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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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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瑶琴被他随意地搁在外室的矮几上;头上的花环也被摘了去,露|出发际线夹染的冰蓝之色。唯一被他拿在手里的只剩莲花宝盏——这是保命的东西,不容有失。
银霄掀开纱幔,来到内室,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
其实,《色如春刀》对他的影响比旁人更加巨大。以他的造诣,还远不足以驾驭爹爹附加在琴谱上的“相思玲珑意”。法光寺方丈修了那么久的佛心,也被勾出欲|望,何况是他这个成过亲、生过子的花妖?
银霄觉得难受极了,面色绯红,有如烈火焚|身。虚汗打湿了衣衫,黏在身上又沉又涩,想把它们全都脱了,却没有力气。他不得不把手里的莲花宝盏暂时放在桌上,而后顺着桌脚滑坐到地上。
为了避免自己发出不雅的声音,他特意从衣服上撕了一缕布条下来,绕过脖子、勒进嘴里,把舌根死死压住!随后紧紧抱住双肩,把头埋进两|腿之间,用意志力对抗情|欲。
汗水顺着他的睫毛浸入眼睛里,令他无法视物。于是他开始迫使自己回忆一些有意义的事,比如太师傅讲过的寓言,父亲曾经教给他的太古法阵……但是这些根本没有用!
他控制不住自己,思维一点点飘散,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想要……陆演……
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想回忆起不堪的过往,但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疯狂地思念着那个人。想被他拥抱,想感受他的体温,想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
“唔!嗯……”口齿之间泄|露了垂死挣扎般的呻|吟。银霄皱着眉,把身体躬成一团,用头使劲撞向地面!
不能想他!哪怕是身体也不行!宁愿和野狗交|合,也不要和那个人……
他心里发了狠,一连撞了四、五下才堪堪停住。地上落了斑斑点点的红,想必他的额头也破了皮。疼倒没有多疼,所幸神志清醒了不少。
银霄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他缓慢地活动了一下|身子,用颤抖的双手把嘴里的布条解了下来。再然后,却像失去灵魂似地歪向一边,侧身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在他的血液里漫延,随之而来的还有茫然、无奈、自我鄙视。
他不可能还爱着陆演!但他的欲|望却仍然指向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得有多贱,才能在经历那些事情之后还忘不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恶心得想要立马去死。
爹爹说过,有情就有欲,由欲能生情。呵呵……他不相信自己还爱陆演,更不相信自己将来还会重新爱上那个人。如果真有那一天……
“如果真有那一天,吾——甘愿天谴加身、灰飞烟灭!”
第76章 76、帝葬莲生()
此后的十天时间里,对银霄来说无疑是最漫长的时光。
帝葬莲吞噬了舍利子,妖气得到抑制;接着又吸收了黑水锁阴棺里的婴灵,开始结子。不过妖莲的本体早已经在银霄体内孕化,和他的肉|身融为一体。结子的过程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怀孕生子”。
凡人孕育子嗣需要九个月,而帝葬莲只需要十天。这原本是一项优势,然而换到活人的身上却变成了劣势。试想一下,要孕夫在十天之内完成九个月的怀胎历程,身体的负担将会有多大!
也就是说,这十天他不能出门,不能见人,甚至不能进食……只能窝在昏暗的房间里,独自承受怀胎生子的痛苦。虽然之前生了风儿,也算有了一点经验,但这种事情绝不是有经验就能确保安全的。
头两天,他只是嗜睡、呕吐,情况还不算严重。到了第四天,肚子便明显胀大起来。第六天的时候,肚子上的皮肤因为不堪膨胀而开裂,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出血。
第八天,他变得极其虚弱。无法行走不说,并且连坐起来都极为困难。整整八天没有进食,饥饿折磨着他的肠胃,令他感到疯狂的饥|渴……他不得不饮用大量的清水,以此缓解胃里的烧灼之感。
第九天,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帝葬莲的毒素给捩血龙胆花带来的隐患几乎是致命的。没有龙血的支撑,单凭他自己的抵抗能力根本无法在毒素的侵蚀下保住性命。万幸的是,舍利子的功效逐渐发挥出来,帮助他一同抵御帝葬莲的毒素和妖气……
终于到了第十天——他就要生了。
这天早上,剧烈的胎动将他从睡梦中抽醒。不用拿手去摸,他都能感受到腹中的胎儿在拼命挣扎,往出口移动。无独有偶,这一次又是他独自分娩,身边连一个可信的人都没有。
羊水还没破,穴|口也没能完全打开,孩子一时半会儿还下不来。银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胎儿动得不那么厉害了,便支撑着坐起来,去屏风外面取水。驼背老仆一早听从他的吩咐,将热水烧好放在外室,随时可以取用。
铜盆的重量对如今的他来说又是一项考验。相当于九个月大的孕肚,令他很难保持平衡。因此他必须一步一停地慢慢挪动,以免摔跤。好不容易把水搬到床边,又要准备剪子、布巾、创药等物。忙活儿半天,才有时间去抽屉里找了一片老参,含在嘴里,重新躺回床上等待更重要的时刻到来。
当初生风儿的时候,宝宝体质强健,个头自然不小,生产过程及其艰难。银霄那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全靠孩子自己挣扎而出。如今情况截然相反,宝宝个子小,力气也小,整个过程全得靠爹爹的推动才能进行。所以他必须保持清醒,全程关注孩子的状况有无异常。
“哈啊!生儿别怕,爹爹在这儿……唔嗯……”
无休止的疼痛犹如一把生锈的锉刀,不断切割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身体里的水分好像全都变成了汗液,通过身体的表皮蒸腾流|淌,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滩水迹。他感到非常口渴,但此时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找水喝,身边又没有一个帮手,只能强行忍着。
呼气,吸气,向下排挤!无论自己多么难受,他始终没有忘记这些原始的生产步骤。
孩子卡在骨盆里不上不下,双方都出尽全力,才能闯过这道难关。羊水的润滑是最为关键的!上一次,就是因为早早破了羊水,孩子们才卡在肚子里太久,最终导致生儿的夭折。还好这次做足了准备,没有错过分娩的黄金时期,银霄能够明显感觉到宝宝在往下滑动……
“呜哇!呜哇啊——”婴儿初生时的哭声响遍室内!这一刻的幸福和解脱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银霄笑了一下,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滑下了眼角。
他不敢多作耽搁,稍微喘匀了气,就撑着身子坐起来查看孩子的情况。以帝葬莲的结子周期来看,宝宝是足月生的,身体应该发育完善了。但他始终担心孩子会像上次那样……
“生儿,让爹爹好好看看你。”银霄用剪子剪断脐带,拿事先准备好的棉布把孩子包住,这才草草地处理了床上残留的秽物,掉过头来查看宝宝的身体状况。
孩子的重生源自于帝葬莲,所以名字早就定好了,就叫做“帝葬生”。如果忽略其中涵盖的意义,其实和帝冥月的名字也是相合的。外孙跟小外公同姓,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正好生儿的五官和发色都继承了花妖一族的特色,将来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他会是妖族的荣耀,理应得到所有人的宠爱。就连银霄自己也不能否认,在两个儿子当中,他更加偏爱小儿子。
“哇啊!呜呜……”
宝宝看起来依旧小得可怜,手臂只有银霄拇指那么粗,指甲都是透|明的。脸上的皮肤还没长开,皱巴巴的,还有些发红。饶是如此,仍能看出他的脸型及其娟秀,像个倒放的小桃子。
有过一次生子经验,银霄对后续之事便不至于伸手一抹黑了。他把儿子抱在胸前,侧身倚在床头,安心地哄着孩子:“乖乖,别哭啦。爹爹等会儿就找东西喂你。”
风儿刚出生那会儿,青阳观的条件实在差了些,只能给他喂点儿米汤。加上他这个当爹的心情不好,根本没心思看顾长子……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对大儿子亏欠良多。可惜日后很难再补得回来了,风儿该是恨他的吧?
银霄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暂时将大儿子的事情抛开,专心逗弄起小儿子来。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孩子头顶的胎发,然后小心地掠过宝宝的耳朵、眉骨、眼睛、鼻梁,直到下巴上的美人沟。
生儿的容貌如此精致,这么小,就让人挪不开眼啦。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你哥哥的眼睛是红色的,你呢?应该随爹爹吧?”银霄哼笑了一声,把手拿开,不敢去碰婴儿的眼睛。
一般来说,宝宝的眼睛在出生半个时辰之后就能睁开,少数情况会延后几天。他虽然好奇儿子的瞳色,却没有必要强|行翻看儿子的眼珠,要是伤着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是下午,外面天色还未暗,室内温度也正合适。银霄歇够了,就摇摇晃晃地起身下床,把铜盆里的热水掺进椭圆形的木盆里,倒上些龙胆花汁调好的药液,开始给宝宝洗澡。
生儿比他哥哥文静得多,除了最初哭的那几声,后面就全程安安静静的了。给他洗澡的时候,他既不怕水,也不玩水,一切都听从大人的安排。时不时地伸伸胳膊,抬抬脚丫,配合得恰到好处。
银霄给他洗完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褓衣帮他裹上,然后才自行去隔间的浴桶里清洗身体。孩子一从肚子里出来,他就感觉轻松了许多。帝葬莲和舍利子的双重压力一旦消除,妖力就可以自行修复他体内的伤势。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回复巅峰状态。
下|身还是隐隐犯疼,估计是方才撕裂了。他心里惦记着儿子,也就没有过于仔细地打理自己,只是匆匆擦净了污迹就换上衣服回了卧室。
没曾想,一回来就看见儿子已经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不!”银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不可置信。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到床前,抱起儿子,双手剧烈颤抖,险些将孩子摔出去。
——有眼无珠!!!
生儿竟然没有眼珠!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眼睛呢?你的眼睛呢?宝宝,宝宝……”银霄不知所措地抱紧儿子,伏在床边崩溃大哭。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帝葬莲,舍利子,还是黑水锁阴棺?为什么孩子没有眼睛!
“不对,不是这些原因,”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是风儿……你们原本就只有一个人能活,我把风儿的‘耳’和‘口’移植给了你,但你本身是没有五感的。所以……”
所以陆郁风没有听力和声音,帝葬生却只有听力和声音!他的两个儿子都活了,但是永远落下了残疾!
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的孩子们!
银霄胸口猛然一痛,撇头呕出一口鲜血。宝宝听到声音,小手无意识地抓住爹爹的一缕白发,害怕地皱起了小脸。
“生儿,爹爹对不起你和你哥哥,这都是爹爹的错。”他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小儿子,用手包住那只粉|嫩嫩的拳头,含泪说道。
悲剧已然酿成,悔之晚矣。况且,孩子能够复活,已经是万幸。他不可能因为儿子的残疾,就否认生儿存在的意义。瞎子也好,聋子也罢,都是他的孩子——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第77章 77、仇焰难平()
没有哪个为人父母的,能够无视孩子的未来。特别是在宝宝还身带残疾的情况下。
帝葬生没有视觉,这就注定他的人生将会遇到许许多多的波折,甚至整个生命都陷入无法想象的灰暗之中。因此银霄从这一刻开始,就下定决心要好好抚养他、教导他,给予他全部的关心和爱护。
于是不久之后,天穹苑就迎来了他们创始以来的第一位少主。为了保险起见,银霄没有公布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生儿是他用十天时间“生”出来的孩子,这对凡人来说实在有些惊世骇俗。所以他对外宣布,生儿是他收养的孤儿,跟他是名义上的师徒。
老仆和护院童子们并未起疑,毕竟主人闭关十日,不可能平白无故“变”出一个孩子来。想必少主确实是从哪个百姓家里收养而来。
就这样,帝葬生顺利地在天穹苑挂名落户,成为了他们的少主。
“生儿你听,那是鸟儿的叫声。”银霄对宝宝及其宠爱,时常抱着他在院子里走动,让他倾听自然界的声音。
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月,还远不到学习说话的时候。就算银霄再心急,也不可能去做揠苗助长的蠢事。因而只能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凡事亲力亲为,生怕出现半点差错。
从五月到六月,气候转变越发显著。照理说已经到了暮夏,日头也该有所收敛了,只是今年的季节好像往后延迟了许多,上个月还有些春意,六月却又突然热了起来。银霄自己也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衫是绝对穿不住的。宝宝比他还怕热,身上就只能系一件小肚兜。
孩子经不住热,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长了几颗痱子,驼背老仆听从主人的吩咐到处询问哪里可以买到冰块,可惜结果不尽人意。有冰窖的人家不缺银子,自家尚且不大够用,又怎么会拿出来卖呢?
天穹苑毕竟根基太浅,比不得那些屹立百年的高门大户。自己没有冰窖,亦没有过硬的门路。银霄轻易不敢使用妖力,而这冰块却又有价无市,着实令人为难。
“那树上的蝉子怎么叫得这样大声?”他心疼儿子,脾气也就日益见长。
生儿看不见东西,因此耳朵比正常人灵敏得多。蝉鸣之声每每吵得孩子哭闹不休,银霄总是止不住担心宝宝的耳力会受影响。童儿们从早到晚地捉蝉,效果也不大明显。为了这事,他们私底下没少跟老管家叫苦。
老仆左右为难,只能两边劝慰:“屋子里大约要清净些,主人不妨带少主进去歇歇?”
生儿趴在爹爹怀里,眼睛上缠着纱布,脖子上带着跟陆郁风同款的长命锁。他就像个白玉雕琢的小人儿,身上带着一股普通小孩儿所没有的灵气。大概因为刚刚哭过的关系,眉毛挤成了两个肉窝窝,偶尔抽噎一下,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银霄轻柔地拍抚着孩子的脊背,一边晃着手臂,一边问道:“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么?”
“这……”老仆沉吟了一会儿,忽地露|出笑容,回答说,“主人让我打听冰源,最近倒是有了一点眉目——听说风池城有一户人家因为主子去了京城,倒是想出手一部分库存。还有就是,少主就快满月了,咱们是否要筹办满月宴呢?”
“冰块的事,你找人去跟人家商量商量。只要价钱合适,尽管拿下。”
别看天穹苑经营的时间不长,底蕴还是积攒了一些的。至少银霄现在不缺钱用,随手花个几千两银子也不见得心痛。只要宝宝过得舒服,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倒是“满月宴”这个提议把他难住了。
生儿现在看上去虽然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实际上他的生辰应该是在去年冬月二十八,离此时都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了。这个满月宴要是办起来,实在名不副实。若是不办……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遗憾。
思虑再三,银霄才回道:“至于满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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