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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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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懂娘娘的意思。”
“你是先帝流放凉州的皇子,被判终身不得回城,在我的资料里,也没有奉先师这个名字,你是怎么入宫的?”宋玉初皱眉。
在主人资料中记载着:秦洛是因谋逆之罪流放,殁于凉州,时年仅二十四。
他是秦南最为敬爱的哥哥,秦南纵使冒着违抗先帝的命令,仍将他遗体运回,安葬在骊山王室墓室中。
“是你的出现造成时空错『乱』,主人才错过了与秦南的相遇,”宋玉初紧紧蹙着眉,若是按照主人所输入的资料,此时她主人应该已经入宫,而不是像现在下落不明。
她一直以为是她强行扭转时间,才会让这个世界主线变化。
原来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改变,不该出现的人已出现在皇宫。
奉先师薄唇微抿,淡淡不语,帘下的眼深沉冷寂,抬眸看她时,眼角已有微微笑意:
“虽然不知娘娘主人是谁,臣深感歉意。”
听到他诚意的道歉,宋玉初略微点头欣慰,朝他伸手:“你既已知错,那就随我回凉州吧。”
她说得如此简单明了、理直气壮,清澈眼眸恳切望着他,明亮得笑如星,奉先师顿时觉得无可奈可,苦笑:
“凉州乃是荒凉之地,不知微臣犯了何事,要去凉州?”
“你不必瞒我,我知道你就是秦洛”宋玉初大步走近他,伸手去扯他脸上面具,奉先师虽伸手来挡,却被她轻易甩开。
银『色』丑陋的面具掉在地上,在空寂的大殿发出哐当的响声,幽静宁远。
宋玉初站在他面前,急切的目光显得咄咄『逼』人:
“你身为先帝皇长子,在民间也深受百姓爱戴,那皇位本就是你的,可你偏偏不满足,意图起兵谋逆,所以先帝才会将你流放至凉州,这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你不该回来。”
奉先师微微颔首,眼角帘下的余光淡淡看着地上的面具,细长高贵丹凤眼如深幽冷寂的湖面,却又淡然平静,他眉目间舒展含笑,嘴角微弯,脸『色』温润如玉,如柔和的风,舒畅温暖。
“想不到娘娘对微臣了解如此通透。”他微微笑着,似乎并不否认。
奉先师轻拂衣袍,落座,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细细琴弦,苦涩笑道:
“不过娘娘有一点说错了,那皇位从来都不是我的。”
他不过是庶出长子,纵使再努力,在父皇的眼里只是一个威胁,所以,父皇生前留下最后一道旨意,便是将他流放。
宋玉初一手按住琴弦,脸凑到他面前:“你有今日,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但你不应该影响秦南的人生,你必须离开皇宫。”
奉先师细长眼眸是温暖的笑意,唇角却扬起冰冷僵硬弧度:“我既已回来,就不会走。”
“这可由不得你。”宋玉初揪住他的衣领,她还未站起,就已听见门口暴怒的声音:
“给朕放下!!!”
秦南大步进门,顺手关上大门,冷冷对着门外之人吐出一字:“滚!”
李知婳与姚长君被拒门外,她们到底是第一次见如此盛怒的皇上,虽吓得不轻,内心不免雀跃,皇后必定要遭殃了!
“是朕带他回宫的,你要杀了朕吗?!”秦南怒吼,快步上前,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
宋玉初望了一眼奉先师,回头看秦南时,眸『色』坚定不移:“主人,他与古代主人命运相克,若是强行把他留在皇宫,你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古代主人。”
秦南已走到她面前,含怒的眸子,冷若冰霜,凌厉看着她高举的嫩白细小手臂,仿佛随时要折断一般,她的眸子凌然不屈,这样的一双清澈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与犹豫。
他沉下声来,压制住心中汹涌的怒火:“见不到又如何?难道朕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容忍你胡作非为吗?”
“我主人爱了你两千年,怎会是素不相识的人。”宋玉初握紧手上力度,面无表情:
“我只是让事情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宫中。”说完,好看的眼睛冷冷扫视着他。
良久,亦不见有何动静,奉先师脸『色』变得苍白,剧烈咳嗽起来。
秦南急了,一手揪住奉先师衣领,一手掌风化为利刀,向她的纤纤玉手砍去。
宋玉初抬手来挡,手掌与他大掌相抵,秦南被震出一米之远,稍作狼狈才站稳身子。
‘嘭’宋玉初松了手,奉先师掉在地上。
秦南扶起奉先师,小心将他扶到椅子坐下,后者脸『色』苍白,剧烈咳嗽着,望着这样虚弱的皇兄,心里不免一冷。
宋玉初站着不动,嘴角流出了丝丝血迹,抬手擦去唇角血丝,淡淡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迹,她抬头望着秦南,空洞的眼眸满是疑『惑』不解。
“主人···”
秦南阴晦的目光猛地抬头,看到她嘴角的血,一瞬间浑身的火气都已消散。
她受伤了。
他明明只用了一成力道,为何会伤她?
他无心伤她···
秦南僵硬的脸『色』,手轻轻攥紧,好看的眉眼中透出低冷的无奈,他的声音变得轻柔:
“他是我皇兄,朕不许你伤他。”
“主人,你留他在宫中,他会害你的。”宋玉初担忧。
“住嘴。”秦南紧咬着牙,阴晦的目光冷冽无比:“除非朕死了,否则你休要动他。”
“主人,你怎会死,我的职责便是护你周全。”
第12章 皇后关机中()
“主人,你怎会死,我的职责便是护你周全。”
宋玉初在说这话的时候,秦南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这个女人,他想起了她毫不犹豫替他挡住剑的那一刻,这女人来路不明,却是第一个对他说这话的人。
他生下来便是帝王。
这句话从他记事起,父皇便在耳边教导他。
他依然记得那年大雪纷飞,父皇脸『色』苍白躺在矮榻上,眼帘微酣,呼吸匀弱,朦胧『迷』雾的眼眸望着窗外纷飞落下的白雪。
“南儿,你要记住,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蓄意接近你的。”父皇的声音比窗外的大雪还要寒冷几分:“帝王之家,从来没有纯粹真心。”
秦南望着矮榻缓缓闭上眼睛的男人,他也曾经傲视群雄,用尽一生拥护天下,到最后枯骨成沙,百姓所记住他的便是软弱无能,他不过是太过相信那人的纯粹罢了。
“父皇,那孩儿该如何做呢?”秦南蹲在他身边,看他的眼帘疲惫缓缓闭上。
父皇的声音游丝,带着浓浓悲凉:“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人,即便是亲兄弟。”
这些年来,秦南一直谨记父皇教诲,即使面对他最敬爱的哥哥,也会刻意保留住那份真心,他从未奢望会有那样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而面前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行为乖张、不听指令,每一处都让人头疼。
嗯~她还打晕过他。
她还曾经嚣张地拎着他尊贵的衣领。
这让他十分没面子。
秦南想不通,为何她看起来温顺乖巧,却又处处不听圣谕,总能把他气得半死,但是看在她舍命相救的份上,秦南轻而易举原谅了她。
毕竟,他就是如此大度的男子。
秦南目光柔和许多,他看着她唇角的血丝尤其刺眼,忍住心中那股烦闷:
“你既然要护我周全,就不该动他,大秦江山,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宋玉初丝毫不惧,依然不屈不挠:“主人,天底下唯一真心待你的人,只有我主人,她是前梁公主,是最后唯一能助你统一六国的人。”
秦南眉头紧蹙,紧紧盯着她,像要把她看透一般。
前梁兵强马壮、国势强胜,是个繁荣王朝,其国君是阴险狡诈之人,表面上归顺大秦,但梁与我朝都城相距甚远,背地里保不齐起兵造反。
这头疼的问题让秦南废寝忘食,他手下并无可信之人镇守,当初他费尽军力才将梁收复麾下,也正因如此,才会与楚国签订和平协议,以求休养生息。
思及此,秦南已走到宋玉初面前,俯下身来端详着面前女子,她同样抬着头看他,倔强的目光迎上他微凉的细眸,没有丝毫畏惧,秦南不由得扯唇而笑,颇有无奈冷意:
“皇后的意思是,朕要将王兄送走,要将你主人接回宫,封她为后,朕才能统一六国?”
对于秦南的幡然醒悟,宋玉初受宠若惊,回答道:“是的。”
“······”
有那么一瞬间,秦南想掐死这女人。
“那么在你的眼里,朕就是靠女人才能统一六国?”秦南依然保持着体面的笑意。
“是的。”宋玉初如实回答。
“······”
秦南爽朗大笑,紧握着拳,咬牙忍住了想要揪她衣领的冲动,转身走开,踢翻了椅子,怒火直冒:
“朕今日就在此告诉你,你若有本事杀了朕。”手怒指一旁虚弱得咳嗽的奉先师,怒道:
“王兄随你处置!”
宋玉初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面『色』为难:“主人,我的程序是保护你,我怎么会伤你呢。”
“那你回宫罢。”秦南扶额,青筋暴起:
“朕不想见到你。”
宋玉初站在原地不动,愁眉不展:“主人,秦洛必须要送走的。”
秦南顿时感觉无力争辩,他很想下旨封住她嘴巴。
对,封住她嘴巴,那张嘴巴叽叽歪歪实在太烦人,说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事,在他发火前,在他更发火前:
“你若不想朕下令禁止周若怡踏入襄阳城,退下吧。”
宋玉初显然没想到秦南如此不留余地,久久愣住,进退不得,她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
见她一副憋屈模样如此,秦南气顺了不少,摆摆手,语气轻柔不少:“回宫罢。”
宋玉初担忧望着秦南,目光停在奉先师身上,思虑再三,转身就走,不忘拎起晕在长廊的宫女。
奉先师此时已戴上面具,冰冷的面具衬着他白皙俊脸,浑身发散着清冷惨然的苍白之『色』,他起身作了一缉,态度恭谦:
“恭送皇后娘娘。”
秦南昂首望着茫茫苍穹泻下来的满庭月『色』,吹进来的秋风撩动他明黄『色』龙袍,负手身后,挺拔如松,细长眼眸危险半眯:
“还不去请太医?”
“是!”站在门外躬身的张贯扯着响亮声音应道,跑着小碎步匆忙离去。
秦南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也迈腿就走,临到门口时,僵硬的背影凝迟道:
“皇后所说的话,你不必太介怀,你救过朕一命,朕自然不会让你回去那种地方。”
······
夜渐渐深了。
宣文殿内。
幽静清冷大殿,三足炉鼎冉冉升起丝丝缕缕香烟,飘散在月『色』透进的窗棂,清柔的风拂动那一丝细烟,抚着白『色』的纱幔,温和清爽。
睡在床在的人烦躁翻动一侧,不到一刻,终于不耐烦地用修长有力的腿踢开了被子,他猛地坐在,青丝凌『乱』搭在双肩,沉声怒道:
“张贯!”
“是是是,奴才在。”张贯不知从殿中哪个角落冒出来,迅速用火折子点亮一盏烛火,小心用手护着躬身走到床边。
“陛下有什么要吩咐?”
“朕让你送的东西,送了吗?”秦南说这话的时候,觉着有些别扭。
“都送了。”张贯答道,一一细数:“遵照陛下之意,奴才已命人将雪参丸、养气丸、紫玉丸都送到皇后娘娘宫殿中,只是···”
张贯欲言又止,他只担心他说出来的后果。
“只是?”秦南不悦拧眉,冷冷眼眸盯着他。
张贯扑通跪在地上:“听长乐宫的宫女们说,皇后娘娘并未回宫,奴才四处派人打听,才知道皇后娘娘是去了大牢。”
“大牢?”秦南更为不悦,抬起尊贵的脚踢去,双脚一瞪,顺势站了起来,抓起木架旁的外衫,随手披在身上,大步出门:
“真是废物。”
张贯一边迈着短小的腿追着秦南走路,一边拼命点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大牢内,阴冷『潮』湿,枯草脏『乱』。
宋玉初面对着破旧的墙壁打坐,神情闲适,闭目养神。
秦南进来时,所见的便是宋玉初坐在那些冒着臭味的杂草之中,白净的衣裳都已沾了脏痕,她的背影看起来异常忧伤。
杨左杨右趴在小木桌上,浓浓打着瞌睡。
大牢的门是敞开的,秦南怒火中烧抬脚踢踢开大门,‘嘭’一声倒在地上,吓得杨左杨左摔在浑身哆嗦,猛地惊醒。
“你是在给朕耍小『性』子吗?!”秦南用脚拨开一堆杂草,面『色』极其嫌弃,走到宋玉初身边。
“······”
宋玉初一动不动,腰板直挺,呼吸均匀。
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关节泛白,薄唇抿起。
她居然敢无视他的话?!
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朕命令你,马上回宫。”秦南的眼眸透着凉意。
他屈尊纡贵亲自来接她回去,免得落得天下人口实,说他是一个残暴的君王。
嗯,他不过是为王室脸面罢了。
“······”宋玉初沉默不语,那双美丽的眼睛,连睫『毛』也不曾颤动一分。
秦南脸『色』紫了又绿,绿了又紫,此时门外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引得他脸『色』深深不悦,高贵丹凤眼冷眼撇着门外那几人,吓得他们拔腿就跑。
秦南深幽眸子落在那倔强的背影,他站了许久,那女人依旧不动如山,牢中恶心的臭味迫使他沉声开口:
“你不是要找周若怡,朕下令寻她便是。”
若是任她待在牢中,明日早朝怕是会被一群老家伙不停在耳边唠叨,秦南皱眉,他十分不喜这种感觉。
“······”宋玉初沉默是金。
看她将自己当做透明似的,秦南怒了:“怎么?!你还想让朕给你赔礼道歉吗?”
“赔礼道歉?!”清冷的声音忽然道,宋玉初倏然睁开眼睛,清澈的眼眸不解望着忽然出现在牢中的秦南,侧头细想:
“主人,你为何要给我赔礼道歉?”
秦南火气更盛:“朕给你赔礼道歉也要你批准吗?”
第13章 皇后还没与朕圆房呢()
月『色』从小窗棂泻下来,细微尘粒跳动着『荡』在银『色』的幽光里,寂静得仿佛天地间只有她和他。
秦南这一吼完,难以为颜。
他后悔了。
他并非口不择言的男人,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已收不回,清冷眸子落在宋玉初身上,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好奇地眨着,水润大眼如同蒙起一层水雾,看起来异常柔美宛灵,白皙的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绯红,美丽红唇看起来粉润诱人。
她就这样看着他,银蕴的月『色』照在她的侧颜,那蹙眉疑『惑』间,竟如此美艳动人。
秦南不知,为何会被她看得如此心虚、郁结。
想起他临危不惧地面对沙场上庞大敌军,如今不过是面对小小一女人,竟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秦南脸『色』平静如水,高贵冷傲的丹凤眼微微半眯,颇有尊贵的威仪,在她开口之前,剑眉紧蹙,沉声开口:
“随朕回宫。”
这里实在太臭太脏,把她的衣裳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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