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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公背后的男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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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伤着筋骨了。”柳泉在一旁搭话,伸手将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搁在小几上,“倒是你,听得做饭的女郎说你倒是有一日光景水米未进了,如今好歹吃一些。”
“陛下可吃了?”章文听柳泉这样一说首先想到的却是圣人。
“陛下有我这头照看着,倒是你,历来饿了便头晕,你如今总不能真的昏过去。”柳泉见他面色发白,不由叹息一声劝道。
“你说的是,如今还要找个机会教你们先逃出去。”章文听他这样一说便沉下心来。
拓跋敢将他当成秦帝,且又想着用他往长安换粮食、换地,自是不会饿着他,但也没有替他准备太好的食物,且那抓来做饭的小娘子原本是个粗使的宫女,往日里只做打扫院子这样的事情,于灶上并不精通,折腾了半晌好在是把粥熬熟了。
好在章文不是圣人,他于吃食上并不挑剔,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便拉着二人商量如何逃出去的事儿。
而在千里之外的青州淮阳城,玄武湖的东面方圆十里皆是青州诸葛家的宅子,斗拱飞檐、彩饰辉煌,整个宅子引玄武湖湖水入内,或做飞泄,或作池塘……各有趣味,且青州四季分明,院中因时制宜,花木不断。
如今冬月里寒梅竞相开放,一众小娘就在亭子里赏梅煮茶,隔着一道月洞门,便是书斋,旁边种植的一株老茶梅,花开恣意,半浅半深,说不出的清雅可爱,天降薄雪,诸葛明珠靠着南面传过来的太爷椅,手中执着一卷批注得当的《荀子》,慢慢展开细看。
在他脚边摆放着一个炭炉,而在他腿上则盖着厚厚的白狼皮制成的毛毡子,太爷椅摇摇晃晃,伴着一墙之隔传来诸葛家小娘子愉悦的笑声,他不由慢慢的阖上眼眸。
“阿父。”等候不多时,一身绣遍地杜若纹青色交领大袖衫的青年穿过月洞门过来,他头上戴着玉冠,手中执着一封信,见诸葛明珠闭着眼眸不由微微唤了一声,恭敬的垂手立在一边。
“阿兰可是收到从北面来的消息了?”诸葛明珠微微睁开眼眸,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次子。
“是,叔父三日前已到旌阳,离长安尚有四百余里。”诸葛兰听得父亲垂询忙老老实实的回答。
“天狼星南下,紫薇星混沌不明……冬日严寒,你替我回信给你阿叔,一路上倒不必太赶行程,多顾惜军士几分才是。”诸葛明珠膝下有二子,长子诸葛葵,次子诸葛兰,与长子一心不满自己闲居在家不出,次子倒是格外乖巧,是以即便次子显得有几分愚笨,诸葛明珠对他却还当真生出几分慈父心肠,“等到来年春日里,你便要迎娶豫州萧家的小娘子,听说她性子温和,容貌姝丽,与我儿倒是相称。”
提起有一面之缘的小娘子,诸葛兰不由微微红了脸,他原本想问父亲长安虚防已久,他们能得圣人信任挥军北上,不正应该星夜兼程迅速往长安护驾么?为什么倒是吩咐叔父慢慢走。
“阿兰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懂了儿子面上露出的疑惑,诸葛明珠拍了拍光滑的扶手笑着将书卷放在膝上。
与兄长对父亲只面上恭敬不同,诸葛兰自来在父亲跟前便没什么隐瞒,听得父亲闻讯登时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想不明白的说了出来。
“俗话说十里不同天,咱们青州比之长安来说四季分明,冬日里也不甚寒冷,瞧见那墙角边盛开的茶梅了吧?若是放在长安该到正月里才开咯。”诸葛明珠更为欣喜的是儿子坦承的态度,是以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语气不紧不慢,“你念兵法,该知出兵应顺应天时,不过是将士们熟悉相应时节的天气,才不会因此束手束脚,咱们青州的将士们常年呆在青州,对这边的气候也是很熟悉的,但对长安的气候却是不熟悉的,若是一路快马加鞭过去只怕到了长安莫说驻兵防守,一个个都病倒了,这样也就起不到护卫陛下的作用。而这一路过去,慢慢适应了天气,到了长安登时便可作战了,我儿以为呢?”
“阿父言之有理,只儿驽钝,尚有不解之处。”诸葛兰听了,仔细想了一回才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可万一长安起了兵戈,咱们这样过去不久耽误了么?”
“阿兰比之以往倒是更有益进啦。”见他出言反问,诸葛明珠不由淡笑道,“我大秦若遇见敌袭,无外乎是魏、楚与萨鲁,而晋州、邕州、幽州与之相距,这三州兵马强壮,闻名天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面的里就是现在的里也就是500m,四百里相当于现在200公里,然后古代平均的行军速度一天也就是30…70里左右,文里面设定的也是按照这个标准来,诸葛家统领青州军北上是以缓速前进,每天大概25里…30里的样子,所以他们到达长安还需要十几天的样子,这是在保证剧情的情况下尽量合理,之前姬凛带兵往晋州按照的是70里一天的速度,所以他到晋州很快,但是平陵御不是行军他每天大概就是走10里路的样子,所以特别慢
说好的昨天更新,结果家里面八点就停电了,只有今天补上了,对不起大家,以及谢谢老虎筒子的地雷,lwxs520 ……》
第119章 第四十五章 以身殉国(五)()
冬日里的咸阳宫显得格外肃穆; 宫人换上了朱青二色的衣裳,沉默的穿过青石压制成的甬道; 也只在园林中扎在树梢上彩色的丝绢扎成的假花才显出几分鲜活来。
作为大秦的嫡公主,华阳公主的日常并不清闲,在百年世家传承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嫡长女; 宇文皇后在教养女儿上并非一味的娇宠; 每一个公主在出嫁之前都会接手一定的宫务,以期在往后出宫跟驸马过日子的时候不会被下人糊弄过去。
对庶出的公主是这样,对待自己亲生的公主更是如此,从华阳公主八岁开始宇文皇后便教导她一些简单的事情处理; 等到华阳公主要及笄的年纪; 宫里大半的事情都是她来处理,只有一些作为皇后不可推卸的事由才由宇文皇后来管理,这一回,她听华阳公主的劝说往大佛寺去小住,宫里的事情就全部交在了华阳公主手上。
她每日里带着两个胞弟用完早膳; 四皇子去念书; 她则带着五皇子往雪堂启蒙。
对两个胞弟华阳公主素来一视同仁,她先领着五皇子在案几上描红; 隔着一道屏风便听六宫女官回禀当日需要决断的后宫事务。
“殿下; 周郎将派了一小将过来; 说是有要事要禀报。”王嬷嬷从殿外进来,将斗笠、蓑衣放在偏殿,手中提着一个象牙雕人物玲珑提食盒; 迎面便碰着跟在周坚身边的偏将,先打发看帘子的小宫女带他到偏殿吃茶,自己则进门来禀报,那偏将第一回到内宫来,瞧着守在四处容貌秀丽的宫娥,纵是事情危急,却也不由自主红了脸。
“可说是什么事儿么?”华阳公主抬手挥退了一旁立侍的女官。
“奴瞧着怕是要紧的事儿,否则这样的时节那郎君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子。”王嬷嬷朝她行了礼,这在旁边的坐秤上跪坐下来。
“你请他进来见我。”华阳公主沉思片刻,东秦民风开放,但她如今正是待字闺中的年纪,若无长辈亲友陪伴,断没有自己与郎君见面的道理,只她与周坚自幼熟识,二人情比兄妹,她素来知晓周坚是极稳重之人,他既是做出这等决定,华阳公主不由觉得有几分心惊肉跳。
“喏。”王嬷嬷素来晓得她的性子,见此情状也不出声多劝阻,起身去了偏殿请那小将进来。
“末将罗坤拜见公主殿下。”罗坤从袖中掏出一纸短签交给王嬷嬷,后者呈递到华阳公主手上。
“凌云阿兄可有说要及时回信么?”展信一阅,华阳公主顿了顿,抬头瞧着罗坤轻声问询,握着信纸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郎将只道,他召了京中留守的郎君们一道在外廷议事,殿下若要去,卑职在前头替殿下引路。”罗坤并不敢直视他,只觉得入耳的声音说不出的清冷。
“既如此,有劳校尉在偏殿稍候,待本宫稍正衣冠,便与校尉一道往外廷。”华阳公主神色端严,罗坤闻言点了点头行了军礼推出去,殿外的阳光明晃晃一片耀眼,他一时只觉得神色恍惚,女子婉转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墙壁隐约传出来,这一瞬罗坤忽然觉得这个居住在锦绣深处娇花一样的女郎,竟也有几分可怜。
等罗坤走了,华阳公主转过身伏在大红色的百鸟朝凤引枕上默默流泪,说到底便是她素日里再冷静,她到底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娘子,一夕之间父亲下落不明,母亲、贤妃殉国,放眼四周她所能倚靠的血亲不过只有两个胞弟,便是连传信过来的周坚在他身后还立着金陵长公主,可金陵长公主与父皇关系再密切,到底也是嫁出去的人了。
有长安公主珠玉在前,皇室的公主都不是草包,更何况华阳公主天生一副玲珑心肠,这个时候放眼长安,她却发现自己被囿于方寸之地,放眼身边,竟是没有人能助她一臂之力。
“嬷嬷,替本宫换朝服。”哭了一场,华阳公主才收了泪,唤宫人进屋服侍她换了大朝服,净了面,转头吩咐,“嬷嬷带阿衍去雪堂寻阿泽,带他们一道回后土殿,再派宫人去取他们换洗的衣裳,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凑到他们跟前。”
“喏。”王嬷嬷原就是宫中旧人,先帝诸子死伤无数她也是经历过的,如今听华阳公主语气里透出的郑重,不由自主端正了身子。
深冬的落日总是显得格外短暂,华阳公主内着青色上襦,下着缥色留仙裙,外披玄色衣缘的朱色外袍,梳着垂鬟分髾髻,簪以金底镶宝石花树,她还未及笄,可如今却不得不担起这一份属于皇室的责任。
圣人不在,众臣议事的地方就定在了宫廷东面的朝阳殿。
失去了皇宫的主人,仿佛一夕之间古老的宫殿也变得暗淡,落日的余晖从西边慢慢洒下来,华阳公主神色镇定得带着一众内侍穿行在回廊之间,过往的宫娥纷纷敛身行礼,从后宫到前殿,遇见无数甲胄在身的兵士,他们虽然行礼却仍旧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这些原本隶属于五成兵马司的军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在诸多臣民口中穿的沸沸扬扬的嫡公主。
天色还没暗下去,朝阳殿里早有宫娥内侍点上了烛火照明,影影幢幢之间,人来人往神色仓皇。周坚一身戎装站在当前,烛光落在他的眉眼之上,衬得他的五官越发深邃,仿佛一夕之间这个少年便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样。
走到门前,她抬手让宫人止步,正解下白狐里子的大氅便听见暖阁中有人尖利的声音在嘶喊:“敌军来势汹汹,陛下不知所踪,不若先收拾辎重粮草逃命吧!”
“逃?往哪儿逃?”华阳公主抬步而入,步履平缓,裙摆在地面逶迤仿若流动的水,她虽然年纪小,却自有一番气度,此时厉声一喝,纵然声音带着少女的娇柔却也是掷地有声,“还请江中丞教本宫,往何处逃?”
“公主殿下年幼懵懂,不知朝事,这朝阳殿可是重臣议事之所在,殿下若要理事也应该往后宫里去。”江芳冷冷一笑。
“我大秦公主就没有做缩头乌龟的道理,更何况本宫是嫡出的公主,如今长安危机不仅涉及朝政,更涉及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本宫少不了要与诸位共进退才是。”华阳公主抬眉冷笑,她为人冷清,素来不喜口舌之争,这一怒之下,竟仿佛雪底红花悄然绽放,那一瞬的姿容足以惊艳众人,“还请江中丞教本宫,若是弃城而逃,这长安百万户百姓又该如何办?”
“还请殿下息怒。”谢端慢吞吞的开口,东秦驸马可出仕也可不出仕也罢,他因着旧事无心仕途,只身上有个续衔,如今长安危机,收到消息长安公主惴惴不安动了胎气,他安抚了妻子紧赶慢赶才入宫来,正听得长安公主出口诘问江芳,心底微微诧异,这么多年在这一众公主之中,这个妻妹给人的映象不过一个“静”字,却不料还有这般见识。
“驸马早年亦是科举出身,一手策论便是父皇也赞口不绝,不知今日可有对策?”华阳公主见他神色镇定,微微舒一口气,倒是觉得有那么几分放得下心来。
“那报信的士卒只道大佛镇被围攻,到底来攻的是何人?又有多少兵马?圣人究竟身在何处?端想着莫不是先派斥候再探详细些才是。”谢端听她问策倒也不推脱,若在以往他死便死了,可如今他晓得长子下落,又有了未出世的孩子,再不若以前消极的样子,“至于王城之中到底有多少人马,守城的器械有多少?是否能够抵挡对方人马,都需要派人好生清点。再者,朝天下发檄文命各州州牧领军入京勤王诸位看如此可好?”
刘静叹息一声,到了这个时候,长安虚防的事儿在众人跟前再无法隐瞒,“长安北面是晋州,西面是邕州,西南面是蜀州,东面是并州,东南面是平州,南面则是青州,如今北面烽火正旺,南面军马不知行至何处,若要勤王,只恐远水救不了近火!”
“提此计策者,其罪当诸!”江芳一听就炸了,“还道什么勤王,收拾了包裹迅速逃才是?公主倒是想要殉国,道一句不客气的,两个皇子还年幼,若是陛下有什么不测,皇室血脉断绝,你我才是这千古罪人!”
“还请问周校尉,城中兵马几何?”饶是华阳公主心思细腻,遇此大事也不由束手无策。
众人寻思一番,倒也觉得先安排兵马再探消息才是,在场诸人轮番当值,城里先行戒备起来,一番安排之后,华阳公主才由周坚陪着回后土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老虎亲亲的地雷 mua~
谢谢老虎亲亲和胖虎亲亲的营养液,觉得你们的名字很可爱~
对不起大家 最近忙成狗了 上周去省公司出差 然后跟国税答辩赛 蠢作者和队友居然拿了冠军 蠢作者还拿了两场最佳辩手
然后上周继续往省公司出差 开会就去了三四天 最近压力超级大 各种失眠
现在终于回过神来更新啦
以及古代未及笄少女的发型简直是无从入手,勉强用了垂鬟分髾髻
第120章 第四十五章 以身殉国(六)()
冬日里昼短夜长; 越往北天色暗的越早。
虽然暂居隆州,平陵御却没闲下来。如今即使存着逐鹿天下的野心; 那么粮草、钱财、人马皆是必不可少的,再加上先头晋州马场又失了许多马匹,平陵御估摸着趁着天寒地冻的时节倒是可以派商队往北面引些许马匹开春了送下南面来。
再者昨日将将收到袁路从北面传过来的书信; 他们一行人乔装成贩卖丝绸的商贾已经到了牛川; 还有数日便可抵达上京。又说北地苦寒,一路过来有些许牧民忍饥挨饿卖身为奴,但并未出现许多牧民冻死饿死的情状。
平陵御见了心头一堵,虽觉得这些百姓可怜; 但若要慷慨解囊他却是万万不能的; 只回头给袁路的信上倒是提点两句,虽然晋州与北魏势不两立,但北魏有良马、有良药,往后有些许在晋州不好做的工坊倒是可以放在晋州与锦州、肃州的边界上,他可以先挑选着在幕后扶植几个傀儡; 替晋州养马; 与魏人行商队交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鼓动北魏诸皇子内耗。
平陵御抬头瞧了瞧随着韩铮的信件一起送过来的一个珐琅小鸟的座钟; 工艺算不上精湛; 但报时却是准确的; 此时不过下午两点,天色暗沉沉的仿佛黄昏时分,将袁路的书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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