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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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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抬起头看着容婉的笑脸,不由得痴了,自父亲离世之后,她就算能见到容婉在笑,也是带着一丝不明情绪的,今日倒是稍稍好了一些,现在看来,以往那番沉重的枷锁,好似渐渐退却了。
父亲离世之时,容珺也不过伤心了半年有余,因自她出生以来,大多都是在戚氏膝下承欢,而父亲,去翠竹苑的时候居多,因此她便比容婉稍好了些。
容珺低下头,眼里有一丝不明的情绪,“阿姐,你为何不多去正院坐一坐?”
容婉一愣,显然不知容珺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想了想,仍是回了一句,“娘亲不愿见我,我又何必惹她不快。”
容珺一顿,却是摇摇头,“可没准阿姐多去几次,多说话哄娘亲开心便好了。”
可哪里有容珺想的这般简单,她同戚氏的隔阂,大抵是非常大的,有时她又会觉得,也许戚氏厌烦她并不仅是因为父亲和兄长,或许也有其他的事情。
可是有时又会被自己否决,她似乎并未做其他事情惹她不快。
容珺见她愣着,隔了一会儿,又嗫喏道,“阿姐,其实方才我所问阿姐的,都是娘亲让我问的。”
其实容婉早就猜到了,没戳破而已。
因此容婉也只是拍了拍容珺的肩膀,“莫要想那么多,看不进去诗书,看些有意思的书也不错,外院书房有好些书,你可以取来看一看。”
容珺点点头,总比一直看些礼记中庸要强得多,那些书晦涩难懂,她看上两眼,便会犯困。
容婉不过同容珺说了几句,便回到了翠竹苑。
这个时辰,孟生刚到了荀宅。
因事先没有拜帖,易没有请帖,他到了宅前,只得让守门的仆从进去通报,守在荀宅门前的人还是容婉曾碰见过的彪形大汉。
不过此次倒是比容婉顺利许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荀宅的那门再次打开,那彪形大汉看着孟生道,“郎君,在等你。”
孟生点点头,便走进门去,这才发现这汉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弱些的仆从,见孟生走了进来,便面无表情的站到孟生面前,生硬道,“孟侍郎,随我来吧!”
孟生点点头,跟在那仆从身后,绕过外院,过了垂花门,经过抄手游廊,直接朝内院走去,按理说一般外男很少进内院去的,如此不避讳则是因荀宅如今,并无女眷。
荀氏人丁单薄,荀湛的祖父是荀氏的独生子,娶妻之后,产下一男一女,男丁则是荀湛的父亲荀正,而女丁便是昌平侯夫人,只可惜荀湛的祖父英年早逝,离世之时,荀正不过二十岁方及冠,接着不过一年,荀湛的祖母也因病离世。
荀正二十岁之后,娶妻连氏,不过连氏福薄,产下龙凤双生之后,便因难产离去,而这龙凤双生便是荀湛同宫内的荀皇后。
后而因留两名幼子无人照顾,因此荀正便续娶了连氏之妹,一年之后又产下荀湛,自此之后只等荀湛也有五岁之后,撒手离去。
而荀正承受不住此打击,****饮酒,终是猝死。
荀氏一族便只剩下了这些小辈。
孟生朝内院走着,心中却想着关乎荀氏一族的事,不过只有这些事能让外人得知,而内里如何,便不为人所知。
反正荀氏一族,在这大周朝,都颇显神秘。
孟生一路想着,很快便到了内院的书房,一路走来,内院都是安安静静的,好似真的无人居住一般,也是,偌大的府邸只剩下荀湛和荀策两人,确实空旷的很。
而且,荀宅好似还很大,就是方才从大门口走到内院最近的书房,也得需要两刻钟,当然,他也不知道荀湛同荀策进府之时都是坐马车到内院的,除非来了客人。
他需要走过来,还是荀湛特意吩咐过的。
这一路上,孟生早已把自己的脑中的想法拿出来想了一遍又是一遍,终是确定之后,这才坚定的踏入了荀宅的大门。
不过荀湛嫌他不够冷静,又让他多想了两刻钟。
到了书房之时,那领路的仆从便识时务的退出去了,荀湛正在书房翻着兵书,且一旁还放着沙盘。
之前西辽来犯之时,大周的士兵虽是将西辽击溃,反倒变成了镇国将军围困西辽,但西辽的兵士勇猛,不仅是攻城,守城也守得十分好。
自打胜仗归来,已有一年多的时间,镇国将军也只不过夺得了西辽的三个城池,而此番第四个城池,却是拖了半年之久,久攻不下也足够让士兵们心焦。
孟生见他如此,更加确定荀湛的志向在战场上。
“国舅爷。”孟生走进了书房,伸手对荀湛行了一礼,荀湛的目光这才从沙盘上收起,看向一旁站着的孟生,蹙了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荀湛问的直接,孟生也没打算隐瞒,“微臣想同国舅爷商量一件事。”
荀湛微微顿了顿,这才正眼看向孟生,“那你说说,要同本国舅商量什么事?”
战场上的荀湛,从来都是杀伐果断,探讨军情之时,也格外凝重,怎么也不会如此时一般,面色玩味,怎么看,都是一个时常吊儿郎当,纸醉金迷的贵郎君,完全不复方才盯着沙盘如雄鹰一般的模样。
此时孟生的心里是不愿相信的,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身在汴京城的他如纨绔郎君一般。
当然,作为一个被圣上信任,堪比信任自己儿子的国舅爷,以及有一个赚来的家财堪比国库的兄弟,他是有资格纨绔的。
孟生皱皱眉,将此时的想法清出脑子,他这才稍稍清醒了些,把自己的意图一五一十的对荀湛讲了清楚。
不过荀湛好似没听见一般,推到桌案上的沙盘,漫不经心道,“本国舅为何要帮你?”
孟生早就猜到荀湛会有此一问,便稍稍俯首,展现了自己最好的诚意,“国舅爷若是办成了这件事,多了一个忠心耿耿的追随者,不是很好么?”
荀湛站起身来,看向孟生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戚氏,嘴角轻轻勾起,似嘲笑一般道,“本国舅过的潇洒自如,何必这么一件事,打破僵局呢?”
说完,更是自言自语道,“何况,这场好戏,我还未看到呢?若是落了幕,便再无此回了。”
孟生面色一僵,可荀湛并未斩钉截铁的拒绝,便是还有机会,“可国舅爷又怎会知道办了这件事之后,戏唱的未必不会更?”
却见荀湛皱了皱眉,又叹了叹气,似感叹一番,“的戏,本国舅却是爱看,不过追随者,还是算了吧!”
孟生一愣,难不成是他猜错了么?
不过孟生未再多说,只是道,“不知国舅爷如何才会帮微臣?”
荀湛却顿了顿,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带着不可忽略的光芒看向孟生,倒叫孟生的心猛然一窒,好似有什么不好之事发生。
接着,便听荀湛道,“也没什么,事成之后,你不许再靠近洛氏容婉一步,可好?”
孟生霎时便被惊住了,方才荀湛话中的意思,他为何听着好似是看上容婉了呢?想着,孟生的脸黑了黑,“微臣多有打扰,还请国舅爷当做未听过吧!”
荀湛却是走了两步,走到孟生身旁,两人近了些,之间的锋芒立显,总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在里面,“怎么,孟侍郎还是不愿放弃洛氏容婉?”
孟生却在心中微微苦笑了一般,他就算不放弃又能如何,阿婉是不会爱上他的。
他只是听方才荀湛那句话,觉得荀湛要对阿婉不轨罢了,因此这才想抽身,以便能护容婉周全,可是以他如今的身份,大抵是不容易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计谋()
因此想着,孟生却是抬头,分外诚恳道,“实不相瞒,阿婉对微臣并无爱慕之情,因此,微臣也不过想同她的兄长一般,默默守候罢了。”
荀湛打量了他两眼,像是不信他的话一般,不过一刻钟,却是点点头,应了一个“好”字。
仅仅这一个“好”字,便代表了他的意思。
孟生听到荀湛应了之后,这一连多日的阴霾终是散了散,再次看向荀湛之时,却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似方才那个“好”字也不过是心血来潮。
不过既然荀湛答应了,那那件事必定要无需再担心,因此,孟生也只是朝荀湛恭敬的作揖,“如此便多谢国舅爷,微臣告退。”
荀湛点点头,对孟生的离去毫意,只是那双丹凤眼,细长的眼睛内掩藏的光芒,凌厉的眼光让人不敢直视。
只不过此事,书房中已经无人了。
再次等到书房内有动静之事,便是荀府的另一位郎君荀策。
荀湛只要在府中,多半都是待在书房呢,因此,荀策只要进来书房看看有没有人,便知荀湛在,这刚走进来,便见荀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只见他随意的双手抱胸,下颌微微的扬着,薄唇轻呡,就算是闭着眼,都能感觉出这人的风华绝代,更何况,闭着的那双眸子,更是另一番风流姿态。
不过直到荀策走到他身旁之时,他也未睁开眼睛,荀策不由得愣了愣,道,“我说二哥,你都不怕有人来刺杀你?”
话音刚落,荀策的手臂却猛地被人一拽,直接被反手背在身后,一时之间,手臂上的疼痛清清楚楚的传来。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虽是轻笑,却令荀策胆寒彻骨。
荀策“哎呦”了两声,连忙求饶。“二哥武功盖世,哪有小贼敢触二哥的眉头。”
却不料,这句话让身后的荀湛毫无放开的意思,更有甚者,竟是将荀策的手臂又用力的按了一按。
荀策都要疼哭了。他的二哥惯会欺负他。
不过他却没有胆子同荀湛理论,一来他打不过,而来,荀湛脑子比他聪明的多,三两句让他败下阵来简直不成问题。
荀湛许是觉得荀策只会求饶觉得心烦,遂即放开了荀策的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荀策却是敢怒不敢言的瞥了一眼荀湛,一边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的手臂,揉的痛楚不怎么显了,这才开口道。“今日孟生过来了?”
荀湛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别的动作却是连一丝一毫都没有。
荀策早就习惯了荀湛的此番作为,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摇摇头,吃吃的笑道,“二哥你料的还真不错,他还真找上门来了。”
自去年开始,六公主便一心喜欢着孟生,先是圣上赐婚不成。更是直接爬上了孟生的床,生米煮了熟饭,本以为孟生为人刚正,又重情义。既然得了她的身子,就算不喜欢她,也会将她先娶回来。
毕竟她是圣上最疼宠的六公主,出了这种事,孟生哪里敢怠慢她,更别提要讲条件。是做正妻还是平妻了。
不过孟生一出手便是许诺此生只娶她一人,定是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
不过六公主算不得聪明,这些事她想不明白,也没打算想明白。
想着,荀策却不禁咂舌,也许六公主都没想到,如今她********想要嫁的那个人,非但不愿娶她,更是想要结束了她的性命。
不知她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不过这些,都不关荀策的事,他看向一旁的荀湛,“二哥,你真的决定要插手?”
荀湛并未出声,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是依荀策对他的了解,他大抵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不过想着又稍稍有些担心,“若是长老们知道你要插手宫中的事,定会千般阻万般挠,到时候,二哥你的日子可不好过。”
显然荀策的关心是多余的,当事人仍是悠哉乐哉的歇着,一句话也不理,荀策上前走了两步,终是因方才的阴影,不敢走过去,但相隔两步的距离,终是能让他听见荀湛均匀的呼吸声。
敢情,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当然荀策这句话只敢在心里说,不敢说出来。
如此一想他便好生羡慕面前的荀湛了,虽然他的好二哥经常欺负他,但看在荀湛经常心直口快的指责天子,且从不避讳,他便稍稍的安心了些,总有一天,会有人替他收拾荀湛的。
他想着,便出了书房,再往里走,还有两个老家伙再等着他呢!
他也不愿同那两个老家伙有牵扯,谁让他想知道他的大哥何时回来,况且,等大哥回来,他的好二哥便不会这般大摇大摆的欺负他了,毕竟大哥会替他教训二哥的。
因此,见两个老家伙的路上,心情也不似方才那般压抑了,脚步竟然有些轻快。
荀湛不过是在书房微眯了一会儿,想起孟生今日来的事,他便站起身,此事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至于东院那两个老家伙,方才不是过去一个人告状了么?
荀策这小子,哪里是担心他,明明是看他手忙脚乱了才会幸灾乐祸,不过,自己几时如过他的意?
偏偏这小子不知道收敛。
不过,他还要再对不起荀策一次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骨质的哨子,这骨头是象牙白的颜色,触到肌肤之时,有着凉凉的触感,他放到口中一吹,哨音响亮,且十分有穿透力。
不过顷刻间,他的面前便站了一人,这人穿着象牙白的衣服,颇有些清雅俊秀。
荀湛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穿的跟丧服似的?”
若不是知道他家中早已无人,还真以为他方参加完丧葬之礼回来呢!
站在荀湛面前的开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说实话,他也极为排斥这衣服,不过,他也是无能为力。谁让他家主子非要让他穿着白颜色,且说,穿着白颜色柔弱了许多,能让人放低防备呢!
不过。想他开怀夜里不定便跳上了谁家的屋顶,如此这般,听见过最多的两字便是,鬼啊!
可惜他同主子说过几次,主子都当做没听过一般。出口气便道,风一吹,飞走了。
从那以后,他便时不时的会怀疑,他的主子脑子是不是痴傻?不过随后想了想遍布整个大周的产业,还是放弃了,若他主子是痴傻,那他是什么?
荀湛看着开怀无奈的模样,不用想,便知道是荀策做的好事。不过穿成这样,到底是不像一个暗卫,白天还好,晚上,怕是要吓坏不少人。
“你们主子在宫里的人,你可知道?”他也不再多想,直接切入主题。
开怀狐疑的看了荀湛一眼,不过念在荀湛的威压,他还是放弃了抗争,直接道。“属下实认识几个,不过,不太熟。”
开怀没抬头,便听见从荀湛“嗯”了一声。声音低沉,一听便不是好兆头,开怀不由郁闷,早知道,他就不答应畅饮比赛跑了,如今才知道畅饮是故意输给他。狡猾。
因此,开怀立刻抬头,道,“国舅爷有事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明明不是主子,却要比主子还可怕,他不明白,为何这国舅爷这么喜欢找他们兄弟为他办事,不过现下明白了,是给主子添堵。
荀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开怀说了几句,开怀的神情渐渐凝重,毕竟在宫中动手脚的事情,并不好做。
到了结尾,荀湛这才道,“过两****会去见陛下,你随我一同去吧!”
开怀点点头,直接走了出去,赶紧去办荀湛吩咐的事情,他实实在在的明白,若是他办的慢,下一秒就不知被分配到什么样的苦差事了。
而这厢荀策显然已从两个老家伙那里走了出来,不过放走没几步,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落在他的脚边。
荀策倒是慢吞吞的顿住脚步,同方才砸下来的人影保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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