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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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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婉应声,换了一袭男袍,去了外院。
那幼童被冯伯领进门,就在外院守着。
见容婉过来,连忙走到她跟前,唤了一声,“大哥哥。”
容婉看着面前的幼童,与当日那个面黄肌瘦的模样已大相庭径,看来这一个多月养的不错。
“小初,你有事寻我?”
小初重重的点了点头,遂即又低下头去,稍显羞涩,“也不是很大的事,就是听人说起,不知道是否与大哥哥有关。”
“小初说来听听。”
“昨日晚时,我给阿爹拿药回来,就在路上见到有人在说话,说已经安排好了人,待那洛骞留于尚书府内,便可进去行凶。”
小初说完,却稍显腼腆的低了头,“我听那人说的是姓洛之人,又想大哥哥那日说是东城洛府,便想着要说与大哥哥听。”
容婉却顿住,若不错,那便是刺杀父亲的安排了。
只是此时却能被一孩童听见,可谓不太周密,“小初是在哪听到的?”
“我是经过巷道时听到的,那几人刻意压了声音,可我自幼耳朵灵敏,无意间便听了去。”小初挠了挠头,看向容婉有些心急,生怕容婉不信自己。
容婉叹了叹,也有些不敢信,“你可听那人说是何时?”
小初抬头,“是五日后。”
五日后?上一世也是那个日子。
六月初七,果真是不远了。
第四十章 突变()
容婉低下头看小初,换了其他的话,“你阿爹的病可是好了?”
小初却是摇摇头,眼眶稍稍有些红了,“大哥哥,郎中说阿爹的病,不会好了。”
容婉愕然,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之症,虽说拖的有些久了,怎么会看不好?只是细看那小初如此心伤,想必定是真的了。
“郎中是怎么说的?”
“他说阿爹病的久了,病寒早已入心肺,若拿药吊着,兴许还能多活一两月,”说罢,小初又低了低头,“如今,已过去了一个多月。”
如此说来,命不久矣。
容婉顿了顿,已吃了一个多月的药了么?
“小初还有银子么?”她摸了摸小初的头。
小初点点头,“有的有的,且我有肩膀,可自己挣的。”
如此年幼,又能回哪处挣,如此一想,“小初,你先回去,过十日,你再来见我,可好?”
“我听大哥哥的。”小初应声,便随冯伯走开了。
再过十日,想必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吧!
容婉转身回了院中,坐于窗前发呆。
虽不知小初说的是真是假,那人又为何在小巷中吩咐杀手,可此番看来,与上一世布置别无二致,已经不足五日了。
她藏在袖中的手,终究是紧了紧,再摊开来,却是一层薄汗。
如今仅凭她一人,真的能够扭转乾坤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究起身。
“萤绿。”
从屋外走近一人,低眉道,“娘子。”
“爹爹可回来了?”
“回娘子,近来郎主府外事务稍许忙碌,回府都要比以往有些晚,估计大约再有半个时辰,便会回府的。”萤绿低声道。
身为下人,府中之事务要知之详尽,以免主子问起之时,答不上来。
她摆摆手,萤绿便下去了。
如此又是待了一个时辰,她再次唤来萤绿,得到的答应仍是未归。
已经超了往日半个时辰,她的心不能平静,隐隐有些慌张。
应是五日后吧,总不会提前了吧!
如此一想,她便坐不住,起身便走出院外,连萤绿唤她也不曾听见。
萤绿见唤她不应,只好匆匆跟了上去。
容婉并未回正室,只是匆匆出了二门,待走到大门处,门口的仆人行了礼,齐唤了声娘子之后,她才回过神。
她这是在做什么?就算岀府,也不能去父亲府衙之地吧!
又能如何,只能此番坐以待毙么?
容婉不由扯了扯嘴角,一抹苦涩浸在喉中,她只是一名女子,在这个世道,她能做的,却是十分有限啊!
可那,又待如何呢?
“婉娘,你在这儿做什么?”一声响起,她连忙抬头。
站在她面前的,可不就是自己的父亲么?
她走上前,看着洛骞疑惑的样子,笑了笑,“阿婉在这儿迎接爹爹归家啊!”
洛骞不禁大笑,“我不过晚归一会儿,竟让婉娘站在门口迎我了?看来我以后,还是要早些归家呀!”
容婉的眸亮了亮,笑道,“阿婉担忧爹爹,爹爹可要领情啊,若以后爹爹不按时归家,阿婉啊,就站在这门口等着爹爹了。”
洛骞甩了甩衣袖,走进府门,“算我怕了你,走吧,天也黑了,该用膳了。”
容婉眉眼俱笑,跟着洛骞便进了府门,“是,爹爹。”
又过去,一日,两日,三日,许是因了容婉的处事,洛骞这三日倒不曾晚归。
第四日,容婉便开始提心吊胆,一早便去了正院,与戚氏腻在一块,一直等洛骞回来,盼望着能多提醒几句,只是左等,又等,却仍不见人。
容婉出了正院之后,先找了外院管事,听闻那四个护卫已经都用在洛骞身侧,心才稍安。这才方到大门处,却见阿五独自一人走来。
她一愣,连忙问,“阿五,你怎一个人回来了?”
阿五在是容婉,先是拱拳,“回娘子,郎主今日公事缠身,已经决定宿在外面了。”
宿在外面,这四字宛如晴天霹雳,怎么今日便决定宿在外面?
她已经完全不能相信那个五日后了,也许前世事有偏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守住父亲。
“阿五,你先回去,守在郎主身边,若真有事,你们四人必定要抽出一人回报,你可记清楚了?”她咬咬牙,抬头看向阿五,眸中已是带这些决绝与狠厉。
阿五还未来得及惊艳于一个女郎竟是有这样的目光,连忙道,“是,娘子。”
容婉复又找到外院管事,对其道,“府中可能调出几个功力高些的护院?”
那外院管事姓刘,从未见过容婉此番模样,也不禁愣了一愣,听容婉又问了一遍,这才低头,回道,“府中护院供有三十名,若必要抽调,能抽出五个。”
五个护院,按理说已是不少,可加重这些普通护院不过是些壮士,若论武功,怕是只是空余蛮力而已,“调出十五个吧!”
十五个,已是有一半了。
容婉顿了顿,“此番动作,不许透漏给夫人。”
那刘管事愣上一愣,毕竟眼前的娘子只不过十三四岁,他本意是报于夫人知晓的,再做打算,只是自家娘子已如此说,他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容婉深知刘管事的犹豫,“刘管事,夫人只管内院事宜,外院的事,应是郎主最大,你可明白?”
刘管事低头,“自是明白。”
容婉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与他,只是半敲打半威吓道,“此番调拨护院是护郎主,若是郎主平安无事,便皆大欢喜,若是由于管事的原因,害郎主受了伤,管事可想过如何是好?”
“无缘无故,哪来危害。”那刘管事本来就心有不满,此番经容婉威吓,却不由嘟囔。
“刘管事。”容婉本已心慌,却不能服众,唯有喝了一声。
其声之中,竟然有让人微微瑟缩之意,刘管事显然被吓到。
“事关郎主,你若不听,我不介意让爹爹再换一个管事。”其声冷冷人猛觉露骨之寒。
见此容婉,刘管事不由答了声是,连忙去紧急调动护院。
待十五名护院走到院中,容婉来不及挑拣,将阿五交过来待命。
子时十分,正是人熟睡之时,想来若有人作乱,必要选在那时了。
“阿五,你先呆在府中,待亥时中,你便带这十五人过去,和阿九他们几人交代一下,守在其周围,必定隐于夜,莫让人发现。”
阿五低头,“是,娘子。”
将要转身,容婉却又开口,“若有人真行行刺之事,便闹大一些。”
而后,却又顿了顿,“必要时,点火自救。”
他们都知,若是府衙走水,官兵会来的快一些。
第四十一章 誓死()
容婉回到内院,皱着眉头,上一世的这次祸乱,可不只是父亲在内,左仆射同样在,只不过他命大,受了重伤未死而已。
府衙重地公文居多,她就不信,那些官兵,不怕朝廷判他们连坐之罪。
只是如此多的护院去到那里,必定引人怀疑,想到此处,容婉唤道,“萤绿。”
萤绿本就守在一旁,听到容婉唤她,连忙走到跟前,“娘子。”
“去寻外院管事他告知阿五,若是过了两个时辰,并无异象,便让他们撤回来,若明日父亲问起他们据实已告。”
萤绿应了,匆匆向外院走去。
这两日,越发觉得娘子哪里变了,只是怎么也说不清楚。
终是入夜了,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了,闭上眼,却总是前世父亲冷硬的躯体,不知不觉,泪却落满脸上。
今夜,也不知是否平静。
“娘子,天亮了。”
恍似在梦中,恰有人呼唤,容婉缓缓睁眼,却见天已大亮,倏然连忙坐起,看见白瑶在身旁,忙道,“爹爹可在?”
“回娘子,郎主今早回来的,如今已有半个时辰。”白瑶回道。
“回来就好。”她慢慢回神,方才微颤的手也渐渐平静下来,心中忽而松了下来,鼻子微酸,渐渐低下头去,“白瑶,给我梳洗吧!”
“是,娘子。”
她方才领着白瑶出门,刚出院落,却见外院方向来了一个仆人,见她出来,便走到她跟前,“娘子,郎主在外院书房等着您。”
外院书房,不过偶尔待客时会用。
想来父亲已经知道了,“走吧!”
容婉到时,敲了敲书房的门,听里面的人应了,才推门进去。
“爹爹。”
洛骞抬头,眸光复杂的看着容婉,许久还是道,“婉娘,过来坐吧!”
容婉点点头,走上前去,“父亲安然,阿婉甚是开心。”
一句话,便将事情点破。
洛骞张张口,却依旧道,“婉娘,昨晚,并无事情发生。”
近日公事繁忙,他与右仆射连夜在府中整理公文,平日里为他驾车的驭夫却由一变四,守在门口,问起时却说是容婉的安排。
而今日回府时,却听外院管事说昨晚的护院也抽走了一半到尚书府,也说是容婉的安排,因此自己一听便使仆人去了翠竹苑,想唤容婉过来一问。
“婉娘,你可告诉为父因由?”
“前几日同爹爹说起,阿婉做了不好的梦,这两日一直反复在做,后而得知爹爹晚不归家,阿婉无奈,只好找了管事,拨了几个护卫过去,以求心安。”
容婉娓娓叙来,所说之事好似再不过平常。
洛骞叹了叹,“子不语怪力乱神,婉娘,你想多了。”
“爹爹,梦中之事,不管有无,还是小心为妙,就算能让阿婉安心,多做些防备也不是坏事。”容婉依旧劝着洛骞,盼望他能信。
洛骞却依旧摇头,“婉娘,莫要任性,昨日左仆射已是说我好大的阵仗,若此番再行此事,我在这官场,便要被人说三道四。”
如此说来,洛骞还是不信。
“爹爹,可否就信阿婉一次?”
洛骞却站起身,“今日我会吩咐管事不再调动护院,你也不要胡闹了,回去吧!”
却不再听容婉说话,直接便出了府。
她坐在那儿,有些呆愣,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可今夜,再调动护院已经不行,说不定连那四个护卫都会被父亲赶走。
不行,她站起身,只是刚走到书房外,便见阿五匆匆走来,“娘子,郎主将我们四人换下,另选两个护院走了。”
容婉握紧拳头,不曾想到,竟因此事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打乱,眼见今夜即将到来,她又当如何?
她慢慢垂下手指,难不成,真的无法挽回么?
“容我再想想。”
她摇摇头,竟不顾身后的几名护卫,转身走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书房的门。
白瑶被挡在门外,见容婉此番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拍门道,“娘子。”
屋外甚是聒噪,容婉一皱眉,竟是喝到,“够了。”
许是从未见过自家娘子此番模样,白瑶张张口,却是什么话也未说,安静的守在书房前。
容婉坐在窗前,紧蹙着眉头,是她慌乱了啊!
明明早已得知是五日后,可自己却仍是到第四日的时候乱了心,以至于做了一番防备,被父亲得知后拒了。
可如今再想,竟有种被别人下了套之感,她以为只要父亲不归府时,便会有危险,可殊不知那杀手故意选择留宿第二日,便是防备着有人看出其中端倪,留有后手。
她这是,被算计了啊!
就算是想通,再怪自己思虑不周,也是于事无补了。
难道今夜,就任由那伙人放之任之么?自然是绝对不行。
可是再多加思索,出去家中的护院和屋外的四个护卫,她什么都没有,又怎能护父亲周全。
可那是他的父亲,她怎能任由父亲有危险呢?
书房的门终是打开,白瑶同那四个护卫依旧守在门前,着容婉的安排。
“现在几时了?”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看着白瑶道。
“回娘子,已经午时一刻了。”她已经在里面关了有两三个时辰之久了。
她转头,看着在她右侧的阿五,阿九,十一和十五,向四人面前进了一步,“四位壮士,阿婉有事相求。”
一屈身,竟是行了半礼。
那四人受宠若惊,连忙后退半步,还了半礼,“娘子有事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家父今日有难,还请四位壮士仗义相助。”容婉看着那四人,拱拳道。
那四人互相看着自己的同伴,自来到洛府,他们便执的是普通护卫之责,可出自精武堂,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谁没见过,本以为来此甚是无聊,却不料半路却出了这种事。
这种紧张的日子,才是他们惯常所做的。
而更的是,面前的这个女郎,竟然有如此之慧,如此之胸怀,便让他们对此女郎刮目相看,此番,却更加期待这女郎后来之语。
容婉又看这四人,今日一事,只能靠他们了。
“家父今日留宿尚书府中,晚时会有人去杀之,怕是凶多吉少,阿婉希望四位壮士守在家父身旁,以死护卫家父的性命。”
以死啊,谁能做到以自己的死换到另一人的生呢?
人死了,可是什么都没了。
那四人面面相觑,久久未有答话。
容婉低头,她自然知道,这个要求,哪里是过分二字可以带过的。
可是她没办法了啊,从她重生至此,根本来不及培养肯为家族牺牲的死士的。面前之人犹豫也是应该。
良久,久到容婉觉得他们不会答应之时,却听一人道,“愿如娘子所愿。”
容婉抬头,是那阿九。
只见那阿九抱拳,声音清冷,“依精武堂之令,自雇佣那日起,全意听从雇主的指派,若有不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既然雇主有意,阿九焉有不从之理?”
此音方落,却那三人声起,“听令,雇主有命,若有不从,死无葬身。”
铿锵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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