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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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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短信以后,我才倒下睡了一会,等我醒来以后已经快到中午,刘洁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老金也给我打来了几个。
我先给刘洁回了过去,听我复述了老金的话以后,刘洁特别激动,连忙问我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我说我那位朋友在泰国当牌商,认识的师傅很多,应该不会有问题,刘洁说价钱没问题,忙问我什么时候动身。
“时间我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打听清楚了在联系你。”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刘洁那一晚之后,我对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后来想了想,可能还是因为拿人手短,睡人
随后我才给老金回过去电话,老金说阿赞已经同意给刘洁解降,但因为给他下降头的那名降头师法力很高,阿赞也不保证能解,而且还有可能会出现问题,事主的安全他保证不了。
我顿时有些迟疑,我问老金有那么严重嘛,老金笑了:“严重不严重不是我说的算,她丈夫已经死了,你觉得对方是闹着玩的嘛。”
老金一句话把我噎死了,这也是实话,我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先问问刘洁的意思在做打算,趁着跟老金打电话的间隙,我给刘洁回了一条短信,把老金的意思给她转述了一遍。
“没问题,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愿意。”刘洁不到一分钟就给我发来消息。
我顿时感慨人在求生的时候,果然无所畏惧,我回复老金:“事主是可以,什么时候可以解降?”
“解降的日期要阿赞来订,阿赞在柬埔寨深山里修炼,平时不会出来,我们必须亲自去找他。”老金说。
我很无奈:“怎么那么麻烦。”
“阿赞就是这性格,你让事主迁就一下。”老金笑呵呵的说。
我虽然有点不太乐意,但也只好如此,毕竟能找到有人愿意帮忙,这已经很难得了。
老金让我和刘洁第二天在柬埔寨金边的波成东机场等他,他马上从河内飞过去,我们在金边见面。
当天下午我和刘洁就买了前往金边的机票,原本我还有点怕表舅会怀疑,我到时候不好解释,没想到我离开前,他先去了一趟马来处理一位客户的事,一来二去,我也避免了这个麻烦。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以为避免了表舅这个麻烦,却因为我帮了刘洁,却给我惹了一个大麻烦。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洁乘坐飞机到达金边,我立刻给老金打电话,没想到老金那边是关机状态,应该还在飞机上,我和刘洁只好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等了一会。
等待期间,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回头看了几遍又没有,在后来刘洁几句话打了个茬,我也没在意这事。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老金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们到了没有,我报了快餐店的名字,让他直接过来,没两分钟,一脸猥琐的老金就向我们这边走来。
老金笑呵呵的,捧了我几句,又夸赞了几句刘洁真漂亮,不得不说老金这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原本我和刘洁都挺紧张的,他一来,气氛顿时缓和多了,一直一脸哭丧的刘洁竟然也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水牛降头术()
我们坐下简单闲聊了几句,刘洁连忙问老金什么时候去找阿赞,老金让我们不要着急,随后老金打了几个电话说要跟那边沟通一下。
当时我特别惊讶,老金竟然讲的是柬埔寨的高棉语。
老金这人能混到今天,也的确有他的一套,他这人不仅泰国话讲的跟国语一样,就连高棉语,英语讲的也很好,有这份能力干什么都可以。
挂了电话以后,老金笑着说今天就能去见阿赞。
当即我和老金还有刘洁,我们立刻从机场乘车前往阿赞的住处,值得一提的是,金边和泰国一样,街上基本没有出租车,机场外面都是一种叫tuk…tuk的交通工具,类似于国内的三轮,西安叫蹦蹦,有些地方叫三蹦子。
老金和司机交流了半天,最后商定五美元带我们去,我们这才坐上了车。
一路上老金和司机大叔谈笑风生,我和刘洁暂时抛去紧张情绪,而且还能看看街上的风景,老金也很乐意给我们讲解。
我听着正起劲,忽然从司机的后视镜里看到有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正在看我们,我回头去看,那人马上又低下了头,我连忙问老金他们有没有注意到,老金说没有。
一来二去,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多想了,就没太在意。
到达老金指定的地点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车子停在一处特别荒凉的郊区农村,我问老金阿赞就住在这?
老金笑呵呵的说:“当然不是,我们只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不是吧,这不都到头了。”我看了一眼附近的村子。
老金笑着让我和刘洁别着急,tuk…tuk不能开进村子,剩下的路要我们自己来走,我看刘洁没说什么,只好让老金带路。
我们穿过村子以后,到达一片农田,柬埔寨这边主要种植的是橡胶树,也有一些木薯,总体来说挺荒凉的,我们经过的时候,农田里没有人。
田间的路还可以,但我们依旧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头,然后就是一片树林,老金说穿过树林就到了阿赞的住所。
我挺感慨的,这种法力高强,有着真本事的阿赞,竟然住在这里,也不嫌条件艰苦。
老金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连忙解释说:“水牛法术也是鲁士法术的一种,鲁士擅长苦修,所以阿赞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听老金这么一说,我顿时对这个水牛法术很好奇,连忙问老金为什么叫水牛法术。
老金嘿嘿一笑,说:“水牛法术起源于鲁士打费,也就是佛牌中的火眼鲁士法相,这位鲁士在柬埔寨修法的时候,当地有一些人想学他的法术,但鲁士打费的要求特别高,这其中就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为了得到鲁士打费的法门,竟然给他喝了迷魂药,后来鲁士打费的朋友救醒了他,鲁士打费不想让这种事再次发生,就把经书法门都放在了水牛的肚子里,用来反射坏人的恶术,久而久之,水牛法术就诞生了。”
听着老金的介绍,我和刘洁顿时被他吸引,原本一路奔波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刘洁还催促老金在讲一会。
我们一边听老金讲关于阿赞的事,一边往森林里面走,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到达阿赞的住所。
老金给我们介绍,我们拜访的这位阿赞名叫阿赞洪,他是阿赞师的朋友,阿赞师我不陌生了,以往我们也有过交往,阿赞师在泰国很有名气。
我大概给刘洁讲了一下见到阿赞以后的注意事项,随后老金才找到阿赞洪的徒弟说了几句话。
两个人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懂,后来老金才告诉我和刘洁,阿赞洪愿意见面,随后我们三个跟随阿赞洪的徒弟走进院子。
刚走进院子,我就被院子里摆放的一只巨大的水牛角吸引了,水牛角上面用红笔写满了经文,老金说那是挡降用的。
我们在院子里站了一会,阿赞洪的徒弟才给我指引了一间房子,让我们进去,房间里摆满了神像,看布置应该是阿赞洪的神坛,其中有一尊比较明显的神像,老金给我们介绍说,那就是鲁士打费。
我们在房间等了几分钟,一名头发半白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老金连忙合十行礼,我和刘洁也跟着行礼。
阿赞洪很和蔼,穿着一身白色袍子,面带微笑,也向我们回礼,随后老金和阿赞洪说了几句话,阿赞洪这才看向刘洁,他看了大约一分钟,这才又跟老金说了几句话。
老金连忙翻译给我们:“阿赞洪说刘小姐中的降头很深,今天晚上就要进行解降,具体解降的地点他会在考虑考虑。”
随后我和刘洁在阿赞洪的神坛暂时等待,老金则和阿赞洪还有些别的事要谈,直到晚上十点多老金才过来,说阿赞洪已经订好了解降的地方,在附近的一个水库。
我当时还挺疑惑的,以往阿赞们解降,不是选择在坟场就是乱葬岗,怎么还有在水库的,后来想想,可能是水牛法术,所以要跟水有关吧。
当即我和老金还有刘洁在阿赞洪和一名徒弟的带领下,往水库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就要解降的缘故,连平时话最多的老金都低着头一直没说话。
刘洁就更紧张了,她拉着我的胳膊,身体一直都在抖,搞的我也紧张的不像话,半天说话都不太利索。
我们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阿赞洪说的那处水库。
其实说是水库,也就是一个深水沟,在水沟边拴着一头水牛,老金给我介绍说这头水牛就是解降用的。
说话之间,阿赞和徒弟已经在摆设法坛,趁着间隙,我把我的疑惑告诉了老金,我问老金为什么要在水库这边做法。
老金笑了笑,说:“这水库比坟场阴气还要重,每年死在这里的有上百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完老金这话,我顿时觉得周围阴冷了很多,另外我还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我,只是我回头找了一圈,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正想着这事,阿赞洪的徒弟过来告诉我们法坛已经设好了,马上就能做法,听老金翻译完阿赞洪徒弟的话,刘洁脸顿时变的惨白,紧张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我只好将刘洁拉到阿赞洪的法坛旁边,阿赞洪向她说了几句话,老金连忙翻译:“阿赞洪让刘小姐脱掉衣服下到水里。”
刘洁迟疑了一会,估计还有点不太乐意,但后来还是把衣服脱掉,然后按照阿赞洪徒弟的指示,坐在了水里。
随后阿赞洪闭上眼睛,开始念经文,他的徒弟则拿出一条皮鞭,不到几分钟,原本安静的水牛,忽然像发狂了一样,惨烈的嘶叫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问老金这是怎么回事,老金解释说:“阿赞洪已经开始做法了。”
老金正跟我解释,阿赞洪的徒弟猛的拿起皮鞭抽在水牛的背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刘洁惨叫一声。
“抽打水牛,也就等于在抽打刘小姐身体里的阴灵,等刘小姐不再感觉到疼,就表示阴灵已经被驱赶走了。”老金忙说。
随后阿赞洪的徒弟又抽了水牛一下,刘洁这次反应的更加强烈,好像那一鞭子是抽在她身上一样,看起来特别可怕,我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了。
阿赞洪的徒弟大约抽了数十下,刘洁的叫声才渐渐低了下来,按照老金的说法,这表示阴灵已经被驱赶走了。
我刚想松一口气,忽然那头水牛就像发狂了一样冲向水里的刘洁,阿赞洪的徒弟嘴里喊了几声,我没太听懂,但看他脸色就知道,事情发生了变故
第一百一十九章Z小姐的需求()
一时间阿赞洪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他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头水牛瞬间冲进了刘洁所在的水潭,刘洁估计已经被吓懵了,半天都没点反应,水牛冲到刘洁身边,马上就将她顶了起来。
只听见刘洁惨叫了一声,我这才发现水牛竟然咬住了刘洁的胳膊,鲜血顿时就飞溅了出来。
这时阿赞洪的徒弟才跑到水牛身边,他用力在水牛身上抽打,但没任何作用,阿赞洪连忙夺过徒弟手里的鞭子在水牛身上抽打,大约抽了十多下,水牛才将刘洁丢进水里。
我已经被吓懵了,直到阿赞洪的徒弟将刘洁从水里拖出来我才反应过来,当时刘洁身上已经全是血,阿赞洪的徒弟给我拿来止血的药膏,让我快点把衣服给他穿上。
给刘洁穿好衣服以后,我连忙问老金,刚才是怎么回事,老金说阿赞洪暂时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还要等回去了以后才能知道。
一来二去,我只好背着伤痕累累的刘洁和老金他们先回到阿赞洪的住所。
到阿赞洪那里天已经快亮了,阿赞洪的徒弟安排我们在一间房子里休息,后来又拿来了一些药给刘洁服用,疲劳了一夜我也很累,给刘洁吃过药以后,就倒在一边睡了一会。
等我醒来老金才回来,我连忙问他情况怎么样,刘洁没事了吧,老金说阿赞洪的意思是降头已经解除了,但刘洁伤的很重,需要休息几天,另外她左臂可能因为伤的太重,可能废掉了。
我看躺在床上还没醒来的刘洁,心情无比复杂,我心想如果一开始我就直接告诉刘洁夫妻俩,他们会有危险,可能也不会有今天。
想到这,我连忙问老金:“当时我发现降头不都快解了,为什么那头水牛忽然失控了?”
“这事我问过阿赞洪,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说可能刘小姐被下的降头太厉害了。”老金说。
我总觉得这事另有隐情,但既然阿赞洪都这么说,我也不太好再去追究,在说了,老金一早就跟我讲过解降会有危险,刘洁快死的人,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刘洁才醒来,但可能有点惊吓过度,所以一直还躺在床上没办法起来,阿赞洪的徒弟又过来给她上了点药,直到晚上她的气色才好了点。
看刘洁渐渐恢复气色,我才把她左臂的事讲给了她,刘洁开始还挺难接受的,差点跟我们闹起来,但后来她可能也想通了,就没在多说。
我们在阿赞洪那待了三天,三天后刘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左臂的确没有了知觉,应该已经废掉了,阿赞洪又简单给刘洁交代了一些事,当天下午我们就返回金边。
在金边刘洁把六万块钱转给了老金,先坐上了回西安的飞机,老金有点事确认钱到账后就去了越南,我回泰国曼谷的飞机则等到了晚上。
老金和刘洁他们离开以后,距离登机的时间还早,我没事就在机场附近转了转,刚走了一圈,我忽然想尝尝柬埔寨这边的特色小吃,不然就等于白来了一趟。
于是我就在机场附近走了一会,后来还真找到一个类似于中国小吃街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特色小吃。
我走了一圈挺失望的,所谓的特色小吃,其实泰国都有,而且有一点我有点接受不了,这边的人吃饭席地而坐,并且用手抓饭,搞到后来我没一点食欲,就买了一份柬式春卷,又要了一个椰子边走喝,然后准备在到别处转转。
走了一会,我忽然又觉得有人在跟着我,我回头看了几次,结果都没人,一时间我心里还有点害怕,毕竟这里是柬埔寨,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坏人盯上那就不好了。
我准备原路返回,结果走了半天,可能因为太紧张,竟然走错路了,走进了一个特别偏僻的小巷子的三岔路口。
就在我准备看看走哪条路合适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我下意识的拿椰子去挡,却被一棒子打中了胳膊,我疼的叫了一声,连忙睁眼去看,就看到一个穿黑夹克的人飞快的往远处跑去,他手里还拿着一只木棒。
我当时挺生气的,连忙追了上去,那人跑的太快,我一直没追上,在后来我也怕追到人家地盘上,我只有遭殃的份,连忙在路边拦了一辆tuk…tuk回到机场。
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还在想刚才那件事,那名穿黑夹克的男人到底是谁,一直跟着我因为什么事,难不成为了抢我的钱?
可我又不像有钱人,而且他也没抢我钱,难道是跟我有仇?
想了半天我也么想通是谁跟我有仇,竟然跟了我那么久,不过自从干这一行以后,我的仇人简直多了去了,我也没在去多想。
当天傍晚我登上回曼谷的飞机,到曼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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