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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强娶白月光之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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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抬起头,言语中带着忿慨。“我没想到,二皇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赵崇瑾可是他的亲弟弟,他居然连自己的亲弟弟也想下手!”
他以为,赵崇芳暗中命人下药害他生母梅妃此举已是丧尽天良,可谁曾想,赵崇瑾是他亲弟弟,赵崇芳竟然也能狠下心来?
他一番严辞厉色,杨柳始终平静地看着他,仿佛赵崇德是在上演一出独角戏。
等他停下来,杨柳却突然走上前,他俩隔着木做的牢栏,她走得极近,两人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赵崇德突然有些恍惚,从杨柳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阵馥郁的牡丹花香。牡丹高贵典雅,又艳冠群芳,衬得眼前这女人更加倾国倾城。
只见杨柳稍稍地靠上前,两人间突然有一股无形的暧味,她朱唇轻启,“平王爷,何必说那么多,你难道不就只是想见我吗?”
赵崇德别开脸,仿佛杨柳是火,稍一接近便会被她灼伤。
“我没有。”他这话说得连自己都知道底气不足。
“你喜欢我,不是吗?”杨柳说得笃定。
赵崇德重新迎向她的眼神,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究竟是谁?”
杨柳微扬起头,那神情十足的高傲。“平王爷,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乃当今丞相杨忠之女,丞相府的三小姐,还有,雍王府的雍王妃!”
“你”他知道她是不会说实话了。
两人对望了许久,最终,杨柳像是不耐烦,她特地提高了声音:“平王爷,看来你也没什么话要同我说了,我们有缘再见。”
这话刚说完,赵崇德就听见外面守着的官兵已将有了动静。此时若再开口已是不妥,他唯有无奈地看着她扬起一抹笑,像胜利者一样转身就走。
杨柳施施然地离去,他痴痴地目送那抹绯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心里突然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她说得没错,他刚才那些话,说与不说,完全没有意义。所有一切,为的不过也是寻个借口,只为见她一面
杨柳回到内堂,赵崇瑾又睡过去了。因为伤在后背,他必须得趴着睡,她刚走近,就听到对方似乎在说着梦话。
悄悄将头凑过去,她才听清楚他呢喃的是“柳儿”二字。
怎么这么傻呢?
杨柳趴在床头,左手食指轻轻地划过他的眉、脸,最后停在他的唇上。细细摩擦着他的唇,她记得以前听人说过,唇薄的人,情也薄。可为何赵崇瑾竟然对她如此情深?
门外寒风凛凛,而此刻,这小小的内堂,宛如寒冬中的星火,一如她的心如烈日骄阳般炽热。
杨柳虔诚地印上他的唇,在心底说道:
你放心吧,崇瑾,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的。这辈子,我们注定要白头偕老!
第 65 章()
杨柳推开窗;一股夹杂着树木湿气的冷风扑面而来。
“哇;花开了。”
经过整个寒冬的淬炼;院内的树木开始焕发生机;枝桠抽出嫩芽;那棵粗壮的迎春树已经率先绽放出几朵金黄的花;那小小的金色在早春的寒风中颤颤巍巍;却是令人感到生机无限。
“你呀,刚起床别立刻开窗。”
赵崇瑾见她趴在窗户边,立刻走过后给她披上袍子。春寒料峭;这季节稍不注意,很容易就会害了风寒。
男人温暖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住她,杨柳顺势往后倚;投入赵崇瑾的环抱中。他的怀里永远是那么舒服;杨柳故意往后仰起头看他,不出意料地被对方轻啄了一下唇。
“坏人。”她嘴上这么说道;却故意想反咬住他。赵崇瑾稍微侧过脸;捏着她的鼻尖。
“谁才是坏人;你个小妖精;昨夜竟然敢那么撩我?”
杨柳转过身;直接面对着他。一抬手;宽大的袖子便露出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她双臂缠在赵崇瑾的颈后,嘟着嘴道:“大夫说了;你还没痊愈;要清心寡欲才行。”
自从赵崇瑾替杨柳挡了那刀后,虽说没伤及心脉,但因为出血较多,扬州这几名大夫都说不宜长途跋涉,加上京城正值隆冬,更是不适合养伤。所以章世帛先行带着赵崇德、何飞勇等人回京复命,他们则在扬州多逗留数月,等开春才启程上路。
如今,他们一路缓行,已离开扬州半个月有余,到达了济南。本来济南这里只是路过,谁料赵崇瑾不知是不是长途舟居劳顿,伤势又还没痊愈,来到济南的第一天就染了上咳疾。为了治病,就在这里又呆了几天。
这一路上边走边停,若不是赵崇瑾身子还没痊愈,这趟简直就像真正出来游山玩水。赵崇瑾自己也有些不满,两人夜夜同塌而眠,他却许久都没曾碰过她。
眼下,满怀的温香软骨,他又有些心猿意乱了。
捧起杨柳的脸,她水盈盈的眼眸里印出了自己的影子。杨柳的美,向来是明艳至极。可如今刚起床,她未施粉黛,却是犹如清水芙蓉,赵崇瑾忍不住吻了下去。
这么个微寒的初晨,杨柳被他暖暖地抱着,全身懒洋洋的。她承受着他的吻,赵崇瑾在这事上,向来霸道,总是喜欢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杨柳有些狡黠地躲闪着舌头,却惹来对方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她喜欢赵崇瑾的吻,那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么被他需要着,宠爱着。
直至两人都快喘不过气,赵崇瑾才松开手。他将头抵着杨柳的额,气息有些不稳,“喜欢吗,柳儿?”
“嗯?”
他又吻了上去,“喜欢我这般疼你吗?”
赵崇瑾说得这样露骨,杨柳反倒有些羞了。
她别开脸,娇嗔道:“亏你还是个王爷,说话这么不要脸。”
赵崇瑾最受不了的,就是杨柳又羞又恼的模样,下腹直接涌起一团火,他一把抱起她,转身往床榻走去。
“喂,你病刚好,不能乱来!”杨柳抵着他,她倒不是真的拒绝这事,相反,自赵崇瑾受伤以来,他俩已经数月没有燕好。说不想念肌肤相缠的亲密是假的,只是她更怕他大病初愈,万一情动引起旧伤复发,那是得不偿失。
但赵崇瑾此时火气正旺,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他将杨柳压在身下,言语间带着急促,“没事的,柳儿乖乖地,听瑾哥哥的话,来”
就在杨柳拦不住他解开衣带的手这一刻,门外却突然有侍卫高喊:“主人,白大夫来了。”
“有人来了,快住手。”
赵崇瑾不甘心,又重重地吻了她几下,才无奈地起身。两人整理好衣服后,赵崇瑾才喊话让人进来。
一名白衣女子背着个药箱轻轻走来,这便是治愈赵崇瑾咳疾的大夫——白兰。白兰是济南城的名医,她祖上三代都在济南行医,她爹只生了她一女,衣钵也就传给她。赵崇瑾来到济南染上咳疾,经打听后得知这白兰乃是济南首屈一指的大夫,便派人去请她来。如今赵崇瑾的病也好得差不多,这白兰可以说功不可没。
与杨柳这种明艳美人不同,白兰人如其名,平日里喜爱穿白衣,脸上也只是薄施脂粉,但长得却是极为素雅,整个人宛如一株空谷幽兰,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白兰一进门,看见这赵崇瑾与杨柳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特别是杨柳双唇还带些红肿,同为女人,她自然知道,杨柳刚刚经历了什么。她垂下双眼,心思有些游移。
倒是赵崇瑾颇为客气,“白大夫,请坐。”
当日他的咳疾来得又猛又凶,幸好这白兰确实医术高超,不过几次针灸与几贴药汤,他便已好得七七八八。
白兰婉扬一笑,“赵官人,今日我再施针一次,你便真正痊愈了。”她说着,已将背着的药箱打开,取出一布包,里面尽是各色大小不同的银针。
“好,那就有劳白大夫了。”赵崇瑾也不含糊,他像往日一般坐到她面前,将长发撂至胸前,脱下上半身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后背。
本来男女有别,他在这女大夫面前在确实不宜直接坦胸露背,但针灸就得患者脱衣才能施针,更何况这几日白兰施针,杨柳一直都在旁边看着,这才让双方都免去了尴尬。
一根根银针在烛火的灸烤后,缓缓地刺入了赵崇瑾的后背。
白兰的指尖总是不经意触碰到这结实的肌肉,她的心跳有些快,杨柳就在旁边看着,她突然生出一种偷东西的错觉。没错,当着人家夫人的面,偷偷地
心中那隐秘而又罪恶的心思,在她又看到赵崇瑾背后的伤口时,瞬间就停住了。她记得第一次为他针灸时,他就说过,这是为了救他夫人才受的伤。
这一失神,白兰的手就失了轻重。赵崇瑾闷哼一声,她才略为紧张地说:“赵官人,抱歉,我下手重了些。”
赵崇瑾背对着她,也没察觉什么,反而好声宽慰她:“无妨,白大夫请继续。”
这一幕落入杨柳眼底,她饶有兴致地看了白兰一眼,却没说什么。
几盏茶的时间,白兰就取回银针。她替赵崇瑾把了把脉,“赵官人,你这病已经无需再用药了。”
赵崇瑾与杨柳皆是一喜,这病一好,他们就能启程回京师了。
“白大夫,此番幸得你妙手回春,我这病才能如此快就痊愈。来人!”赵崇瑾一喊,外面侍卫已经准备好,捧着一百两白银进来了。
“这是我的一番心意,白大夫不要推辞。”
白兰看见这白花花的银两,倒是有些惊愕。“这、这太多了,赵官人,你这病我只收五两诊金。”
赵崇瑾一摆手,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与生自来的贵气。“白大夫,我与夫人本来就急着赶往京城,若非你如此之快就治好我的病,恐怕我们还得在这耽搁上一段时日,这区区一百两,你就不用推了。”
白兰一早就知道他们想去京城,她脱口就问:“那赵官人你们要启程了吗?”
赵崇瑾看了杨柳一眼,对她点头。“没错,我们明日就走。”
竟然这么快白兰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最后她也只是谢过赵崇瑾,领了银子就走了。
白色的倩影刚消失在门口,杨柳就“哼”地一声,直接坐在了赵崇瑾的大腿上。
“怎么了,我的王妃娘娘?”看她这样子,赵崇瑾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她不悦了。
杨柳杏眼微瞪,双手缠在他颈后,一副不依不挠的架势。“说,你是不是对人家白大夫起了歪心思?”
这哪跟哪啊!赵崇瑾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你这小妖精,又在胡说些什么?”
杨柳往他脖子咬了一口,才说:“那白兰姑娘长得温婉动人,又是大家闺秀,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女人吗?”
“胡说,人家医者父母心,我是敬重她医术高明,你这小脑袋瓜整日不要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是吗,那人家纤纤玉指,摸着你的背,你就一点感觉都没?”
杨柳微扬着头,大有他要是答得不好就不罢休的架势。但赵崇瑾却是爱惨了她这娇纵的模样,他干脆先吻了她几下,才好声好气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看见女人就想染指的登徒子么?她给我施针时,我唯一感觉到的,就是针刺进肉的感觉。”
他捉起她的手,白兰的手他没注意,但杨柳的手却是极为好看。青葱十指,还染上蔻丹,衬得她如火一般浓烈。赵崇瑾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白大夫的手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手在我背上时,那可真是欲仙欲死”
这话聊着聊着就失控了,杨柳一边抵住他,另一边又想到刚才白兰说赵崇瑾已然痊愈,渐渐地也就失去力气,任由赵崇瑾攻城略地
翌日清晨,他们刚结完账准备启程,就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急匆匆地赶来。
“白大夫?”赵崇瑾有些惊讶,因为眼前这白兰不仅左边背着药箱,右边还背了个包袱。“你这是”
白兰一路走得快,她有些气喘吁吁,“赵、赵官人,可否带我一起上京?”
第 66 章()
白兰这话一问出口;赵崇瑾倒是有些意外。
“白大夫;你也要上京吗?”
白兰点点头;她一路跑来;脸上红扑扑的;平日里的幽兰美人;此刻染上两抹红霞;倒是别具一番美感。
“赵官人,我爹一直想让我嫁给杏林堂的陈公子,我不愿意;可他们过几日便要上门提亲了。我实在是没办法”
说着说着,她眼中蓄着水光,赵崇瑾却觉得奇怪。
“白大夫;你想逃亲?”这逃亲也不该找他们帮忙呀!
“嗯;昨日听闻赵官人你们要回京,我在京城有个舅舅;我娘也不赞同我嫁给陈公子;她让我先去京城舅舅家住上些时日;等这事过了;再回济南。”
她见赵崇瑾没出声;当场就跪了下来;倒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赵官人、赵夫人,我确实是没办法了,求你们帮帮我吧!”
男女授受不亲;赵崇瑾自然不会扶她;倒是一旁的杨柳亲自搀扶起白兰。
“白大夫,你先起来吧。你救了我夫君,我们俩无以为报,带你上京这事简单,你坐我们马车一起走便是了。”
杨柳言谈之间,倒是显得大方得体。赵崇瑾有些意外,昨日杨柳不是还在吃白兰的醋,怎么今日竟然答应带她一同上京?
说实话,赵崇瑾不太愿意理会这事,毕竟白兰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他太清楚杨柳了。带她上路,免不了又会闹出许多风波。
白兰擦拭着眼角,那梨花带泪的小模样确实让不少男人心疼。杨柳只是笑着,眼底却闪过一抹精光。
自从扬州出发,赵崇瑾在外仍宣称是行商的商人。他们来时人员颇多,可回程却只有赵崇瑾杨柳还有几名侍卫。
赵崇德勾结漕帮谋反一事乃是大罪,除了章世帛先行回京复命,赵崇瑾命范晔也跟着一起去帮忙。无独有偶,临出发前,范晔染了风寒,杨柳怕他一个单身男子不会照顾自己,便让阿罗跟着照顾他。
原本马车里只坐着赵崇瑾杨柳,现在多了个白兰,赵崇瑾感觉有些不自在。毕竟当着个外人,他不好和杨柳有什么亲昵的行为。
到了夜晚住宿时,一进屋,杨柳就被赵崇瑾抱个满怀。
“你还没沐浴,脏死了!”杨柳表面上嫌弃,实际却是在他怀里蹭了蹭。
赵崇瑾先亲她一下,才问:“你早上怎么答应那白大夫,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她。”
杨柳不以为然,“你真以为我那么小气呀!人家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平白要被她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这多可怜呀,我帮她一把又何妨?”
她说得轻巧,赵崇瑾却觉得这事肯定有问题,依杨柳的性子,她才不会做这种老好人才会做的事。
“怎么,当日你也被逼嫁给我,怎么不拎个包袱也离家出走?”
经过扬州那些事,两人早已心心相印,现在这些话说出来,不过也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罢了,谁也不会当真生气计较。
杨柳捏着他的脸,翘起嘴说道:“还敢说,我要是也跟她一样一走了之,恐怕我爹我娘就要被你皇兄打入大牢了!”皇上赐婚,若敢逃婚,那就是抗旨,全家人也要一同问罪。
赵崇瑾刮了下她鼻子,笑道:“知道就好,我俩这辈子注定绑在一起,你要是想逃,那就是抗旨!”
杨柳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那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呢?”
“小妖精,这辈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赵崇瑾想,遇上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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