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因为为师貌美如花-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万素谋眼睛一亮,声音扬起,“你同意了?”
相易十分善解人意,“我拒绝。”
万素谋,“……你到底要怎么样?”
相易,“我不要你怎么样啊。”
“我——”
万素谋一时无语凝滞,这才是最让人气恼之处。
若是贫苦便舍予金银,若是贪『色』便舍于美人,可面前这人什么都缺,偏偏做事随心所欲,根本让他无从着手。
要是弄丢了七云行,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生气……要是惹那个人失望,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万素谋一咬牙,划开手指,一滴鲜血滑落正要施展禁术,前面那辆方才还可望不可即的马车像会揣摩他的心事一般,忽地又停了。
他愣了愣,放下手指,狐疑地定睛一看,只见那白『毛』王八蛋拉住了缰绳,似是接受了他的投降。
并且还站在原地等他,双腿晃晃悠悠在马腹边『荡』了两圈,还冲他招招手。
万素谋微动喉咙,想来这人还是需要些利益收买,心下一松,但因为被这人整怕了,依然小心地与他保持了几丈的距离,远远道。
“你,想清楚条件了?”
相易好像确实想通了,声音和蔼可亲了许多,“可不,来,咱哥俩好好唠唠。”
哈,谁跟你哥俩?
万素谋从牙缝里抠出几个字来,“不用,你先说条件吧。”
“咳咳,”方才风大得很,俩人交流一路靠连吼带喊,相易先清了清嗓,又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面具扶扶正,“不急,我们慢慢聊。”
万素谋继续抠,“我,急。”
相易忽然低了嗓音,“急什么,急着屠镇吗?”
万素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些措手不及,“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恕在下不能——诶诶诶别,别扎,有话好说!”
相易放下扎马屁股的针,“哦?”
万素谋默念清气心经,好半晌才缓过来,只得无可奈何地全盘托出,“这事,要从前两日说起……前两日的那件大事你一定知晓吧?”
相易还真不知道,“什么大事?”
“你是深山里钻出来的野人吗,这你都不知?”万素谋眉头紧皱,“云国佛乡的镇魔塔三千恕已倒!”
相易歪头,“哦,就这事儿啊?”
“什么叫就这事儿?”万素谋声音兀得拔高,“那可是伫立千年的镇魔塔,千百年来头一遭,此事一出,早已天下皆『乱』!”
相易想了想,十分配合地发出惊叹,“哇哦。”
万素谋,“……”不是,这人还能再做作点吗?
算了,这白『毛』野人不知道是从哪座深山里钻出来的,天生就是来气人的货『色』,万素谋长呼一口气,告诫自己暂时必须得忍辱负重。
“方才那座封隆镇上的人,全都被一只从三千恕中逃出的梦魇大妖侵染寄居了,不出三天全会化作梦魇的傀儡,”万素谋一脸漠然,“为了苍生大道,我自横刀斩魔,不畏一切业债。”
相易抬起一只眼皮,终于把重点勾了出来,“那和相折棠又有什么关系?”
万素谋有些惊奇,“你这野人,竟然还能知道我们京主?”
相易,“唔,实不相瞒……”
“也是!”万素谋声音又情不自禁地拔高,连眼神都清亮柔和了许多,调如西子花柳,声情并茂,“他那般的谪仙人物,集天地之灵秀,承日月之风华,举其天下无双之姿,的确应当是万众敬仰,无人不晓的。”
相易,“……”他突然有了一个不祥的念头。
聊到“相折棠”此人,万素谋方才还满布阴翳的脸庞上兀然一片清朗之『色』,转瞬间便从炸『毛』抓狂的狗子又回到了刚出场时的高冷贵公子,他整冠修容,好好地捋顺了鬓边留下的一缕黑发,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角上挑两度,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郎君模样。
“这一次的命令是他下的,我知他心中一定百般不忍,无碍,这刽子手的罪孽,我会替他全然承担!”
……这人怎么跟入了邪教一样?
相易的食指轻轻敲打着一边的面具。
也不知现下坐在白玉京之巅的,是哪只李代桃僵的猫太子。
不过在想那个问题之前,他望着神『色』异常之『荡』漾的这位,面『露』难『色』,“喂,你之前说那位心上人什么的,不会——”
万素谋俊脸一红,羞赧一喝,“住口,不许亵渎他,这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倾慕之情,与那般圣洁明净的他无关!”
相易,“……”我刀呢?
相易听得得头皮发麻,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思索了片刻,话锋又是一转,“方才你眼皮也不抬就斩下的那位姑娘,她可并非傀儡。”
万素谋不想谈论此事,有些恼怒地侧过脸,“不过是早晚的事,梦魇之毒无『药』可解,我若不动手,死的便不止这个镇子的人,往东三百里就是鹿翡主城,那里数十万人该当如何?”
相易接着问道,“是谁跟你说他们中了梦魇之毒的?”
万素谋道,“自然是我们京主。”
相易恍然,“啪”得一打响指,“那就是他骗你的。”
“放肆!”一谈起白玉京那位的坏话,这边这位贵公子就跳脚,“你休要得寸进尺,不过一个深山野人,有什么资格评判天下第一宗宗主?”
相易,“哦,我就说,你管我?”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不讲道理的无赖。
万素谋一脸窒息,“我——罢了,总之现在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可以归还七云行了?”
相易朝他一笑,虽然带着面具万素谋并看不到,但是心有灵犀般的,万素谋心中忽然又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你不会反悔吧?”
“三天之后,鹿翡天霜台,原车一定奉还!”
话音刚落,万素谋就被一骑绝尘的马蹄子掘起的灰扑了个正着。
……果然就不该信这厚颜无耻之徒!
封鬼山边烟雾缭绕,青翠欲滴。
相易眼见那装腔拿调的千金剑已经灰心丧气地折返回去,没再跟上来,想了想,驾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就走进了这座山。
乍一进山路,不比大道,黛石堆砌,狭岖『逼』仄,许是前两日下过雨,到处都是『潮』润润的青苔,旁边斜着些嶙峋枯树,溪水阴光细碎,远远一望倒像是魑魅爪牙。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暴殄天物了,马儿的蹄子这么白,脏了倒也怪可惜的。
他环顾四周,见到一棵抱臂粗细的古树上,仗着腿长直接一抬腿就到了地,刚将缰绳系上,毫无征兆地一回头,便见珏金『色』刺绣门帘被五根修长的手指拨开了。
饶是相大仙这么一位见过世面的,也被这么一出吓了一跳。
嗬,车里还有人?
两人一打照面,皆是一愣。
车里这人发愣,是因为纵然做好了准备,对上这么一张面孔惨白,腮帮血红,外加一张诡异笑容的面具,也实在是够呛人。
他看不清相易,相易却第一眼就对上了他的眼珠子。
这眼珠子生的极通透好看,瞳仁婺青聚碧,中央乌金一点,斩人得很。
往下——
霁蓝的内衫,并杭青的描金纱袍,还有一张冰霜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俏面孔。
“是你?”
相易不由得一怔,见原来是那客栈里的少年。
这小孩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合着方才他和万素谋你追我赶百里路,这少年都在车里看戏呢?
胆子也够大的啊。
相易一眼就瞅破这小孩连灵心都没定,通身除了那双眼珠子没半点灵气,而且那眼珠子虽然碧灵迸游,却多半是因为赫赫的血脉传承,也不知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敢溜进这车里。
“好大的胆子,”相易方才被吓了一跳,这下松气儿了,往这少年头上一拍,“敢吓唬你祖宗爷爷?”
少年后退一步,微微蹙眉,眼皮子却抬起看着他,“……别碰我。”
相易又是一愣,这少年的嗓音——
哟,可真好听。
方才在客栈里人声鼎沸,杂音纷虬,他只含糊地远远听见了一声,隐约也觉得不错,如今这里深山幽谷,雀鸟不鸣,两人近在咫尺便是穿耳透肉。
许是少年变声的缘故,微微还带一点哑,似春蚕吐丝,春云行空流水行地,恰如空山新雨后第一道鷇音般清洌。
相大爷这人生来就爱欺负小孩,他随手伸出一根手指戳上了少年高挺的鼻尖儿,顶着那张怪渗人的福神面具盯着他,笑嘻嘻道。
“我就碰了,怎么着?”
“哦,他的身份?”
宦青正在看书,见是那命格极强的孩子来了,便合拢了书,认认真真地打算和他套个近乎。
“怎么忽然问这个?”
宦青收下这少年纯粹是为自己好,这少年虽然还年轻,眉目已经锋锐夺目,命格里又能得到皇骨令那样的天地至宝,连相易那等目中无人的煞星都有些畏惧,保不准三五十年后他还得有求于他。
步月龄踌躇了一下,将昨天的见闻一一说了。
“我想,他应该是与白玉京有什么瓜葛吧?”
“这个……”宦青顿了顿,“的确,可以说他曾经是白玉京的人。”
以后就说不好。
步月龄心道果然。
而且显然,那人不是白玉京的泛泛之辈。
他虽然心中惊讶,倒也不至于太惊讶,毕竟那人行事狂妄难测,若不是凭着自己有通天的本事,理应是万万不敢的。
“我见过他皇骨令上的本名,而你也是这么叫他的,”步月龄道,“他也姓相,难道和那传闻之中的相折棠——”
宦青垂眸。
“有血缘关系吗?”
宦青,“……呃,可能有一点吧。”
步月龄有些疑『惑』,“你们不是至交旧识?”
宦青道,“有些事,纵然是旧识,也不好说,况且我与他,远远谈不上至交的关系。”
步月龄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心下有些烦闷,“的确,是我冒昧了。”
宦青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他以前的糗事,我倒是可以给你说出一箩筐来。”
步月龄一愣,不知怎的还没听就忍不住笑了,“好。”
“我与他相识了好些年头了,”宦青起身,在他的书柜边找起东西来,边找边道,“你别看他现在威风八面,以前没入道的时候,也不过是流浪街头的一只臭耗子,成天到晚无所事事就跟人干架,整个鼻青脸肿的。”
“但这事儿不赖他,那都是旁人非要来招惹他的,你想,他那垃圾脾气哪能乐意啊,抄一块砖头就能跟人家五六个人干上,嗬,那叫一个凶。”
步月龄想了想这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却是想不出来,忍不住问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个问题把宦青难住了,“他吗,一般般的模样,怪普通的,你还是不用知道的为好。”
知道的多半『迷』途不返,少年人啊,我这可是为你着想。
步月龄心思起起伏伏,最后道,“哦。”
“直到后来,他入了深深深,”宦青找了半天,翻出了一轴丝绢画像,张开一看,赫然是一个白袍男人,“这就是深深深第一任掌门,珩图君。”
这画像是赋了灵气的,上面的画并不是静止的,像是选了这人生平一段回眸的影像,剪在了上面。
“相易受他点化,才走上了剑修一脉。”
步月龄去看他,珩图君似是也在看他。
他有些意外,因为这人生得很普通,或许也是他眼光高,毕竟他自己是长得好,从小待的地方缺德缺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人。
珩图君看起来平直温厚,有三庭五眼的端正,唇薄眼宽,说不出哪里好与哪里坏,总之就是不出格也不出『色』的模样。
唯有一双眸子青透,格外精邃,藏着广邃的气度和莫测。
被画中的他打量着,仿佛真如活人一样。
“你们理应都是有鲛族血统的,所以都生了一双碧眼。”
步月龄恍惚中点了点头,他母亲身上有鲛族的血统。
宦青见这两人互相对望,几乎是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看得旁人有些渗得慌,连忙把这副画卷收了起来。
步月龄收回视线看他,心里却似是被那位珩图君拉扯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宦青道,“他是相易的师父,如今你入了深深深,虽然仓促了些也没规矩了些,不过他也算是你的祖师了。”
还没等步月龄点头,宦青又道,“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在相易面前提他。”
步月龄抬起眼皮,心里一跳,“难道?”
“对,”宦青道,“他一百年前就死了,你要是敢在他面前提他,相易准能疯到这儿给拆了。”
完了又加一句,“他为了他师父,什么都干的出来。”
步月龄一愣,心里忽地没了滋味,“哦。”
“对了,说起来,”宦青用折扇拍了拍自己的头,“千宗大会是六月,你抓紧着点时间,和那人学学剑术,纵然没有灵心,到时候也受益无穷,你这趟出去也发现了把,那些大宗门的子弟从小娇纵,不一定真有本事。”
步月龄点了点头,去找相易的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用不着他师父,他这人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吧?
相易住在春江花月夜的最西面,他住在最东面,宦青住在顶层,他一路走到那房间,还没开门,就听到一阵娇俏的女孩笑声。
为老不尊,寡廉鲜耻。
他眉头蹙得更深,心思本来就不顺,下手便重重地敲了一下门。
门“哐”地一声,里面的人具是一愣,那欢笑声也跟着戛然而止了。
步月龄也一愣,他都没想到自己手劲这么大。
“谁?”
他听到相易的声音,心里忽然沉了下去。
步月龄道,“练剑吗?”
那人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练不练,老子快活呢。”
果然如此。
步月龄脸『色』一冷,一咬唇,一声不吭地加快步伐走了。
被这一声敲门声震住了,里面围着桌子坐在一起的仨人都愣了一会儿。
虽说是在快活,但是相老人家看上去并不怎么快乐,他的青面獠牙上贴满了白条儿,声音怪丧的。
“我徒弟,不是你们老鸨来查房。”
“哦,”旁边那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涂着厚厚的胭脂有些怪,但还算可爱,一双眼子又圆又精,“好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玩一把我就走了哦。”
第54章 刀剑相逢()
叮!你跳订得太多被防盗防住了哦; v章比例为50% ……他这一剑,是我受的?
地牢内烛光促狭,照得青面獠牙的白发男人身影绰绰。
“谁教你仗着身后有白玉京; 就妄想一手遮天了?”
他兀然正经下来,说得不疾不徐; 气劲有力,浑不似受伤之人; 却不由得让人心惊胆寒,只觉是狂风骤雨前的一盏渔家豆火。
……不; 怎么会这么像?
万素谋微微张口; 方才还意气风大获全胜的模样一扫,脸『色』霎然一白; 心中万千纷扰,手中握着的剑被座重山压下来,摇摇欲坠。
他听那人赫然冷笑一声; 明明罩着那青面獠牙的面具; 看不清里面的神『色』,但万素谋还是下意识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