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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为师貌美如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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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虚繇子捂嘴,“老了老了,你且速速前往白玉京吧。”

    雪衣僧赤足而行,走在雪里,竟然也不觉得寒冷。

    “你们佛乡之人,都是如此虚伪的吗?”

    他刚走出庭院,一个尖戾的声音忽地钻入雪衣僧的耳边。

    雪衣僧并不讶异,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并没有理会她。

    “还是只有大师你,才这么虚伪?”

    雪衣僧继续往前走,眉目悲悯不可动摇。

    “你方才说什么对于你们佛家而言,装得可真像那么一回事,可笑,你放走相折棠的时候,可有遵循佛家门训?”

    天地渺一粟,问花忽然顿住,忽然踩到了一个空档,被雪淹没了一只足,那个声音如跗骨之蛆不可驱散。

    雪衣僧终于不再视若无睹,他拉开领口,脖颈旁边覆着一团黑影,黑影似是藏在他的皮肉下面,无实质的一团黑雾。

    黑雾依然为所欲为,“怎么了大师,难道你敢做不敢当,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对相折棠,真的没有放水吗?”

    雪衣僧双手合掌,“阿弥陀佛。”

    黑影却不肯放过他,“你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致。”

    “大师,凛凛红尘苦,来和我说说吧。”

    “天榜第一绝『色』,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什么,练剑?”天榜第一绝『色』现在正懒懒散散地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暖阳,像一只年迈的老猫瑟缩着身子,“不不不,伤筋动骨一百天,说什么我也不会碰那个东西了。”

    这人是真好意思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

    步月龄现在有些后悔前几天嘲笑他嘲笑得太过分了,现下这位大爷的架子摆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意了。

    相易看着他着急就开心,“我年纪大了,挥不动了。”

    步月龄,“……”

    他平生不爱求人,眉头皱着一片阴翳,转身便走了。

    相易又施施然道,“不过若说指点你,倒也不是不可以。”

    步月龄脚迈出他的房间一步,只好又转了回来。

    “我想吃绿豆糕,你先给我买一斤回来,我再告诉你。”

    步月龄果然知道这人肯定没那么好交代,愤愤然地看了他一眼,倒还真乖乖听话去买了。

    相易远远地看着那抹霁蓝『色』的身影,嘴角还犹带着笑,好似欺负这个小孩也不错……他虽然生『性』冷淡又高傲,还跟他一点都不对头,可是这小孩认真起来是真的认真。

    其实他不用这么认真的,时间到了,他的机缘自然也到了。

    举世无双的天赋,举世无双的美人,这些他迟早都会拥有。

    而他现在这么努力,依然改变不了什么,可见命运这种东西如此地玩弄人心。

    但也说不好,到底是因为他这么认真才能成为主角,还是因为他注定是主角才会如此认真。

    “咚咚咚——”

    相易正陷入一个颇为哲学的思考中时,窗外又忽然传来一阵敲声。

    嗯?

    敲门就算了,他这里住了五楼,谁想不开去爬窗?

    他正想着,便听见两声故弄玄虚的笑声,在这白天里也阴仄仄地吓人。

    什么玩意儿?

    “滴答、滴答——”

    浓稠的血『液』滴到了他的手上,他抬头一看,墙壁上竟然莫名地渗出了血『液』,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最后变成了像泉水那般地涌进来。

    相易皱了皱眉。

    紧接着,一团黑『色』的影子从檀香木门里流了进来,化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脖子像是扭断了,腻腻歪歪地顺在一边,他慢慢地爬到他的床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相易静静地看着她,等到她走到他床边半丈的时候,猛然地抬起一张凄厉可怖的苍白脸孔,一双黑『色』的幽深瞳孔静静地盯着他。

    相易打了个哈欠,转过了头,漫不经心道,“你干什么玩意儿的?”

    女鬼道,“郎君,我想你想得好苦,这么些年,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相易道,“拉倒吧,我看不上你这种货『色』,别来我这碰瓷,去隔壁吧。”

    女鬼不为所动,继续道,“郎君,我想你想得好苦,这么些年,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相易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这是『妓』院的一个女鬼化魂,现在发现这魂魄好像并没有自己的意识,相易皱了皱眉,伸出一根手指握住了女鬼的手。

    手指上发出一阵淡淡的光亮,从女鬼的身体中穿透了过去。

    ……是幻觉?

    相易算了算日期,脸『色』忽然有些不好看,猛地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两斤绿豆糕,您拿好嘞,小公子,下次再来啊。”

    霁蓝『色』长衫的少年点了点头,刚刚拎过绿豆糕的纸包,忽然听到了一声吹哨声。

    他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难道是幻觉?

    他有些不解,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地回头再仔细地看了一眼。

    不对。

    步月龄生来过目不忘,方才他纵然一路想心事一路走过来,但是余光依然有瞥到街上的行人。

    现下这些动作,约莫半盏茶前,他们已经重复过了。

    他还生怕是自己看错了,可是没有,现下在买糖葫芦的那个小姑娘明明已经顺着这条街道走过了,而那边那个买胭脂的女孩还因为胭脂洒了与店家发生争执。

    他喉咙紧了紧,眼睛全神贯注地放在那个买胭脂的少女身上。

    果不其然,少女的手指一滑,那盒胭脂如同方才一模一样地挥洒了出来。

    有问题!

    步月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知道问题发生在了哪里,可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这或许是个幻域?

    他飞快地思考起来,这里是名都鹿翡,旁边靠的就是十宗之一的揽月宗,到底谁会在这里如此放肆?

    然而还来不及等他思考出来,街上方才还循环着之前的事的城民们忽然愣了,掉过头来全都看着他。

    步月龄从来不缺被人注视,他出身西猊皇族,自小被人瞻仰,但是那些目光多为崇敬,而像现在面前这样,所有人的人神『色』木然惨白,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时候,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味道就出来了。

    他数不清有多少双眼睛,腰侧旁边的佩剑正微微地发热,那佩剑用深海落石所着,是他母亲所赠,十分有灵气,似乎也是在警告着什么。

    然而没有用。

    他忽然有些泄气。

    他已经很及时地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还不够。

    他太弱了,纵然知道了不对,可是也做不出什么反应。

    买胭脂的少女是率先向他走过来的,嘴上挂上诡异的笑容,她的身体有些扭曲,也不用走,反而是慢慢地蹲了下来,以一个诡异的姿态慢慢地向他爬过来。

    步月龄咬了咬牙,转头就跑。

    然而还是来不及,脑袋嗡得一声之后,眼前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脑子沉痛得有些过分,步月龄隐隐感受到自己睡了很久。

    “喂、喂喂!”

    眼前似乎又浮现起了那个买胭脂的少女,他陡然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喂喂,你醒了吗?”

    步月龄一愣,借着昏暗的烛光,他看到了一个面容同样惊慌的少女,不过和梦境相反,这少女既没有诡异的笑,也没有『乱』七八糟地扭动,而是长得十分秀美。

    纵然是昏暗的烛光之下,也可以看出这少女的姿容,她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肤『色』雪白。

    这让他想起了天女猊。

    他转开视线,先扫视了一遍自己所处在的环境,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石牢,昏暗而狭窄,不止关着他们两个人,他的视线散开去,发现那边还稀稀疏疏地关了几个人,看起来自己和这个少女是最先醒过来的。

    “喂喂,”少女有些受挫了,她生得貌美,从小都是人群中最大的焦点,第一次见到有男人对他视而不见的,“你看不到我的吗?”

    步月龄淡淡地垂下眼眸,“抱歉。”

    察觉到少年的疏离,少女首先打破了僵局,“无碍,我没有恶意,在下鹿幼薇,是揽月宗弟子,道友看起来好生面熟,应当不是我们揽月宗的弟子吧?”

    步月龄有些尴尬,“嗯,我并非揽月宗弟子。”

    鹿幼薇道,“不知道友师承何方?”

    步月龄更尴尬了,有些窘迫道,“深深深。”

    鹿幼薇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步月龄叹了口气,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在下师承深深深。”

    鹿幼薇的脸『色』依稀可见一丝『迷』茫,有些心虚道,“……久仰久仰。”

    步月龄反倒安慰起她,“……没有听说过也没关系。”

    “咳咳,”鹿幼薇有些尴尬地转过话题,“对了,不知道你对这里有没有什么头绪呢?”

    步月龄摇了摇头,“我之前是在鹿翡的街上。”买绿豆糕。

    想起绿豆糕,他往四处找了找绿豆糕,眼见果然是不可能存在了,在这生死莫测的地方,他发现自己似乎好像更在意那斤绿豆糕。

    “我之前是和我的好友们在鹿翡花林内狩猎,”鹿幼薇叹了口气,“我们遇到了一头凶恶的黑麒麟,慌『乱』间地跑了开去,可是刚走没两步就失去意识了,现在他们怎么叫不醒,也只有你醒了。”

第44章 人间彷徨() 
叮!你跳订得太多被防盗防住了哦,请体谅一下作者的辛苦~

    这鸟见愁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 觉得很不错; 挺威风,和自己挺般配; 一脑门便是往上面啄了五六七八下; 准备腆着脸鸠占鹊巢。

    偏这棺木是拿顶好的灵木造的; 它这还没啄点印子出来,米大的脑子倒是快撞烂了,细枝似的脚脖子一扭,“吧唧”一下就给掉地上了。

    还没等它缓过劲来; 这棺木忽地猛然一动; 被一只手撑起了半角。

    “哗”得一声; 那棺木被很不耐烦地推开了; 上面的枯叶也哗啦啦跟着掀开了。

    它抬眼一看,脚又是一崴; 冒出来一个男人。

    哟,这男人长得……啾,它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左看一遍右看一遍,觉得相当稀罕,以它尚有且仅有的智慧来描述; 那可能就是像朵花似的。

    “大清早的咚什么咚; ”相易晃了晃脑子; 声音还犯『迷』糊呢; 一眼就瞅见了罪魁祸首,伸出手就给揪住了,一双眼睛盯着它看了会儿,十分嫌弃,“哪来的肥鸡?”

    肥鸡……?

    鸡?

    那鸟见愁大怒,这着实是奇耻大辱,然则双方实力悬殊,还未等它实施复仇大业就被人家顺手一扬扔出了个十丈开外,一脑门扎进了草窝子里。

    相易扔完还晃了晃手,掂量了两下,又软又胖乎,意外觉得这手感拿来扔着玩好像还不错?

    他打算把自己的新玩具再捡回来,然而还不等他坐起来,嘶,头发给人压着了。

    他往边上一看,正对上那张又俊又傲的脸,乌木似的黑发打着微微的卷,有几缕挂在了少年挺直的鼻梁上,睡着比醒着的时候多添了三分稚气。

    步月龄乍一见光,黑长而卷的睫『毛』跟着一抖,在雪花膏似的皮上扫下一片阴翳。

    他紧闭的眼睛挣扎了一下,可似乎实在累得慌,又或许是昨晚太舒服了,难得撒了点起床气,又得寸进尺地往相易颈窝里钻了钻,转过脸直接不理会那煞风景的光。

    相易,“……”这撒娇撒得还没完了?

    好在相大仙着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这棺木还算宽敞,他直接把这小子往边上咕隆一翻,总算是解救了自己的宝贝头发。

    少年被翻得清醒了些,身子和头还软着,祖宗辈的春/『药』余韵犹存,他勉力动了动指头尖儿,眼睛方睁开一道缝就又给阖上了,挤出一声鼻音,“……嗯?”

    相易一边扣自己的衣领,一边就骂开了,声音懒洋洋地,带着早起还未开声的喑哑。

    “小王八蛋,小畜生,喂。”

    他这骂得也软绵绵没什么力气,棺木里还犹存着一股子难以启齿的味道。

    得,怕是醒不过来了。

    他叹了口气,扣好了自己的里衫,手指无意『摸』到下颚连着耳朵边那,『摸』着了一条微肿的红痕,这小王八蛋……相易颇为复杂地瞄了他一眼。

    少年睡得依然正好,相易捏了捏自己的脖颈和腰,叹口气,开始四处找自己的面具,昨晚那阵意『乱』情『迷』之下,也不知道给扔到哪里去了。

    他找了半天才发现竟然是在少年的怀里,他那身霁蓝常服都被扔在了一旁,怀里正好抱着那面具。

    相易伸手去拿面具,竟然一下没拔动。

    “喂,喂,放手。”

    步月龄半个身子都压着那面具,一来一回之间总算是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又是看到了几缕雪白『色』,下意识地伸出手给抓着了。

    “哎哟——”

    相易刚拿到那面具,头发被没轻没重地揪住了,一声痛呼。

    步月龄『迷』『迷』糊糊地给吓醒了两分,勉强掀开了浆糊黏着的眼睛,视线里还含着水『色』混沌一片,只隐隐看到一个瘦削的下巴,意识不清道。

    “……相,易?”

    “喊你爹干嘛,”相易没好气道,“松开。”

    少年又阖上了眼睛,他睡着的时候还挺乖的,也许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干了坏事儿,真就乖乖听话把手松开了。

    相易站起来,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扬声道,“还不起来?”

    少年哼了两声鼻音出来,又没动静了。

    那牡丹香太烈了,昨晚忙活了一宿,来了硬,硬了来,照这么搞呢,那的确应该是起不来了。

    啧,这小孩真的,是畜生来的吧?

    相易甩了甩酸绵的右手,脑子里不由浮现出那本书上的某些情节。

    呵,这种本事,还真是半点不带含糊的。

    相易很惆怅。

    他为自己的右手掬了一把伤心泪,这小畜生是个只顾自己高兴不管别人的,帮他弄得时候嗯嗯啊啊那叫一个高高兴兴得寸进尺,缠着一轮又一轮,轮到他了跟个死人一样,很不公道。

    昨天晚上差点没把他老人家气死。

    “嗷哦!”

    还没等他老人家惆怅完,一声嚎丧似的鸟叫轰然钻进了他脑子,相易往边上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那只不知死活的肥鸡又回来了,斗鸡似的抖着俩翅膀晃悠悠地过来,找死找得相当殷勤。

    相易抬手把它举起来,又往后面一扔,脑子里把昨晚的污事秽物都扫到一边去了,开始琢磨起昨天的云间绝『色』姬。

    说句实话,都三个月了才来找他麻烦,他还觉得出乎意料的久了,虚繇子和谢阆风什么时候这么憋得住气了。

    也怕是他们没这个胆子,毕竟就算拆了七骨三筋,三千恕那座破塔都直接让他老人家掀了,估计现在两人抱团咒骂他呢,又怕他手里还有什么底牌,把云间绝『色』姬那傻子推出来试试水。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貌美如花的天真小姑娘都熬成老祖宗了,脑子还这么蠢,出来被人拿来试水还这么乐呵?

    相易想了想,觉得应当是纯粹她太恨他了,她脑子本来就那么点,肯定是不够用的。

    不过好在她『性』子烈又没脑子,跟个二傻子似的,这都能让他跑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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