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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诞不经之求学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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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梼杌所言,木离放松了身体,这一次他非常配合的张开嘴。可显然,它无法满足天子的需求。“我不享受亲吻尸体。”
木离挑了下眉,“那是您的问题。”可惜正处于头脑发热状态的他,忘记了莽撞的挑衅是最愚蠢的行为。
“很好。”梼杌不紧不慢的,居高临下的说:“也许你真的欠缺点教训,我首先需要长长你向来匮乏的记性。”
“你终于决定要杀我了?”
“杀你?那多没乐趣。”强烈的压迫感再次出现,丧失力量,没有保护能力的木离此时形同凡人,上古仙家的力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抵挡。木离的嘴里再次淌出鲜血,梼杌淡漠的看着他跪坐在地上,两手撑地痛苦的咬牙忍受。两只手掌无意识的紧握成拳,指甲抠进肉里一片血红。
倏地,梼杌一把拽住木离的领子拉到自己跟前,满意的看着眼前人浓烈的呼吸和冷汗直流的脸,于是邪笑道,“疼痛是长记性的最佳方式。”
“见鬼的方式……他奶奶的混——嗯——”
“注意你的措词。”梼杌收紧手掌,慢吞吞的抬起左手抹了下木离的嘴角,把沾着红色液体的食指塞进自己口中。“我都忘了,你现在的牙可利着呢,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木离注视他的一举一动,然后道,“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事实证明,看见变态一定要躲远点,而不是自己送上门。
师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教师节的贡献
他是有人生计划的。十五岁初中毕业,十八岁高中毕业,然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从哪一所大学拿到文凭,运气不错也许能捞上个重点学校。等工作稳定生活安康的时候再给自己娶个可爱温柔的妻子,生个孩子……运气更好点说不准还能升级为四轮代步……
见鬼的是,蓝图总是美好的。他的梦想自初中毕业那年全部付之东流。
神仙?妖怪?他奶奶的全是荼毒他美好将来的恶梦!
木离诅咒这一切怪力乱神。
首当其冲的就是眼前这男人。
一个吻他当然可以忍受,他也是男人,被同性亲吻虽然打从心底感到排斥,但他同样不能否认情欲对于男人的控制力。仅仅一个吻,而且还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他有感觉了。下身传来的骚动告诉自己这个悲哀的事实,他不是无欲无求的佛陀,况且那向来也非自己的追求。及时行乐有益于身心健康,事到如今木离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梼杌当然察觉到这个变化,笑容爬上嘴角。
急转直下的改变让他高兴。毕竟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不是吗?
毫不费力的扔掉碍事的眼镜,伸手摸进木离的衣襟,一路下滑到腰腹,三两下解开了束缚。木离浑身一僵,可对方并不给他多余的思考空间,随心所欲的探索开拓。
木离能感受到手掌传达出的温暖,不焦不躁的触碰温柔的几乎让他上瘾。忽然间,有股强烈的东西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它们进入血管,钻出毛孔,一点点一丝丝随着手掌的触摸点亮发光,最终蔓延到整个身体,铺盖了所有肌肤。然后毫无预警的全部回流至心底,猛扎出巨大的空虚。
呻吟从木离的嘴中泄露端倪,理智慢慢离开他的身体,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控制,被极致的情欲控制,但他无力阻止。
体内的空洞正在逐渐扩大,以自己无法制止的速度迅速扩张。
温暖的呼吸喷到脸上,敏感的毛孔把它包裹住又张开,一切在这瞬间变的糜烂。即使没有实质性的肢体接触,木离却已经感受到皮肤胶着的柔腻与电击似的触感。
他猛睁大双眼喘息,漂亮的眼眸里昭示出惊骇无比的信息。“真糟糕!”
梼杌苦笑一声同意。“没错,真是太糟糕了。所以,我不能再慢慢来了。”一个拽过他的胳膊走进内间,木离被他大力的甩上其中一张床铺。
木离躺在床上嘲笑道,“你的忍耐力不过如此。”
梼杌眯眼慢慢倾身贴近他,就只是贴近。这样的距离虽然可笑,但十分有效。两人的呼吸重新胶着在一起。木离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不自觉的舔舔嘴唇。对方鸷猛的目光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这样的僵持让木离莫名的心生怨恨,他愤怒的瞪大双眼。“你还在等什么?”
梼杌微微一笑,身子一沉,让两人的接触紧密无间。他等的就是这个。
现在连木离都很难承认自己只能忍受一个亲吻,因为出现了一个新问题,那就是他想要的,绝不只是一个吻而已。他需要直接、干脆、直白的爱抚……该死的,他想要能感受到的,直接感受到的。
梼杌的双手游移到木离的腰,然后又一下拉高至他的双耳。耳廓处的柔软皮肤使梼杌抚摸着一再眷恋,这份亲昵让木离微微眯上眼,摩挲的细微响动回馈到耳中,沙沙的声音带出一丝比做爱更紧密的亲昵。
木离舒服的闭上眼,仿佛小猫似的蜷缩身子。
“不不不,这还不够,我要的并不只是这样。”梼杌的手离开了那里,慢慢向下,一点点舞动,缓缓的游移,直到身下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依然故我,羽毛般的轻盈飘过高低起伏的肌理,细致的锁骨,微微颤抖的肩膀,灼烫的皮肤……无一不是手指再三流连的地方。
当嘴唇代替手指巡视他的疆域时,一声窒息似的喘息散播到空气中。它描画着木离的胸膛一路向下,来到腹部,轻轻下压。
“你这样子真让人胃口大开。”梼杌低哑的笑着,手指停靠在尾骨边缘摩擦,慢慢向上然后再轻轻下滑。徘徊徜徉却不再离开……
“该死!”木离猛跳起来,迅速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身上。
梼杌慢条斯理的微笑,满意于这个结果。但是,当木离摆动着下身,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后,梼杌漫不经心的志得意满全部消失。
“怎么了?天子大人?”木离喘口气挑衅的说道,“您的身体怎么变的这么僵硬?”
梼杌不假思索,迅速拉回木离深深的亲吻,两只手粗暴的搓揉他的头发。木离的指甲深深抠进他的皮肤,表皮的疼痛刺激了更深层次的疼痛。这是第一次,梼杌允许别人坐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更没有引起骄傲的反弹,老实说这感觉该死的妙,妙的他没有心思思考。
只有怀抱里的人,他的两只胳膊正紧紧抱着他。
木离的一切在侵蚀他的感官,他放任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对方的舌头,极力蛊惑出狂野的反应。
当梼杌慢慢用舌头啃咬自己的脖子时,木离呜咽着发出声音。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强迫哆嗦不停的小猫做出反应,梼杌轻轻抚触他的肚脐。“来,告诉我,张开嘴巴说。”
木离狠命咬着自己的手背,屈辱的表情笼罩到脸上,他不甘的盯着梼杌。须臾,鲜血从手背上流下,一滴滴染红了梼杌的前胸。
震惊于这个回答,梼杌一个翻身把木离压回床铺。他亲吻上那只鲜血淋淋的手掌,慢慢舔噬着伤口。细密的吻重新落回木离的身体,好似一种道歉,再度考验着木离不堪一击的心防。
“对不起,这一回我会慢慢来。”梼杌喃喃的说着,眼睛里却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
“你早上干什么去了?玻璃全是我擦的!”在上课前,原蜃终于等到了原本该和他一起劳动的难兄难弟。
“抱歉,临时有点事。”
木离有气无力的回答让原蜃暂时抛开了责问。“你怎么了?这么一副鬼样子,通宵打游戏去了?”
真是天才,妖怪即使打他一个月的通宵游戏,眼皮也不会耷拉分毫。
“明天的玻璃全由我来擦,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打转,木离果断的调整方向。
班级里的同学在上课铃声打响前纷纷坐回座位,他们无一不在讨论一个话题:教师节。
木离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捶打课桌,离开保健室前梼杌的一袭话让他吐血三升:“别一副如丧考妣的哀怨表情,今天是9月10日,权当是为了师公尽孝心了。”
一瞬间,木离觉得头顶轰隆隆的天雷噼啪乱响。
他被一个男人上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是下面那一个。
位于右后方的影子里,又一次观看了全过程的喳喳无奈摇头,至少这一回大公是有知觉的亲身经历了。
午休的时候木离依旧趴在课桌上打盹,他已经一连睡了一上午,再狂怒的任课老师也无法唤回他的神智,即使被叫醒,下一分钟他照旧梦会周公。
“喂!别睡了,别忘了我们的打扫任务。”原蜃拼命晃醒了木离,他不允许自己被撩下而让他一个人舒服。“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利用午休清扫高三,以减轻放学后的负担吗?”
深深吸口气抬起脸,木离慢吞吞的站起来拿过对方硬递到他手里的水桶,一步两晃悠的走出教室。
午休时的高三组人声鼎沸,迥异于另两个低年级,即使到了最高年级他们依然有着宣泄不完的精力。
“这样吧,你扫地我拖地,咱们分工合作,速度也快。”二话不说交代完,木离拽过拖把拎着水桶汲水去了。
这层的男生厕所在走道半当中,就在厕所外间,他遇见了熟人。
“这么积极?这还没到放学吧?”原况用手帕擦拭清洗后的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木离走到水斗边接水。
木离抿抿嘴没有说话,径自盯着不停鼓出白色浪花的水面。
奇怪的是,对方也没再说话,靠在水斗另一侧一声不吭。
“你怎么还在这儿?洗手不用这么久吧?”
又一个熟人的声音,不过木离依然没有抬头。当他以为人已经离开的时候,忽然靠近的身影让他吓了一跳,侧脸皱眉看向突如其来的逼近。“干嘛?”
“以后碰着这种情况时还是把立领扣起来比较好。”原况露出玩味的浅笑。“告诉你,你的脖子实在惨不忍睹。”
差一点反射的去摸脖子,木离强自压下举手的冲动,咬紧牙关微微笑了一下。“让您多费心了。”
原况哼笑一声离开。
“那人你认识?”早已走到大门外的原啸随意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原况扶了扶眼镜架子回答,“他是原蜃的同班同学,黄金撒旦分校的转校生。”
'十九' 原来自己是那个月亮啊
国庆是美好的,因为放假。国庆是悲惨的,因为要留校劳动。
整个国庆期间,木离都没有休息,充分体会了一把新中国劳动人民的伟大。好在他还有个难兄难弟,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要属无良师公了。自那之后居然再没出现过,害的连做了三天思想建设的木离“空虚”了好久。鉴于师公的人品问题,频繁的“性骚扰”是免不了的。难道自己被吃干抹净之后就没“价值”了?就是所谓的新鲜感已失,所以他老人家找下个目标去了?几天来木离一直在这方面做着探索……
不过年轻的小伙子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出三天,这个问题已成昨日黄花,被抛在脑袋后面了。想来也就是被上了,他涂山木离是个大老爷们,只有女人才会在这种事上叽叽歪歪,和被男人强上比起来,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早日寻到血契者更重要。
事有轻重缓急,有脑子的都明白这个道理。
国庆节最后一天的卫生检查着实让俩少年好好喝了一壶。老虎发起威来确实可怕,特别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山林之王,那个恐怖气氛就更别提了。
木离偷眼瞧了一下杵在他右手边的原蜃,这虎小子从刚才起就一直梗着脖子咽唾沫,十足龟孙子的样。不过木离晓得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原大年级组长下午15点准时来视察工作,这是木离七天来第一次看见他。根据原蜃的情报,你看不见三叔并不表示三叔看不见你,因为原大年级组长是整个原氏家族中狙击暗杀能力最强的。说不准你连人影都还没瞧见,就已经被抹脖子了。
“这层楼的玻璃是谁擦的?”
“我们俩。”木离喝原蜃异口同声。
年级组长拿手指捻了一把窗台,啥表示都没有就转身离开了。
这到底算通过了?还是没有?木离纳闷的想,您老人家倒是给个明确答复啊……
“这地是谁扫的?”
“我们俩。”默契十足的回答,又是一个异口同声,整齐划一的犹如小合唱。
年纪组长终于转眼看向他们,俩少年立刻摆出狗腿十足的讨好笑脸,原大组长轻描淡写的把视线挪开,还是没有表示。
木离和原蜃双双吐了口气,幸好他们之前已经把所有的“口供”窜好,不管原大组长说什么,他们都口径一致对外,全说是俩人一起弄的。大有誓把难兄难弟风格发扬光大,进行到底的态势。
“嗯,看的出来,你们都充分领会了我的思想,卫生工作搞的都挺不错的。”
不是吧?才看了一层教学楼而已,他老人家就开始总结工作了?
“三叔,不是,原老师,这是一楼。”原蜃期期艾艾开口,木离霎时用敬仰英雄的眼神“仰望”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提醒原大组长正确的地理构造,不简单,真不简单。这不明摆着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您老没犯糊涂吧?上面还有好几层呐!
原大组长一个眼神扫来,原蜃蔫了。
“老子没那个功夫一层层检查,抽空看一楼就不错了,本来我还不想来的,就你们俩不懂得尊师重道,尽给老师找事。”
得!一个直板反手抽球,这打扫学校卫生变成占用老师休息时间的罪魁祸首了。俩少年捶胸顿足埋汰在心,面上还要摆出一副受教的虚心神情,真是讴死他们了!他奶奶的,想当年岳飞就是这么憋屈死的!
“那个谁,原蜃,”年纪组长随手一指,吩咐道,“我的办公桌上有一摞试卷,去把卷子拿来。”
原蜃不敢多做逗留,转身就朝教师大楼跑去,可是没跑出几步,他突然回头迟疑的看了眼木离。随后被原大组长的眼神恐吓,脚底板一抹油缩着脑袋逃窜离开。
“这小子……”
木离吃惊的发现年级组长的眼中多了些东西,不过慈爱稍纵即逝,快的让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洋小子,觉得这七圣怎么样?不比你们那什么黄金撒旦逊色吧?”
木离小心且中庸的回答,“挺好。”鬼知道那个黄金撒旦怎么样。
“虽然不了解你们那学校情况如何,不过这七圣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大组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香,旁若无人的点着抽了一口,继续道,“只要不是白痴就能看出来,几个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各自拥有自己的小团体,这些继承者多少有点众星拱月的态势。不管那些“星星”是出于什么目的,凡是加入某个团体就表明了你以及你的家族立场,而且从那一刻起,你的朋友还有你的敌人就划分出来了,除非哪一天脱离团体,不然这些立场就不会更改。”
这些事木离不是没想过,但想是一回事,被别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而且,当初的他到底是被拱的?还是拱人的?
不过最让木离在意的是,原大组长说这些有何用意?
想来原大组长也不是个爱兜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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