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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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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

    两句语调各异却意外不谋而合的话自他们口里道出。言时沉默片刻; 陆灵索『性』起身离开,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言时本要出言阻止; 但话到嘴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能呆滞地望着她步履匆匆地离去。

    两世以来; 他隐约察觉到陆灵的心意,她却未曾表明过。既是她不说,他自然也只能当作没事一般不问; 而今终于算是有个了结。

    言时想着,他下回应该可以坦然地面对陆灵了。

    ……如果她还愿意见到自己的话。

    陆灵行至门边时,同文容媛打了个照面。她抿紧下唇,轻声嘱咐了几句; 对方才之事绝口不提。

    文容媛思忖片刻,迟疑道:“寺卿,今日之事……”

    文容媛本欲让她不需挂怀今日种种; 却不想竟被陆灵语调僵硬地迅速打断:“有何事么?”

    陆灵眸光复杂地扫了幽暗的牢狱一眼,旋即执着烛火拂袖而去。

    “却是我鲁莽了。”

    望着女子隐没在路口的背影,文容媛摇头轻叹了句。

    目睹这一桩事情后,她算是解了许久以来的疑『惑』了; 陆灵之所以会几乎是无条件帮助他们的背后原因,没有任何私心,简单明了却出乎她意料。

    只文容媛丝毫没有半点儿开心的感觉,反倒觉得有些唏嘘,心头憋得发闷,如一根鱼刺鲠在喉头般难受。

    提起裙角走近言时身边,她柔声道:“大理寺已经擒住了私兵统领。寺卿让你去找丁鸿,把你知道的全数说与他听就可以走了。”

    他眨了眨眼:“那你呢?”

    “我在府里等你。”

    言时忙道:“阿嫣,我跟她……”

    “我知道。”文容媛垂下眼,理了理他的衣襟,重复一回方才的话,“我在府里等你,别让我等太久。你身上有伤,我背你走?”

    “……我没那么娇弱,真的。”

    语毕,她竟真要背起他大步走出去,在那人极力反对下才改成搀扶着他。

    一路相对无言。

    两刻钟后,他俩走出了那条弯弯绕绕的『迷』宫,一做侍卫打扮的男子已候在出口,朝文容媛点了头便把言时带去审讯室内。

    审讯室里头漆黑一片,言时只隐约窥见了丁鸿坐在堂上,身边还坐了个他不认识的青年,丁鸿正在审问他。

    侍卫将蜡烛点上后退了出去,言时慌『乱』地行了个礼:“丁大人。”

    丁鸿不动声『色』地打量俩青年互看时脸上茫然的神情,已是稍微确定了言时和家里养的私兵没什么联系,只还是冷声道:“坐。”

    “把你知道的事情再说一遍。”

    “事发当日,罪臣一直待在府上,并未外出。”

    “未曾去过东山?可提得出证据?”

    饶是言时于此事心安理得,男人的目光依然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未曾。”略略思考了一会,他又道,“院中家丁可作证。若是丁大人不信罪臣府上之人,罪臣从来未曾提出过要上山的证明,丁大人可去礼部逐一盘查。”

    言时说一句,丁鸿便低下头在状子上抄写一番。

    礼部那里他已派人去查过了,确实没有言时的名字,只身为经验丰富的刑部人员,丁鸿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他走。

    “咳咳。”丁鸿清了清嗓子,朗声对帐外之人道,“去传吴夫人过来,我再问她几个问题……”

    ……

    当言时从丁鸿那回到辅军将军府,已是亥时了。

    正值深冬,凛冽寒风混合了绵绵细雨拍打着他的面颊,言时不禁拢紧了身上的斗篷,试图温暖自己冰冷的身躯。

    此刻他心情就犹如这天气一般,糟透了。

    现下言时没敢从正门进去,流火也识趣地只在后门接应他。服侍他更了衣,流火仔细地将几处伤得比较严重的创口再包扎过一遍。

    言时叹了口气。

    而后,这小厮有些欲言又止地道:“公子,夫人她……”

    他眸光一凛:“嗯?”

    “小人方才见棠梨带着小娘子经过,心下好奇,多问了两句。她说夫人好像喝多了,才让她把小娘子带出来……”

    言时挑了挑眉,旋即拨开流火还在系着腰封的手,大步跨出外间:“我去看看。”

    “爷,你倒是先穿好衣服啊?”

    “没空。”

    言时烦躁地随意扣好腰封,三步并做两步地穿过长廊往书房去。

    言时尚未跨过门槛,便已先嗅到了浓郁的酒味,文容媛正坐在案前,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她本来白皙的双颊浮着两朵红云,在橘红『色』的烛光下格外清晰。

    “……”

    言时无奈一笑,慢条斯理地将酒坛子和酒器收拾好,点了点她的鼻尖,探问道:“饮酒伤身,好好的怎么突然喝这么多,可是生气了?”

    “我才没有与她置气,我只是……”她烦闷地摆了摆手,“膈应,对,膈应。嗯……应该还有点难过。”

    在文容媛断断续续地话语中,言时也大约拎清了她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一直都很欣赏陆灵,欣赏她这般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子。

    “抱歉,是我不好。”言时柔声道,“别难过啊。”

    文容媛没理他,只伸出双臂将他有些粗暴地揽到怀里,抱紧他的腰际。

    下一刻,她温热的唇贴了上去。

    仿佛是在宣示主权般,文容媛搁在言时腰间的手圈得很紧,酒气混合着她沐浴后的体香,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俩都不是主动的人,是故两人难得有机会如此亲密,言时总觉得有些恍惚,犹如置身梦境一般,却意外地不想自其中抽离。

    然而,只过了半晌,文容媛便赌气似地推开了言时,令他顿时有些懵:“唔?”

    见她不语,言时只好叹气道:“其实我觉得,该痛饮一场的是我才对。”

    “你又知道什么了?”

    他一时语塞。

    “快说啊。”

    文容媛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变得清澈明亮,言时几乎都觉得她那双墨『色』的眸能将他看透。

    “你没醉?”

    “当然,我又不是你或长兄。”她的脸更红了。

    稍稍停顿了会,文容媛低声问道:“是关于你那条挂饰么?”

    “……是。”

    方才在大理寺,言时不晓得第几次问了丁鸿二弟会有什么惩处,那男人似是被他问得烦了,索『性』把挂饰是言晖栽赃之事统统说与他听。

    他瞪大双眼,瞬间觉得方才还在为那人着想的自己蠢得很可笑。

    “那你想怎么做?”文容媛闷声道,“都依你了,我怕你难过,要不早就一剑劈了他,结果你的好弟弟还是自己做了死。”

    “我……”言时苦笑,“我想请旨去燕西练兵,过几日就走。”

    言时对言晖的手足之情早因前世今生的种种消磨殆尽,但他终究不想目睹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伏法,只能如同麻痹自己一般离开洛城。

    言时都想好了。秦琮虽不乐见他远走后鞭长莫及,但案情水落石出后,大将军等于是白打了他一顿。

    朝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平白蒙冤,秦琮应当是不会予以阻拦。

    他一去两三年,可以顺道培植自己的势力,届时应在朝中说得上话了。

    只是……

    言时望着愕然抬首的她,伸手抚过女子一头披散着的柔顺青丝,轻吻过她光洁的额。

    他舍不得她。

    在极短的愣怔后,文容媛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你还有九年半。”

    她尚记得那个十年之约。

    “好。”言时笑着应声。

    转身将她打横抱起,他撩开床边赤『色』的帐幔,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人安放在榻上,低下头捕获了她带着酒香味的红唇。

    言时觉得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空气中弥漫着缱绻旖旎的气氛,令人脸红心跳又忍不住神往。

    文容媛从不是主动的人,但此刻她毫不犹豫地挑开他方才草草扣上的腰封,也挑开了他残余不多的理智。

    屋外打更匠报了时,浑厚的声音穿过大街小巷,恰是三更。

第81章 其之八十一() 
一晃眼已是过了数日。

    清早; 言时便和流火出去办事了,要忙的自然是燕西的军务。

    今儿个是言时要启程去西蜀的日子。文容媛沉默地将他的行囊收拾好拎在手上,扶着棠梨的手臂缓缓走到屋外; 感受着冬日难得的暖阳。

    主仆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语。行经沈如诗的偏院时; 文容媛不禁垂下眸,丝毫不敢抬头瞄一眼; 就怕突然见到一向待她亲厚的二娘伫立在门外,与那女子充满悲怆的眸子四目相对。

    来自大理寺的判决下来后; 这座府邸少了往日的活力; 现在是近乎一片死寂的模样。朱绾迟迟未归; 吴央曾回来过一趟,只提了一个与言晖和离的要求。

    纵然大卫朝并无与丈夫和离的女人带走孩子的先例,但在吴永的强势介入下; 吴央还是带着言旭和言晟回了娘家去。

    待文容媛到了前院,言时已骑了一匹棕『色』的马等着她。马背上的言时身着深『色』便装,比之寻常瞧着更有精神了些,阳光洒落在他面上; 形成细碎的晕影。

    “夫人来了。”

    甫见文容媛来,流火在她耳畔提醒了句,便拉着棠梨识趣地退到一边稍作回避。

    面对着即将远行的言时; 她倒是不如方才伤感。左右逢年过节时他都会回洛城,再来他俩也不是头一次分别了。

    文容媛将包袱递了过去,本想说些什么离情依依的话别,最终只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随意道些家常:“我去吴府瞧过阿央了。她的伤好了大半,精神也尚佳,旭儿和晟儿同几个表兄玩在一块,看着也挺开心的……”

    言时心里一堵,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下马,将文容媛圈入怀中。

    嗅着她发梢的香味,他思及日后怕是难以如今一般日日得见,不由得闷声道:“阿嫣也需得好好照顾自己,不必思虑这么多。”

    “嗯。”伏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文容媛又问道,“秦琮……咳,大将军可会为难你?”

    言时思索片刻,道:“我那时一入狱,大将军便已找好人接替御史中丞的位子了,大约是……不会。”

    其实秦琮若是不傻的话,定会派人好生盯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坐大的机会。只是言时也早有对策,倒是不大担心这些,再者他也不愿她为此烦忧。

    “如此我就放心了。”她勉强一笑,“方才听流火说,你有要务尚未处理,我这就先走了呀。”

    言时眼角余光瞄着屋檐隐约『露』出半截的黑影,只还是认真地应了文容媛的话:“嗯。”

    文容媛点点头,将他身上的白『色』狐裘披好才转身离开。衣袂飘飞,一袭枣红『色』的袍子在万物凋零的冬景中格外灼眼。

    目送她的身影隐没在廊下,言时扭过头,摆手示意一直伏在屋檐上的青年可以下来了。

    那人动作矫健,三两下蹦达到他面前,恭敬地拱手道:“大人。”

    正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与寻常士子无异,只多了件不大合身的斗篷,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看着有些滑稽。

    “看够了么?”言时声线冷淡地问道。

    仿佛瞬间换了个芯子般,言时此刻面无表情,还透着隐隐的冰寒,跟方才同妻子话别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青年正『色』道:“小人惟恐错过了您出城的时间,是故提前过来等待。”

    “……”不再理会他破绽百出的话,言时摇首道,“你明知我要交代给你什么重责大任,又怎么会先出城去?”

    “不知您离京之后,大将军那边……”

    话语中提及秦琮时,青年暗暗咬了咬牙,语调透着明显的愤恨。

    “不用了,我远在燕西护不着你,你怕是会被大将军不留痕迹地解决掉。”言时郑重地搭上他的肩,快速交代了任务,“盯紧东山那边,大将军怕是还没有彻底放弃,还有宫中太后那里……”

    青年有些惊喜:“宫中?!”

    “是如你所愿,但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你跟她都会有危险。”沉『吟』片刻,他又道,“以后总是有机会的,现下还不到时候。”

    虽然青年是聪明人,言时同他解释过前因后果后他便转头效忠于自己,但他们的合作关系本就只是基于互利,无多少忠诚信任可言。

    此刻青年虽不至于反水,言时也只能尽可能地施恩,确保他尽心尽力。

    “小人明白。”

    走近前将那人已遮住半张脸的斗篷再拉低一点儿,言时拍了拍他的肩,压低声音道:“除非有紧急情况,要不皆是按照往例三月一报,切记。”

    “是。”青年拱手应下。

    青年确认了任务内容后,便麻利地转身离去。却不料此刻忽然刮起一阵呼啸的大风,他褐『色』的帽沿被吹了起来,让他清隽的脸庞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冷风中。

    “啧!”即便周围没有人,青年还是慌忙将自己的脸重新遮得严实,确保真没人瞧见他的真容后才继续迈开步子。

    若是文容媛在此地见着他,定会惊呼这人如何生得跟那位死在她手下的青玉一模一样。

    ……

    此刻,文容媛正沿着长廊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然而,当她行经沈如诗独居的别院时,一名身着杏『色』裾裙的侍女匆匆行来拦下了她。

    见她如此焦急,文容媛纵心中不愿,亦只能停下脚步。

    少女扶着木雕梁柱,气喘吁吁地道:“夫人,沈老夫人让您进屋一叙。”

    “啊?做什么?”

    现下她们一家人关系尴尬,彼此平常都心照不宣地各忙各的,早就不复从前时不时聚在一块促膝长谈的亲厚了。

    “说是……”话到一半,少女见她已蹙起了眉,忙道,“说是有事相求。”

    文容媛眉头蹙得更深,只还是和颜悦『色』地道:“我明白了,你带我去见二娘……咳,见沈夫人。”

    少女正欲转身带路,文容媛又叫住她,问道:“等等,你是……”

    “夫人请说。”

    “你是红袖么?”

    她躬身道:“正是,请问夫人有何疑问么?”

    “无事,带路。”

    文容媛虽觉吴央的侍女留在沈如诗身边有点儿奇怪,还是跟着红袖往屋内去。

    沈如诗的院子她从前也来过数次,屋里屋外的摆设和她上回拜访时如出一彻,只房梁上挂了几个素白『色』的灯笼,乍看总觉有些不详,可略微往深处一想竟也觉得理所应当。

    她甚至还觉得有些莫名的怅然。

    文容媛提起裙角跨过门槛,沈如诗就端坐在案前,她身着一袭简单素净的裙装,即使脂粉不施亦丝毫不减风韵犹存的美貌。

    文容媛坐到她对首,炉子上温着龙井茶,旁边的碟子则盛了些小点心。沈如诗瞧着并不憔悴,除了眼下有些乌青外,她精神尚说得上不错。

    她俩本不是正儿八经的婆媳,既是关系不同以往,文容媛也不能再亲昵地唤沈如诗二娘了。

    思忖片刻,她规规矩矩地唤道:“沈夫人。”

    沈如诗并不应,只道了句:“这糕不错,媛儿也吃点。”

    “……”

    文容媛低头一看,正是自己喜食的芙蓉酥。她心下有些触动,只还是将那盘糕推回沈如诗眼前,道:“夫人有何吩咐么?妾身身为晚辈,若在能力之内理应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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