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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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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苦笑:“那就没办法了,说老实话,干我们这一行和别的行业不同,我们没有售后服务,最终结果如何,那是客人自己的事。”
我顿时很生气,我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老赵怎么说也是我朋友,就算他跟我不熟,也是你那边出了问题,他现在都快死了,你好歹也给出出主意吧。
表舅被我说的没话了,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那我在想想别的办法,看看有没有阿赞能解决这事。”
我草草几句挂了表舅的电话,顿时整个人都有点不舒服,老赵沦落到这个地步,我脱不了干系,好好一个人,挺精神的,现在快死了,这让我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
那天一晚上我都没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表舅才给我发来消息,他回复我有个阿赞说这事有办法。
表舅的意思是,可以让老赵去泰国找阿赞专门施法给他驱鬼,要不然就花大价钱请阿赞去一趟西安,因为这事错在他,所以他愿意付百分之八十的费用,我一看也可以,大不了剩下的费用我去补上。
我回复表舅,老赵现在去泰国肯定不理想,还是让阿赞来一趟西安,大概费用要多少。
表舅说最起码也要二十万泰铢,我大概盘算了一下,还能负担的起,就说那你联系阿赞来一趟吧。
当即我连忙赶往医院,没想到我还没到医院,半道上老王给我打来电话,我当时挺着急的,根本没心思接老王的电话,就直接挂掉。
我刚到老赵病房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张病床边上痛哭,顿时我就感觉不好,于是连忙找边上的小护士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护士一脸鄙夷,她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人真恶心,竟然在我们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竟然还在干那事,小姑娘吓的现在还在哭。”
我挺无奈的,但也不好反驳她,因为那些事很有可能是真的,我问那他怎么会死。
小护士哼了一声:“天天打十几次,就算是头牛也顶不住,你说怎么死的。”
老赵的死,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也给我带来很多麻烦,老赵的家人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打来电话,而且开口就是骂人。
开始我还解释几句,我说这也是我没办法预料的事,老赵的家人完全不听我解释,还说要让我给他们儿子偿命,这让我很无语,但也没办法多说。
老赵去世之后,我消沉了一段时间,开始对降头这种邪术有些怀疑,以至于后来十多天,我一单生意也没接到,急的表舅直催我。
我跟表舅讲了我的想法,我说老赵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如果当时不是我提到降头,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表舅苦笑:“你这人也太心软了吧,降头能害人,也能帮人,我们的初衷是帮他,后来出了意外,也是我们没办法预料的事,并不是专门想去害他,你不能因噎废食,死了老赵,你就否定降头的好处。”
我对表舅的话听了一半,另外一半归根结底还是我没有想通,直到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当时我因为正和父母一起吃饭,就没有接听,吃过饭之后,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他顺手就接听,问他找谁。
那边干笑了几声,问我:“张老板是吧,你不记得我了?”
张老板这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笑了笑,说:“就别张老板了,你叫我张扬就行,有什么事快说吧。”
电话那边又笑了几声,这才说:“那我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全,听说你能联系到泰国的降头师?”
我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老赵的朋友,前一段时间联系过我一次,我因为觉得这人不像好人,所以就没接他的生意。
李全还没等我回话,就继续问:“你那有没有让人运气变差的降头?”
我开始没听明白,就顺口回了一句:“你要提升哪方面的运气,桃花,财运”
李全说:“张先生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让人运气变差的降头,价格在五、六千就行,不要太贵。”
这下我才明白,李全是要害人的降头。
因为出了老赵的事,所以我对降头这种东西内心多多少少有点抗拒,因此我没有直接回复李全,招霉运的当然有,不过我现在不确定该用什么方法。
李全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他回复,我说这我不太确定,这需要联系在泰国的朋友,那边也要找阿赞商量方法。
本以为李全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却说:“这倒是不着急,钱不是问题,关键要有效。”
第十四章分离降头的奇效()
下午表舅又给我打来几个电话,无外乎都是劝我快点恢复状态,他说国内的降头市场很开阔,如果做好了,赚大钱不敢说,小有成就没什么问题。
说实话,我被表舅说动了,人活一世,死虽然可怕,但更加可怕的是没钱,这倒也不是我传播负能量,事实就是如此,那些说钱是王八蛋的人,我想说你没穷过你不懂。
我跟表舅说我在考虑考虑,等缓过这几天我在联系你,表舅叨叨了几句,也没在多劝。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想老赵的事,老赵生前最后一面还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那一脸惨白,嘶哑的嗓音,有时候想起来我还会觉得可怕。
只是话说回来,表舅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降头能害人,也能救人,归根结底还是使用者的心态。
正想着这些事,一直没联系我的张媛竟然给我发来短信,她语气感觉还挺开心的,问我最近在干什么。
我说还是老样子,你怎么样,最近在哪玩。
张媛很开心,直接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她说她陪她父母去日本旅游了一趟,所以才一直没时间跟我联系。
虽然张媛没有明说,但我也能感觉到,他父亲和那名小蜜算是断了关系,只是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
张媛说她母亲打算从日本回来请我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去,可能心里还是觉得张母这种为了爱情下降头的女人有点可怕,但架不住张媛的盛情邀请,后来只好答应说有时间了会去。
挂了张媛的电话以后,我整个人心情好了很多,这说明降头的确能帮助人,让一个临近崩溃的家庭复合,也算是功德一件,我怎么能因为老赵的事,就全盘否定了降头?
第二天一早,表舅又给我打电话来劝我,我没有回避,而是直接问表舅有没有给人招霉运的办法。
表舅说多了去了,不过也分什么霉运,如果只是小惩罚,可以直接给人放阴料就行,如果想把人搞死,那最好还是让阿赞亲自做法。
我这我还不太清楚,等我具体了解了在联系你。
表舅想了一会,问我:“他能出多少钱,我好给他看东西。”
“三、六千。”我说。
表舅顿时很开心,他说:“张扬你行呀,这么快又有这种好生意,这单生意做成,我包你赚两千。”
我当时就有点心动,连忙催问表舅一般来说都有什么好方法,我好报给客户,人家也没确定是否需要,现在只是问问情况。
表舅说:“我手里这几天正好有两包现成的阴料,一包半阴料,报价三千,一包纯阴料,报价五千。”
我问表舅怎么价格差距那么大,表舅笑了:“效果不同当然差距大,而且阳料好收集,不像阴料,还要去坟场。”
细致的问题我没有多问,而是直接联系了李全,把大概情况说给了他,李全没有及时给我回消息,我也就没多等。
下午我出门闲转了一会,正好路过小蜜小冯住的小区,出于好奇,我进去转了一圈,刚走到楼底下,我就听到几个大妈在楼下健身器材坐着闲聊。
我找了一个面善一点的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你们这边有没有住这一个叫冯xx的女孩。
结果我话刚一出口,边上三、五名大妈直接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我半天才了解,原来我找的那名小蜜前一段时间已经搬走了。
我一听既然人已经搬走了,这表示张父和这名小蜜的关系也算是断了,因此也就没有细问,结果一名大妈拉着问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让我有点犯难了,我想了一会,说:“就是一般朋友。”
大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我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想问清楚,结果那几名大妈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连忙离开。
回到家以后我还在想这事,思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
正好这时候我母亲又在跟我扯谈对象的事,说我都这个年龄了,怎么还不找个女朋友,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
在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就只好打开电视随便看看,没几分钟,电视播出了一段奇葩新闻,还是我们西安这边的,说是一个女孩,大中午全身赤裸,在小区里飞奔,嘴里不断大喊有鬼,有鬼,当时很多人围观。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过了一会我才发现,那间小区就是小蜜和张媛父亲所在的小区,这下我才意识到,电视上打满马赛克的女孩,竟然就是那位小冯。
看完新闻以后,我也的挺惊奇的,就连忙给表舅发了一条短信,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表舅说是降头术起的作用,能让人产生幻觉,我连忙问表舅是否会有副作用,表舅一口否决。
晚上张媛联系到了我,她说她已经到西安了,晚上她父母请我去某某酒店吃大餐,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我肯定不能在拒绝。
席间张母气色好了很多,张媛也很开心,倒是张父看起来有些失神,除了我到的时候他打了个招呼,后来再也没跟我说过话。
饭吃到一半,张母和张媛去卫生间,我连忙问张父是不是不太舒服,张父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摇摇头。
我有点着急,就问他和冯xx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父听我提到冯xx,脸色顿时很难看,就像受到了惊吓一样,但却没有说话,我只好继续问:“你是真心离开冯xx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一看到她就觉得她脸上血淋淋的,特别恐怖,她好像也挺怕我,那天我们正准备她还没穿衣服,就直接跑出了房间。”
我没敢在问下去,这时候张母和张媛也回来,又闲聊了一会,我直接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
到家以后我还对张父的神情耿耿于怀,本来打算给表舅打电话问问情况,但又觉得表舅说的对,既然客户的需求已经满足,往后的事就跟我无关了。
晚上我睡下没多久,大学同学王倩给我发来一条消息,王倩这人属于那种挺开放的女孩,上学的时候就交了不少男朋友,后来据说还同居了几个,具体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
她忽然联系我,这让我有点意外,她问我是不是对降头挺在行的,我说在行谈不上,不过一些基本的内容,我可以给你简单介绍。
王倩直接给我发来一段语音,她说:“这就不必了,我找你就是想问问,有没有那种能让很多人喜欢我的方法。”
我笑了,这不就是养备胎嘛,我调侃了一句:“你这种小公主还缺人喜欢嘛。”
王倩很得意,她说:“话不能这么说,谁不喜欢被人宠着,你就说有没有这种方法。”
我问王倩,你需要什么价位的我可以给你联系,王倩想了一会,说:“三千左右的吧,如果效果特别好,加价都没问题,关键要真有用。”
临睡前,我把王倩的需求发给了表舅,他那边估计有事没有回复我。
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还是一个陌生号码,气的我差点骂人,接通之后,听了半天我才听出来,竟然是李全打来的。
我很无语,就问他怎么换号码了,李全干笑了几声:“前几天打牌把手机输掉了,昨天才换的手机。”
李全这话说的我有点哭笑不得,我说你怎么连手机都输掉了,李全笑了几声,没回答,而是问我之前问我的事,情况怎么样。
第十五章赌徒()
我问李全是想要什么效果,李全让我都介绍一下,我只好说:“如果是一般效果,让人走点霉运,这种的价格便宜,大概三千到六千之间,如果你想要整死人,那就需要阿赞亲自做法,价格最少也要上万。”
听我这么一说,李全连忙表示不用整死人,让他倒霉就行了,我说那就一般的,这里面又有半阴料,和全阴料区分,价格分别是四千和七千。
满打满算,两种我各加一千,也算是赚个辛苦费。
李全问我什么叫阴料,我说:“阴料就是死人的东西,比如骨灰、坟土、棺材钉”
李全愣了半天,才问我怎么还有这些东西,我暗笑一声,连忙解释:“想让人倒霉,必须要这些阴料来辅佐。”
他想了一会,没有多问我,而是说:“你能不能先跟我见一面,不然我有点不放心。”
我一听这话,顿时很不乐意,从西安到渭南最快也要几个小时的火车,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终归路途奔波。
而且根据老赵的介绍,李全这人就是个混混,比较难缠,我当然不愿意见面,就直接拒绝了他。
李全还是执意要跟我见面,他说只是见一面,另外一些具体情况也要跟我谈谈,来回一切花销,他会给我报。
我实在执拗不过他,只好说我不能白跑一趟,你要不然先给我付一千块钱订金,无论这单生意能不能谈成,订金都不退。
李全苦笑:“一千块钱都够我玩几天了,能不能少点,五百就差不多吧。”
我大概算了一下,五百也可以,最起码比待在家里闲着好的多,当即我直接赶往火车站,买了到渭南的火车。
上火车以后,我就把到达的时间发给了李全,李全表示一定会准时去接我,结果等我到火车站之后,始终没见到李全的人,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也一直没接,这让我特别生气。
我在火车站边上晃悠了两个多小时,后来我真打算直接买票回去,这时候李全才给我打来电话,他先跟我道歉,然后才问我到哪了,马上就来接我,我问他怎么那么久。
李全干咳一声,笑了笑,说:“我其实早就来了,正好那边搞抽奖,我没忍住就玩了一会,结果就忘了时间。”
我暗叹李全这人还真是赌鬼,不过这是人家的爱好,我犯不着多话,因此也没多说,而是让他快点,李全说他马上就到。
没想到我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到李全。
李全理着小光头,无精打采的,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难缠的角色,我也没工夫跟他瞎扯淡,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他到底想要跟我谈点什么。
说话之间,我和李全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餐厅坐下,他这才说:“说实话,我也不懂你这东西,听老赵说你是行家,所以才找的你,就是想问问你到底管不管用。”
我说降头这种东西,我也不敢跟你保证一定有效,每个人接受的结果都不同。
李全也没在多问,我又想起老赵的事,李全这种人,搞不好就会出问题,我连忙补了一句:“你还是给我讲一下具体情况,你到底是想给谁招霉运,又为什么。”
听我这么一问,李全脸色顿时有些暗淡,不过这人一看就是老油条,很快又恢复如初,他笑着说:“怎么还问这个。”
我说你不告诉我到底要搞谁,我怎么帮你,李全这才解释说:“其实也不是别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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