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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心,嫡女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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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祁庭的手被握住,心中暖意流开,却又在顷刻之间被阴云覆盖。

    婪竹今日夜回王府,向他禀告了这几日的事情。

    十一月初十时,他知道是她来了,出乎意料的阻止了近乎疯魔的他。

    当他清醒之后,要找她时,却听到福伯转告的话语,心中柔软倾陷了一片。而当今日婪竹说明了那件断头杀人案是玄殿所做,而宁清欢又受命调查此事时,他便立即赶了过来。

    没曾想到,他看见的却是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宁清欢。

    那一个瞬间,他眸中翻卷的云海怒沉,骤裂着一抹杀意。

    ……

    夜幕深深,终是会有白昼相替。

    素裹银装,纷飞的大雪铺缀了整片大地,整个天地都沉浸在一片雪白的苍茫之中。

    但,风声鹤唳,京都之中,命案又起。

    是与先前那桩命案如出一辙的手法,只是,这次不同的却是,那颗头颅并未消失不见,而是被凶手割下后,放在了身前……幽怨至极的眼神似是噙着诅咒一般的恶毒,与那尸体相互勾映,形成了一个极为诡谲的场面!

    这里未曾有百姓经过。

    而发现这一具尸体的原因,却是因为李大人一早就收到的书信。

    书信上面说,京都西城之外的破旧城隍庙外,有一具尸体。

    宁清欢与李大人站在了这具尸体之前,他们来的时候,这尸体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脚印,除了这一具尸体将松软的白雪压出了一个沉重的轮廓之外。

    昨日的惊吓仍是盘旋在宁清欢的心头之上,今日再度看见这一具尸体时,宁清欢总会想起昨日那突然落在她榻边的人头!

    她袖中的手紧紧捏着,利用疼痛来强迫自己去靠近这具尸体寻找线索。

    婪竹依然陪伴在她的身边,而李大人也是沉着眉,慌张的移开视线。

    真是可怕的命案,一起接连一起,如同蔓延开来的瘟疫,叫人避之不及!

    仵作也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去检查那一尸体。

    宁清欢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不能因为自己的害怕,而牵动起其他人的忧虑。

    婪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尸体,眸间侵着杀意,那一人真是好样的,等到查出来是谁做的。

    唯一的后果便是,杀无赦。

    “回二位大人的话,此人与昨天那人死状相同,皆是喉间的一刀毙命。”仵作微微躬身,极为恭敬的,“几乎可以断定,是同一个犯案。我还在尸体上发现了一样东西——”

    说着,仵作便将一张带血的羊皮纸递到了宁清欢的面前。

    血腥味一下子便钻入了在场所有人的鼻息之中,呛得难受。

    唯有婪竹,勾着冷冷的笑意,眸间的杀意因着那一股血腥味而愈发的浓郁了几分。

    只是,宁清欢没有看见。

    带血的羊皮纸上,写着一首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字迹十分潦草,单凭字迹这一方面,宁清欢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何人所为。

    她的眸光沉沉的凝在了那诗词之上,心中起疑,这首诗,代表了什么?

    李大人也沉思着,这一首诗词,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那死者的打扮,也不像是那舞文弄墨之人,这首诗词,想来也不是他写的。

    宁清欢又忍着作呕的难受,将那诗词细细的吟念了一番,倏然,她的脑海中划过一道思索。

    莫非,这首诗词是与下一个被杀之人有关么?

    宁清欢差人将此用干净的白布包了起来,那尸体也吩咐人抬走运到藏尸间。

    婪竹敛起自己眸子间的杀意,作为杀手,她有一种特殊的直觉,眼前映入那尸体抬走之后雪上粘着的草屑,扯了扯宁清欢的衣袖,“大人,你看那里!”

    宁清欢怔了怔,大步上前,捻起那被挤压的变成硬邦邦的雪,上面沾着泥,草,还有灰烬。

    这泥和草是出现在尸体的腰部下方的,也唯有那腰部下方浅淡的一处罢了。

    宁清欢微微移动着身子,在尸体的脚部位置查看,那脚部也是同样如此,有着泥、草,灰烬,想来是靴子上沾染到的。

    然而,这尸体的脚部向着南,他的头则是向北的,如若他是走在这条路上被人杀死,那么他的身后的这一条路上,许是都会有些许的泥草,灰烬。

    “来人,在他身后的这一条路,找找看雪地之上有没有相似于这样的。”那捻起的雪有些化了,冰凉的血水划过她的指尖,十分冰凉。

    大雪纵然能覆盖住脚印,却覆盖不住一些原来存在的东西。

    不知道宁清欢是什么意思,但却仍是照着她的吩咐行动了起来。这是皇上钦点的大人,她许是有些什么线索了。

    一番巡查之后,他们皆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宁清欢眉间下意识的颦起,没有那些该有的痕迹。这么说,看来那被杀之人原先并不是走在这条路上,而导致被杀害的。

    那么第一现场,又是在哪里。

    婪竹也知道此案绝对不简单,咬着牙,心中浮沉。

    这里的城隍庙已经是个很破旧的庙宇,几乎是废弃了的。但按照死者的衣着来判断,他不算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但也算不上寒酸。

    且又要有机会走在泥与草之中。

    这范围,大约是能缩小一些了。

    于是,宁清欢便嘱咐着李大人,派人一一排查下去。并且张贴认领的告示,或许能从被杀之人的家属口中探寻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吧。

    ……

    时过三日。

    这件案子就像是沉入大海的石头一般,再无了消息。没人来认领尸体,案子也查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毫无进展可言。

    而对于那诗词的解说,也是各说纷纭。

    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凶手留下那诗词的原因是什么。

    但却也知道,这玄殿的案子绝不会就此作结。

    这几日,夜祁庭的身子倒是恢复的不错,只是这件案件,他却并没有插手。

    不是不愿意插手。

    而是,不能。

    这一日,宁清欢难得与夜祁庭有些独处的时光,赖在他的怀里不愿下去。

    这两件案子,如今流传在街头巷尾,成为人人惧之的悬案。

    “祁庭。”靠在他的怀中,宁清欢这几日的忧愁被消散了几分。

    这几日,她被这案子弄得头都大了,甚至觉得头发都是一把一把的掉,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夜祁庭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着,他微微倾下了身子,鼻尖与她的相对着。

    “这几日皇上特赦你不用上早朝,可知你错过了些什么?”

    …本章完结…

第114章 :(一更)接二连三() 
他温热的气息拂在了她的面容之上,痒痒的,却是格外的暖心。

    宁清欢的心思有些飘远了,短短分别的几日,竟有如隔三秋之感。仿佛她与夜祁庭,错过了那么长的时光。

    就连如今这般亲昵的动作,都会让她有着几分小小的羞怯。

    她也迎上他,呼吸微微教缠着,“我错过了什么?”

    宁清欢好几日未曾上过早朝,倒也有个合适的理由,远离夜澜静了。

    不过也因着未曾上朝,许多消息她确实是不知晓的。

    比如,夜祁庭要说的这一桩。

    夜祁庭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继而将她收在了怀中,语声轻淡的,“皇上十分震怒,因着静公主大闹了一番脾气。”

    静公主?

    “闹脾气?”宁清欢感受着他怀抱的有力,粲然而笑,似是在调侃着,“难不成她还闹上了金銮殿?”

    她胡乱的猜测着。

    夜祁庭的臂膀一紧,低声的笑语呢喃在她的耳边,“的确是闹上了金銮殿,那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过。”

    闻言,宁清欢心中咯噔一下,见鬼了一般的抬眸凝着夜祁庭。

    闹上了金銮殿?

    这夜澜静真是好生骄纵啊!

    不等她多想,夜祁庭的笑语便打断了她,“原因,大概也就是因为你了。”

    什么?

    因为她?

    难不成这夜澜静是因为她缺了几日,才如此做的?

    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我家欢儿的魅力真是极大的。”夜祁庭的手指解开了她的发带,散开她如瀑一般的长发。

    就在宁清欢怔神回味那一句话的时刻,他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手指带起了纱幔,掩去了温存的旖旎时光。

    本是深夜,情思涌动,难掩孤寂,一曲成欢。

    ……

    今日,雪停了。

    却仍是大雪封疆,广袤的大地之上,一片动人的雪色无边。

    枝桠被雪压弯,偶尔也会承受不住雪的重量,缓缓的向下坠去,而那堆在枝桠上的雪,便会抖落好几分。

    宁清欢裹紧了身上的大氅,瘦削的身子承接着那入骨的寒风,那风刮在脸上十分的疼,但她眉间深深隽着的沉重,倒是将她的气度刻画的愈发凌厉了些。

    与这冬日,十分相衬。

    而宁清欢就在今早,接到了那凶手的又一封书信。

    书信上写着,第三个人的悲哀,源自于你们的愚蠢。京都小西榭,不见不散。

    当宁清欢看见那封书信时,骤然之间刻入眼眸的是那‘第三个人’。

    第三个人的悲哀,这是意味着他们错过了什么,错过了拯救一条性命的机会啊!

    她的不安之感油然而生,匆匆向着小西榭赶去。

    小西榭,京都最为出名的亭榭,四周临湖,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景色亦是别有韵味。

    如今,那凶手竟然告诉她,在小西榭,不见不散!

    如此摆明了的挑衅,让宁清欢心中的怒火腾然而起。

    如此嚣张,猖狂,蔑视皇权。

    这玄殿的人,当真是有足够的胆量。

    宁清欢早早的便离开了,夜祁庭长身玉立在屋子前,玄衣与这一片纯白的雪极为的不相协调,却又有着一分致命的you惑。

    “天影。”他低沉的嗓音无疑是给这严寒的天气又笼罩上了一层冰霜。

    暗处,人影微动。

    “去通知落七,此事不容耽误。”

    他倨傲修长的身影,仿似一片渺茫尘海之中飘荡的轻舟,却又骤裂开天地之间的异色。

    “是。”天影领命,迅速的消失。

    ……

    小西榭。

    周围的湖水已然结成了冰,而那尸体的所在地方,正是那冰上。

    冰层如厚,却是极为顺滑,当以小心翼翼的迈上去,才能以免自己跌倒。

    婪竹自告奋勇的去了,宁清欢却是不放心她,随着她一道进退。

    她知道婪竹是个好姑娘,此事她作为调查的人,当身先士卒。

    何况,这尸体她如今已经接二连三的见到过了,纵然还是有些余悸,却也没有最初的那般惊骇了。

    想来,还是要感谢夜祁庭的。

    每当她害怕时,她都会想起夜祁庭温暖的话语,他的话就像是给了她无尽的力量,让她从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一丝光明。

    宁清欢与婪竹相互扶持着,向那尸体缓缓走去,留在岸边的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却也不可避免的有着几分轻松,至少,他们不用去那冰上看尸体。

    多么可怕的事情!

    婪竹的平稳能力十分的强,宁清欢几乎是靠着婪竹才走到的那尸体旁边,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是个女子。

    竟然是女子……

    而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却是那女子的头颅尚未被切断,只是像冻晕的人罢了。

    宁清欢探出葱白的细指,还未碰到那女子时,那女子的头颅忽然的便断裂,与身体分开。

    血,却没有溅出来。

    宁清欢一惊,脚下下意识的后退。

    婪竹眸子紧紧眯起,将宁清欢护在了身后,眸中涌动着一股杀意。

    这四周应当是没有人的才对。

    那这头颅……又是怎么一回事!

    宁清欢见着婪竹的动作,心中一暖,却仍是坚定的走出她的保护圈之中,这个女子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在她们来到之后头颅才裂开的。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血迹洒下。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她早就被人切断了头颅,待到尸体的血液凝固之后,才伪造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凶手撩拨人心最底层的阴暗面的本领倒是十分高超。

    银光一闪乍现,那幽然的冷光沁着寒意,森森然的倒映在了宁清欢的眸底。

    是银线么?

    宁清欢去触上那方才银光闪动的地方,手指却立马被割出了血来,殷红的鲜血如同一朵朵盛开绽放的妖冶莲花,夺人心魄。

    那方才的触感,几乎是一瞬间的,没有任何的痛楚,就割破了她的手指。

    宁清欢立即站起身子来,这根银线的方向,或许就会是那凶手出没的地方!

    寻过去时,那里是一片常青竹的竹林,这一片常青竹,倒是让宁清欢想起了她曾暂居过的小屋,那后边儿,也是如此的常青竹。

    来到这里时,婪竹的眸色瞬变,这里,散着明显的杀机。

    “大人,这里很危险!”婪竹正经起来的模样,宁清欢是不敢轻视的。

    婪竹不简单,她是知道的。

    这里危险,又会是如何的危险……

    宁清欢的想法才划过脑海之中,她的眼眸之中便越过一道银光。

    堪堪躲避着,她的脸上却仍是被一条突然的银线划开,划开了她的人皮面具,所幸并未伤及到她那人皮面具底下的肌肤。

    这里,当真是好危险。

    才踏入那么须臾的片刻,就出现了如此惊蛰的杀机四伏!

    婪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剑,她的眸中散着狠厉,精准的将那银线用短剑绞在了一块儿,剑刃微微翻侧,锋利之下,银线尽断。

    “不知是哪一位,竟用如此手段来迎接我们!”

    宁清欢敛着眸子看过这周围的景,一切都是极正常的。

    只是奈何,她们在明,凶手在暗处。

    “呵呵——”不知竹林的何处,幽幽传荡而来一阵男子的笑声,“你们闯了我的地方,还问我是谁?”

    男子的声音本就是冰冷的,加入穿过覆着雪的竹林,愈发的阴森。

    宁清欢听出了那笑声之中的嘲笑,唇角微微下压着抿起,“我们正在调查一宗案件,那证据偏偏不巧,指向了这里。我们——”

    她的话尚未说完,那道声音便又横空打断了她,“你们查案,与我何干?”

    “那凶手极有可能是你!”

    “人,不是我杀的。”

    人,却是不是他杀的,因为,那是他叫一个被嫉妒蒙蔽了心智的女人杀的。

    不过这个无欢大人,倒真是有几分特殊,着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就是这么个人,深得夜祁庭的青睐吗?

    看来,他真是要给这两人一个见面礼才行啊!

    他的袖口微微翻动,银线便从他的袖口中骤然钻出,如同缕缕的丝线,却在蔓延着缓缓爬向宁清欢与婪竹的身侧。

    宁清欢未曾察觉到,婪竹素来敏锐的感官却是有了分辨。

    她的脚尖轻动,雪被踩乱,却也能将那银线的攻击给挡住。

    然而,双全难敌四手,她一个人,终究是应付不过来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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