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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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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若让皇上就这么轻易给玲珑定了个罪名,那必是极轻的,如此一来,玲珑明面上虽吃了大亏,却给皇上留下了谦卑恭顺的极佳印象,那余一秋当日给她定的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反之,余一秋看似得了便宜,却免不了落了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骂名。
正在一筹莫展间,皇后忽见染冬朝自己递了个眼色,皇后知她平日颇有心计,此时定是有话要说,遂向皇上觐言道:“皇上,此事虽不算大,可枉纵了谁都不大好,此事臣妾的宫女染冬多有参与,不如让她来补充两句吧!”
皇上私心已倾向护着玲珑,曹不想再节外生枝,可听皇后这样一说,又不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含混着说道:“穆答应此时已甘愿认错认罚了,若无其它要紧的话,也不必再说了吧!”
染冬眼珠一转,上前深施一礼,道:“启禀皇上,穆答应在延禧宫那会儿所犯的过失,本不算什么大罪,余常在将她发落去慎刑司,也只不过是想关个三五日,小惩大诫一下罢了,可奴婢后听说,穆答应自进了慎刑司后,不但不知悔过,反而还破口大骂余小主的不是,并扬言说出来要报仇之类的浑话,更有污言秽语不宜转述,因此她才被一直关了许久的,后来皇后仁慈,念她生病,还特意开恩让她到浣衣局养伤。方才皇上让她叙述时,她只知避重就轻,对以上之事却只字未提,可见她心中还是存着怨怼,不知这算不算是屡教不改呢!这还只是其一,公主方才大闹浣衣局,年少不懂事也就罢了,奴婢就怕这是居心叵测之人在背后唆使,此事若说与穆答应没有任何干系,在场诸位可有人会信服么?请皇上明鉴!”染冬说罢额首退在一边。
染冬此番话语一出,在场之人无不佩服她言辞犀利,真是少有的诡辩之才,玲珑开始以退为进的策略,本已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和皇上的赞许,看似案情已板上钉钉,这会儿被染冬的这一席话,说得登时逆转了局势,不但令玲珑原有的罪状板上钉钉,还罪加两重,不但多了个不知悔改,诅咒谩骂同宫姊妹的罪名,还把公主的大闹浣衣局一事,也全推到了她的身上,叫人听起来,玲珑简直是居心叵测、罪无可赦的人了。
第104章 尘埃落定()
染冬姑姑说这番话前,皇后和余一秋还都阴着脸,像极了斗败的公鸡,可当染冬把话讲完,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窃喜来。
月桂公主本是出于好心,不顾一切地赶来搭救玲珑,不成想,自己的莽撞反而还害了她,情急之下,连忙站出来向皇上分辨道:“父皇,女儿在浣衣局瞎折腾,与珑小主可是没一点干系的,那都是女儿一时冲动使然,什么有人唆使,简直就是血口喷人,纯属一派胡言,女儿闯下的祸,自会承担后果,可千万莫要归罪到珑姊姊身上呀!”
月桂自有生以来,所做过的事,无论对错与否,都极少向人低头忏悔,这会儿实在有些急了,说着话,“扑通”一下跪在皇上面上,重重磕了个头,以示真诚。
皇上摆手叫她起来,带着些许愠色道:“知道了,朕自会分辨,你的事儿一会儿再说。”转而向玲珑道:“染冬所说的可都是实情?你难道真的还不为自己辩解几句么?”
玲珑在染冬说话时,早在心里琢磨着应对之辞,可任凭如何苦思,终究还是没有多少胜算,不由得暗想,这位染冬姑姑好生厉害,此时她以旁观者的角度说出这番逻辑缜密的话来,看似毫无偏袒,可知那慎刑司、浣衣局全在她们掌控之下,于我极其不利,我此时若是与她强自辩解,她定会立刻叫来慎刑司的人前来指证,如那样的话,我便更加被动了,必会落得个强词狡辩之嫌,如今看来,我也只能认错到底别无他法了,好在此时有皇上在,终不至枉送了性命。
玲珑心中打定主意后,上前半步,毅然朝皇上大礼拜了下去,莹露见状,也赶忙陪着小主一起下拜。礼毕,玲珑缓缓抬起头来,满目含泪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妾身今日被冤枉也罢,罪有应得也好,全凭皇上的明察秋毫、英明神断,当前无论是什么样儿的一种结果,还是那句话,嫔妾绝无半句怨言!”
玲珑言罢,向皇上郑重磕了三个头,待起身时,早已是满面泪痕,此情此景,真叫人看了是心酸不已,纵有千般不是,也令人化作百转柔肠了。
莹露凑近玲珑身边,泣声怨道:“小主,您怎么也不为自己申辩一句呢?为什么非要认罪不可呢!我们可真真是被人家欺负和冤枉的呀!”言罢亦是跟着哭泣不止。
皇上看罢,面色一沉,吁了口气,后缓缓说道:“一方振振有辞,一方又甘愿受罚,既如此,朕便全当是穆氏的罪过了。延禧宫答应穆氏,藐视宫规、以下犯上,后又不知悔改、恶语怨怼,如此还怎能还做朕的嫔妃了,即日起,削去答应位份,着降为普通宫女,以后就去伺候月桂公主好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唯有月桂公主面露喜色,大大咧咧地上前一把将玲珑从地上拉了起来,悄声耳语道:“如此甚好,咱才不稀罕做什么答应呢,姊姊以后跟着我,决计不会再受一丁点儿委屈了。”
玲珑突然被皇上连降数级,从小主一下成了丫鬟,又被公主这么一搅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本还是悲伤绝望的心绪,顿时轻松了不少。
皇上见公主如此,脸上浮现出几分温和的神色,抬手指着她,故作威严,厉声说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朕正要治你的罪呢!你还这般的没心没肺,朕怎能轻饶了你,不如就这样吧,朕就罚你扣去半年的俸禄,以此来赔偿你在浣衣局造成的损失,并打今日起,禁足在你的竹香馆内,再也不许随便进出宫城了,非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更不准竹香馆里的人踏出半步,朕之前也是太过骄纵你了,也是该让你好好反省思过收收心了。”
公主听了皇上对自己的惩罚后,似乎并不太在意,还挽着玲珑的胳膊,偷偷朝皇上扮了个鬼脸。
此举引得皇上微微一笑,后朝身边的裴公公吩咐道:“告诉内务府,禁足归禁足,吃穿用度可不能怠慢了,若是把朕的公主给饿瘦了,朕可不依。”裴公公忙应声称是。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多说什么了,朕一下朝便赶来了,这会儿还真有点乏了,午后还有很多事,朕就先走一步了,你们也都各归各位散了吧!”皇上言罢转身顾自乘上软轿。
“皇上起驾!”随着这一声吆喝和众人的“恭送皇上!”声中,皇上的仪仗逶迤而去
皇后万万没想到,事情终究是这样一个结果,不尽有些懊恼,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过问此事,面上好似大获全胜,实则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却打了不小的折扣,而自己苦心扶植的党羽,经此看来将来实难成什么气候,反而是个拖累,真是得不偿失。
余一秋见皇上走远,悄悄对皇后道:“娘娘,我看皇上这是有心偏袒?嫔妾的脸都被毁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皇后狠狠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你没听见皇上说此事已到此为止了么?经你这么一折腾,穆氏的位份全无,公主也被禁了足,你还想怎样?本宫劝你以后切莫再生事端,否则别怪本宫不再保你,眼下还是赶快想想办法医治好你的脸伤再说!若真落下疤痕,你怕是这辈子也甭想再让皇上正瞧你一眼了!”言罢面带愠色转身而去。
吴一秋碰了一鼻子灰,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抬眼见皇后的仪仗正缓缓离开,忙也跟着去了。
旁人散尽,肥猫小咪不知从哪儿跑了回来,到公主身边“喵喵”地叫,公主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它毛茸茸的身上,喜道:“嘻嘻,今日你立了大功,回去本公主好好犒劳你,赏你条鱼吃!”
莹露和逸芙也来逗小咪玩,唯有玲珑心下暗自隐忧:那余一秋被小咪破了相,岂能善罢甘休,将来还有的与她斗呢,好在眼下我们被皇上禁足,和她们接触不到,正好能清净一段日子了。
姊妹几个聚在一处,互相安慰了几句,然后回房简单收拾一下行装,换下浣衣局的衣裳,一道朝竹香馆去了。
再往后,玲珑和公主虽被禁足在竹香馆内,可除了冷清、寂寞些外,终究再没发生过什么烦心事,闲暇时,玲珑默默盘算着:“眼下我虽被降为宫女,好在总算大难不死,还多少博得了些皇上的同情和关注,想必将来总会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只是梅儿姊姊如能回宫,那便再好不过了!”
天气在立冬前后冷了两日,临近十一月中旬反到暖和了,此间,在媱儿的照料下,梅儿娘亲的病症恢复得神速,梅儿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是日,阿秦提着果篮来到护国寺中,说是王爷近日公事繁忙,无暇脱身,因此特派他来看看净慈的病好了没?为此梅儿真心感激不已。
聊天时,听阿秦介绍道:“皇上是初七那日返京的,至今已有数日了,虽说旅途劳顿,可龙体十分的康健,精神头也特别的好,这主要是因,此番南巡,收获颇丰,惩治了一大批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追缴脏银不计其数,虽说还是不能填满国库的巨大亏空,但是让京城中的百姓和朝中的群臣们,欢欢喜喜过一个祥和年,还是绰绰有余的。听王爷说,皇上一高兴,还说今年发放的年赏,要比往年还要略多一些呢!”
第105章 登门拜谢()
阿秦这边说得手舞足蹈,听的人也都是无比振奋。
阿秦话头才落,便听小尼逸蓉拍手赞道:“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想我大夏能有这样一位圣明的君主,真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
媱儿随即也跟着随声附和道:“可不是,自从新帝登基以来,各地都是风调雨顺的,若百姓年年都能丰衣足食,想必国库也很快就会丰盈起来了!”
阿秦、媱儿和逸蓉,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兴高采烈,唯有梅儿在一旁手托香腮,若有所思,她此时正在想:皇上回宫已有数日,想必此时一定早看到自己留给他的请辞书信和紫宝剑了,皇上一定很生气,或对自己很失望,总之,我还有何面目再见圣驾了。
梅儿当初意欲远离皇上,可经过这些时日后,已逐渐改了主意,从她娘亲病重时起,便觉得自己若还在皇上跟前当差,为娘亲请个太医岂非很更容易,后听了媱儿的规劝,就更加动摇了,当得知好姊妹玲珑被余一秋陷害,早巴不得立刻跑回去搭救,可因当时娘亲尚未病愈,这才耽搁了下来,眼下危情已过,又觉得无颜面圣,真是左右为难,因此才陷入沉思。
逸蓉见梅儿一个人发呆,轻轻用手肘碰了她一下,因问道:“姊姊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听到皇上凯旋归来,要广发年赏,想早点回去领呢?听说姊姊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说不定皇上还为您准备了特别礼物呢?”
经她一问,梅儿这才回过神儿来,淡淡一笑道:“什么红人、礼物,快别浑说,我又算个什么,皇上三宫六院还顾不过来呢!”转面对阿秦道:“阿秦,你家王爷最近确实很忙么?”
阿秦不假思索道:“是啊!不然他就亲自来了,何必还派遣小的来。”
梅儿轻叹一声,失望道:“哦!那就算了,这次我娘亲病重,之所以能够转危为安,全仰仗你家王爷的鼎力相助,我原打算这一半天儿就上山去拜访,好当面谢谢他的大恩呢,眼下你正好来了,还以为可以和你一道回去,可既然王爷很忙,那就不去叨扰了。”
阿秦忽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忙摆手道:“原来梅大人是这个意思呀,嗐!忙怕什么的,只管随小的去就是了,我们王爷天天念叨您呢,他要知道您能主动来紫霄阁,一定高兴得紧!”
梅儿听了,面颊微微泛起红晕,扭身含羞道:“你家王爷不是很忙么?还没事儿念叨我做什么?”阿秦挠挠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梅儿又道:“照你这么一说,王爷虽然忙碌,可还是能抽空见我一面的是么?”
“正是,正是!他若见您来了,估计其它事都不重要了。”阿秦这会儿有点语无伦次,逗得在一旁的媱儿和逸蓉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梅儿虽于男女之情尚未开窍,但也从阿秦的话语间,猜的出王爷是在乎自己的,因此在不经意间,已砰然心动起来,忽又觉得不妥,忙在心里暗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正了正颜色,道:“哦!既如此!那便有劳你带路走一趟了。”
转面对媱儿道:“媱儿姊姊,我这便要随阿秦上山去,看天色,估计入夜后才能回来,我不在这会儿,请姊姊帮我多照顾着娘亲。”
媱儿应声笑语道:“妹妹就放心吧!如果晚了,就在紫霄阁住一宿好了,这大山里可不同在京城,晚间天色昏暗崎岖、山风凛冽,就别轻易涉险了。”
梅儿闻言,面色再又一红,眼光流转,低声道:“王爷尚未娶妻,若我留宿在他的身边,怕是有些不合时宜吧,况行夜路对我而言,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无论多晚,今晚定还是要赶回来的。”言罢去隔壁向娘亲告知了一声,回来同媱儿逸蓉两人告别,便同阿秦出寺上山去了。
二人顺着山路,攀爬而行,越往上登,眼界就越开阔,待行至半山腰时,已初有了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阿秦是个热心肠,边走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听他讲道:“这翠香山一带都是皇家禁地,山脉蜿蜒数千里,向南可至围猎场那边,向西可延绵到庸门关,山阳面有很多王公大臣的行宫别院,山阴还有一座汤泉宫,是专供皇家沐浴的所在,以前先帝常带着嫔妃来游玩,可是当今圣上却还未曾来过。”
梅儿应和道:“未入宫前,我曾在万岁山脚下的小客栈里听说书人讲过,先帝晚年一味追求奢华安逸,以至于国库亏空甚巨,好在我们皇上却是不同。”
阿秦点头称是,又道:“梅大人还不知道吧,咱们现下要去的紫霄阁,还是先帝赐给王爷的。先帝在位时,几位成年皇子均有郊外行宫赏赐,若说哪个最好,还得数皇上的明春园了”
对于阿秦所讲的这些,梅儿其实并不大关心,她只一心想快点见到王爷,也好趁早赶回寺去,若总是这样边走边聊,难免拖慢了速度,于是灵机一动,笑着提议道:“不如咱们比比脚力吧!看看谁先到达琼云台,输了的要罚一壶酒钱。”言罢也不等阿秦答应,便顾自加快了脚程。
阿秦知道梅儿功夫不弱,可自己也是年强气盛,怎肯服输,于是也撒开步伐直追上去,行不多远,见有抄近的小路,忙闪身钻了进去,待再出来时,反跑到了梅儿前头去,看他得意地回头对梅儿吆喝道:“梅儿大人,我在这儿呢,您可要加油喽!”
梅儿见他居然超过了自己,毫不着忙,微笑着暗提了口真气,展开凌云功一跃便是数丈,身法轻灵飘逸,居然能踏着枝干飞身而行,直看的阿秦慌忙叫嚷道:“大人怎可赖皮,欺负小的不会功夫么。”
梅儿脚下不停,反口回敬道:“阿秦真是舌尖嘴利,你一个大男人,又深窥路径,我若再不用些功夫,怕是早被你丢得老远了,少啰嗦,还不快跑!”
阿秦听了扭头便跑,二人不但斗脚程,还斗着嘴,如此都是行得甚快,若常人从护国寺攀爬到琼云台,怎么也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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