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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诞不经之求学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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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
发现木离有些困惑,外婆蛾英奇怪的看向红婵道,“他不知道你的姓?”
红婵叹气道,“事实上他最近才算真正了解什么是妖。”
蛾英吃惊的说:“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这么大的事都不让他知道?如果父母是普通的妖或仙也就算了,可你们的身份……唉,算了,我也没什么好再惊讶的了,你和木公的事就把我这辈子的惊讶一次全用光了。”
红婵难得不再顶嘴?俸倥阕判Α?
“好吧,该说说你要求我什么了。”外婆正色看向红婵,“捡最能交代清楚的词说,一定得简单明了。”
红婵舔下嘴唇,吸了口气说:“水玉的封印要到期了。”
“是嘛,那要赶紧派人去恭丘山把封印延期。”蛾英蹙了下眉,狐疑的问,“这和木离有什么关系?封印原来也加固过很多次。”
“崎清不打算再加固了。”红婵抿了抿嘴说:“因为他看中了木离,而且木公也答应了。”
“什么?”蛾英外婆一下站起来,顿了下手杖道,“那只妖麒麟还没放弃?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外孙头上了。木公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事轻易就答应了?”
“这帐还没来得及和他算就先来找您了,您看,有什么办法可想吗?”
蛾英转身坐回椅子上,她也不看红婵,摆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妈!”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瞪了眼红婵,“我只说听你讲原因,并没说帮你解决。”
红婵气愤的怒视母亲,好象恨不得把她身上剜出个窟窿。
“也许,有方法能解决。”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耳里。只见一名男子扶着一个瞎眼的婆婆从门外走进。
外婆和母亲全站了起来,神情肃穆恭敬。外婆蛾英走上前欠身道,“大长老怎么来了?您的身体……”
“算了,如果要死早就死了。”嗓音像石砾摩擦般沙哑,瞎眼婆婆摆摆手,应该看不见的双目却精准的对住了木离。“孩子,你是怎么想的?害怕吗?”
木离眨眨眼老实说:“其实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亲没跟我提过半个字,刚才的对话我也一句没听明白。所以,您问我害不害怕,我只能说不害怕,因为我不知道要怕什么?”
瞎眼婆婆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惹的外婆和母亲一阵面红耳赤。的确,争论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知会一下最该知道的那个当事人。
“那我来说好了,你母亲和你外婆争论的话题是水玉。知道水玉吗?”
木离摇头,想到对方看不见,赶紧补上一句,“不知道。”
“就是上古时期,司掌雷电和雨水的神灵——共工的内丹。虽说是神灵,后来被划归为妖魔,因为上古时期没有妖仙之分,划分是后来才产生的。”
木离不明所以的开口,“这个水玉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瞎眼婆婆继续说道,“水玉的保管者,是妖族里最值得信赖的妖麒麟,也有人叫他们铁甲麒麟。他们保管了水玉数千年,一直在尽职的寻找新的持有者。而现在,妖麒麟的首领崎清认为他找到了,他认定了你,木离。”
张了张口,木离挤出声音道,“为什么是我?”
“说的好,为什么是你。”瞎眼婆婆呵呵笑出声,“因为你既不是仙,也不是妖。”
*
PS:我知道我写的慢,劳你们等很不好意思,但是没有时间再快了。
国庆期间不能更新,所以我会利用这几天多写一点。争取一天发两章。
妖与仙的抉择 妖怪学校'十四' 深山里的狐冢中篇
“红婵,你是怎么考虑的?为什么带木离来狐冢?”
红婵低眉顺目恭敬的说:“我想也许回到这里能找到增强木离妖力的方法。可能木公与我的考量相同,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
“他回三岛十洲的领地了?”瞎眼婆婆了然的点头,在男人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到椅子旁坐下,然后才说:“也许你们的想法无可厚非,但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你们了解水玉吗?”
在场的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知道有这个恐怖的玩意儿存在,而木离也是刚刚才得知。
瞎眼婆婆嗯了一声后道,“如果拥有强大的妖力就能成为持有者,当年蚩尤就会是第一个。他的妖力虽不及共工,却也是一人之下,神州大地难寻敌手。为什么他不是呢?再说神族,共工死后,第一个接触到水玉的恰恰就是死敌女娲,那么她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利用水玉把共工的大军完全消灭呢?为什么只是封印?原因就在这里,单纯的妖力或是神力无法驱使水玉,会反被它吞噬。”
红婵心焦的嚷道,“那该怎么办?大长老,您刚才说过有办法的。”
“红婵!怎么可以对大长老嚷叫?太不敬了!”外婆蛾英斥喝道。
大长老摇摇头让蛾英退下,没有焦距的瞳孔正正对住红婵。“你应该感谢这个你一度想逃离、怨恨的家,因为你的血统也许能拯救你的儿子。涂山红婵,涂山浮黎的直系子孙。”
说完,她转头‘看’向木离,“孩子,你就先跟我这个老太婆走一趟吧。”
木离放下背包交给母亲,并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下,红婵像握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拽住。木离笑了笑说:“我去去就来。”
*
很古老破败的房子,白色的外墙石灰剥落,柱子也是扭曲变形,好象随时会倒塌。跟着瞎眼婆婆进到危房中,明明是白天,小屋子里却是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让随侍的男人点起蜡烛。光源出现,屋内的景象一一呈现,没有家具,没有座椅,只有屋中间的柱形石墩,还有上面的两张似纸头的东西,以及满天满眼满屋贴的符咒。
“你看到了吧。”瞎眼婆婆发问道。
“是,我看到石墩和上面的东西。”
听到这个,瞎眼婆婆抬了下手掌,随侍的男人从墙壁上拉下两张符咒,并把其中一张递给瞎眼婆婆,余下的自己捏在手里。
“你站在石墩旁把那两样东西分别拿一下,我是说分别。”
我不需要也扯一张握手里?木离心里泛着嘀咕,脚下却没停歇,他遵照婆婆的话走上前拿起了右边那张金色的。
“怎么样?你拿的是哪一张?”
木离晃了晃手中的物体,老实说:“金色的,什么反应都没。”
婆婆不置可否,她抬抬下巴示意道,“把这个放下,拿另一个。”
木离松开手,然后拿起左边的灰白色的纸头,还是什么反应都无。
“好,很好。”瞎眼婆婆苍老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几乎无法分辨的激动,“夜惑,你召集所有的长老,就说……”声音顿了一下,“就说我们期盼了几千年的日子终于来了——”
名为夜惑的男人点头,转身离去时朝木离的方向望了一眼,在烛火的映照下,他看见一抹无可明状的蓝从男人的眼中直泄到发尖。这样的蓝他曾经见过,那一次看见的是暗潮涌动,只是这个男人的恍如一泓死水,没有生气。
瞎眼婆婆好似待不住,也不等木离上前搀扶,径自颤巍巍的摸着墙壁离开。房子中的木离仍旧举着灰白色的玩意发怔。
就不能来一人替他解释一下?还有,他要一直举着这东西站这儿吗?
*
因为没人搭理他,木离只得自己观光。临去前,瞎眼婆婆对他意味深长的说:“好好熟悉一下狐冢,为了你的将来。”
这里的确是一处灵洁之地,山秀水清,鸟语花香,无一不透露出它的不同凡响。看来九尾灵狐的第一代祖先很识风水,把祖地建在这里恐怕也是期许子嗣绵长,能得荫护庇佑。
不过,这里的居民在哪里?明明有很多房子,而且屋子前还有斧头和柴火。有些房子旁甚至有水井。为什么走了好长时间没见到一个呢?还是说,他们都在躲着他?
走着走着,看到一条僻静的小径,路径两旁栽种着一丛一丛杜鹃,有白有粉有黄,它们躲藏在自己浓密的枝桠叶片中,强烈的色调反差辉印出引人入胜的美。
果真是深山国色藏,有先人曾经这么评价过它的美。难怪家里的院子里种的全是它,换句话说,是母亲的思乡情节作祟。
正想走近仔细瞧瞧,小径深处走来一人,待那人走到木离不远处时忽然神色大变。明明是一身牛仔衣裤,手里却倏地变出一把长长的红缨枪,拉开架势手腕一顿,大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如何进来的?”
“这里不让随便进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就走。”木离赶紧躲开杜鹃老远,逃开小径的入口。
“不要废话!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依旧戒备的瞪着木离,手中的红缨枪嗡的发出一声长哮。他气势如弘,力贯枪头,整个枪身发出红色的亮光,正待全力攻击时,一只手掌从后拽住枪杆末梢。
攻击架势溃散,他瞠大眼睛朝后望去。“族长……”
被称呼为族长的男人松开手说:“夜晌,不该轻举妄动,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夜晌摇头。“我以为是入侵者。”
“入侵者会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悠闲的赏花?”
夜晌面孔微红尴尬,他摸摸脑袋站到一边。
“他是涂山红婵的儿子,你现在明白了吧?”
“红婵小姐的?”夜晌吃惊的看向木离,动了动嘴巴说:“也就是东华大帝君的孩子……”
“没错。”族长依旧面无表情的阐述,“是你最不该刀枪相向的人物。”说完,他转而看向木离,“木离同学真是好兴致。”
木离挑了下眉,回道,“是啊,没想到随便看看花也能遇见你,夜破同学。”
没错,这个族长正是他的室友,夜破。其实刚才看见那个叫夜惑的男人他就有预感,没想到说曹操,不,只是想想曹操,曹操还真就来了。
夜破没说什么,撇下木离径自沿着小径离去。木离看见他身后跟着一只有着一身赤红色毛发的狼,亦步亦趋如影随形。
夜晌有些不知所措,以他对族长的了解,这个身份不凡的客人就交给自己款待了。他赶忙收回红缨枪,局促的说:“有什么能够效劳的吗?木离少爷。”
木离做了个怪腔,“你能不能不要叫少爷?”
“那……公子?”
汗毛竖了一下。“……不能叫全名吗?”
“不能。”夜晌很坚决的摇头。
“那就少爷吧……”
“为什么这里没人?”让夜晌做向导,木离开始询问疑惑。
“哦,他们都上烛县干农活了,傍晚才会回来。”
“狐冢与人类相处的很好吗?”
“不是,烛县没有人类,烛县的居民就是狐冢里的住民。为了躲避十二元辰、四值功曹、六丁六甲等天将的巡视,从很久以前起狐冢里的住民就同时扮演两种角色。”
木离狐疑的问,“那么你呢?你不用去忙农活?”
夜晌闻言愣了一下,“我?我不是九尾。”
这下木离的疑惑更深了。“狐冢不是九尾灵狐的祖地吗?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种族?”
“不是,只有两个,除去九尾,就是我们墓狼族。”夜晌解释道,“从狐王与我族的先圣订立血契开始,墓狼族就一直守护在这里。虽然自狐王仙逝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实质性的工作。”嘿嘿傻笑了两声。
木离却笑不出来,总觉得这个话题的背后很沉重。“墓狼族为什么要继续守护狐冢?既然狐王已经没了,你们可以自己离开。”
“这是不可能的。”夜晌正色道,“因为血契是与狐王签定的,如果不是由狐王解除,那么我族就得一直遵行契约的内容。这是以子孙万代的鲜血盟的誓约,决非儿戏。”
子孙万代?木离吃惊的问,“光是守卫吗?就像哨兵那样?”
“这只是一项,其实我们族群最主要的工作不仅仅是捍卫狐冢的安全,还有就是为历代狐王守墓,以及……帮他挡去所有伤及性命的灾祸。”
“狐王至今只有一位吧?”
“没错,涂山浮黎死后,就后继无人了。”
“那么,你们还活着?不是说挡去所有伤及性命的灾祸吗?”
夜晌抿抿嘴道,“挡灾的工作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如果狐王有危险,那么所有的伤害全转移到挡灾的人身上。狐王的挡灾者已经不在了,据说他是先一步离开的。而且根据契约,挡灾者只有我族最强大的人才能担任,所以,由族长担当。”
妖与仙的抉择 妖怪学校'十五' 深山里的狐冢后篇
“怎么样?结果如何?长老们是如何决断的?”长老会议刚一结束,焦急的等在门口的红婵忙不迭的冲上前扯出母亲蛾英。
“这么多年了,怎么毛躁的性子还是改不了?”蛾英拉过自己的袖子,蹙着眉心说:“长老会议已经一致通过了,让木离进冢塔。”
“冢、冢塔?”愣愣的看向窗户外那柱刺破天空般的尖塔,红婵双腿一软坐到地上。“他还是个孩子啊……”
“小姐。”夜惑走上前把她扶起来,轻手轻脚的仿若正捧着一只上好的薄胎瓷器。
当木离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个景象。那个如死水般的男人只有看着母亲时才会流露出一线渴望,但那抹希企是多么卑微多么黯淡。光亮只有一瞬,它重新被死寂吞没。
这个男人是爱着母亲的,尽管爱的很绝望。
大人的事没有他置喙的余地,木离小心的退出房间。刚一回头,就撞见夜破不声不响的站在身后。木离绕开他走到门边。
“那个男人很可笑吧?明明没有希望,却仍一心一意。”夜破突如其来的话语止住了木离的脚步。
“他的感情永远不能释放,而他一直渴慕的对象也永远不知道。真是无聊至极。”冷哼一声,夜破看着木离道,“照顾了你母亲近一百年,最后却成为绊脚石似的东西被一脚踢开,挡灾者永远都这么可笑可怜。”
“挡灾者?”木离诧异的问,“不是狐王才拥有挡灾者吗?”
夜破冷冷的声音传来,“全拜女娇的预言所至。她临终前的最后预言是:涂山的第四代后人将孕育出不可名状的新力量,新的力量将带领我们重拾过去的尊严。而你的母亲涂山红婵,正是狐王涂山浮黎的第四代直系孙。所以,长老们为了保护这个可能性,耗费了大量的法术终于成功的让我的父亲成为挡灾者。”
“你的父亲?”
“没错,夜惑是我父亲,而我,已经被挑选为您的挡灾者,木离少爷。”
*
'小姐……您要去哪里?'
'我要离开了,夜惑。'
'不,小姐,请您带着我吧,我是您的挡灾者,要跟着您……'
'我已经不需要挡灾者了,你自由了。'
'不、小姐、不、不……我是……小姐————'
倏地从梦中惊醒,夜惑就着昏沉的夜色看到窗前站立的人。“夜破?”
“是我,父亲。”
满是汗水的疲惫面容上布满隐忍的痛楚,稍稍定了定神,夜惑说:“有什么事?”他这个儿子自懂事起就十分独立,就连对他这个父亲都吝惜言语,平时更不会主动出现。
“长老们已经跟我提起了,一旦木离少爷从冢塔中出来,我就是新一任的挡灾者。”
“是吗,是吗……”反复喃喃着相同的话,夜惑低下头百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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