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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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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有在燕云时掌握的那些消息,及至回来,他私下里同苏子扬楼澄又再行商议,两厢综合,一些真相也便浮出水面来。
不过这些证据,尚要等足够充分了,再等一个绝好的时候,才好一一摊开来,他们若要一击必杀,就断不能操之过急。
当下最重要的,自然还是庆功宴的事。战事过后,便是本朝国富民安,少不得也要多多缓解一些,休养生息,庆功的宴会,一方面是瞧瞧圣上的态度,再一方面,就是安抚百姓,让大家安居乐业,将两年多战事的亏空一一补上。
而在这之前,倒也有另一件事,是要画个结局的。
“宛儿快来,我只等你等得着急呢,快让我瞧瞧这几日可气色好些了?”
宁宛才刚进了公主府,就被如意公主亲自引着入了花厅。
“承蒙姑姑挂念,宛儿一切都好。”宁宛笑着福了礼,方才坐下。
“我早听见说你要过来了,煜儿去学里开蒙,刚巧的不在,倘若你早些说,我少不得让他改日子再去。”
“自然是不能耽误了煜儿。”
“没了那小子闹腾,我们倒也清净。可巧你来了,咱们到我那边坐着,我正得了个花样子,你来帮我瞧瞧。”如意公主这般说着,给自己的贴身丫头使了个眼色,便拉着宁宛起身,往她住的院子走去。
等进了院子,如意公主才压低了声音同宁宛道:“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你放心,我这里自是安排妥当的,你姑父有事,便不亲自见你了,余下那些,那个侍卫会同你讲清。”
她说完这个,又扬声道:“来来,我这花样陆煜那小子也看不懂,偏你姑父更是个不知美丑的,偏得等你来瞧了。”
宁宛看向如意公主,知她这是怕府里混进了什么人,故意做戏呢,于是便也笑着道:“我便听姑姑差遣了。”
一时两人进了屋内,把门关好,又有心腹丫头守在外边,才可暂时放下心来。
“县主到了,你出来吧。把你们那时的事都说清了,也别误了大事。”
如意公主说完这一声,宁宛便瞧见一人从一个隔间后边走了出来,不是别人,却正是从平州和她们分开,就再没见到的——影重。
“属下参见公主、县主。”
“行了,免了那些虚礼了。如今你也大好了,你们世子也回京了,便有什么事,你同宛儿说清了,赶紧回了你们那边才是正经。我这里瞒得了一时,终归瞒不住一世。”
如意公主自坐下,饮了口茶,看向影重如此说道。
“是。”影重应声,便开始说起他们自平州分开后的事情。
那时宁宛猜得不错,影重确实是跟着陆清彦回了朔京。原是他们那日同那些黑衣人颤抖,两人都受了重伤,差一点就交代在那里,却不想竟是元方立领了人来,原本是要以寻性滋事之罪抓捕,谁知那些人瞧见官家的人来了,竟然转头就走了。
如此陆清彦和影重才被救了下来,又被连夜护送回朔京。
“属下跟随驸马被护送到府上,一直昏睡了三日才醒过来,此后便一直隐居在府上,一直到现在。”
“那那些黑衣人,可曾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宁宛问及这个,影重却是看了一眼如意公主。
“此事说来话长,他们原是出自密州,只是不知为了什么,长久地住在平州,这次去袭击你们,却是原先让他们回京的人,又把他们从京城派了出去。”
“密州?”宁宛总觉得,这个地方似乎和什么人有牵扯,但是她一时却又一点相关的都想不起来。
如意公主点点头:“这其中又有与清彦相关之事,一时亦解释不清,况且此番诸多波折,你我女子,并不能左右其中,我只望你知道清楚些,若周围有密州的人,只管小心。”
宁宛自然应下。如此如意公主才转而对影重道:“既说清了,这里也没什么了,你只赶紧回去才好。”
“是。”影重应声,便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如意公主才对宁宛道:“燕世子是个细心的,又是个靠得住的,他既敢派了自己身边的人给你,便是足够信任你了。如今他在北疆立了功,又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你也该信他才是。”
宁宛闻言一怔,顿了一下才想清如意公主说得是什么事,一时又想起那日在一品居楼上自己所想,不觉就红了脸:“姑姑只管打趣我。”
“我是怕你想岔了,反给别人拿了机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因世子妃去得早,宁宛于这些事情上,不过是自己领悟,又并从戏文话本里偷偷学些。如今如意公主同她说这些,只让她觉得姑姑总归还是念着她的。
“我瞧着你长大的,又岂不知你这一路有多少不易,既你们是早定了的缘分,总归还是好好珍惜。”
“嗯。”宁宛点点头,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去。
等回了府上,才刚歇了不久,便有落月进来道:“小姐,飞歌求见。”
平日里飞歌多和楼望楼天在一块,甚少到这边来,宁宛不知她是有什么事,便道:“让她进来吧。”
飞歌着了素色的短打,到是干净利落,她进了屋,给宁宛行了礼,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瞧瞧你,在燕云时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回了朔京反倒扭捏起来了?”
“小姐打趣,飞歌不敢,只是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只管说来,我又不能如何了你。”宁宛吃着盘子里的干果,笑着看着她。
“小姐……小姐既是去了公主府,不知……不知那一位可好些了……”
“那一位?”宁宛闻言,转而看向她,“你倒给我说说,那一位是哪一位?”
飞歌似是着急,越发语无伦次起来:“就是,小姐知道的,名字不好说,小姐……”
“哈哈哈,”宁宛掩着嘴笑了起来,“我怎不知,你倒是个有情人,都过了这么久了,还念着呢。”
“小姐莫要说了,属下不问就是了……”飞歌反还羞了起来,扭身便要走。
宁宛也不叫住她,只道:“他好着呢,人已经回去了,往后你若想见,我只管让你去传信好是不好?”
瞧着她身影出了门,宁宛才自己又笑了起来。原本是情势危急通力合作的,谁又成想,便是那几日的相处,人就能生出感情了呢?
也不知燕凌远知道了这件事,又该作何感想?宁宛突然倒有些期待,把这件事告诉他时,他的样子了。
等到了六月初一日,天气已渐热了起来,姑娘们都已穿上了新制的夏衣,也有不少有钱人家商量着往别处去避暑的事,原先定好的庆功的宴会,也如期而至。
将至日暮,受邀往宫中参加宴会的诸位王公大臣,协同家眷一道,或骑马,或乘马车,俱往宫中而去。
因此役大胜,是件大喜事,故而便连城里在今天都取消一日的宵禁。朔京城的百姓只见无数宝马雕车自街上走过,真真是盛世之景。
恒亲王府自王妃林氏到孙辈如宁宛,一应女眷俱是按品盛装,而宁宛因封了县主,少不得穿着正式,平日里她只喜些素淡衣服,而今身着华服,竟穿出些别致丰韵来。
第201章 庆功宴(中)()
宁宛笑笑:“旁人艳羡不艳羡原不与我们相干,而今圣上高兴设下宴会,论理也该是立了功的将军们才是主角,我们只不过是凑趣去的,何必那么招摇?”
“小姐一向淡然,旁人若能去这般场合,不知怎样想着出尽了风头才好呢。”落雪应道。
“只你是个喜欢热闹的,这么些年也不见点长进。我们小姐原就是万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的,何须凑那些趣,平白跌了份呢。”
“小姐你瞧,落花什么时候竟也学成个口齿伶俐的了。”落雪瞧着落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小蹄子,还不赶紧收拾妥当了?要出去了。”落花拿帕子打了落雪一下,便扭身出了门。
“虽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我也信你,可今日去宫中,毕竟又不同,你只跟着落花,什么话少说几句,什么事也只当看不见就好。”宁宛站在镜前,瞧着自己一身华服,叹了口气。
“是,奴婢明白。”落雪虽爱玩闹,可大事上不曾错过什么,宁宛这般交代,她自然是万分小心。
等一应收拾妥当,宁宛便带了落花落雪两个,出了清萱阁,一直往府门口而去,才出了院子就遇见她嫂嫂秦温宜,两人自是一道前去。
等到了府门前,四房的女眷们已经在那了,四夫人领着元宁媛正同王妃那边的一个管事婆子不知在说些什么。
宁宛瞧了元宁媛一眼,她便立时低下了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宁宛心里冷笑,面上却并未表现出什么,仍旧是和秦温宜说话。
她们才刚站定,便见另一边三夫人王氏穿着贵气,领着元宁如往这边过来。元宁如可谓光彩照人。难得有这么个抛头露脸的机会,元宁如又快到及笄的年岁,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宁宛也不欲与她说什么。她当年回府时,原以为府里几个姐妹能亲同手足,谁又能料想到后边发生的这些事情,如今姐妹几个都淡淡的,倒也安宁。
三夫人王氏和四夫人刘氏自然见面是要互相刺几句的,她俩不阴不阳地说了几句话,方见二夫人吴氏扶着王妃到了门口。
家下人等一应行礼,便由王妃先上了马车,后边这些自登了车,一道往皇宫而去。
庆功宴照例摆在毓修宫,此时已有笙歌渐起,或有到了的,正各自聚在一处说话,其间钗环叮当,竟如百花争奇斗艳,若有人能画下来,倒能勉强算上一幅“百美之图”了。
宁宛到时,但见席间众人,无不是喜笑颜开,穿着尽显富贵荣华。坐在最上首的建德皇后,自然是群芳之首,端庄华贵,恰到好处。
由恒亲王妃领着,王府诸位女眷先要向皇后娘娘行礼,这边行了礼,自然落座,只等着奉了圣上的命开宴。
等那边传了信开了宴,宁宛才知今日男宾女眷是各居两厢,只是后边尚有乐舞表演,却是大家要一道去临水的亭台回廊去瞧。倒是和年节的宴会有些相似。
只是她没想到,这开了宴之后,竟还安排了另一件事。
“今日这宴会,原是给他们那些立了功的人办的,将军们战场杀敌,原该受到这般荣耀,只是于我们而言,未免无聊一些。”建德皇后放下酒杯,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的话,下边又有哪个敢反驳,自然是一一应着。
“本宫瞧着,那边恐怕还得一会,咱们光是在这吃酒说话,自然无趣,不妨行些令,又或是有什么别的趣事,岂不好?”
她这么一问,下边坐着的诸位王妃、夫人及小姐们,便各有各的想法了。众人当先肯定忖度皇后这是何意,便又接连想到,是不是圣上的意思。
及有想得深的,甚至猜测是不是这历史上惯有的“卸磨杀驴”要来了,便偷偷看向了英武侯夫人和征朔将军夫人。
建德皇后说完这话,却是看向了德妃,德妃会意,便笑着道:“娘娘说得是,臣妾原也想过,到底不如娘娘周到。”
“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臣妾想着,今日咱们朔京城各府,无论夫人小姐都到了此处,若说要有什么大家都喜欢的……莫过于我们击鼓传花,便是传到的,可表演个才艺,又或作了诗来,岂不甚雅?”
“我们朔京城一向是钟灵毓秀之地,历年都出过不少才女,远的不说,便说本朝,就有先皇贵妃那样天仙般的人物,只是红颜薄命……”
建德皇后说到这话,宁宛心里咯噔一声。就她所知,先皇贵妃之死就有诸多古怪,莫说圣上对宁王叔叔的态度,更是难以捉摸,皇后此时谈起这个可以算宫中秘闻的事,究竟是想敲打谁呢?
她看向宁王妃杨舒怡,但见她面色无波,仍旧是好好坐着;又看向楚落音,先皇贵妃楚忆鸾是她祖姑母,果然她已蹙了眉,她母亲孟氏脸色也不甚好看,太傅夫人身体有恙不曾过来,不知她听到这话又是什么感觉。
宁宛最后看向薛凝嫣,那时她俩一道看着那道破旧的宫门,薛凝嫣还曾说过,先皇贵妃是她外祖姑母,她想要查清当年的真相呢。薛凝嫣也正看向她,朝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而上首的建德皇后,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地伤感之后,却道:“本宫瞧着,德妃这主意甚为不错,在座的姑娘哪个不是万里挑一?这会也是我们玩闹,这里又没有外人,确是不错。”
建德皇后都这么说了,便是在座有觉得不妥的,也不敢再出声。一时便有侍奉的丫鬟下去准备,正好这里围了一圈,便是各个小桌之间距离亦不远,若说要击鼓传花,倒也行得通。
“便从本宫这里,依照次序传下去,若有得了花的,便饮一口酒,再或弹琴或作诗,只取个热闹之意。”见人拿进了一个绑着穗子的绣球来,建德皇后便同在座的诸位说道。
众人自是到道好,心里则猜测这第一个要停在哪个那里。
虽说击鼓传花原本是取个意外,只是这在宫里,却是断不可能的,花停在哪个手里,便是上边人的意思,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宁宛看向那击鼓的丫头,而今她已转过身去,不过如果她记得不错,那丫头当是皇后的人。
皇后娘娘弄了这么大一出,究竟是为了谁呢?
宁宛暗自打量如今在这屋里的夫人小姐们,只她暂时还没个头绪,只看这第一处停的是谁才知。
鼓声渐起,那绣球也跟着从建德皇后的手中抛了出来,却不料这鼓声停得甚快,还不到宁宛这,声音就戛然而止,众人看去,竟是停在了齐王妃陆曼悠的手里。
这是个什么理?停在齐王妃那,又是为了什么?
宁宛不解,只她来不及细想,就见齐王妃缓缓起身,先饮一口,才笑着同皇后道:“母后可真是折煞儿臣了,儿臣哪会什么才艺啊。”
“你可是头一个,可不依你耍了赖去。”建德皇后也笑着回道。
“大嫂当年才名颇盛,如今却说没什么才艺,可知是哄我们,该罚一杯。”如意公主元清月端了一杯酒,端到了陆曼悠面前。
“妹妹可不是拿我取笑呢,我如今喝了,可免了我的罚罢。”陆曼悠接了过来,却是一饮而尽。
“喝了也不能免了,没道理从你这就乱了规矩。”建德皇后又道
陆曼悠又推让一阵,见无法,这才只好道:“母后既如此严厉,那儿臣少不得要献丑了。只混作一首绝句来,万望各位夫人、姐姐妹妹们莫要嘲笑才是。”
众人当然都道些夸奖的话,这才安静下来看着陆曼悠。
但见她沉思片刻,便道:“朔漠雪皑皑,隔岸柳茵茵。待得曲尽时,一箭平敌心。”
“齐王妃真是作得好诗,到底是谦虚了。”下边已有夫人如此称赞道。
“你们无需混夸她,她这不过是想混过惩罚去,岂知这诗非要往那北疆一胜上靠,反倒不伦不类的。”建德皇后笑着嗔道。
齐王妃却不依:“母后这是故意刁难儿臣。我只写咱们大周国力强盛,这厢还是歌舞升平,那厢却又取得了胜利,岂不是这四海之内,皆没有人能做我们对手?”
齐王妃不解释还好,她这一解释,宁宛却不自觉地蹙起眉来。她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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