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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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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终究忍不住要耍点小心机,想去试探面前的女孩子。
如果费劲一切去追这个女孩子,她能追到吗?也许能。但许嘉尔知道,自己永远比不上她内心那个人。
这是一场必输的比赛。
但如果不追求她,许嘉尔又很不甘心。
“我要眯一会儿,你要累了也可以睡一会,回去就带好门就可以了。”安之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她已经困了。她爬上沙发,一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许嘉尔无奈地笑了笑,这么没戒心真的好吗?
屋子里很安静,许嘉尔本来是想走了的,但是这种安静的氛围里她可以听见安之细细的呼吸,她侧躺在沙发,右手放在抱枕上。
她凑近看她的手背,视线从细白的手臂上去,停留在她的脸,和粉唇。
熟睡的少女,像等待着人去亲吻她。
心动促使许嘉尔前近。
她不在乎她不是等待的那个人。
许嘉尔抚摸上她的脸颊,她很想亲吻那花瓣一样的双唇,但许嘉尔做不到,所以她俯低轻吻着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她更加心动,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被亲吻的少女微皱下眉,似乎觉得有点痒,她把脸往内一靠,她唇部的轮廓就呈现在许嘉尔面前。
许嘉尔像被说服一样慢慢地凑近。
猛地,客厅门口一声非常明显的响动。
她转眼望去,言蹊站在那里,黑发,长风衣,长靴,一对冷光潋滟的眸子,凌厉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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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打了个哈欠;
“姨姨!你回来了?”她发现言蹊坐在沙发边;她的书卷子都被收拾整齐了。
言蹊嗯了一声;见她睡得脸红扑扑的;帮她顺顺头发。
“许嘉尔回去了?”安之在屋里扫了一圈。
“哦;回去了。”言蹊淡淡道;“去洗把脸,我们下去吃饭了。”
安之摸摸脸,“哦。”有点疑惑;她流流口水了?
两人吃完饭,安之感觉言蹊有些沉默,问她:“今天工作顺利吗?”
“嗯;还好。”
安之其实想问的是她和廖承宇见面会不会尴尬之类。但看到言蹊仿佛不想讨论工作的事;
安之就不再问下去了。
晚些的时候,安之自己去洗完澡;言蹊仍拿着大毛巾把她裹起来。换完了另外一条裙子。安之暗自留意她;沮丧地发现都没有昨晚那种怪异的气氛了。言蹊全程很淡定;一副已经习惯的表情了。之后她就开始复习功课;可是心不在焉的。
过了一会儿;言蹊洗完澡也出来了:“不到房间里去?”
“嗯,想在这里;我还不能拿笔。”安之看着一堆卷子沮丧,看来这次月考是缺考了。
“今天白天怎么复习的?”言蹊慢悠悠问。
“许嘉尔陪我复习化学的;我们讨论做题的思路;可是我还有这么多卷子呢”
“想拿笔写字!”安之苦兮兮地说。
言蹊被她逗笑了,“拿卷子过来,我来替你写。你来说。”
“咦?可以吗?”
“可以,先做什么科?”言蹊也坐到地毯上。
安之看着她眨眼:“语文??其他科的知识点你早就忘记了吧”言蹊是学新闻的,中文和英语也很好,但是理科的知识她早就忘光了吧?
“小看我!”言蹊瞪她一眼,抽出数学卷,起身拿来几张稿纸,“我才不信我不能做数学!”
“一个圆锥和一个半球有公共底面,如果圆锥的体积和半球的体积相等,则这个圆锥的母线与轴所成角正弦值为?”
“嗯,”言蹊托着腮,“我想想。。。。。”
安之看了看,左手在桌面划了划大概知道答案了。
“体积相等,那么圆锥的高就是底面半径的2倍?”言蹊喃喃声。
安之瞧着她认真的表情,偷笑“所以h=2r,好的,是这样,让我算一下,结果是5分之根号5?”
安之点头:“嗯嗯,跟我的一样。”
言蹊的唇角很明显地勾起,有些小得意的样子,往下看题。
安之的心噗噗跳起来,情不自禁地留意着她的表情和小动作。
“余弦定理是不是这样?”言蹊皱着眉然后在纸上写给她看。
“这里要乘以2。。。。。。”安之小声提醒她。
“哦!”言蹊恍然大悟,“这就对了,我说呢!”她刷刷地计算,偶尔蹙眉,偶尔拍拍头,瞧在安之的眼里可爱到她想去抱她。
“姨姨好棒!解出来了!”安之笑嘻嘻地夸她。
言蹊脸一热,她是在安之的提醒下才解出来这题,剩下的题目她一看就头疼,只能弃笔投降:“算了算了,我承认吧,我真的不会了!”她丧气的样子,嘴唇还无意识地嘟了嘟。
安之还是少见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心动不已,扑过去抱住她:“姨姨,你好可爱啊!”
言蹊被她突然来的动作吓一跳,被动地接住她,也不知道怎么接这突然来的评语:“”
安之从刚才就想抱言蹊,像昨晚一样撒娇可能就会成功,她干脆大胆地坐上她的大腿,面对面抱住她,把头靠到她肩膀。
言蹊:“你这是做什么?要抱也不是这样抱的”
安之其实有些紧张,但强自镇定:“就要这样抱。”一定要像小孩子那样无赖。
言蹊有点头疼:“你这次烫伤手怎么像回到了五岁?你五岁都没这么粘人。”
安之在双手搂住她的脖子:“对啊,我发现那时候可吃亏了,都没发挥年龄优势!”
言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调整好姿势,半搂住安之,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你下来继续复习。卷子还没做完。”
“不嘛,要抱。”安之搂住她不放手。
言蹊有点不自在,主要是她们刚洗完澡,就穿着睡着的衣服,安之贴她贴得很近,都能感受到她青春香软的肌肤。
以前安之年纪小,以前她不知道安之喜欢女生,这些都没问题。更何况,安之不是在跟许嘉尔谈恋爱?
言蹊回想今天的看到的画面,心情仍旧不愉快。她是提早回来,不太放心安之一个人在家,尤其知道许嘉尔也跟她单独在一起后,就更加不放心了。
她必须承认,她对许嘉尔没多大好感,一开始先入为主的印象就不太好。许嘉尔让她联想到大学同宿舍的一个人,以及一些不好的回忆。
大一时同宿舍四个人,辍学一年回来的陶臻臻当时名声不太好,她自己又骄傲,所以一开始对她们都不理不睬。一个是学霸,除了图书馆就是食堂,也没怎么接触。剩下那个是很俊俏的女孩子,叫孙亚维。比较开朗善于社交,言蹊一开始觉得她是个不错能交往的人,后来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撩她,言蹊才觉得不太对劲,然后对方对她公开了性向,言蹊那时第一次身边出现喜欢女孩的女生,难免有些惊讶,不过她接受得很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亚维开始更加变本加厉,有意无意地进行身体接触,摸她的手,搂她的腰,表现得就跟不经意一样。言蹊后来觉得太过了,就委婉地说明,谁知对方一脸冤枉:“天啊,直女就是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弯的就一定会看上她这是妄想症吧?”
言蹊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嘲讽,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还以为误会了别人。
这也罢了,幸亏第二学期孙亚维就搬出去和女友同住了。偶尔才会回宿舍。大二她与高既明谈恋爱,在学校里他们这对是挺出名的。有次她单独在宿舍又碰到回来的孙亚维,被她堵住去路,不怀好意地打量她:“你知道吗?,男人在床上的能力是有限的”她在言蹊的面前摆动手指:“我不一样哦,我可以用手指就能让你爽到求饶!”
言蹊被她恶心得不行,她想走开,孙亚维还不让她走,言蹊生气得一手推开她。孙亚维嘻嘻还想上前,当时才18岁的言蹊气得不行,一拳打过去就把她打趴了。把她打怕了,从此不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一遇到她就避开。
这个人给言蹊带来的影响很大,以至于她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同性恋印象很不好,后来想通,觉得不能这个样子,哪个群体都有令人不愉快的人,主要是人,跟人的性向无关。
她这么多年的家教和个人的素养都不允许她因为某个人的原因就而产生偏见。
言蹊知道安之的性向后非常庆幸她能想开,要不然就没办法好好地接受安之。不过她还是不喜欢许嘉尔,因为她外观让她联想到孙亚维,言蹊知道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其实许嘉尔是挺不错的年轻人,她看在安之的份上,在学校那次她们被为难帮助她,默许她和安之交朋友。
但,言蹊的脑里闪过下午的那一幕,如果她不及时赶到,许嘉尔还会对安之做什么?就算是她们在谈恋爱,可是安之才15岁。。。。。。
等等,言蹊手搂着安之,有个突入而来的发现:
她对安之在身体保护的问题关注得不够。
她小时候言蹊教过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尤其是陌生的中老年男人。上学期间一定有人接她,假日出去也有司机接送,而且她们经常会通电话。初中就给她说一些必须知道的生理卫生,生命的来源之类,特别强调跟男生在一起要保护自己。
上了高中之后稍微放松了,尤其是她知道许嘉尔可能跟她谈恋爱的时候,不想对她强加管制。而且她自然而然地认为,现在的小孩很多都很早熟,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们应该早就知道了。
可是安之不一样,她虽然也爱上网,玩手机,但是毕竟从小就跳级,而且比同龄人花更多的功夫在学习上面,她这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的陶陶,估计被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道呢。
言蹊懊恼得不行,责怪起自己。
“陶陶?”
“嗯?”安之应了一声,仰起脸来看她。
言蹊抚着她的头发说:“以后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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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你的恋人;没有经过你的允许;都不可以抚摸你;亲吻你;其他的人更加不可以;男人不可以;女人也不可以;你知道吗?”言蹊有些严肃地对她说。
她特别强调了男人和女人,全部年龄段的都要注意。
安之并不知道言蹊刚才进行了怎么样的心理活动,她就是疑惑为什么言蹊突然这么说。她本能地乖巧的点头;转而想想不对:“可我没有恋人啊?”
言蹊顿了一顿:“你不是在跟许嘉尔交往?”
“啊!当然不是!”安之慌得都从言蹊腿上滑下来,一屁股坐到地毯上,急急地摆手:“没有!没有!”
“没有?”言蹊惊讶;接着怒气蔓延上心头;没有的话,许嘉尔还对安之做出那种举动?她问:“她是不是喜欢你?”
安之迟疑道:“她是有说过;但我拒绝了;她有很多人喜欢的;我感觉她也不是很认真的样子。”
安之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女生对她表白;她把许嘉尔当成是朋友;更加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许嘉尔被拒绝后也没明显的后续,身边也一直有很多玩耍的同学;情书也照收。
安之不太理解,像她喜欢言蹊;眼里就只有言蹊一个人。但别人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自己也不能太多心了。
“我想在她心目中我也没有多好吧,何况她也打算要出国了。”安之说着。
言蹊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对她说:“你这话不对,不能说你不好。谈恋爱这个事情很复杂,既然你觉得和她没有可能,就要跟她保持距离才对。”
安之垂下头。
言蹊瞥了她一眼:“还是你也喜欢她,就是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谈恋爱?”
“不不不,我只把她当朋友。”安之的脸掠过一点红晕,“我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我知道,你想要有朋友。”言蹊嗓音放软。
安之垂着头,她闷声道:“姨姨,如果有你不喜欢的人喜欢你的话,你也会跟她保持距离吗?”
言蹊想了想,点头:“会跟他保持距离。”
安之听完这话,整个人就陷入了低落的氛围。她径自看卷子,默默做题。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言蹊在旁拿手机上网,把她的表情都在看在眼底,安之在看题,她的小嘴也撅着,看着就是不开心的样子。言蹊细思一下,忍不住心疼。
她知道安之交一个朋友有多困难。
“陶陶?”言蹊轻声叫她。
安之小小地“嗯”了一声,没看她,把数学卷放一边。
言蹊愣了一下:这就做完了?
安之拿过语文卷放面前,“啊,好多字。。。”她撅起嘴:“好烦,不想写。”她翻到作文,“台湾漫画家蔡志忠说如果拿橘比喻人生,一种橘子大而酸,一种橘子小而甜,一些人拿到打的就会抱怨酸,拿到甜的又会抱怨小;而我拿到了小橘子会庆幸它是甜的,拿到了酸橘子会感到她是大的。请选择一个角度来写作文。”
她读书的嗓音软软脆脆的,言蹊听她念完微笑着问:“你想怎么写?”
安之显然不在写作文的状态,她赌气道:“我想要又大又甜的橘子!不想写作文!”
“噗!”言蹊逗她:“可是不行哦,鱼和熊掌不能分兼得。”
安之撅撅嘴不想搭话的样子。
言蹊像模像样地跟她审题立意:“可以从很多角度去写这篇作文啊,如何正确看待人生中的得与失。心态决定状态,人生中的取舍啊,乐观看待人生的待遇啊。。。。。。”
安之望着她,一脸“我不想听不想听”的表情。
她黯然低下眼,所以无论怎么选都只能放弃一样吗?还得尽量乐观的面对,这就是所谓的乌云的银边吗?
就像她和言蹊,只能保持这种亲友的关系。如果她跟她表白,她就会远离自己,而安之就会失去她。
只能二选一吗?就像这两种橘子一样?
安之强行忍下心间的苦楚,干脆对卷子发火:“讨厌语文!讨厌写作文!我不要写!”
这耍脾气的模样倒是少见,言蹊略为惊异地看着她,安之侧过身子,粉白的一张脸鼓着脸颊,原本的婴儿肥已经褪去不少,脸型是瓜子脸,睫毛软软细细的,完全可想象出以后将会是怎样的美丽动人。
陶臻臻和陈慕齐的基因结合地还是很完美的,更何况,安之虽小,但气质上已经与她的父母截然不同,是一种很柔韧单纯的坚定的气质。
言蹊忽然笑了一下:“好了,不写就不写,那改天再写吧。”
“改天也不写!”安之发脾气,她从小乖,现在完全是莫名借题发挥,而且突然感觉胡闹的感觉很好,也很好奇言蹊会怎么回应她。
她明明心跳都加快了,嘴上却迸出:“我就不要写!”顺手把卷子往桌下一扫。
一叠卷子哗啦全都散在地毯,安之暗自吃了一惊。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快速偷瞥了眼言蹊,见她唇角的笑意滞着,眼底的有些困惑的光芒。
安之心想:糟了,这可怎么办?
她不安地站起来,想着干脆回房间算了。
可是言蹊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呆住了。
“好了,那就不写,要抱抱吗?”
安之转头,见言蹊正望着她,一双笑眼里的困惑的神色不见了,换上了温暖的神色,对着她张开手臂。
安之脸瞬间红了,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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