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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眸顾长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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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一株吊兰。
这也是十年来顾长安费心做的改变;如今院子里都是她的信赖之人,暗处也不再有顾沧海派来监视的人。
顾长安还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早已隐世的神医古元子,并说服他留在望海山庄;顾沧海因此顾忌之下不再对她出手。如今顾长安身体康健,不过依旧未曾习武;这也是顾沧海没有动作的原因。他自持实力;一个不会武艺的弱女子;对顾沧海而言实在够不上什么威胁。
二人如今也是心照不宣,在外父女情深,顾沧海依旧是外人眼中的丈夫父亲典范;在内父女二人则是貌合神离。
“大小姐,陶公子来了。”顾长安正在书房练字,随着翡翠的声音响起的是书房外面走廊稳健而有规律的脚步声;以陶笛如今的水平而言;这脚步声显然是他刻意制造的。
顾长安没有出声;手上的动作也是没有丝毫变化;行云流水,手腕用力,待陶笛推门而入的瞬间落下最后一笔。
“师妹又在练字?”一身蓝袍显得格外英挺潇洒的陶笛看着顾长安,笑着问道,“其实师妹在书法上的造诣早已胜过许多大家。”
他赞了一句。
“有事?”顾长安将笔搁在一旁,一边挽起袖子,在旁边放置的银盆里净了净手,接过翡翠递来的帕子擦拭干净,口中淡淡道,冷淡疏离。
陶笛像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态度,就像当初年幼他固执非要叫她安妹妹,结果被教训了一番直到改口为止一样,他笑意吟吟道:“我这次出门偶然得来一床古琴,可惜我不通音律,唯有送与师妹才不算埋没它的价值。”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下背后黑布蒙着的长条状物件,伸手扯下,正是一床古琴,外表简单,但难掩其时光沧桑之感。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住琴弦,轻轻一拨,发出一声轻响,其音质清灵,无一丝杂音。
顾长安的目光却未曾发生任何变化,面上清清冷冷,长年不变的青衣未着一饰,青丝也只用同色发带轻轻束起,淡扫蛾眉,素净的不像一名大家闺秀,反而更似道观里的女冠。
虽然其容色甚美,胜过陶笛所见大多数女子,然而他却没有一丝绮念,或者说绮念早早就被眼前这人无情剪断。见顾长安不语,英挺青年似是早有预料,摸了摸鼻子,倚在书案旁摇头叹了口气:“就知道瞒不过你。”
复又正色道:“我想要古元子神医配置的解毒丸。”
陶笛这些年日子也不好过,顾沧海虽然掩饰的很好,然而天长日久总是会有破绽,再加上顾长安的推波助澜,陶笛比原先要早了五六年发现顾沧海的真面目。
也许是身为主角的敏锐直觉,陶笛一发现不对,就有意识的靠近顾长安,全然不顾顾长安的冷淡。
直觉告诉他,顾长安是他的一线生机所在,事实上后来几年陶笛无数次庆幸这个决定,也是因此,陶笛才没有像原本那样早早被顾沧海送入他的地下势力,受尽折磨,历尽艰辛。
不过顾沧海从未放弃,或者说是一直逗老鼠般逗弄着陶笛,三五不时的派他去做一些危险系数极高的任务。
这些事情耗费了他大量精力,如今他只顾着保命去了,连仇敌之事也都搁置。
比如这次,就是让他去一位魔教毒医那里取一枚据说可以避百毒的玉佩,也是奇怪,一个毒医那里竟有避毒珍宝。
陶笛如今没有把握逃出顾沧海的掌控,自然只能顺从领命。不过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先来了顾长安这边。
古元子的解毒丸可以解大多数的毒,就算是一些毒刁钻古怪一时难解,也可以吊住命,可想而知珍贵程度。
顾长安勾起唇角,“用它来换?”这说的是陶笛手里的古琴,哪怕她语气中只有淡淡疑问,陶笛也能听出她的意思,二者价值不可等同。
古琴再珍贵稀有也是死物,还是在特定的人手里才有价值。而古元子神医的解毒丸却是救命良药。
“自然不是,”陶笛又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白玉莹润且似有光泽流转,打开一看却是一支品相甚好的人参,顾长安粗粗扫了一眼,估计年份当有两百年以上,想来陶笛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
顾长安淡淡颔首,一拉手旁垂下来的细绳,外间响起叮叮当当的铃铛声,翡翠在门边行了一礼,顾长安吩咐道:“将此物送去给古神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翡翠重新进来,双手托住一个白净瓷瓶,顾长安点头示意她递给陶笛。
陶笛珍而重之的接过来,也不检查,直接收进袖中,这表现也让顾长安眼中似有一丝满意划过。而陶笛则是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许多,看来那魔教毒医给他的压力不小。
“多谢师妹。”陶笛对她道谢,心中也十分清楚,师妹虽看着冷淡,这些年却着实帮了他不少。就像这次若非顾长安的面子,即使有珍贵药材,古元子神医也连见都不会见他,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尝试过。
实际上古元子在顾长安这里什么药材都不缺,顾长安当时也是用一些古方把他勾了过来,古元子一直沉迷研究。两人算是各取所需,她需要一位大夫,既是帮她调理身体,也是让顾沧海有所忌惮。
要知道,古元子可不单单是大夫,他隐世多年,江湖上也依旧有他的传说,古元子的医术和他的武功一样出名,传闻古元子是一名武学奇才,却偏偏在中年时期痴迷医术,荒废了武学,有人欺他武功倒退,打上门去,却直接被他一掌打死。
让人惊叹又惋惜,若古元子一心武学,如今的武功该是到了何种地步?说不定能迈入传说中的踏破虚空。
拿了解毒丸的陶笛急不可耐的告辞了,顾长安心中清楚,顾沧海给他定下的还有期限。
不过陶笛离开没多久,翡翠又捧进来一个木盒,是陶笛院子里送过来的东西,一支玉笛,顾长安摩挲着玉笛光滑的侧面,心中了然,当年陶家的东西他肯定没有全交给顾沧海。
只看今日他拿出的几样东西,没有一定的人力财力都是寻不到的。
这几年陶笛进益不小。
顾长安在心里默默下着定论,也难怪原主如此信任于他,想要借他之手报仇。
不过话说回来,顾沧海这几年却是收敛了不少。
“安安,”用完膳后顾沧海唤住欲要离开的顾长安,这几年,虽然父女二人貌合神离,不过顾沧海还是坚持每几日与她一同用膳。
顾长安回头看去,与十年前相比,顾沧海的容貌变化不大,依旧儒雅如饱学之士,只在眼角处添了几条皱纹,他慈爱的看着她,道,“你的生辰要到了,我已经让管家在准备你的及笄礼。”
顾长安细眉微微蹙起,张口欲言,却被顾沧海直接打断:“请帖已经发了出去,安安莫要说什么繁琐无趣,一切都有管家操持。”
见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顾长安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语与他做无谓之争,遂点了点头,但还是开口道:“还有半年,此时准备时间尚早。”
顾沧海不赞同的摇头,“你是我顾沧海的女儿,你的及笄自然要大办特办,方配得上你的身份。”他话中自信不经意间流露而出,这也不是虚言。神剑山庄庄主痛失爱子,在江湖上愈发沉寂,相应的,顾沧海的地位就高了起来。
不过顾长安心知肚明,这及笄礼怕就是他为自己女儿准备的盛大葬礼,顾沧海此人不能以常理论。
原主就是死于及笄礼第二日。
顾沧海见她不语,又带着些调侃道:“莫要担心,笛儿定然能够在你及笄礼之前回来。”
随着他的话落下,周围侍立的婢女小厮也配合的露出暧昧笑意。只有顾长安身后站着的翡翠垂首不言,作为顾长安的心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山庄几位主子之间的复杂关系。
顾长安视若无睹,陶笛总是往她的院子跑,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忘送她一份,自然会引人误会。
“好了,安安先回去吧。”顾沧海笑着道,一脸“有了情郎忘记老父”的无奈表情。
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个舍不得女儿有希望女儿幸福的父亲正常的表现。
顾长安清冷依旧,起身行礼离开。
回到小院,顾长安脚步加快进了书房,提笔写了封信,拉响铃铛。
吩咐翡翠道:“送到陶笛手中,快。”
一个快字,让翡翠面色肃然,知道事情的紧迫性,应了声是,疾步出去。
待翡翠出去后,顾长安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在案上轻轻敲着,仿佛听到院子里信鸽扑腾翅膀的声音。
今日已经是陶笛离开的第七日,也不知信是否能来得及送到他手里,如果他动作够快,恐怕已经潜入毒娘子的万毒谷中了。
第94章 波澜江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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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年幼的小皇子趴在祁元帝床前一边抽噎着一边问他。明亮的双眸被雾气覆盖,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祁元帝已经很虚弱了;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摸了摸顾盛平的头,慢慢的说道,“平儿;父皇就要走了,要去找你母后了。”
他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声音更加轻柔;安慰他,“好孩子,别哭。”
“安安;平儿就交给你了。”他拉起顾盛平的手交给顾长安,吃力的看向她,“父皇知道;我和你的母后都对不起你。我们不该一厢情愿的把这重担交给你”
顾长安只是微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说话。
“可是;安安,父皇还是希望你能守护这片国土,父皇知道的,你有这能力。”他几乎是祈求的看着她。
“父皇”祁元帝是她感受到的第一份父爱。
祁元帝叹了口气,又对顾盛平说,“答应父皇,你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嗯——”顾盛平泪流满面,不住的点头,“父皇,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好,好。”祁元帝欣慰的看着他。
终于,他的手无力的垂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惊喜的睁大眼睛,喃喃道,
“梓潼,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
他的手无力的向斜上方伸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只是徒劳。
元熙年正月初一,祁元帝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继位三十又一年,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皇太子盛平,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盛平。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公主盛安,知书识理,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敦睦嘉仁。着即册封镇国长公主,可摄政,入朝堂,辅佐新君。诸大臣当爱戴之。钦此。”
“儿臣遵旨。”
“微臣遵旨。”
跪了一地的大臣们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敢直视顾长安的眼睛。
说到底,除夕宴给他们带来的阴影太大,祁元帝温和,从未有如此铁血的手段。而这位公主却不同,狠辣而雷厉风行,令人生畏。
顾长安并没有理会他们,她带着顾盛平径直离开,先皇刚刚驾崩,宫内宫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些大臣们打太极。
定国公看着顾长安离开的背影,心情很复杂。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女流,觉得女子就该在深闺相夫教子,可当他好不容易把一个女子当做对手,人家却无视了他,这感觉,很酸爽。
“好了,别看了,该回去准备哭灵了。”平远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同情的看了看他。
谁能想到呢?禄亲王都进京了,他们以为禄亲王好歹能多坚持几年呢,谁知道,刚进京就把自己作没了,镇国长公主看起来娇娇弱弱,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下手却那么黑。
除夕宴胡璇舞女刺客,乾坤殿刺杀君王,久病的皇上亲自到场,不仅解决了挡路的禄亲王,还树立了威信。想想禄亲王那不敢置信的模样他就想笑,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王爷?平远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或许是得意忘形了吧!
除夕宴后,长公主还命太医挨家挨户去为受惊的女眷看病,赐下药材。恩威并施,炉火纯青。如今,偌大京都,谁还敢小看她?
也正因此,昨晚的余威尚在,今天这圣旨才能颁布的这么顺利。
可怜了几个站队太快的,少不了被新帝厌弃。平远候又暗自摇了摇头,怜悯的看了定国公一眼,转身离开。徒留定国公在那里双眼放空,失魂落魄。再次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要不是子玉告诫他,说不定他就立场不坚定被拉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家一武将世家怎么出了一个文人才子。
正被父亲念叨的大才子此时正恭敬的站在梧桐苑的书房。
“你可知道,本宫找你来,所为何事?”
顾长安走到窗子前,前几日刚刚下了一场雪,如今尚未融化,窗外是一片梅林,白色的雪,红色的梅,枝头红梅带凝霜,她站在窗口欣赏美景,淡淡的开口。
杨子玉在她身后微微垂首,不敢直视她,先帝新丧,她一袭浅白色宫装,长发随意的绾了一个松松的髻,其余尽数散下,莹白玉指搭在窗沿,近乎透明。
“微臣,不知。”他声音清朗,如山间松柏,林间清泉。
她转过身来,看向他,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她的脸一半明亮、一半藏在阴影里。她微仰着头,
轻轻开口,
“大祁延续三百年,国力远不如前朝,内部早已腐烂,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们失去斗志。然而。”
她缓缓向他走来,腰间的流苏轻轻摇动。
“北有狄,南有蛮,东与魏接壤,西有各小国窥伺。”
她离的更近了些,杨子玉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浅浅莲香。
“都言,如玉公子有丞相之才,天下将乱,群雄并起,吾欲争之。”
她停在那里,杨子玉能看到她微微晃动的裙角,还有精致的绣花鞋。
“我以国士之礼相待。你,可愿助我?”
他终于抬起头来,多日劳累,她的面上难掩疲惫,双眸却始终明亮动人,通透的琉璃眸带着莫名的自信心和笃定,专注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来,撩开长袍,行了个大礼。
“臣,愿为殿下车前卒,马前蹄,”
他看向她,目光灼灼,一字一句,
“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二月初二,南山祭天台。
新皇在先帝驾崩一月后继位,祭天通告天下。
冰冷的盔甲,欢呼的群众,严肃的百官。
顾长安一身华丽公主大装,她牵着同样一身皇帝正装的顾盛平,缓缓的走上祭坛,小皇帝稚嫩的脸上少见的严肃认真,一夕之间长大。
一百零八大台阶,她牵着他走的很慢,厚重的衣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额头开始渗出汗珠来。
她心无旁骛,周围寂静无声,渐渐地,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这些日子的疲惫、焦灼、愤懑都消失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自己,她甚至忘记了手中还牵着新上任的小皇帝。
她们在祭台前停下,早有礼官在此等候。按照礼官的指引完成祭天仪式后,年幼的小皇帝从礼官手中取过圣旨,稚嫩的童音在山巅回荡,
“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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