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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缚灵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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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她是冲着老爷子说的,说完白了我俩一眼,转过头不理我们了。
我没了办法,回头看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的目光盯在李宇飞身上,似乎根本没注意护士说什么。
那护士又转过头,不耐烦的说道:“不说了让你俩出去吗?还在这站着干什么啊?再不出去我可叫人把你们赶出去了。”
老爷子突然说话了:“小姑娘,你现在去找根筷子,找个杯。把水杯倒满水给我,三十秒内要是我不能让他退烧,我转身就走!”
小护士一愣,随后半信半疑的看着老爷子,迟疑的问道:“老人家您是学中医的?您是哪个医院的老大夫?”
看到老爷子摇摇头,小护士脸又拉下来了。
“不是学医得你参合什么?赶紧出去别打扰我给病人退烧,出了事情你负责啊?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连点规矩都不懂。”
老爷子眼睛一瞪,说道:“你现在是耽误我给病人治病,我告诉你,我是家属,如果他出个什么好歹的,你就是负责你也负不起。”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小护士犹豫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的瞪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等着!”
没一会儿,小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外卖送手拉面的大碗,已经洗干净了,接了半碗的水,端了进来。从白大褂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把方便筷子。往老爷子跟前一丢。态度轻蔑的说道:
“你治吧,你要是能让他退烧,这碗我都送你了。”
说完,眼睛一翻,牛哄哄的往旁边的护理床上一坐。看着老爷子。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身为护士,怎么这么对待病人家属?这就是你们的医德吗?”我忍不了了,上前一步说。
老爷子却把碗塞给我道:“别管她了,双手拿好碗,千万别掉了。”
我只得捧着碗,瞪了护士一眼。那护士哼了一声,也不理我。
老爷子拿出了一根方便筷子,拎着筷子上方插进水碗里。筷子尖却不碰到碗底。就那样悬着。我虽然不懂老爷子在干吗,不过心中好奇,看着她闭上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我隐约听着念得好像是什么咒,但是由于语速太快,又听不太清楚。小护士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似乎看戏一样看着眼前这一幕,还小声叨咕:“要是这都能治病,我们医院也别开了,都出去当和尚去吧。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套,哼。”
她要不是女的我真想骂她几句,有没有点常识?这明明就是道家的架势,想到这里,我忽然乐了,问她道:
“美女,你知道中国的本土宗教是什么教吗?”
她不屑的说道:“佛教呗?连这都不知道,还学生呢。”
我笑了笑,说道:“佛教是印度那边传到西藏的,唐朝时期传到本土的,道教才是中国本土的教派。你回去好好看看书吧,当白衣天使也得有点文化素养是不?要不身为一个中国人,连中国本土宗教都不知道,你丢不丢人啊?”
小护士脸刷一下就拉下来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她刚想说什么,却听见旁边的老爷子突然暴喝一声:“给我抓住!”
他喊完的同时,抓住筷子的手猛然松开。只见那跟筷子竟然奇迹一般的就那样悬浮在水上,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捏住了筷子,不让它倒下一样。
那小护士见到这一幕,头发都立起来了,惊恐的喊了一声:“我的妈呀!护士长——”
然后狼狈的向屋外跑去,也不管病人退不退烧了。我立刻看向床上李宇飞的反映,只见李宇飞身上的黑气顺着大动脉开始慢慢向印堂上面飘去。而印堂上面的黑气逐渐的开始凝实。
老爷子立刻皱了皱眉,又“嗯?”了一声。我这才发现,李宇飞紧皱眉头,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整个人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他每震一下,印堂上方的黑气就虚了一点。虽然依旧很凝实,但是散去的黑气也是肉眼可见的。
老爷子连忙跟我说:“你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心中暗暗纳闷,难道老爷子知道我也懂点这方面的东西?对不对劲可不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想归想,我还是依言走了出去。一出病房,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门口有两个年轻人,估计也是病人的家属或者朋友,正在走廊上低声说着话。其中一个年轻人手中拿着一个响铜的打火机,正在摆弄。
有节奏的打开火机的盖子,又关上。发出轻微的“啪。啪”的声音。
我当时心中就有了几分明悟,前文说过,李宇飞现在属于沾染了“二黑五黄”,二黑五黄属土,金泄土气。而响铜又属金。
我连忙进屋把看到的事情和老爷子说了,带着点炫耀的心理,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谁知道老爷子丝毫没惊讶,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刑警是怎么会被那行尸抓伤的?”
我一听老爷子问了,这才缓缓把整件事情娓娓道来,说道一半,我突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大腿说道:“对了,那个人吸毒!”
“吸毒?你是说那个行尸生前吸毒?”老爷子紧紧盯着我问道。
我被老爷子的表情吓了一跳,知道其中肯定有异,连忙说道:“是李宇飞跟我说的,而且听说他就是因为一次性吸食了过量的海洛因,才会死的。”
“海洛因?嗯鸦片罂粟!阴火阳木,性属阳,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骨灰属阴,而罂粟属阳,酒是火水,于是那一口百鬼酿便成了催心酒,所以刀疤脸才会当场变成了活尸”听了我的话,老爷子佛想到了什么,这才喃喃的说道。说完,他又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说道:
“你开始说的不完全正确,他中的是尸毒,属于土毒。毒也分金木水火土五行。像他这种土毒只能用強金才能化解。普通的金属没那么大作用。你兜里有没有硬币?把你兜里的硬币都给我。”
听老爷子这么说,我连忙掏兜,结果就翻出两个五毛的硬币。交给了他。老爷子皱了皱眉,让我去楼下多换点硬币。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大半夜的,没办法,老爷子既然交代了,肯定有他的理由。于是只能匆匆忙忙跑出去换硬币。
还好,我点比较正,医院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车终点站,里面有个好心的大娘值班,她几乎把所有的硬币都换给了我。
回到医院,老爷子把我手里的硬币全部都倒进了大水碗了,倒了几乎半碗。我在旁边盯着,因为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老爷子放完硬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样子奇怪的东西。一个像是小铜钟一样的东西下面是一只木柄,木柄大约有十六公分,再下面系着约五公分的银链儿,银链的另一端是个铃锤儿,又叫“铃嗓儿”,每次摇动起来都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这东西我见过,这是道家念经时候用的一种法器,但是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清楚。
老爷子开始敲铃锤儿,一边敲着嘴里还一边唱经,声音不****摩摩的,我听的差点睡着了。
不过效果也着实显著,只见他每敲一下,黑气就渐渐散去一些,比之前那凝实的黑气要淡去了不少。我摸了摸李宇飞的身子,发现他烧也退下去了不少。暗暗松了一口气。
念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老爷子这才停了声,把装满硬币的碗里的水尽数倒在了一个纸杯里。
“去,把他扶起来。”老爷子对我说道。我也不敢怠慢,连忙吃力的扶起了李宇飞。让他半靠在我身上。老爷子拿着纸杯,往他嘴里灌进去了半杯,李宇飞缓缓睁开了眼睛,老爷子压低声音说道:“忍着点。”
说完,把剩下的半杯全数淋在了他的伤口上。
李宇飞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是疼的倒抽一口凉气,随后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当初刀疤脸疼的直接晕了过去,可想而知这东西应该是很疼的。
随着半杯“金水”洒在了伤口上,李宇飞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黑转红。而鲜红的血,顺势流了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老爷子对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给包扎下。”
我一回头,发现刚才那个小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护士长了。两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屋我们,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现在听老爷子这么一说,两个人忙不迭的点头,手忙脚乱的过来包扎伤口。完全没有了开始的轻蔑,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畏惧。
第36章 尸油()
李宇飞折腾了一天,在护士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已经缓缓的沉睡过去了。我和老爷子趁着两个护士忙着,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我心中不仅暗暗感叹,原来以强金克土毒竟然还能这样用?我压根没想到这种方法,看来这次是遇到了高手了。出了医院,我就连忙问老爷子,既然是土毒,为什么要用水?
老爷子倒也不吝啬,直接说道:“那还不简单?他的伤口属于土毒,而且阴气极重,如果直接用強金他根本受不了。水是人体最好吸收的东西,人的身体里百分之七十都是水份。而且水属阴,能缓和強金带来的冲击。所以,水是再好不过的媒介。你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是心中却是豁然开朗。心中对老爷子的印象,又完全提升了一个等级。我知道老爷子完全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他之所以跟我解释,也是在教我东西。
一路无话,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按摩诊所门口,可是还没等进去,就听到里面一团乱,还夹杂着人的叫骂声和虚弱的哼哼。
我和老爷子对视一眼,连忙走了进去。喝,这一看不要紧,诊所里可真热闹。乒乒乓乓的,老独眼和疯子正揍那个刀疤脸呢。疯子手中拿着一根拖把棍,一下又一下的往刀疤脸身上招呼,旁边的老独眼更疯狂,抡起折凳就开拍。
打的那叫一个爽。我看的是瞠目结舌!没想到老独眼那么大的岁数,打起架来跟一流氓似的,疯子在一边对着刀疤脸这顿踹,刀疤脸脸上,身上,全都是鞋印子,哼哼唧唧的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不了。哪一个惨字了得?
估摸着这俩人也踹了好一会儿了,早就没劲了。看到我和老爷子进来,两个人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老爷子告诉我刀疤脸为什么会这样的,我也知道是因为行尸吸毒,海洛因和尸毒起了反应,这可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
老爷子再一次怀里拿出了铃锤儿,摆了个姿势就要敲打,谁知道那刀疤脸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站起来,猛地一挥胳膊,把疯子狠狠的撞飞出去。
铃锤儿也就在这同时响起来了,刀疤脸一听到铃锤儿的声音,立刻痛苦的抱着脑袋,而被甩出去的疯子却被这一下打红眼了,恼羞成怒下,操起旁边架子上的一个瓷瓶就要向刀疤脸砸去。
与此同时,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只见南老三和老独眼脸色都变得骇然,同时大喊道:“不可!!!”
可是已经晚了,电光石火之间,疯子手中的瓷瓶已经脱手而出,成为一条抛物线,狠狠的砸在了刀疤脸的脑袋上,刀疤脸的手正捂着脑袋,这一砸之下,瓷瓶碎了满地,而瓷瓶里面的褐黄色液体也顺着他的胳膊流到了伤口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都还没来得及阻拦。
老独眼一抖手,喃喃的说:“完了,完了”
南老三的脸色难看至极。我顺着南老三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心中惊骇。
只见那瓷瓶里面的液体一沾染伤口,竟然奇迹般的被伤口吸收了进去,刀疤脸站了起来,面目狰狞的对着疯子的面门就是狠狠一拳,这一拳力气出奇的大,疯子身手也是极为了得,身躯灵活的一窜,竟然顺势躲开了,同时,疯子的膝盖用力的撞向刀疤脸的腹部。一下,两下,三下
按说腹部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是受不了这样的击打的,可是那刀疤脸竟然丝毫没有一丁点的表情,仿佛完全没有痛觉,他只是伸手一挥,那一挥的力气奇大无比,疯子就被他打倒在地。捂着肚子蜷缩在那里。
刀疤脸猛地转过头,我这才骇然的发现,他脸上青筋暴起,而且皮肤变成了青色,和最初感染他的那行尸几乎一模一样了。
看见我发愣,老爷子冲着我大喊一声:“快跑——”
“跑”字还没等出口呢,那人跳起来,蹭的一下冲着我就来了,我傻在了那里,他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反应,我只觉得身体仿佛撞在了一座山上。胸口好像都要被撞碎了,整个人竟然飞起来了,然后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位了。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在门口被撞到了巷子的对面,所有人都隔着巷道傻站在那,愣愣的看着。而刚才打我的刀疤脸早就不知所踪了。
疯子一瘸一拐的给我搀起来,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这一下着实撞的不轻,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疯子的手。松开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不过如果现在重新抓他的手,似乎更不合适,于是我的手动了动,却没有在举起。
我不敢去看疯子,怕在他眼里看到一些什么不该看到的。会让我心里更不舒服。我假装若无其事,一瘸一拐的走到老爷子跟前。
“这到底是咋回事?不是找出症结所在了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铃锤儿不起作用了?”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本来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那瓶东西,现在已经彻底没办法了,谁都没办法!!除非”
“行了,别指着闷头儿了。他都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旁边的老独眼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但是从他语气里我却听到一种悲凉。随即走到地上,心疼的看着地上褐黄色的液体,和打碎的瓷瓶。
想来这都是他们那年代的事情,我也没心思多问。只捡我认为重要的问道:
“那瓶东西到底是什么?那么厉害?为什么一沾到那东西的身上就”
听到我这么问,疯子也眼巴巴的盯着地上的液体。显然他也存疑。
“那是尸油”
我没听清,追问了一句:“啥?石油?石油不是黑的吗???”
老爷子白了我一眼,说道:“把死人的尸体骨头拆掉,放在大锅里熬,熬出来的油,尸油!一般都炼出来在**陵墓里做长明灯用。刚刚打碎的那瓶就是尸油。”
我一听尸油险些吐出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老独眼:“弄这些东西干什么?恶不恶心人?这可都是邪术作恶的手段。”
听我这么一说,旁边的老爷子就势给了我一个暴栗!我哎呦了一声。他却哼了一声说道:
“你懂什么?这个东西极其贵重,而且治疗异病非常有效,可不是那么好收集的。是否是邪术,要看人心,人心不正什么都能行邪恶之事,人心若正,这东西就是救命的药。”
听他说完,我不吱声了,的确,很多东西老头比我懂的多,我知道他解释这么一句,其实也是在教我东西。
萍水相逢的老爷子,通过这件事情在很多方面已经不知不觉教了我了很多东西。其实很多事情他完全可以不跟我这个毛头小子解释,可是他都解释给我听了。而且也不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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