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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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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穹苑。
他不会放弃任何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不管是厉鸣蝉还是大郢皇帝,亦或是张巧芝。每一个人都将成为他手中的利刃,只要他们能够帮他达到目的,他并不在乎自己的手掌是否会被划伤。
单单是皇上对陆演的猜忌还不够,毕竟两国交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响的。银霄等不了那么久了,他急需其他的盟友帮他对付那个人。在这种关键时期,龟兹的使臣是个不错的选择。趁现在皇上的旨意还没有下来,只要他提前把结果告诉对方,并且表明魔皇有心进犯龟兹、故意把宫中的那桩案子推到他们头上……呵呵,俗话说,狗急跳墙。他不信龟兹的那些亡命之徒还能坐得住。
杀不杀得了陆演那得另说,只要能绊住他的手脚,对银霄来说就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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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辛泽踏着星光回到了城里。他的表情有些凝重,看起来心事重重。
就在今天,他又一次拜访了仙剑豪侠,询问当初寄放在他那里的书信如今何在。结果却是,司马御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颜涟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那封书信的存在。也就是说,里面的天域秘钥也不知所踪了……
颜涟不仅是魔皇名义上的表弟,更是仙剑的发妻。艾辛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跑去质问对方。所以他只跟司马御风粗略谈了一谈,并未揪着此事不放。休书和钥匙暂时无法追寻,且待来日亲自问过颜涟才能知晓其中的内情。
听说他这位表弟这些年身子不大利索,药王谷的家事都不怎么打理了,一年之中少说也有八|九个月卧病在床。别看司马御风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护犊子。魔皇要是贸然前去质问他的表弟,“表弟夫”没准会跟他打一架。
倒不是他忌惮天域的剑修,实在是这样一来太过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只能暂且作罢。所幸他现在找到了神机,风儿也顺利成为他们彼此间的桥梁。重启天域的事情倒是可以再缓一缓……
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魔姬口中的道者是否真的拥有克制魔族的手段。太古铜门一旦开启,即将迎来的便是两域大战。在那之前,凡间必须成为魔族的大本营,为他们提供充足的兵力,用以应对将来的局势。任何对魔族存在克制关系的人或物,都是他的心腹大患!
除此之外,他还得抽|出更多的时间研究返生之术,毕竟他还有一个儿子需要解救。
事情虽然繁多,却也只能一件一件地来。艾辛泽负手徐行,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如果不出所料,神机一定会背地里给他制造麻烦——风儿那个小家伙,不就继承了他的小性子么?迦明罗每次口头上说着“我原谅你”,一转眼就把得罪过他的人往死里整;每次嘴上刚说完“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到片刻就出尔反尔。
他们“母子俩”的性格可是照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且让风儿磨一磨神机的脾□□,让他也见识见识带孩子的不易。
魔皇走在去往驿馆的路上,途经尚未打烊的酒肆,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然后方向一转,拐进了熟悉的小巷。此时天色已晚,街道两旁的商家大多关门闭户,也只有那些卖宵夜的地方仍然亮着烛火。
前几天多亏了阿元,才把银霄的身份诈了出来。这几天城里戒严,皇帝派来的护卫严重影响到了摩国诸人的行动。就连艾辛泽也为了避嫌,老老实实地窝在驿馆不曾出门。难得今天出来了,干脆去向阿元道声谢吧,顺便……弄点好酒解解馋。
京城的风吹草动,都对百姓们的生活有着微妙的影响。近来城里总有一种紧张的氛围,使得大家都不愿意上街走动了。酒肆的生意一落千丈,还好东家心态平和,每日依然按时开张、准时打烊。不论生意是好是坏,都不叫老顾客失望就是啦。
艾辛泽披着夜色走进酒肆后院的时候,阿元正在收拾今天的空酒坛。这些空下来的坛子得用清水洗干净,再倒扣在太阳底下晒上好几天,等水汽全都晾干了,再拿来存放其他酒水。这是个体力活,阿元的个子又小,做起来分外吃力。但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做起事来反而有种从容不迫的气韵。
魔皇跨进院门,径直走到他身边,伸出两只大手,帮他把剩下的四个坛子提到应该摆放的位置。而后在对方惊奇的目光中道明来意:“我见你们这里还没打烊,所以过来看看你。”
“看我?”阿元偏头一笑,打趣道,“只怕是肚子里的酒虫又犯了吧?”
他的长相十分平凡,衣着也不甚光鲜,明显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头老百姓。或许因为他的容貌长得有些肖似以前的弑神机,艾辛泽看着他,不知不觉就恍了神。
等到神志回笼,遂有意撇开了视线,温声回道:“你们做生意的,只管把货物卖出去便罢,什么时候也开始取笑起客人来了?”
风儿的事情将阿元和魔皇父子的关系拉近了许多,所以他在艾辛泽面前并没有多少忌讳。拉扯了几句闲话,也就把人往相熟的那间雅座带过去,一边说:“别看你来得晚,今天怕是不会比另一位客人坚持得更久了。他呀,一早就来了我们这里,把半间仓库的存酒都快喝光喽。”
“有这事?”
论起酒量,魔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酒鬼郭茂安。那个家伙,当年在顺星节排名大会上,可是把其他七位豪侠全都给灌趴了的!出乎意料的是,平时最安静的仙剑豪侠和霸军豪侠,喝醉之后居然特别豪放;血煞豪侠这么精明的人,喝多了反倒有股傻气……就为这事,老酒鬼第二天就被其他人的“家属”骂的抬不起头,一度被大家列为“禁止来往人员”。
那天艾辛泽能把郭茂安灌醉,一是因为他的酒量提升了不少,二嘛……大概是老酒鬼自己心事过重,酒不醉人、人自醉。
阿元听了他的猜测,摇头道:“这回你可猜错了,这位客人不是你上次带来的朋友,而是一个小家伙。他的年纪应该还不到十岁——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背着家人跑出来的呢,怀疑他身上根本没有银子付账。结果啊,人家还是个品酒的行家呐!”
迦明罗已经够野了,还有谁家的小孩比自家的崽崽更会玩儿?魔皇来了兴趣,遂让阿元带他去见见那位小酒鬼,瞧一瞧对方有何来头。
阿元听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毕竟他知道陆演也是当爹的人,同时又是个资深酒鬼,想结交那样的小朋友也是人之常情。于是脚下拐了个弯,把他引向另外一条走廊,“说来奇怪,那孩子也许认得风儿的娘吧。他第一眼见到我,直把我唤作‘神机叔叔’。你去见上一面,说不定正好认识哩。”
艾辛泽听了这话,双眼微微眯起。他怎么觉得这孩子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第117章 34、龟兹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再重申一次:下午更新的是防~盗~章,“内容提要”那一栏写的“晋!江!原!创”。
0点之后的更新才是正文,望周知。
(╯3╰)爱你们哟,么么哒!
阿元把他领到那间雅座,提前跟里面的客人打了一声招呼,才掀开竹帘把魔皇让了进是免费提供的。
艾辛泽知道他是看在熟人的份上,有意招待他们。虽然心领了他的好意,仍是打算待会儿结账的时候一并补上。等到阿元出去后,他才有心打量起了雅间里的另外一位客人。
这孩子果然只有八|九岁的年纪,总是笑眯眯地看着身边的大人;参差不齐的黑发满头乱翘,隐隐带着一点棕色,看上去格外跳脱。现在明明还是初春,他却穿着一身短打,两条细了吧唧的胳膊晾在外面,好像一点也不怕冷。
魔皇在他对面坐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给自己倒酒,动作十分随意。小酒鬼也不惧他,有样学样地换了一个轻松的姿势,吃一口小菜,再喝一口小酒,悠哉悠哉!
桌上的烛台散发出昏黄的暗光,将四周照得不甚分明。倒是桌边的暖炉偶尔闪烁着一星火光,给屋子里带来了不少温暖和光明。炉子上面放着水瓮,酒壶搁在水里烫过一遍,酒水喝起来才不会透心凉。
艾辛泽暗中观察了身边的孩子一会儿,从五官到行事作风都摸清了几分。随后主动开口:“你是小桃花?”
他一开口就叫出了孩子的小名,郭承安稍稍惊讶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只见他放下酒盅,好奇地看着魔皇,猜测道:“红头发,证明你很有可能是西域人。而你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那你肯定认得我的爹娘。嗯……你是血煞豪侠,对吧?”
“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奶娃娃,”艾辛泽笑着点头,亲自帮小酒鬼把酒盅斟满,语气熟稔地说道,“当年在你的满月宴上,我还抱过你呢。”
桃花听后,神情染上几分羞涩。好在他的性格跟他父亲一样大大咧咧,没多久就放开了。也许因为太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双亲,此刻见到父亲以前的好友,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内心充|满了倾|诉**。
要是换作几年前的魔皇,必定很难讨得孩子的欢心。不过他早已身为人父,亲手把自家的小魔头拉扯到这么大,自然积累了不少跟小朋友相处的心得。于是三言两语就把桃花这几年的经历套问了七七八八,得知他被厉鸣蝉寄养在云华仙阙,并且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父母的消息了。
上次跟老酒鬼喝酒,最后大家都喝醉了,艾辛泽也没有跟对方约好联系方式。现在无意中碰到小酒鬼,却是不知道如何让他们父子相聚。好在最近魅影刺客似乎也来到了京都,想必郭茂安暂时不会离开京城。只要桃花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总会遇到他们的。
“要不要跟我回驿馆?”魔皇带孩子都带习惯了,如今风儿被送去他娘那里,他身边难免空寂。因此邀请老朋友的儿子跟自己一块儿住,也好打发时光。
小酒鬼委婉地表达了拒绝,说是已经在客栈定了房间,而且交了一个月的房钱——要是不去住的话,那就太浪费了。不过他听说血煞叔叔家的儿子也来了京城,便跟对方约好改日去找小王子玩。
“风儿被我惯坏了,平时爱耍性子。你要是见了他,不要嫌他闹腾才好。”提到儿子,魔皇的神情变得温和了许多。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自家的崽崽极其疼爱。
桃花心生羡慕,不禁更加思念起了自己的双亲。以前父亲在家的时候,也会像血煞叔叔对小王子一样宠爱着他;阿娘嘴上嫌他不听话,其实比谁都关心他、爱护他……
艾辛泽明白他的心事,所以岔开了话题。边喝酒,边指点小酒鬼的武功,令他进益良多。
一老一少直聊到夜深人静、酒肆快要打烊的时候才堪堪散席。外头风声紧,魔皇不放心挑花和阿元,打算送他们各自回到住处,然后再回驿馆。阿元却说,时间太晚了,他今夜直接歇在酒肆的内院便是,不用多跑一趟。
小酒鬼的酒量终究比不上大人,到最后喝得连自己姓啥都忘了,更别提自个儿走回客栈。艾辛泽本想把他留在这里,拜托阿元照顾他一晚,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人家明天还要做工,何必再去折腾这么一个小老百姓?姑且把桃花带回驿馆,让婢女们伺候着,倒还省心。
既然做了决定,魔皇付过酒钱之后,便把郭承安抗在肩上离开了酒肆。桃花晕晕乎乎的,没怎么反抗——就是时不时打出一个酒嗝,每次都害得某人以为他要吐了。
未免真的发生那样的“悲剧”,艾辛泽只好把他抱在怀里,用外衣裹着,尽量走得平稳些。两人来到街上,周围已经空无一人,连沿街的商铺也全部打烊歇业,半点灯火也看不到了。
此地离驿馆尚有一段距离,依靠步行估计得花上一刻钟的时间。远处的钟鼓楼敲响四下更鼓,一慢三快,表明此时已是四更天了。这时候的京城是最安静的,就连巡逻的戍卫都已歇下,要到卯时三刻才从新开始轮班。
艾辛泽吃了酒,走动起来倒是不觉得冷。被这街上的夜风一吹,脑子似乎比平常还要活跃一些。怀里的孩子不声不响地睡熟了,口水流了一领子,跟风儿有得一拼。他拿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干净,并没有半点嫌弃之意。
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媳妇儿的影子,一会儿是弑神机的样貌,一会儿又变成了银霄的模样。或嗔或笑,或哭或闹,那人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记忆中越发深刻。好想见到他、拥抱他……
魔王知道,“陆演”的记忆又在影响他的思维。特别是在涉及弑神机的事情上,几乎让他方寸大乱。
那个人是天域的妖族,他的族人迟早会跟魔族形成竞争关系。这不是两个人的事,也不是两个家庭的事,而是关系到两域的最终走向。如果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神机身上,万一对方最终无法做到与他同心同得,或者最后不能说动龙灵魔尊,亦或者就连龙灵魔尊也不能左右天域的大局……结果会很糟糕。
非常糟糕!
魔族发展得过于缓慢。十万年的时间,才让它们成功脱离地底时间,混迹在人类当中。难道还要等上十万年、百万年,去跟天域的修者对抗吗?这中间有多少胜算?还是顺应那句老话,先下手为强。
得到弑神机,不一定能够侵占天域;得到天域,却可以顺理成章地得到神机!事情的主次可不能颠倒。况且当年弑神机之所以嫁给他,是因为中了“迷|情降”,所谓的感情……或许只是“陆演”的一厢情愿吧?
为了这么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打乱步调,值得吗?
“不!有风儿在中间缓和关系,他也许愿意跟我继续过日子……”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艾辛泽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样一句懦弱且牵强的自语。
——怎么回事?思维好像不受控制了……
魔皇停下脚步,闭目凝眉,意图驱散这种昏沉的感觉。再然后,他就依稀听见了一缕缥缈的琴声,幽幽怨怨,缠|绵悱恻。犹如夜魔的哭诉,在漫天的夜色里飘摇飞散,占据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是瑶琴的声音。艾辛泽昔日听过神机弹琴,所以分辨出了它的音色。只不过此时听到的曲调是全然陌生的,而且带着一种潜在的敌意。
“刺客?”魔王用目光扫视四周,就像猎豹搜寻着猎物。
人类是很有趣的生物,他们的潜力连魔族也要刮目相看。在艾辛泽沉睡的那些年,事实让他见识到了人类的强大。如果天底下存在克制魔物的法门,那他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奇怪。况且……多亏他有一个从天域来的媳妇儿,早就让他见识过了音律的厉害。
“呵!”艾辛泽艺高人胆大,危急关头居然还笑得出来。只见他一手将怀里的孩子抗到肩上,一手凌空一握,幻化出血红的弯刀,大大方方地朝着声源走去。
他每走一步,远处的琴声便急促一分。双方之间好像展开了拉锯。比起对手的慌张,魔皇的从容就像是老猫在戏耍幼鼠,将骨子里的恶劣展现得淋漓尽致。
“看在你也善琴的份上,今晚饶你不死。吃我一刀便罢。”他抬起右手,朝着街道对面的拐角斜斜劈出一道刀光。动作之优雅,并不像是与人对战,似乎仅仅是用弯刀做了一个驱赶的动作。
下一秒,血煞魔刀自行解除,魔皇手中空无一物。但是远处的琴声却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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