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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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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是打算去京城。”
“京城?你就不怕……”满菊大奇,不是说吕铎吕大将军就在京城居住吗?他这送上门去,是打算自找死路还是去同归于尽?
“不要紧,我有故知在京城戍卫从军,托他弄个户籍不难,且天子脚下富庶平安,做个小买卖糊口不难,大隐于市再妙不过。此地至京城坐马车不过半月路程,路途也算平坦安全。”慕容孔雀半眯起眼,邪魅一笑,道:“况且,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满菊刚被电力十足的笑容闪花了眼,又听到一句古龙式名言,一时言语不能,片刻之后才抽抽着嘴角问:“这,这是何方圣贤的名言?”
慕容渊微奇:“咦,不是前朝龙轩辕说的嘛?”
满菊颓然点头,明白了,种马兄爱看古龙书,也不知还有没有“出卖你的往往是你最亲密的兄弟”之类的名言警句流传于世?
京城,满菊远眺北方,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和这麻烦一起去那个龙潭虎『穴』。想了片刻,突尔拍了自己脑袋一记,真是被人忽悠傻了,他去京城安居乐业也好,报仇雪恨也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何必跟着趟那麻烦无比的混水?这一路上既有半个月的时间,慢慢考察沿途,见有合适的地方悄悄溜了就是,挥挥手,不必带走半点麻烦!
心中有了前程规划,小丫头顿时小脸晴空万里,豪气地挥挥手:“便是如此,我们一同上路,出发!”
“慢着!”慕容渊哭笑不得地一把扯住行动力超强的小丫头,“总得先收拾一番再上路吧?你倒还好,我这样子一上路,不是被官兵乡军捆了去,便是把路人吓晕了。”
满菊一瞧,确实,美男此时形象堪虑:雀巢头,血渍斑斑的狼皮衣裹破麻布片,加上那野『性』的气质,高鼻深目的异族长相。嗯,上路确实有很大的安全问题,相当有碍市容,极有可能让人当蛮族『奸』细砍了。
那怎么弄?小丫头不解,也没处找洗换的地方啊?
慕容渊笑嘻嘻地牵起小丫头的手就走,脚下不停,道:“跟我来。”
满菊被他拉得一踉跄,忙奔了几步追上慕容的大长腿,一时忘了挣开某人的手,好奇地问:“去哪儿?”难道他也能凭空变出衣物来不成?
从边上侧穿过昨日慕容去的那个密林,再爬过一个小山包,眼前出现了一间破旧的木屋,半倚着山壁矗立在林边,旁边挡了棵尺径的大树,不细看还真难找到。
慕容渊拉着满菊伏倒在地,悄悄地观察那小木屋。满菊此时才想起甩开男人的手,悄声问:“你昨日发现的?”
男人点点头,也悄声回答:“应是隐匿户籍的猎户之居,昨晚我见屋中有灯火,不便下手惊动……”
满菊一头黑线,敢情昨日就踩点盯上了,只是没机会偷。
“无人。”慕容渊点点头,扯起满菊便往屋子方向跑。第一次做小贼,满菊久经考验的强大小心肝居然也开始扑腾『乱』跳,小手拉着慕容的,已捏出一手的汗。
慕容渊忽地顿了顿,笑着回头,悄声道:“没事,手到擒来!”
满菊吱唔着应了声,被他扯着奔到了屋前。
慕容放开小丫头,小心地从门缝往里张望,回首摇摇头,没人!继而飞快地拔出“定情宝刀”,刃尖朝下,熟练地勾拨几下锁头,又从发上拔下根簪子轻轻一挠,嗒一声轻响,锁头门防已无奈地大开。
“成了。”慕容渊一挥手,领头冲进了木屋。满菊看着他熟练地四下翻找,很快便找出件反皮袄子,又『摸』出条破裤,其实很想问一声:您到底干哪行的呀?打家劫舍开锁偷盗都在行的很啊!
“快走。”慕容渊很快收拾好自己,把换下来的狼皮往地上一丢,拉着满菊就跑路。
“等等。”满菊迅速从怀里掏出枚银钱,丢在那狼皮之上,想想又掏了两个硬馕饼放下,权当是换袄子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唱,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这世上艰难,劫个贵人满菊一点不亏心,劫个苦哈哈就有些……
慕容渊神『色』柔和,轻声说:“我的小菊花便是好心。”
“走了。”满菊红着脸,夺门而出,实在有点撑不住某人的电力,你说夸句好心都能说得这么『荡』气回肠,真是,先天级的妖孽啊!
慕容渊却不肯就此上路,事儿倍多!他找了条小溪,割下把头发切成短截,又在溪边找了棵野桃树砍了几道口子,将那短发丝一粘着树凝往下巴颏粘,不时跑到溪边对着勉强能照出人影的冰凌左看右看。
满菊这才恍然大悟,哦,易容!兴趣盎然地盯着某男这里粘粘头发丝,那里涂点泥,竟很快从异族帅哥变成了个再普通不过的黑脸络腮胡大叔!唯有那棕褐的眼睛,还稍看得出与汉人略有不同,真是神奇啊!
“你带了女装吗?”慕容大叔翘着大胡子笑问,“若是装扮上,咱们便可扮一对夫『妇』进京了,媳『妇』。”
“女装不便。”满菊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便是换了女装,我也只能喊你声——‘爹’!”
慕容噎住了。
最终,“叔侄”二人匆匆走上了通往京城方向的路。只是从这穷山沟要走到大路上,还得翻过两座大山,否则便要从山脚绕上半个多月。出于各种考虑,二人都选择了穿山而过。
大白天的,走进山里便觉阴风沉沉,似是时有猛兽环伺,满菊心惊肉跳地牵着男人的手,跌跌撞撞地爬着崎岖的山路,不时小声问:“真的没老虎啊,熊啊什么的?”
慕容渊用力一拉,将小丫头半抱着拎过一道深坎,低沉的笑声连胸膛都振动起来,让满菊贴着他心脏的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粉『色』。“你放心,深山才出猛兽,此地离城不远,山也不高深,最多不过些豺狼狐狸之类的小兽。”
满菊讪讪地推开男人的怀抱,装作不在意地指向前方:“那还得爬多久才翻得过这山?”
“腿脚再快些,两三个时辰吧!”
小丫头一声哀号,捧着起泡的双脚,一屁股坐了下来,脱去鞋子,从地上捡了根木刺,恶狠狠地将几个不争气的水泡刺破,拿出盒绿糊糊抹上伤处。
“不然,我背着你走?”慕容怜惜地望着她嫩脚丫上的泡泡伤,又笑:“你这『药』倒真是疗伤圣品。”
“嗯。”满菊应了声,飞快将自己的脚伤处理好,穿上鞋子,『摸』索几下,又从包袱里掏出两根带子,牢牢给自己小腿缠上,这才满意地站起身,笑眯眯地说:“不必,我自己能走。”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自力更生最可靠!
“你这东西倒有趣,绑着腿有何用?”慕容渊摇摇头,抚抚满菊的头顶,问。
“绑腿!走长路,不会伤腿。”这可是红军长征的智慧结晶啊。
慕容笑着低头正想研究,忽地抬起了头,神『色』凝重地望向密林深处,片刻后,猛然回头道:“小菊花,上树躲起来,快!”
第48章()
满菊没有追问为什么,像只猴子般几下攀爬,麻利地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隐匿好自己的身形,静静趴在树杈上。见慕容渊拔出宝刀,只是倚树严阵以待,并不往上爬,小丫头有些焦急,低声问:“你呢?怎么不上树。”
慕容渊向背后摆摆手,没有答话,神情肃然。
山间林梢寒风凛冽,隐隐有股腥膻之气扑面而来。似乎只在呼吸之间,阴暗的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双绿光烁烁的兽眼,星星点点的暗绿眸光紧跟着在树影中慢慢出现,一群野狼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将两人团团包围。狼群四散各个角落,蠢蠢欲动,却象是等待号令般并不进攻。
满菊趴在树上倒吸一口冷气,按捺狂跳不已的心,咬着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数了数,十二只!看看树下缓缓调整防守姿势的慕容,担心地低声急喊:“狼太多了!你快上树!”
“不成。狼『性』坚韧,它们会一守到底,直到吃了我们。”慕容渊低声道,双眼紧紧盯着头狼,一刻不敢放松,“唯有杀了头狼,还有一线生机。”
一马当先的头狼似乎也有些对麻烦的猎物不耐烦了,低嗥一声,猛然从侧面扑上,群狼立时嗥叫不已,纷纷扑向树下的慕容渊。灰黑『色』的头狼异常狡猾,并不直接扑向男人的正面,而是扭身张着大口咬向慕容的脖颈,几乎同一时刻,几头较小的灰狼扑向了慕容的手脚,配合默契以极!
“小心!脖子!”满菊尖声厉喝,牙根紧咬,趴在树上指甲几乎『插』入了树皮中。
慕容渊急速侧过脖颈,手中弯刀用力斩下,划过一道亮银的弧线,重重砍在左手边的狼颈之上,手下不停,弯刀继而后划,将扑向他右腿的恶狼拦腰切腹。几声凄厉的野兽呜咽声中,血『色』喷涌而出,溅了慕容一头一脸。男人狂吼一声,似是激起了血『性』,一手弯刀如梭如虹,迅疾如电,凶猛如斯!
银光闪处,狼嗥不息,顷刻间六条狼尸倒在他的身周,鲜血披了男人半张脸,平日凤眸琼鼻的英俊眉目,此时看来却如从地狱血池中爬出的厉鬼一般。
满菊看着慕容如战鬼般厮杀,心头又担心又亢奋,热血沸腾,只恨不得下树与男人并肩而战!仅存一线的理智勉强拉住她,一点没练过武,只凭力气大,下树不是喂狼就是给人添『乱』,自已能做的就是好好待在树上,不做男人的拖累。
一声尖号,又一头野狼被慕容劈中脖颈,可惜力道略偏了些,野狼一时之间未死,悍『性』大发,扭头便咬,弯刀卡却在它颈骨之中!狡猾的头狼却趁机合身扑上,焦黄滴涎的獠牙猛然咬向男人的脖子,周围剩余的几条恶狼同时低声嗥叫,纷纷猛扑而上。慕容来不及拔出弯刀,左手手肘向后猛击,正狠狠打在头狼的一只绿眼上,打得眼珠迸裂,头狼一声凄厉哀号,歪斜着错开身。
与此同时,几头野狼同时咬中了慕容的左手和大腿,男人一声闷哼,不顾狼牙撕咬,狠狠踹出,一手弯刀拔出急斩又砍死两只。恶狼『性』悍,有一只竟死不松嘴,半片下颏连着獠牙死死嵌在了男人的一边大腿之上。
头狼一声厉嗥,最后剩下的几只狼顿时退了开去,跟在头狼身侧与男人对峙,腥膻的野兽喘息和着慕容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之中血腥弥漫,仿佛双方都在等着最后的决战。
慕容向后退了半步,脚步有些不稳,手中的弯刀更交执到了左手,右手微微轻颤,神情狰狞。
慕容,力竭了!看着男人有些无力的双手,她猛然想起,慕容的手臂才骨伤痊愈没多久!满菊死死抠着树皮,只觉一颗心已经扑到了嗓子眼!
狼嗥声起,四条仅剩的恶狼同一瞬间向男人猛扑过去,弯刀过处,血花四溅,然而却未能杀死群狼,两只狼死死咬住他的腿,一只咬向男人的胳膊,最后的头狼却又向要害的颈处咬去。避无可避!
小丫头只觉胸口似要迸裂一般,眼前一片血『色』,再也没有时间多顾虑,从空间之中拔出足有她身板一半长的硬钢开山刀,声嘶力竭地一声喊,从树杈上合身而扑,挥刀斩下!
鲜血四溅,腥臭的狼血浇了她满脸,那只头狼绿眼狰狞不甘,脖颈被生生斩成两段!
满菊浑身巨颤,双手握着长刀抖个不停,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身子。
“让开!”慕容渊一声急喝,一把将小丫头扯开,弯刀猛力飞出,正斩到一头扑向满菊的恶狼头上,生生嵌入了狼头。剩余的最后一头狼却在此时撩起巨爪挥向了慕容,扑一声闷响,鲜血如泼,男人自左胸至腰侧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巨口。
满菊脑海中一片空白,不住地尖声叫着,看着慕容渊缓缓倒地,看着男人望向她的眼神不甘而凄冷,看着自己疯一般地挥刀猛斩,一下,一下,一下……
鲜血从她的头发淋漓而下,除了她急促的喘息再无其他声息,那只恶狼被她斩成了一滩碎肉。
满菊突然惊醒过来,铿锵一声,长刀落地,她猛地扑上前,颤抖着扶起慕容,唇抖齿颤,吐不出一个字,只是徒劳地用另一只手想拢起慕容巨大的伤口。
慕容渊睁着眼死死瞪着天空,呼吸几乎停窒,突然之间,他死死地抓住了满菊纤细的手腕,耳语般艰难地说:“小,小菊花……别,让我,死。我还有,有几件事,便,便是下地,狱,也,也要……”
他,他没死!没死!
巨大的狂喜击中了满菊,她一手胡『乱』抹去狂肆奔流的涕泪,语不成声地笑道:“慕容渊,不会死!绝不会死!我不让你死,你怎么敢死!”脑中一片清明,理智又回到了她的思海。小丫头边哭边笑,飞快掏出一把『迷』『药』,猛地撒出。
棕『色』的凤眸渐渐黯淡,终于阖上。
满菊用力挣开男人如钢锢般扣着的手,也顾不得手腕青紫,飞快地掏出十七八样工具和伤『药』丢在一旁,嘴中喃喃念:“烈酒,消毒,止血……缝合,针,针呢?!”
手下不停,烈酒被浇在创口清洗,尔后喷上止血『药』,血流渐缓之后,飞针走线。没有羊肠线,只得拿鱼线消毒顶上!
满菊小心翼翼地尽快缝合,眼见伤口终于合拢,她擦了擦几乎流入眼中的汗滴,重重地吐出几口气,又小心地为男人伤处抹上绿糊糊。眼见巨大的伤口终于收拢,止血,慕容『性』命无碍,小丫头悬了许久的一颗心终于砰然落地,瘫坐于地,这才觉出手腕之处巨痛难忍。
低头一瞧,满菊一头黑线,手腕处被慕容“回光反照”地一捏,竟而已肿起老高,青紫的一圈。
“好嘛!狼没咬着,倒被人‘咬’伤了。”满菊拿起块巾子,沾了水轻轻拭去男人脸上的血污,将东西整理一番,连人带物都收入了空间。只要当晚不发烧,慕容这条小命就保住了。
当夜,满菊又在慕容床边打了地铺,不幸乌鸦嘴言中,慕容满脸通红,发起了高烧。
满菊一边不停用酒精为他物理降温,一边发愁。野兽的爪牙含的细菌最多,尤其是狼牙腐生菌无数,简单的消毒果然还是挡不住。她所制的中成『药』中虽有些是抗生灭菌的,但起效甚慢,不能救急。从临床上来说,西医抗生素是最对症的,只是……满菊看着手中穿越两个世界,也不知有没有过保质期的广谱抗生素,犹豫了半天。
眼看慕容呼吸急促,体温急剧升高,她一咬牙,将西『药』胶囊塞入了男人口中,死马当作活马医!想想,又掏出颗补气壮体的小还丹给他喂了下去——大还丹已经用完,临时做又来不及。
至于那坑爹的副作用,满菊发愁地用湿巾轻拭慕容消瘦的脸颊,等人能缓过来再考虑有的没的也不迟。
真是流年不利啊!小丫头一边仔细地看护病人,一边认真思考起来,到底他们俩是不是八字相冲?怎么碰一块就尽倒霉!
第49章()
满菊把慕容渊剥得精光,拿条小毯子做贼心虚地给男人掩上某些不和谐部位,时不时用酒精和灵泉水擦拭他滚烫的身体,幸而空间之中气候温度皆宜人,不会有感染未好反得风寒之虞。熬了半宿,慕容的高温终于退了下去,小丫头这才半睡半醒地眯了会儿。
大约睡了三个多小时,满菊被自己定的小闹钟惊醒了,摇摇晃晃地出门,到湖边拿清凉的灵泉水敷把脸,肿着眼皮清醒了。看着湖水中蓬头垢面,十足杀人凶嫌相的半大小子,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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