那就是半个紫凝仙宗的人,我自然要查查你的过往。”

    余之归如何不明白这些,便点头道:“可以理解。”

    “妙月宗得知你姓名,便在族中查找,被他们抽丝剥茧找到联系,”南宫子铭为难道,“昨日以族人之名递上拜帖。之归啊,你得给我交个底,我好作安排。”

    见他面色凝重,余之归也收敛神色:“宗主有为难之处?”

    “两宗联姻非同小可,而那妙月宗”南宫子铭叹口气,“之前曾就联姻一事,与我宗不太愉快。”

    当年妙月宗求娶未果的,是大长老的小徒弟,公文安。

第105章 余之归() 
妙月仙宗求娶公文安的时候,紫凝仙宗的宗主还不是南宫子铭,而是赵恬。

    那时候,妙月仙宗一位金丹真人在采药时受伤,被还是筑基期的公文安救了,芳心暗许。妙月仙宗便上门议亲,先要公文安入赘妙月宗,后来那位金丹真人又差点儿强行登堂入室。

    公文安没想到自己能得金丹真人青眼,受宠若惊了阵,然而他一心向道,并没有双修之意。妙月仙宗为这小小的筑基修士,设计了种种手段。若非柳馨娴及时照顾,宗主赵恬又是不吃亏的性子,公文安现在早不在紫凝仙宗了。

    这“种种手段”四字一出,纵然南宫子铭没有点明,余之归也能猜到几分。

    “公文安最后选择留在我紫凝宗,算是让妙月仙宗吃了个瘪。”南宫子铭最后道,“风波虽然过去,那金丹真人的师父却着实护短,这一次,只怕再生出些波澜。”

    余之归明白了,南宫子铭叫他过来商议事情,实乃未雨绸缪。看他是帮理不帮亲,还是帮亲不帮理,是偏着本家,还是偏着道侣。

    两大宗门联姻,牵扯诸多利益往来,也难怪南宫子铭小心翼翼。

    余之归对余家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简直不必思索,他便得出结论:“宗主秉公而断也就是了。妙月宗和余家按血缘论,该怎样便怎样。至于我个人,总是站在长天这一边。”

    南宫子铭闻言,着实将余之归打量一番:“之归啊,你真的不像孩子。”

    “宗主何出此言?”余之归不解。

    “虽说你身量长大,算算出生至今,你也只有九岁罢?”

    余之归:“”他完全没法否认。

    “然而自从馨娴向我禀告之时,我便觉得你不平常,后来与你见面,你这行事作风,不像幼儿那般稚嫩,也不似凡人夹缠不清。当断则断,心志坚定,却和我们这些清心寡欲、唯有醉心傀儡的修士一般无二。”

    余之归心道,姜是老的辣,这才见了几面,南宫子铭就觉出不同来。

    他微笑着,祭出席长天名头:“经常受长天指点,大概潜移默化的缘故。”

    “还好性子没有潜移默化。”南宫子铭肯定道,“你晓得,长天除了修炼和制傀,别的都”

    余之归心照不宣:“然而这也是他可爱之处。”

    “可爱咳咳”南宫子铭差点呛着,千百年来没有一个人以“可爱”二字形容大长老。如此看来,余之归和大长老确实什么锅配什么盖儿,严丝合缝。

    说到这里,他探问道:“那么之归已经同长天挑明了?”

    余之归一愣,没想到话题又转回来。

    这不是什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他欣然点头:“确实如此。”

    南宫子铭面上笑出一朵花:“如此甚好,甚好——对了之归,需要些什么,尽管找内务去领啊。”

    余之归微微犹豫:“确实有些要宗主指点之事。”

    “你尽管说。”

    “之归意欲收几名弟子,在恒升峰教习驭兽之法,不知紫凝仙宗,是否首肯?”在别人家山头教自己心法,绝对有必要跟宗主汇报。

    轮到南宫子铭愣住:“开宗立派?”

    “开宗立派还早。”余之归道,“便是我有那心,也没地方与资源。只是我带过来两个人,想教教他们,而驭兽怕又惊动贵宗修士,是以先过来请示宗主。”

    “你有那心,没有地方与资源”南宫子铭道,“然而驭兽师无法飞升。之归,你忍心到时候长天一个人”

    “办法正在探寻。必不至于令长天伤心。”余之归道,“我有些奇遇,九死一生,总会多些领悟。”

    南宫子铭见劝说无用,便道:“既然如此,还望之归勿忘今日之语。”

    余之归见对方一脸郑重,便道:“宗主无需担忧,之归早在四年前,便已指天为誓,天道作证,无论怎样也要和长天在一起的。”

    当日在君秀山腹,他身受重伤之际,不忘许下誓言,此时想来,恍若一梦。

    南宫子铭老怀大慰。

    直到送走余之归,他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四年前?四年前余之归才四岁!大长老做了什么,让一个四岁小儿念念不忘?这口味真是、真是非我等常人可以揣测。

    余之归自是不知南宫子铭心中许多盘算,他乘着啸风,并没有回随意洞,而是回了恒升峰。

    席长天的私宅在此峰,欧阳夏柳和潘菁的小木屋也在此峰。

    血眼狻猊自然也在。

    踏雪也在。

    潘菁坐在门槛上,托腮看着雪虎狻猊嬉闹玩耍。

    余之归和席长天的相貌,在带着潘菁上山时便已恢复,唬了潘菁一跳。此时自然不会再吃惊,她几步奔到余之归面前:“恩人!”

    余之归淡淡笑道:“这几日过得可好?”

    “都好都好。”潘菁笑起来,“这儿山好水好,夏柳兄弟也好,天虹吃的也好,精神不少呢。”

    余之归点点头:“那很不错。”

    欧阳夏柳依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听见潘菁惊喜呼唤,这才从小屋出来行礼。

    他一出来,啸风踏雪见了,便跑过去蹭。

    两头雪虎将他夹在中间,淹没了大半个人,欧阳夏柳哭笑不得。

    余之归忍不住一笑:“夏柳。”

    “真君。”

    “你来帮我给狻猊治伤。”

    “是。”

    “恩人,我呢?”潘菁忙问。

    余之归道:“场面血腥,你一个女孩儿家,还是不看的好。”

    “我不怕!治疗天虹更重要!”潘菁挺起胸膛大声道。

    余之归笑笑,掏出一丸丹药和两枚灵石,连同药钵递过去:“那就烦请你将之碾碎成末,越细越好。”

    “这”

    “怎么,有问题?”

    “我、我能一边碾,一边看着天虹么?”潘菁期期艾艾地问,“它是我的长辈,我最重要的一切,我想看着它。”

    余之归叹道:“我是怕你受不了那场面。”

    “我不怕!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见潘菁再三请求保证,余之归只得点头。

    地品灵兽,即便通人性,也不可能轻易同意别人在自己腹部拉口子。

    余之归将两枚鸡蛋大小的丸药交给欧阳夏柳:“喂给它,直接送到他喉咙里,避开唾液。”

    欧阳夏柳接过丸药,打量狻猊。

    血眼狻猊的爪子比自己脸还大,獠牙凸出唇外足足三寸,张着血盆大口,口水滴答,嗓子眼儿比拳头大,舌头上根根倒刺闪烁寒光,食物只许进,不许出。

    这是想法子整治自己么?欧阳夏柳暗忖。

    余之归想要他的命不过一句话,而且也不是性子残虐之人,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欧阳夏柳这么想着,握了握拳,挽起袖子,走上前去。

    手臂穿过坚硬锋利的牙齿,划过温暖湿润的舌头,将干燥的丸药送入狻猊喉咙深处。

    缩回手时,狻猊舌头卷了卷他手臂。

    欧阳夏柳一哆嗦。

    余之归拍拍狻猊,后者眨眨眼,打了个呵欠。没过多久,响起轻微鼾声。

    啸风踏雪将狻猊翻了个身,余之归又交给欧阳夏柳一枚剃刀。

    ——剃毛。

    欧阳夏柳看着余之归划出的区域,心里有点发毛。

    换成人,那里就在男人最要紧的部位附近。

    幸好狻猊睡了,不然

    他战战兢兢给狻猊剃过毛,余之归这才亲身上阵,剖开皮肉,清理淤血,最后从不知什么地方,挖出一颗紫黑色的瘤。

    余之归缝合皮肉,却没有再使用肉白骨灵丹,而是扔给欧阳夏柳一张纸,一根木槌,指点着对方捶打狻猊经脉。

    欧阳夏柳照做。

    “让它睡上几日,若能醒来,便无大碍。”余之归接过潘菁递来的药钵,捻了捻其中粉末,转手递给欧阳夏柳,教他沾着粉末捶打,直到用完为止。

    又给了两人一只蓝颊大山雀,万一狻猊情况有变,直接告诉山雀即可。

    吩咐完毕,余之归这才重回随意洞。

    还没进去,就见席长天急匆匆从里面走出,眉头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天?”

    “之归?血?”

    “嗯,狻猊血,疗伤时溅身上了。”

    席长天点点头:“你要养?”

    “我不养。”余之归,“你我二人去覆盂坊逛书肆救狻猊的事,被有心人传出来了。”

    “啊”

    余之归将从南宫子铭处拿来的玉简递给他。

    席长天看了一眼:“喔。”

    “你不惊讶?”

    “我”席长天往储物袋一摸,摸出一模一样的。

    余之归:“你也看这种东西?”

    席长天脸红:“很有趣。”

    “有趣?”余之归哭笑不得,“仅仅有趣而已?”

    “不,不,”席长天道,“我看一看,好得知外边怎样想法,断不至于叫你受委屈。”

    “这种捕风捉影,胡说八道”

    “但是,”席长天道,“他们怀疑你身份及用意,这个要解释。”

    “解释这种东西,越描越黑。”余之归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这些外物?”

    “你不是外物啊。”席长天分辩。

    余之归笑盈盈望向他。

    于是席长天不说话了。

    “与其在意外人怎么说,不如你想想怎么加强恒升峰的防御,我们一出门就被人盯上,即使遮掩相貌与修为也无用,这里面必定有事。”余之归道,“那一日在覆盂坊中,我觉得有目光追随,还以为自己草木皆兵,其实真的被尾随了也说不定。”

    席长天立即紧张起来:“好,我想办法!”

第106章 捡漏() 
妙月宗之事,余之归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和席长天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被天网馆盯上,他俩干脆挂了个闭关的名号,在随意洞折腾傀儡。

    至于这样会不会被天网纶音怀疑“道侣恩爱,白日宣淫,耽误修为”,席长天向来不在意,余之归也知一张嘴两片皮,正说反说都有理,便随它去。

    天网馆却也知情识趣,并没有抓着这一点大做文章。

    毕竟他们这一行,不光有眼力,还要有心思,知道有些人能撩拨,有些人不能,以及撩拨到什么程度既令人齿痒,又不致恼火报复其中学问颇多。诸如调侃大长老花边之事,他们敢说,房中之私事,再捕风捉影——联海十八盟和朱雀岛什么下场?

    席长天安然研究傀儡,余之归则在第五天夜里,接到了大山雀的口讯。

    想见他的人并非潘菁,而是欧阳夏柳。

    “真君。”欧阳夏柳见了他,毫不犹豫地直接请求找个安全无人之处说话。

    余之归一拍雪虎,将他带进小院。

    啸风踏雪凑过来一通乱拱,欧阳夏柳抬手揉揉两颗巨大的虎脑袋。天天看着巨兽跟猫咪一样蹭来蹭去,他现在很难升起什么恐惧之心。

    “说吧。”余之归随意靠着雪虎一坐。

    欧阳夏柳单刀直入道:“真君,我并非挑拨离间,只是觉得那潘姑娘,有些特异之处。”

    余之归微愕:“哦?说来听听。”

    欧阳夏柳便讲了起来。

    起初他只以为自己来得早,余之归才安排他指引潘菁,于是不敢怠慢,认认真真。

    然而渐渐潘菁向他打听席、余二人爱好特点,日常起居等等情况,虽然借口为了报恩,他依然觉得背后说短道长并不合适。

    而且他觉得对方相貌生得奇特,并非指身体矮小,而是每天都年轻些白净些。

    还有狻猊。

    “总觉得狻猊和她的关系,并不似她说的那般亲密无间。”

    “这你如何得知?”

    “一种感觉。”欧阳夏柳道,“我不知道怎么确定,就是一种感觉。每次她靠近,狻猊都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余之归微笑:“还有么?”

    “没了。”

    “你怎么想起把这些告诉我?”

    “真君是此间主人,自然要告知。”欧阳夏柳坦然,“信与不信,真君也必有方式查验。”

    “就这些?”

    欧阳夏柳犹豫了会儿:“狻猊也是一条性命。”

    余之归忽然提出另一个问题:“夏柳,当初你和你姐姐在海里攻击雪虎时,可曾手下留情?”

    欧阳夏柳脸色微变,挣扎了一会儿,才道:“不曾。”

    “为何?”

    “家师病重,心急寻药,我和姐姐本领低微,不知来者是敌是友。”

    “你确定是你不曾手下留情,还是你姐姐?”余之归追问。

    当初他看到姐弟二人表现,一薰一莸,异在胸中,表现出来便各自不同。

    欧阳夏柳又挣扎了一会儿,才老实低头道:“是家姐莽撞,还请真君见谅。”

    “为尊者讳,为亲者隐。”余之归叹口气,“你却被拖累了。可曾怨怼?”

    “也是天意弄人。”欧阳夏柳道,“确实有怨。”

    余之归问:“之后有何打算?”

    欧阳夏柳茫然:“这”

    “直说。”

    “只要家姐平安。”欧阳夏柳一只手忍不住摸上自己丹田,“我已是废人,又被师门抛弃,不敢再有妄想。”

    余之归笑了:“若我给你个念想呢?”

    欧阳夏柳愣住:“真君”

    余之归问:“你可愿学驭兽?”

    欧阳夏柳不敢相信:“我我么?可是我——哎!”

    却是踏雪恨铁不成钢,一翅膀把他扇趴下,正对着余之归履尖。

    欧阳夏柳真真正正“五体投地”。他抬头望着余之归,后者面带笑意。

    横竖他也没什么好失去,立刻规规矩矩,三跪九叩,行了拜师之礼。

    啸风踏雪随即凑过来,舔他,蹭他,拱他,扑腾他,厮磨他衣襟,扒拉他脑袋,种种示好,显然比他本人更为欢欣喜悦。

    没过多久,欧阳夏柳衣裳也乱了,头发也散了,气喘吁吁,稳重形象全无。

    ——被生着翅膀的大毛团簇拥,既甜蜜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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