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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宝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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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定国公席承爵位,这位二老爷包揽了家中的庶务。这说起来也不只是他庶子的身份的原因,同时也是因为此人自己走科举这条路走不通,没有办法,不过靠着祖上的荫蔽,倒也能过得不错。
只不过,有的人总是有跟自己能力不匹配的野心,将一个家庭搅得不得安宁。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办事的!就一个女人,你们居然也看守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就在这样偏僻的院落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大骂声。
已经入夜,但这院子里还算是“灯火通明”,一穿着褐金长袍的男人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已经有了些年纪,身材有些肥壮,转过身狠狠地朝着跪在地上的人踹去。
“二爷,二爷,还请多给小的一点时间,小的一定把这京城都翻过来把那小贱蹄子找出来!”
地上的人不断磕头哀求,站着的男人像是泄愤一样又踹了他两脚,最后才停下来。“赶紧给我滚!”
那人捂着胸口爬起来,撞撞跌跌地朝着门口跑去。
“停下!”忽然 ,在他身后的人又出声了,“你这样子冒冒失失地出去,是想要告诉所有人我在虐待你吗?!”
那人又开始哆哆嗦嗦地整理衣襟,直到看见房间里另一男子点头,这才出门。
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谢容烺的耳朵里,后者挑眉,现在他越来越好奇当他的二叔在得知到徐娘被宫里的贵人带走是什么表情了。一定很精彩,谢容烺这般想着。
两日后,谢容烺得到消息,他家的二叔亲自去找徐娘,只是很可惜的是人没被接走。很显然,他家二叔的人跟皇后派来的人交手时,认出对方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对对方抗衡。
谢容烺心满意足地进宫了,他能猜测到现在他家的二叔有多焦急,毕竟,皇后只需要『露』出她带来的人是属于宫中的就成,但他的二叔却想不到带走徐娘的人究竟是宫中的哪一位,甚至都不能知道幕后这人跟他之间究竟是敌是友。
这种七上八下的感觉,想来一定让人不怎么好受。谢容烺微微勾唇,迟来的报应,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野心也是一样。
景德帝对自己的这个表侄看得还挺重要的,听说谢容烺递了帖子,立马宣他入宫觐见。
“这是怎么了?”景德帝一跨进房间,就看见谢容烺在地上跪的笔直。
“皇上,微臣还请皇上做主。微臣母亲前段时间遭遇刺杀,因微臣无能,没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在春猎时,也因为微臣对安防部署没有做好,导致微臣的未婚妻受伤。但凶手狡诈,趁着人多时再一次逃走,可是,微臣最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两件事情,都有点联系……”谢容烺说得诚恳极了,“微臣母亲不过是为了微臣的婚事上香,事先没有告知外人,但却遭受无妄之灾,身为人子,微臣深感愧疚……”
景德帝原本就因为定国公夫人遇袭一事很生气,只是因为后来实在是没能找到凶手,那天大雨也冲刷了原有的痕迹线索,这事儿最后才不了了之。可现在,听见谢容烺说有了点进展,当即发问:“是谁?怎么回事?”
谢容烺苦着一张脸,“这事有点难以启齿,还妄皇上不要笑话。”
“讲。”
“自从微臣回京后,身边出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一般就围绕着母亲和后来被皇帝亲自赐婚的傅家七小姐身上。本来微臣还没怎么将这几件事情联系在一块儿,但那日不知如何鬼『迷』心窍,怀疑起来。若是凶手就想要毁掉微臣,从微臣身边亲近的人身上下手,的确是个好办法。可是,微臣这些年都不在京城中,如何会得罪什么人呢?想来想去,微臣斗胆有个猜测,若是微臣身亡,或者身败名裂,那么,我母亲膝下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父亲没有纳妾也没有庶子,那日后,定国公府……”
话已至此,景德帝哪里还听不出来的谢容烺的意思?
“居心叵测!这事你母亲知道了吗?”景德帝大怒,万万没有想到定国公夫人竟然是被身边的人给出卖了。
谢容烺低头道:“母亲知晓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告知她。微臣担心她的身体,隐瞒下来。”说着,谢容烺将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证据拿出来,“还请皇上过目,这里面还牵扯到一些不是我们定国公府的人,所以还希望皇上能为我们定国公府做主!”
他言辞恳切,景德帝认真看着呈递上来的证据,越看越觉得心惊。
“混账!这些人是想要造…反吗!朕的堂妹也是能让这些人随意设计陷害的?让薛别归进来!”景德帝真是动了怒,今日若不将这宫中的毒瘤清除去,还不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
“你也起来,一直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景德帝看见谢容烺还跪得端正,不由一阵头疼,“这事朕会让人严查,但凡涉及进来的人都一个跑不掉!简直没有王法了!”
谢容烺从地上站起来,他今天过来也是要景德帝一个干脆的答案,现在得到了,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跪在地上。
“微臣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皇上。”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了几分笑容。
景德帝见状,“哦?”
谢容烺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口说着:“是关于傅七小姐的。”
傅夷在景德帝心里还有点印象,实在是后者的那一碟小小的牛排的味道太让人记忆深刻,以至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也很难忘记。“哦,那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怎么样,容烺现在是已经彻底喜欢上那小姑娘了吗?哈哈哈,朕就说,你们是极为合适的。不然,你母亲还有你表姨母,也不会都来朕跟前说道……”人上了年纪,就喜欢看见这些鲜活的生命之间美好的爱情,挺让人欢喜的。
谢容烺:“……”忽然怎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了正神『色』,谢容烺顶着景德帝忽然变得戏谑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道:“微臣想要替傅七小姐求皇上一幅真迹,她好玩,寻思着在外面想要结交朋友,所以就让人打理了一家小茶楼,方便以后她认识的京城中的夫人小姐们去坐一坐……”
谢容烺的话还没说完,景德帝已经先笑了。
“这是为了你的小未婚妻走这一趟的?”景德帝笑眯眯地问,“小茶楼啊,你母亲怎么看?”虽然景德帝很喜欢傅夷,但这事儿他也要听一听定国公夫人的意思,毕竟她是傅夷未来的婆婆,万一定国公夫人并不赞同让傅夷去做这些呢?虽然现在大周民风开放,但出嫁的女儿要听婆母的这规矩还是没改变的。
“母亲也很喜欢她,认为既然是她想要做的,就让她去,还从自己嫁妆的几间铺子里寻了老师傅去帮忙。”谢容烺讲到这里时,脸上的表情不由都柔和了几分。
景德帝看得失笑,“好,来人,上笔墨纸砚!”
第78章()
见薛别归进来后; 景德帝稍稍收敛了自己的神『色』,话题再次回到先前定国公夫人遇刺一事。大约是这一次真的让景德帝动怒; 直接对参与到这件事情的所有人全部送进大牢进行审问; 任何人求情都没用。
这件事情刚在朝堂上被提及时; 帮助谢容烺二叔讲话的人倒是没几个,但是陆湛就不同了。这些年; 陆湛跟朝廷里的好些官员私下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现在陆湛这么一出事,有的心里有鬼的人还真是怕陆湛这进去了; 自己也说不定要被牵连,还想要在早朝上替陆湛求情。
比方说这些年来,陆湛身为禁卫军的副统领其实也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 禁卫军还是被带领的很好。
但当景德帝听见这话时; 非但没有觉得开心想要赦免陆湛; 反倒是更加生气。在景德帝的心中; 这禁卫军还是由薛别归一手带领起来; 就算是按照功劳,也是薛别归排在前面。可现在有些脑子不灵光的人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属于薛别归的功劳给送个了陆湛; 这是让景德帝万般不能忍受的。
“爱卿的意思是这禁卫军里只有陆湛没有薛别归了吗?既然是这样,也难怪爱卿你一有什么事情就想要去找陆湛了!”景德帝愤怒地将手里的资料朝着那人身前一扔; “你自己看看,这些年你究竟跟陆湛之间有多少这样暗地里的交易!还真的是将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景德帝发怒,百官跪地请求息怒。而之前站出来的想要替陆湛求情的那位官员; 现在已经吓得腿肚子都软了。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没人知道的; 哪里知晓现在景德帝手里已经有了这么确切的证据。
是陆湛将自己供出来的吗?这个念头; 瞬间浮现出来。
那人还想要请景德帝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可是景德帝已经没了什么耐心,这件事情追究下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一来,朝堂上那些开始还想要替陆湛求情的一众人都不敢讲话了,谢容烺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现在抬眼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太子,笑了笑,也不知道现在皇后手里拿着徐娘要怎么做,不过,现在就算是皇后知道陆湛这么忽然一下就倒台,可能也有点头疼吧。
不论皇后想要怎么做,但谢容烺也能猜到一二,最后皇后是想要甩锅给陆湛或者他的那个头脑简单的二叔。只不过现在被他这么一搅和,也不知道接下来皇后物『色』了哪个“好运气”的,谢容烺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
下早朝,谢容烺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宫门口等着傅五老爷。
谢容烺有的时候也表示有点头疼,似乎他未来的这位岳夫人大人,好像不是很待见他?每次见到他都能无视走开……
但现在谢容烺觉得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这位傅五老爷他还是有点耳闻,大约在整个大周的朝廷里,他的这位岳父大人在跟上司的相处中以“放…『荡』…不…羁”出名的,现在还没有被革职说起来也是傅五老爷的一种运气了。
现在看见傅五老爷跟同僚一同出来,谢容烺赶紧迎了上去。
那什么,想要把人家的掌上明珠带回家,当然是要好好花费一番力气了。
“傅大人。”谢容烺上前开口道。
走在傅五老爷身边的那些同僚都知道现在傅五老爷的小女儿被皇上赐婚给了定国公府上的这位世子爷,现在也是一时间风头无二了。很快,官场上的这些人精都有眼力价地离开,离开前顺带着还跟傅五老爷拱手道恭喜。傅五老爷面上笑嘻嘻,内心已经在画着小圈圈诅咒这些人了,哼,他可没打算把自家的小闺女这么早的就嫁给别的人,只不过这不是景德帝的赐婚吗?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才不想听见什么恭喜的话!生气!
等到身边的同僚都离开后,傅五老爷面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严肃着一张脸,像是要公事公办的意思,“原来是世子啊,有事儿?”那言外之意是你要是没事儿我就要走了。
谢容烺:“……”这种每次跟傅五老爷的交流的开场白还真的是要让他绞尽脑汁啊!生怕是说错了一句话,他的这位未来的岳父大人扭头就走,这种走,跟傅夷的负气可是不同的,根本哄不回来的那种!
“前段时间听说七小姐想要在外面开一间小茶楼,晚辈想着那日在春猎时,七小姐亲手做的食物让皇上都称赞,想来七小姐的手艺应当是相当厉害。只是七小姐选择的店铺的位置不算是在闹市中心,晚辈斗胆从皇上那处求了一幅墨宝,想赠与七小姐,不知道傅大人意下如何?”谢容烺微笑着看着傅老爷,实际上内心方张得不行。
傅五老爷没有立即做出回答,而是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谢容烺。
就在谢容烺觉得自己都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傅五老爷终于松口,“哦,那就有劳世子了。”
谢容烺努力做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望着傅五老爷,“应该的,应该的。”说着,他将从景德帝那里求来的字画交给了傅五老爷。
“那今日先告辞,世子走好。”傅五老爷说完后,当真也就不再看谢容烺一眼,自己走了。
谢容烺:“……”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改日再约吗?为什么这么不给人希望呢?谢容烺表示很受伤难过,这样一来,他就完全不能顺势提出来改天要去傅家做客的话了呀!这个未来的岳父,真的是一点也不可爱!
江满过来时,正好看见自家的世子爷面『色』很不好的样子。
“爷?”江满很想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不过很快他顺着谢容烺的视线看见了未来要跟他们定国公府做亲家的傅五老爷的身影时,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那什么,似乎傅五老爷一直跟他们家的世子爷听不对付的?
但这种大实话怎么能瞎讲呢?
这时候已经走远的傅五老爷表示很纠结,他当然不会怀疑谢容烺给了他一副当今圣上假的笔迹,可这就是因为是真的,所以才让他更为难啊!可以说他是非常不想要给谢容烺和自己的闺女搭桥牵线了!非常想要告诉他的小女儿这是他求来的,可不是谢容烺!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又告知他不能撒谎,这想要夺得一个晚辈的功劳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生气!傅五老爷很怀疑这是谢容烺故意在跟他示威呢!谁让他跟景德帝不是那么沾亲带故的啊!
这可真就冤枉死谢容烺了,谢容烺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举动在傅五老爷的眼中最后变成了示威,若是知道,他还真觉得自己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傅五老爷回到家里,最近傅老夫人精神头不怎么好,他先去了傅老夫人院子里请安,恰好傅夷也在。
当傅五老爷对上自家小女儿那清亮清亮的双眼时,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了。那什么,总觉得好心虚啊!忽然不想把谢容烺送给他家闺女的东西交出去了怎么办!
“爹爹,你怎么啦?”傅夷看见傅五老爷一直在躲避自己的视线,不由觉得奇怪,开口问道。
傅五老爷:“……”要怎么回答自己女儿的问题?“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大事……”撒谎什么的,傅五老爷向来是很不耻的,但现在他忽然觉得偶然撒谎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好,只是自己没有一点经验,现在额头上已经紧张得出汗了。
傅夷将信将疑,不过现在碍于还在傅老夫人这里不哈多问,只好按捺住好奇。
现在在傅老夫人院子里还有傅大老爷几人,明日就是送蒋瑶会徐州日子,傅老夫人现在正在安排着。不过跟傅夷的关系不大,她也没怎么好好听。
傅夷偏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自己的那位大伯,就知道傅大老爷心里老不情愿了。在傅大老爷看来,蒋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怎么需要像是他这样的一家之主去亲自送回家。何况,在他看来,就酸没有傅婷,蒋瑶也不是能跟太子在一起的人。那么低的身份,不过是一商贾之女,怎么能有那样的心思?
但现在对于傅老夫人的话,他是不得不听。
傅夷觉得挺没意思的,很快她就跟着傅五老爷出去了。走在路上,傅夷还没忘记最开始见到傅五老爷时,后者一脸心虚的表情,现在周围内什么别人,傅夷专心致志地看着傅五老爷,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起来好像是乖巧极了,但只有被注视的人才知道这是要顶着多么大的压力的啊!
至少,现在傅五老爷觉得挺有压力的。
“琯娘啊,你这样看着爹爹做什么?”傅五老爷干笑着开口。
傅夷偏头,“我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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