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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宝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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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徐娘已经有好些年不曾相见,可况还是一个背影。按理说谢容烺不会那么快将人认出来,可那只带在徐娘头上的啊发簪,却是谢容烺极为熟悉的。
那是曾经属于他母亲的东西,定国公夫人在嫁人前是东平郡主,嫁人后是有着一品诰命的国公夫人。无论嫁人前或者后,身份显赫,头上戴着的多是贵不可言的步摇。而像是现在徐娘头上的这一支看似普通的玉簪,倒是很少见。由此,谢容烺对着玉簪的记忆挺深刻。
想也没想,谢容烺上前两步,追上她。
一看,果然是徐娘。
许是自己也没想到在京城这般大的地方会见到谢容烺,徐娘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中还带着些意外和惊讶。“世子爷?”她试探开口。
谢容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瞬间的心情,徐娘变了不少,从前在国公府上,她也算是谢容烺跟前的红人,上上下下的人对她还算不错。这种一等丫鬟,不用做什么劳累的活儿,到也是养的像是平常人家的小姐一样。而如今,站在谢容烺跟前的这个,面容像常年带在边疆,久经风霜,而那双提着竹篮的手,在这个春风烈烈天儿里,也『露』出了好些口子。
这风,挺刮人的。
“徐娘。”谢容烺看着她失了少女的颜『色』,面容凄苦,于是将她带入自己名下的一间茶楼里,询问她最近的情况。
这才有了先前傅夷看见的一幕。
在二楼的雅间里,徐娘抹着眼泪,慢慢道出了这些年自己的生活。其实她回京城这边也没多长时间,当年同谢容烺一起遇见的那件事还是在她心头留下了很多阴影。
“……夫人将婢子送走,婢子很感激夫人。这些年婢子在外面最开始也过得不错,夫人给了婢子很多傍身的财物,只是……”说到这里,徐娘抹了抹眼泪,像是很伤心一般。
谢荣烺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大概是婢子命不好,就算是拖着那样的残花败柳的身子,以为自己最后找到了良人,最后,最后竟然还是……”她嘤嘤地哭泣着,像是身形不稳,就要朝着谢容烺怀中栽倒。
却不料,谢容烺这些年在军中练就了一身灵敏的反应,他当即伸手扶住徐娘的手臂,令对方站稳了脚步。“既然如此。”他声音沉沉的,“这么困难,又回来了,我见着了自然也不会对你置之不理。无论怎么说,你也曾经是我们国公府的下人,我母亲就算知道这些年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也不会亏待你的。”
徐娘一听,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爷,婢子知晓您好心,婢子也从未想过还能进入国公府。只恳求世子不要将婢子出现在这里的情况告诉夫人,婢子绝对没有别的什么心思,也不想引得夫人不快。”说完,徐娘规规矩矩地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容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先起来,你的事情我会看着办。母亲是仁慈的人,就算知晓对你也没什么坏处。这篮子鸡蛋留下吧,外面江满会付银子。你……”他说话间顿了顿,像是做什么决定一般,“先回去,到时候我抽空再过来看看。”
跟徐娘见面的时间不长,谢容烺心头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心中想到当年那事儿,心头还是有几分堵得慌,带着几分厌恶。
现如今,听见江满这般说,谢容烺大约是明白自己母亲是什么意思。前段时间因为国公夫人想要跟傅家接亲,可他没任何表现,甚至还有几分抗拒,谢容烺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可能又想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你派人手跟上去看看,她这些年也是一个人生活,不怎么好,若是有需要帮忙我们还比较好出手的,帮一帮。”谢容烺无视了江满的话,反倒是让他找人跟着徐娘,这模样,像是要接手管理徐娘的生活一样。
“哎哟喂,我的爷!”江满一听就慌了,他可是得了康妈妈的耳提面令,被告诫了好些次不要让身边的这位爷再跟好几年前的徐娘有任何牵扯,而现在,他似乎把事情给搞砸了啊!“爷,您听我小的说,这,这事儿依小的看啊,还是交给夫人定夺吧!您看您这不是要说亲了吗?夫人也是担心您啊……”
江满的话说到一半儿就说不出口了,他看着谢容烺那双透着几许锋利的目光的眸子,张了张嘴,将剩余的话咽回肚子里,顺便还咽了咽口水。
“你是猪脑子吗?去给我查查她这几年跟什么人联系!你想哪儿去了?”谢容烺的声音冷冷清清的,没什么感情,就是那眼神,看着江小满,还真像是看着一头猪……
第20章()
不是他疑心病太重,而是徐娘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他不得不怀疑。
江满听见这话,心头才算放心了些。
“还不快去!”谢容烺见他还像是个二愣子一般杵在原地没动,不由拔高了些音量。
江满应喏一声,飞快跑出去安排。
午后,谢容烺骑马去长公主府上接回国公夫人。长公主府上的门童将他迎了进去,正巧国公夫人还同平阳长公主几人打马吊子。平阳长公主见到谢容烺,一张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看看是我们谁来了!容烺,快来表姨母这里,这回来也就在宫宴中远远瞧了你一眼。若不是今日你母亲来我这聊点悄悄话,你这是不准备来看你表姨母了吗?”
平阳长公主跟当今皇帝一母同胞,还是具有祥瑞之兆的双生子,比当今皇帝早出生一小会儿,也是皇帝的姐姐。从前东平郡主被送往皇宫时,跟当今皇帝手足情深,同样,也跟这位平阳长公主关系不浅。而平阳长公主,爱屋及乌,自然也对谢容烺这个小辈格外关爱。
谢容烺规规矩矩地朝着坐上的几人行礼,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自是晓得这世上究竟谁对他是真的好,像是平阳长公主,倒不是他真忘了过来看望这位从小对自己就极好的表姨母,而是他实在是不想被……催婚啊!
这可不,现在,刚谢容烺才行了礼,一身穿着银灰『色』的比甲的老太太眼里带着温和的笑开口了,“容烺啊,姨母帮你看了好些京城的女娃娃,本想着明日去找你母亲,哪知道你母亲今日就过来了。正好啊,我看了看你母亲说的那女孩儿……”
耳边听着平阳长公主的话,谢容烺一头黑线,他就知道无论是以什么事情开头,只要在他的这位表姨母这里,总是会发生一样的走向,最后的话题还是会回到他的亲事这上头来。
“表姨母……”他当真是有些无奈了。
平阳长公主气定神闲,像是没看出来他对这话题的抗拒一样,“我合着看着你母亲给你找的这姑娘,模样不错!虽说年纪小了点,不过,哎呀,反正你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人,再等个几年也没事!”
平常长公主突然补刀,谢容烺猝不及防,胸口中了一刀……
谢容烺:“……”表姨母,我不要面子的咯?
这么多年一个人,听见这话,谢容烺眼角抽了抽。这种事情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也没有必要这样当做一件荣耀的事情一般讲出来的吧?
国公夫人还拿着手帕掩嘴笑着,谢容烺无奈。
“对了,容烺,那姑娘跟你表嫂的娘家是一个府的,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问问你表嫂也成。”丝毫没有意识自己刚才朝着谢容烺心口放了一箭的平阳长公主继续开口说着。
坐在平阳长公主身边的正是如今掌管公主府中馈的傅氏。
这位曾经在京城中也是掀起过一阵风浪的女子,此刻安静地坐在国公夫人还有平阳长公主身边,听见长公主的话,这才微笑抬头,看着一旁的谢容烺。
傅舒婉有一双似男儿一般的剑眉,模样看着就不是什么『性』子软和的人。能将偌大公主府上上下下打理得清清楚楚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寻常『妇』人。
“七丫头我回娘家时也见过几次,那丫头既然能被国公夫人瞧上,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傅舒婉开口道,她声音也带着一股子的爽利。
谢容烺知道自己这位表嫂是个有能耐的人,但现在听着傅舒婉的话,他脑子里顿时跳出一个问题。那天被自己吓晕的小姑娘,这算下来还是自己的小辈?这辈分……
此刻,『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的傅夷也回到自己的闺房。她同陆氏和傅昭逛街回府,闲来无事,让秋满取了笔墨纸砚来。虽脑子里是有些从前傅夷的记忆,可到底傅家一大家子的人太多,她准备趁着“水足饭饱”有了精力,将这房中的人关系捋一捋。
正写到一半儿,傅夷停下笔,目光落在傅舒婉的名字上。
傅夷皱着小眉头,傅舒婉是平阳长公主的儿媳『妇』,而那个叫谢容烺的男子是平阳长公主的表侄,所以,那天跟自己挺不对盘谢容烺居然是跟她的小姑姑是平辈,也就是说,这谢容烺还比她大一个辈分?
比她还大一辈份的人,居然还戏弄了她?傅夷一张小脸顿时变得胀鼓鼓的。那个人,竟然欺负小孩子!傅夷理直气壮地想着,顺带着还在心里画了个圈圈诅咒谢容烺。
这时,谢容烺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来人,去给世子做一碗姜汤,这初春的风,其实也挺刮人的。世子身子金贵着,可不能随意受了风寒”傅舒婉开口对着身边的小丫头说,她在聊到傅夷时,可没落下谢容烺眼中的那点不屑。不屑她们傅家的姑娘么?傅舒婉面上虽然不显什么,却也知道什么叫做不经意,比方说现在这样,让这位世子爷“被金贵”是可以的吧?
谢容烺:“……表嫂,我……”其实不冷啊!
——
很快,就到了花展的日子,长公主府上一片热闹。
傅夷一大早就起来,她这段时间表现得很好,每天规规矩矩去傅老夫人院中请安。本来就是一个生的好看看着讨喜的小姑娘,若是身上没了那多像是刺猬一样的小刺,周围会有很多人愿意喜欢她的。
这天,傅老夫人带着自己的大儿媳『妇』还有陆氏和几个小辈,前去长公主府上。
在门口,傅夷被傅昭拉着手,看见从小门走出来的蒋瑶,微微感到诧异。就连是一旁站着的陆氏也挑了挑眉,反而倒是当事人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大大方方地走来,朝着傅家的一众女眷打招呼。
“姑母,瑶儿来迟了些,还望姑母莫怪。”蒋瑶笑盈盈地看着傅老夫人,行礼开口。
常言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傅老夫人见状,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点头,“既然人到齐了,那就上马车吧。”
每年这时候,去长公主府上做客的想勋贵人家多着呢。虽公主府占据了几乎一条胡同,却是也抵不住有那么多夫人和小姐过来的马车。所以,每年这时候,一般家中顶多去两辆马车,家中的那些夫人和小姐稍稍挤一挤,避免在胡同处没有马车位的情况出现。
傅家自然也是一样,傅老夫人于大夫人和五夫人乘坐一辆马车,傅夷几人坐在后面那一辆马车。
对于要同蒋瑶在一辆马车,傅昭面上虽没表『露』出什么,但却将傅夷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有意识地想要将傅夷藏在自己身后。
跟她们一起的,还有傅家另一位没有出阁的八小姐。
傅婷像是在府中一样,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透明人,坐在马车上,也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跟傅夷等人交流。反倒是蒋瑶,仗着自己的辈分比傅夷高一辈,上来便占据了马车了最好最中间的位置,眼角吊着笑,看着后面上来的傅夷两姐妹。
傅昭见状,没多说什么。这段时间傅夷虽是表现得挺好,但她也知道从前傅夷的『性』子就是很容易被人利用,尤其是眼前的蒋瑶,多次挑拨自己跟傅夷的关系。她单纯的傻妹妹,总免不了几回要跟她闹别扭。现在出行在即,傅昭不愿多生事端。
一路前行,气氛有些沉闷。
傅昭不说话,却不代表蒋瑶也不讲话。前段时间蒋瑶在傅老夫人院中被傅夷呛了声儿,还被老夫人看见自己差点动手打人,心中本就结着一股怨气。傅夷今天穿着的是陆氏找人新做的衣裙,缃『色』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和淡碧『色』百褶裙,是先下最时兴的样式,而这颜『色』,也是因为傅夷这样雪白的肌肤才衬得起来。如今,傅夷这模样,粉雕玉琢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蒋瑶手里端着一杯茶,碧绿的茶水随着这马车的摇晃也一并晃『荡』着。她的身子朝着傅昭的身边偏了偏,心底忍不住犯嘀咕。蒋瑶就没见过像是傅昭这样的妹控,做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傅夷。这样一对姐妹,她又是感到厌恨又是在一边忍不住羡慕。
谁也不想做后娘,她也不会真的喜欢傅昭两姐妹。表面上做做样子让人知道她才不是那种刻薄的人,好不容易眼瞅着是要将傅夷笼络在自己身边,却哪知突然之间出了变故。原本对她还有几分亲近的傅夷现在对她也是退避三舍,蒋瑶哪能想到如今的傅夷是换了芯?
傅昭这样防备着自己,蒋瑶一时间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但这怎么能让她罢休?那日在傅老夫人房中自己所受到羞辱,她一定要在傅夷身上讨回来。
压了压茶盖,蒋瑶脸上『露』出一抹笑,亲切地望着傅昭两姐妹,“琯娘,前些日子听说着那国公府的世子爷可能要跟咱们府上定亲,这事儿你知道吗?”虽然这一车都是未出嫁的姑娘,但除了蒋瑶,哪个不是十几岁的小娘子,脸皮薄着,怎么好意思接她这话?
傅昭看着傅夷,果真,她这根本不知事的妹妹听见这样直白的话,也是忍不住涨红了脸颊,眼瞅着,那脖子也都变成了粉『色』。
“琯娘……”傅昭担心地看着自家妹妹,看着傅夷一双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这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傅昭心里对蒋瑶的厌恶更深了一层,转头眼中带着几分厉『色』,“表姑姑,今日我看在您还是长辈的份上好好与您讲话,以你的身份,是应该对琯娘说这话的吗?这让人听了,岂不笑话?表姑姑若是再这般不懂事,就不要怪日后我将这事儿禀告给祖母她们,让她们来评评理儿!”
傅夷抓紧了傅昭的手,她倒是想说什么,可是现在嗓子眼里卡着一青梅核,一张小脸被憋得粉红粉红的。
“哟,六小姐这话说得好生无理,我也只是关心琯娘……啊……”
“咳咳——”
与蒋瑶的惊呼同时响起的还有终于将嗓子眼里那青梅核咳出去的傅夷,嗓子终于被“疏通”,傅夷也终于能出声了!
只是,她现在舒坦了,却不料,蒋瑶捂住了自己右半边脸,一脸惊魂甫定的模样。
第21章()
“咔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傅夷也学着斜对面的蒋瑶的动作,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简直不敢见人的模样。
“啊!傅夷!你,你,你竟敢!”蒋瑶捂着自己一边的脸颊,又是生气又是惊恐,她刚才感觉到一个尖尖的东西从自己的侧脸划过。女子若是失去了容貌,她不敢想象以后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此刻,蒋瑶的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傅夷,她这时候已经懒得去跟傅夷装作很熟稔,也不再想亲切地去称呼傅夷的『乳』名“琯娘”,只很得不现在在傅夷的脸上划上几刀。
作为另一当事人的傅夷,现在也是捂着脸。
她倒不是像蒋瑶的愤怒和害怕,而是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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