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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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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顶多用一句话来形容:一山不容二虎。至于其他六个人怎么没有被算进来,估计是因为……气势不对等。
“你儿子刚才在花园里面瞎转悠,我看见后就把他带过来了。”霸军仰着下巴,生硬地解释了一句。事实上,他早就从自家媳妇儿口中知道了这个孩子,先前在晚宴上见到这个小家伙,就多留意了一些。
艾辛泽挑着眉道了谢,低头看着儿子。却见崽崽望着国师怀里的帝葬生,满脸惊讶和担忧。他们在这儿干站着,倒是把另一个孩子给抛在了脑后。
“孩子的身体应该回暖了。走吧,去找太医。”他拉过儿子,直接无视了皇上和诸位大臣,径直对国师说道。
银霄感觉怀中的崽崽确实恢复了心跳,只是肺里呛了水,肚子也被撑得鼓鼓的,再不处理就真的麻烦了。所以没有拒绝魔皇的提议,抱着生儿率先离开。艾辛泽跟大郢皇帝互相点了一下头,随后也走出了人群。
平流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国师,此刻见他离开,暗地里抓心挠肝,恨不得立马跟上去。可是被皇兄瞪了一眼,只得偃旗息鼓。乖乖留在现场,调派人手,着手调查帝葬生溺水一案。
今夜的宴席因事故而中断,大臣们心底里不免有些怏怏。一个二个强撑着昏昏欲睡的醉眼,向皇上跪安、告退。难得魔姬公主留到了最后,跟皇上闲聊了一会儿,话语之间提到孩子们今晚的遭遇,明里暗里点拨了几句。
皇上也是明眼之人,自然知道事情不是归咎到“意外”上面就能敷衍了事。银霄是国之栋梁,魔皇更是一头长着獠牙的猛兽,这两个人绝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
现在,重点不是找出真凶是谁,而是让谁来承担罪责才不会破坏两国邦交和君臣友谊。这个人,必须与皇家毫无瓜葛,而且动机一定得是出于私人恩怨,万万不能将矛头指向宫里的某个人。脏水泼得要利落,一星半点也不能溅到自己身上……
嗯,“凶手”最好不要是汉人,也不能是摩国或者东瀛人。总结下来,这口黑锅只能由犬戎或者龟兹来背了。
皇上默然而立,心念电转。只用了短短几个呼吸,就把事情设计成了:某国使者暗害摩国王子,牵连国师爱徒,栽赃大郢。
“真相?”皇上将面孔隐没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口中喃喃道,“朕的话,就是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个章节!
第101章 18、趁人之危()
之后的调查全权交给了都察院。由于此事涉及到内宫和摩国王子,所以皇上特地让平流王从旁协理。这一过程需要时间,一切都得等到结果出来才能下定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御花园东侧的暖阁之中,太医正在加紧救治溺水的孩童。宫女们忙前忙后,先帮孩子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又按照太医给的方子迅速煎好了汤药。
银霄始终守在床前,看见宫女们硬生生撬开生儿的嘴巴,将汤药往里灌,心里很不好受。艾辛泽带着迦明罗,坐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铃铛是怎么回事?”魔皇把那串手链拿出来摆在儿子面前,低声询问道。
崽崽之前是尾|随国师而去的,后来却自己一个人迷了路,难道是国师主动将他甩开的吗?那么,这条手链又是怎么弄掉的?以风儿的谨慎,身上丢了东西,他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迦明罗看着父亲手中的铃铛,眉头皱的死死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他知道沉默是没有用的,如果不回答父亲的问题,他一定会倒大霉……怎么办,要不要说出实情呢?
「这个,是我不小心弄掉的。当时看见远处有人走动,我想跟上去问路,一时心急所以没有发现掉了东西。」这谎撒得并不高明,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靠谱,所以越发心虚起来。
艾辛泽坐在凳子上,一条胳膊平放在桌沿边,一只手按住儿子的肩膀。虽然没有拆穿他,但眼神已经表明了态度。只见他开口又问:“你是跟着国师出去的,后来为什么只剩下你自己在花园里面?”
其实银霄中途返回宴席、说是风儿走丢了,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从那人的话语当中不难看出,他已经发现了风儿,而且准备跟孩子一起回来。但是小魔物却擅自脱离大人的视线,自己跑丢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家的崽崽因为什么原因,发脾气故意甩开大人。
风儿的脾气不算好,除了在他这个父亲面前稍微收敛一点,其他人是绝对制不住他的。如果国师是因为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引起风儿的不快,那也合情合理。问题就出在风儿在他面前支支吾吾,甚至当面撒起谎来。这就证明,其中另有隐情。
魔皇不打算追根究底,只是说道:“这条链子是在帝葬生出事的地方找到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迦明罗闻言瞪大了眼睛,并且飞快地瞟了一眼国师的背影,愤然道:「我没有伤害他!」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艾辛泽按住儿子的肩膀,清晰地感觉到崽崽的情绪异常激动,如是说,“但是这件事情你有责任——因为有人利用了你和帝葬生之间的友情,借用这串手链欺骗了他,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是谁?我要杀了他!」
“现在才来追究责任不嫌太晚了吗?”魔皇手上增加了两分力度,将儿子的情绪镇压下来,“这件事是由于你的失误,才让别人有机可乘。所以你要负起责任,照顾你的小伙伴,明白?”
迦明罗一脸凝重地点点头。不过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提议道:「能不能把小白带回我们住的地方,这样方便一些。」
魔皇摇头,表达拒绝。而后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床前,看了一眼仍旧昏迷不醒的帝葬生。视线从孩子身上转移到旁边的国师身上,定了定,然后重新移开。
银霄感觉到他的靠近,脊背猛地绷紧,但是很快又放松下来。他转过头,用目光搜寻着另一个小身影,果然看见迦明罗站在父亲身边,睁着血红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床上的小伙伴。可是对方刚一察觉到他的视线,就突然缩回了陆演身后!
“……”今天发生的事情肯定吓到他了。银霄心里十分自责,却不知该如何跟这么小的孩子解释那种事情。
接下来,就听魔皇说道:“风儿,你刚刚答应我什么?”
迦明罗看懂了他的话,才不情不愿地走出来,蹭到床边——故意跟国师保持一定距离,伸手贴上小白的脸蛋,煞有介事地试了一会儿温度。然后从宫女手中抢过拧干的湿布,粗略叠了一叠,小心翼翼地放在生儿的额头上。
先前宫女给小白灌药的时候,宝宝喝了就吐,脖子和衣服上面都沾上了药渍。风儿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一边帮小伙伴掖好被子,一边帮他擦洗脸上的污渍,倒是自觉地忙活儿开了。他从没伺候过人,做起事来不免有些笨手笨脚。好在他信守承诺,既然答应了照顾帝葬生,就铁了心要把小白照看周到。
两个孩子这般要好,银霄心里不禁百味陈杂。
陆演将风儿藏得太好,使了那么多手段来混淆视听,以至于连他这个做爹的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崽崽的身份,白白错失了跟风儿相认的机会。眼睛可以变,头发可以改,连血统都能换……这人也算煞费苦心了。
怪他当初想得太简单,以为杀了陆演就能夺回儿子。现在看来,风儿对他抱有很深的成见,别说是相认,恐怕要跟他打好关系已经极为不易。如果他再杀了崽崽最爱的“父亲”,岂不是要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难道他还能指望陆演亲手把儿子还给他?呵,怎么可能……
“太医怎么说?”艾辛泽见儿子如此尽心地照顾帝葬生,便摆手令宫女们出去,只留了一个机灵的小太监在旁边看顾着。
银霄蹲得腿都麻了,自己没发现,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重新跪下去。幸好撑住了床沿,等血|液流通之后才慢慢站直身子,打算去桌边坐一会儿。对于陆演的问话,则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已经无碍了。”
好在生儿身具妖族血脉,否则早就小命不保。今晚的事情,决不能就此罢休!
艾辛泽听后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国师身边,抓住对方的手臂,硬是拖着他往外走。银霄初时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反击,而后身形一顿,慌忙转头看向身后。看到生儿仍然昏睡着,风儿也背对着他们,好歹松了口气。而后挣开那人,主动往外走去。
魔皇勾起唇角,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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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隔壁房间。艾辛泽走在后面,理所当然地关上了房门。
东暖阁向来就是用于内眷留宿。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皇上便会恩准妃子的娘家亲人进宫与各宫娘娘短暂相会,以慰双方思念之苦。如果有人错过了出宫的时间,就会到东暖阁暂住一宿。当然,偶尔有特殊情况,宫外的人留在宫内,也会过来这边稍作歇息。
房间是每天都有人负责收拾的,所以不存在清洁问题。只是陈设全都整齐划一,除了床铺和桌椅,就只剩一些起码的日常用具。这些东西虽也精致,但唯独缺少一份家的温度,因此并没有太多人愿意留宿在这里。
银霄背对着房门,心中略感忐忑。他以为陆演要跟他摊牌,讨论儿子的归属,或者别的恩怨情仇……
从再次见到此人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身份被拆穿的准备。以陆演的智谋,只要他身边带着儿子,他的身份就隐瞒不了太久。
他这厢瞻前顾后,没注意魔皇已经来到了身后。等到腰身突然被对方搂住,整个人都懵了!银霄克制着体内的戾气,僵|硬地站在原地,既没呵斥,也没挣扎。
陆演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那不属于任何一种香味,也不属于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温暖的味道。很多年前,他曾经在这样的氛围中安然入睡……
“你中了贵妃的暗算,忍到现在着实不易。”然而艾辛泽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怜惜。与其当成调|戏或者别的什么,不如看成是就事论事。
这混蛋看出他中了椿药?
银霄的面孔剧烈扭曲了一下,整颗心缓缓地坠入了谷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爱、那些恨到底有何意义。他在这里犹疑不定,为孩子的事情苦恼不堪;陆演却在儿子经历一番生死之后,拉着他在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趁人之危?!
“要发|情,滚去找别人!”
“生气了?”艾辛泽把头搁在他的肩上,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
一丝丝散落的红发垂至眼前,银霄感觉心脏跳得厉害。陆演认出他了吗?如果是,那他会如何对付他?如果不是,那现在的言行又是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此时要杀他,尚且没有确切的把握……
“我不想和你说话——至少不想听你说。所以,还是听我说吧。”魔皇陛下似乎笑了起来,这让他的声音更加富有磁性。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风儿。不过我要警告你,不管你是谁,都绝对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他。除非……你愿意当他的娘。”
作者有话要说: 手……手……好冷……
第102章 19、深度交流()
每当银霄觉得他对陆演的认知已经达到了极点,这个人总是会刷新他的下线。这种感觉就像一脚踩进了烂泥里,想拔却拔不出来,黏黏糊糊,纠纠|缠缠。
西域人出了名的滥|情和滥|交。当年的摩国圣子尚且顾及家室,相比于其他人略有收敛,在朋友口中仍是落了个“招蜂引蝶”的名头。如今的魔皇陛下,身份尊贵,又是鳏居多年,背地里不知道将多少男|男女女骗上了龙榻!
简直就是……肮脏下|流,卑鄙无|耻!
“你平时也是这么教你儿子的?”银霄站着没动,背对着那人,冷笑道。
魔皇用宽大的右手丈量着他的腰身,一寸寸地挪移,隔着布料抚摸内里的纤细肢体。对于国师的鄙夷,他似乎并不介意。更有甚者,他对儿子的男性魅力同样抱着期待和纵容的态度,必要的时候不在乎来一场亲身示范。
成年男|性的体温仿佛炭火一般灼 热,即使隔着衣服也能侵|入对方的身体。银霄觉得自己遭到了冒犯,犹如野兽之间相互侵|犯了领地,彼此张开爪牙、互相恫吓;却又心怀忌惮,不敢轻越雷池。
唯一不同的是,陆演不是在试探,而是打定主意要长驱直入。
“我听说摩国的男人都敬佩强者?”银霄平静地开口,语气却带着挑衅,“要是咱们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是‘上面’那一个呢。”
艾辛泽听了这话,居然松开了手,退后几步,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表情无异于赤罗罗的鄙视。在魔皇看来,国师瘦弱得就像一只小鸡仔,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他。
银霄向前一步,足跟微沉,蓦然施展一记凌空侧踢!他本身不会武功,但是凭借妖族强悍的体质,即使是普通的踢打动作也可以做得凌厉无比。再加上他体型纤瘦,腿长腰窄,忽然做出这些动作,更加显得漂亮犀利。
魔皇反应倒也不慢,眸光闪烁间,已经牢牢扣住了他的脚踝。霎时间,饶是他身为魔族,也感到腕骨发出咯咯的声响。这腿的力道,要是踢在石头上,恐怕也能将之踢碎!
“看不出来,你的力气还不小。”
“你这么说,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无力?”银霄毫不犹豫地讽刺道。
艾辛泽甩手将他放开。而后抬手抓住左肩的外袍布料,一把将黑色的袍子扒了下来,随手往床上一扔。笑言道:“陪你玩玩。”
这语气,好似强大的老虎刻意调|戏张牙舞爪的小猫,顿时激怒了白衣丽人。银霄睁着一双秋水美目,冰冷地瞪着他,犹如看待一个死人。
魔皇偏爱黑色,衣服全都选用上好的黑色蛟绫加以缝纫;偏偏他的肤色极其苍白,又生了一头红发,所以整体形象极其具有视觉冲击力。光是从外表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不过这种欺骗性只对年少无知的小朋友有用,银霄早就认定了他的本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听说打老婆的男人会天打雷劈?幸好你现在不是我媳妇儿,我可以尽情地揍你。”魔皇的口气听起来格外兴|奋,好像这一局面是他等待多时的良机。
银霄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面察觉到明显的恨意。一刹那的失神,陆演的拳头已经挥至眼前!饶是他反应再快,也被拳头擦破了嘴角。本能地退后一步,降低伤害,随后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陆演同样没用武功,但他显然比国师更加擅长肉|搏。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实战经验,两个人都不在同一个级别。
银霄咬牙退开,捏紧拳头,揉身再上。这一次他的速度快到了惊人的地步,哪怕对方中途抓住了他的手臂,凭借妖族的力量仍然让那人挂了彩。然而陆演不愧是个一等一的无赖,竟然趁他退避不及,直接抬膝撞向他的小|腹!
“呃!”这一撞,确实伤到了他。
在他跌倒的瞬间,还不忘顺势挽住陆演的脖子,借助惯性将那人的脑袋狠狠掼向墙壁!艾辛泽皱起眉,紧急关头,一手撑住墙面,一手拽住对方的长发,使劲一拉。
银霄感觉头皮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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