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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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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军大人和吴尚书已对大将军心灰意冷,想必多说无益。

    那如果是从郑驸马这边下手呢……

    小游脑袋瓜子转得飞快,一阵福至心灵,很快想到了个地位崇高,足以镇得住郑梁的人。

    什么时候去说?事不宜迟,不如现在?

    对,就是现在。

    下决定的那瞬间,小游便匆忙退了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觥筹交错间,秦琮和郑驸马忙着欣赏满室旖旎春光,对于小游的离去浑然不觉。

    小游为了不引人耳目,选择从后门离开。

    因为小游是秦琮身边之人的缘故,他一路走得很顺利,外头的守卫听到他是奉大将军之命出去办事便放了人,没有再多问什么。

    但当小游漫步在洛城的街头,微凉的晚风打在他脸上时,他又顿时有些踟蹰了。

    自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跟班,她会见他么?

    小游望着前方美轮美奂的楼阁,偌大的“公主府”三字,最终一咬牙走近前。

    “请问是谢管家么?小人是大将军近侍游嘉,大将军有事要亲自告知公主。”小游不慌不忙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满面笑容道,“一点儿小心意,还请大人代为通传。”

    ……

    一个时辰后。

    满身酒气的郑驸马被秦琮命人抬回了公主府,摇摇晃晃地从大门穿过庭院,再进了屋子。

    室内灯火通明,他一眼就看到琼阳大长公主端坐在那儿,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旁边的嬷嬷垂着头为她掌灯。

    郑驸马不由得蹙起眉,不耐地甩了甩头发。

    郑驸马欲转身回房,琼阳大长公主倒是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截了当地起身拦下他。

    郑驸马一脸嫌恶:“做什么!”

    她『逼』视着他,冷声道:“你跟秦琮说了什么?”

    “要你管。”

    “你自己心里有数。”她痛心疾首地质问道,“郑梁,你身为当朝驸马,怎么可以撺掇别人夺取自家人的江山?”

    “驸马?自家人?”郑驸马冷笑,“呵呵,秦珩跟秦衷有把我当成自家人看过吗?啊?”

    琼阳一时愕然,愣了一会才揪住他的衣袂,焦急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为什么不行?哦,我几乎都忘了,你也是皇室的人。”郑驸马甩开她的手,借着酒力将积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我他妈早就受够你这臭婆娘整天指手画脚了,你当我真的很想娶你么?要不是武帝当年亲自下旨赐婚……”

    “别说了!”琼阳喝道。

    “我当年也是瞎了眼,才会去求父皇,不管如何非要嫁给你不可。谁知你不只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窝囊废,还是个心怀鬼胎的家伙!”

    那时的她少女心『性』,甫见到生了一副好皮相、谈吐有礼的郑梁便芳心暗许,将母亲的苦口婆心抛诸脑后,婚后才尝到苦果。

    郑梁已另有喜欢的女子却求而不得,碍于琼阳身份尊贵的缘故也没法将那女子纳为侧室,对公主的态度冷淡而疏离。

    秦珩也因此不喜郑梁,总认为他有负于自己的妹妹,甚至索『性』将郑梁倾心的女子纳入宫中,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我们俩既然也相看两相厌,那你倒是跟我和离啊!”

    “我不和离。郑梁,从来没有驸马休弃公主的道理。”

    “好,我自己走,就权当是你休了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

    琼阳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他,良久才从震惊中恢复冷静,道:“好,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儿。”

    “什么?”

    “一,东西别带走,那些都不是你的。”琼阳缓了口气,朱唇轻启,“二,此事于皇家颜面有损,请别对任何人声张。”

    “好,我答应你。”他轻蔑地哂笑一声。

    郑驸马随即跨着大步离开,行至玄关处,犹不解气地恶狠狠抛下一句:“不妨告诉你,这几十年来,我根本没喜欢过你一丝一毫,我他妈等的就是这一天!”

    琼阳垂着眼,对他一番恶毒的话不为所动。

    然后她动了动纤细的手指,一白发苍苍的仆『妇』连忙趋近前,颤抖着嗓音道:“殿下,您跟驸马爷……”

    “没事,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她目中闪着精明的光芒,“你亲自去搜一下他的书房,让郑府那边的人盯紧他和秦琮的书信往来。”

    “是。”

第88章 其之八十八() 
转眼已是过了数日; 言时等人风尘仆仆地回到洛城,刚刚好赶上了秦琮等人出征的日子之前,来得及给文宣楚送行。

    言时去找文宣楚交接了中护军的工作; 文宣楚顺道提议一块吃顿饭给他践行; 言时自然是满心欢喜地应下。

    只是当他在金乡楼见到陆灵时,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对她问好才是。

    “……”

    一阵尴尬后,还是陆灵率先开了口:“许久不见了; 在燕西可好?”

    “呃……嗯; 一切都好。”言时有些无措; 低下头猛扒饭,可却连平常最爱吃的糖醋鱼都觉得味同嚼蜡,“有劳寺卿大人费心了。”

    不过陆灵倒是坦然; 文容媛也挺豁达,没事人一般地同她相谈甚欢,言时见此也稍稍放下心来。

    和陆灵聊了一会后,文容媛转头对文宣楚举起杯盏:“长兄出征在即; 小妹便在此预祝大捷归来了。”

    “唔……”然而,文宣楚『露』出了忧愁的神『色』,干笑着应道; “嗯哪。”

    “怎么了?”

    “久闻北漠人凶悍异常,咱们主帅又莫名地有自信。”他摇摇头,“实不相瞒,此役的输赢……我着实没把握啊。”

    陆灵久居京城; 又从不涉足军务,是故她对战事不甚了解,只温声安慰道:“放心。”

    文容媛也是一脸懵地听着兄长的分析,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妙,不敢吭气。

    作为在座唯一一个明白真相的人,言时起先也不说话,但见文宣楚垂头丧气的样子,只能试着安慰了句:“若是大将军能借由失败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过于骄矜,倒也不是坏事儿。”

    “呵,他啊……”文宣楚一连叹了好几口气,“他才不会这么觉得呢。”

    言时讷讷地点头表示赞同。一如父亲上一世的决绝,这回他也不会给秦琮这个机会,待大军铩羽而归之日,就是大将军的死期。

    要忏悔?等秦琮下地狱去慢慢来。

    酒过三巡后,文宣楚和言时已然微醺,流火送两人出去吹风醒酒,文容媛则开口挽留陆灵下来陪自己说说话。

    陆灵方才和文容媛聊得挺欢,可现下雅间里头就她们俩,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数年以来,陆灵不管是和言时或是她都没有私下见面过,反倒是跟文宣楚有些职务上的往来。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文容媛打破沉默道:“寺卿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还真没有。”陆灵摇头。

    “……”

    碰了个大钉子的文容媛瞬间不知该应些什么。

    “那我可以问寺卿一个问题么?”文容媛盯着她,缓缓开口问道,“您为何至今尚未婚配呢?”

    陆灵瞪大双眼,丝毫没料到她会这么开门见山地问。她连忙摆手道:“我早已……咳,不喜欢他了,是我自己不想成亲。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也不会有男子想娶个成日在刑部跟人犯为伍的女人……”

    文容媛见她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有些不知所措,忙一股脑儿地解释道:“我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才问的,只是觉得,你这样一个人过一定很寂寞。要是真不想成亲,养个小猫小狗陪伴也是可以的。”

    “咳咳。”陆灵意识到对方是真在关心她后,不禁摇头失笑,“算了,我早就习惯了。”

    “话说回来,我倒是知道有个人愿意娶——”

    陆灵自然知道文容媛指的是哪位仁兄,连忙摆手道:“……顺其自然。”

    对于那男人表现出的情意,她不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她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了。

    ……

    酒醒之后,言时并没有回府去,而是去找了父亲——在五年前母亲过世后,他便携家带眷从辅军将军府搬出去,在对街另外开牙建府。

    是故,言时再度回到这个地方时,竟隐约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言时按照规矩递了拜帖,站在外头等了一会,方等到了管家让他进去的指示。

    言昌并没有如言时几十年来的记忆一般,坐在案前埋头处理政务或是军务;而是背向着他伫立在窗边,正在摆弄窗台上的花花草草。

    言昌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言时过了许久之后才出声唤他:“将军。”

    “你来啦。”言昌回过头。

    言时一怔。

    几年不见,他名义上的父亲已须发皆白,一双眼苍老而浑浊,早就失了从前那种运筹帷幄的睿智风采,就只是个暮年的老者而已。

    “阿时,你来做什么?”他问。

    言时思忖片刻,轻声问:“……时至今日,您还想行谋逆之事么?”

    言昌猛然抬头:“你何出此言?”

    他动了动唇,只说出一个词:“东山。”

    言昌一张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都知道了?”

    “是。”

    或许不该说是‘知道’,言时一直以来都在暗处盯着言昌,晓得他从来就没有打消过谋反的念头。

    言晖死后,言昌从没被查出来的部分私兵再做训练,并渐渐扩大规模。秦琮不在的时日里,洛城禁卫加上城里能调用的兵也不过两三千,若要出城去附近的临城调兵就晚了。

    是故私兵虽比不得之前的大几千人,若是掐着秦琮出征的点子作『乱』,虽不至于轻轻松松让整个洛城瘫痪,也定会让禁卫军元气大伤。

    言昌很快地意会过来他的好儿子背地里监视他,摇头叹道:“阿时,你这么执着是为了什么?你真的觉得大卫这个王朝,那个小皇帝,或是秦琮,值得你誓死效忠么?”

    “我也很想知道您在执着什么。”言时轻声道,“二弟已经不在了,你就算当了皇帝,你百年后又要把位置交给谁?”

    “那些重要么?”

    “你觉得不重要就不重要呗。回头,趁现在还来得及,把东山那些人散了,我……我会将言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不是,我既然会在这里跟你说,就能遣散他们,也会把言家打理好。”言时垂眼道,“我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看到自己爹想谋逆,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了,您这回除了答应我,别无选择。”

    他冷笑:“呵,这几年秦琮夺了我的权却没能压制你,你倒是把我的人脉都接收了嘛?”

    “不敢当。”言时闭了闭眼,“若将军执意起事,下官忝为中护军,自认应该不似郑梁那个纨绔一般让您称心如意了。”

    “什么?!”

    言时没有回答。

    前世是因郑梁没有任何经验,指挥不动禁军,言时也去那里和郑梁僵持不下,拖住了时间,二弟则去请了沈太后的旨意,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之下方能成事。

    现在言昌早就不具备这些条件了。

    二弟已去,他不愿听从摆布,言昌孤掌难鸣。

    “就算您不答应,我也会将言府打理好,不辱家门。”言时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只是与对方说些家常,“只是若扯破脸皮,我不保证您能不能活着看到这些。”

    “……”

    言昌的目光紧盯着他,里头透着深深的疲惫,言时清亮的眸子则毫不畏惧地回望着,坦然而坚定。

    言昌抬头看着跟前的青年,赫然惊觉自己已经需要仰视他。言时虽在朝中一贯低调,可不知曾几何时,他却已经形成了没有人能小觑的一股力量。

    “剑已经不在我手上了,对么?”

第89章 其之八十九() 
秦琮怀拽着一腔必定要灭一灭北漠人威风的雄心壮志出征去了。

    少了这位凡事都要『插』手做主的大将军; 洛城在短暂的混『乱』后很快地找到了规律。小事秦琰可以自己下决定,大事则在退朝后跟几个值得信任的老臣关起门来讨论出个结果。

    朝中众人很不意外地发现,少了大将军; 朝局不会因此大『乱』阵脚; 反而还会更好——说得直截了当一点,在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决策上; 秦琮本人就是混『乱』的源头。

    洛城宫中,几个先生正在讲解四书五经; 他说一句秦琰听一句; 身边跟着的两个伴读则埋头在书简上抄写。

    面对这三个围着他吱吱喳喳的老先生; 秦琰不禁有些恹恹。

    秦琰很喜欢原本的那位姓洛的老师,他教的不只是典籍上那些冷硬的文字,更会说故事给他听; 跟他分享前人的智慧,对他说为君之道。

    那位帝师针砭时弊也有自己的一套,懂得变通并不迂腐,虽然年轻却有智慧。

    秦琰记得很清楚; 老师前几天刚对他语重心长地教了一门帝王心术,虽然他听得有些懵,但却是很受用的。可过了不久老师就被大将军以教导不力的缘由辞退了; 连本来从洛家带来的伴读都换成两个秦琰不认识的少年,整天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阴阳怪气的。

    秦琰望着窗外的飞鸟走神了好一会儿,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已经合起书简; 暮气沉沉地说:“陛下,今日的课业已经教完了,还请陛下勤于复习。”

    “……”

    老实说,他们教的秦琰早就学过了,但很显然他的两位新老师不在意这些。

    秦琰“哦”了一声,挥挥手让两个伴读也跟着下去,那俩少年却惶然地垂下头,道:“陛下若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臣下,臣下定会为陛下解答。”

    秦琰斜睨他们:“朕没有问题。”

    “可是……”

    秦琰不耐烦地捶了锤桌子,桌上的笔墨书简落了一地:“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到底朕是皇帝还是你们是皇帝?”

    秦琰的声音尚带着些稚气,只一字一句气势毫不马虎,那两少年被唬得一愣一愣,慌忙跪下道:“您是皇帝。”

    “知道就滚。”

    待两人夹着尾巴退出去,秦琰才颓丧地靠着墙边,闭上眼睛。

    他无奈地想着,到底是我是皇帝,还是你们听命的大将军是皇帝?

    ……

    隔日清晨,秦琰照惯例前去永宁宫给太后请安。这个地方不是宫中最破旧的地方,却是最暮气沉沉的地方,几个小太监在宫外低头扫地,见了秦琰过来唯唯诺诺地行礼,那个叫青花的宫女很快就从殿内出来将他迎了进去。

    太后目不能视物,是故沈芊芊的身边一直都有四五个人贴身侍奉,片刻不离。

    “儿子给母后请安。”

    本来面无表情端坐在珠帘后的沈芊芊,听到秦琰说话才轻扬起唇角,道:“琰儿,来,坐过来。”

    秦琰轻蹙起眉,只还是依言做了。沈芊芊『摸』索着『摸』到了他的袍角,朝他『露』出慈爱的笑容:“琰儿近来可好?大将军出征,朝中一切可还安稳?”

    秦琰不敢对上她那双没有聚焦点的眼睛,连忙扭开头,敷衍着道:“都好,不劳母后费心。”

    秦琰虽然唤沈芊芊母后,但从来跟她不亲。

    自秦琰有记忆以来,他和皇姐秦莹一直是个安静恬淡的女人在照顾,住的也不是沈芊芊的芳华宫,而是长春宫。

    直到他三岁那年,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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