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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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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怎么起的这么早,再歇一会儿吧,东西的事我来处理。”打伞的人说道。
灯灭了,窗户上的影子也跟着消失了,大诚想知道屋里的人是谁,便试探着问道:“那人是你娘吗?她老人家生病了还是怎么的,睡到现在才起,你却说她这么早就起了?”
瓜头在一旁提醒道:“诚诚,不要操之过急,咱们的任务是插旗子。”
打伞的人没有理会大诚的问题,就像他当初没有理会李大壮一样,阴沉的指着旁边的房子说道:“把肉放在那里,你就可以回去了。”
大诚可不想把事情搞砸,立刻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干活。他拽着推拉车进入厨房,里面的确有一个背对着他磨刀的男人。大诚没有多问,把肉放在指定的地方,转身就往外走。他知道自己走不了,那位脑满肠肥的厨师一定会让他站住的。
果不其然,身后磨刀的声音戛然而止,厨师凶巴巴的说道:“你这肉有问题!”
【12】套梦()
脑满肥肠的厨师拿着刀具,彪悍的站在猪肉旁,脸上的刀疤十分吓人。
大诚对此不仅不慌张,甚至有些满不在乎的问道:“肉有什么问题?”
厨师用刀尖指着扔在地上的猪肉,说道:“这么大的猪只是去了五脏六腑,见你一个人一次拉进来两头就觉得不对劲,你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与厨师的身材相比,大诚绝对占据上风,他一点也不害怕,拍着胸部,鼓起手臂上的肌肉说道:“我就是力气大,不行吗?不就是两头去了内脏的猪嘛,就算它们还活着,我也能把它们降得服服帖帖。知道鲁智深拳打镇关西吗?知道武松怎么对待景阳冈的小老虎吗?要不是打人和杀野生动物犯法,我现在就给你演示一遍什么叫做力量!”
憨憨的大诚表现出混不吝的无赖模样,颇有几分神似,站在一旁的瓜头甚至觉得诚诚的憨厚老实都是装出来的。
对面的厨师被唬住,一下子没了主意,站在当下好久没有说话。大诚一心想要离开院子,只要把旗子插在门口就算完成任务,本着不要添麻烦的心态,他的态度缓和下来,说道:“嘿,咱们都是爷们,把话说清楚就行,没必要上纲上线的,你若不信我的力气,咱俩掰个腕子?再说了,猪肉就算有问题,也是品质的问题,和重量没有关系吧?难道新鲜的肉就一定很重?腐烂的肉就一定很轻?”
厨师的气势被大诚逼得式微许多,说道:“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觉得你搬的太容易了。”
前一刻还凶巴巴的厨师转瞬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如此变化引得瓜头浅笑不止。大诚见自己占据上风,立刻说道:“你放心,我的肉真没有问题。”
厨师弱弱的问道:“那你敢发毒誓吗?”
一切都是连环噩梦的套路,大诚想也未想,开口便说道:“如果肉有问题,就让我淹死在水里。”
面对浓眉大眼、体壮如熊、气如磐石的大诚,厨师彻底失了气势,小声说道:“哦哦,那行那行”
厨师犹如犯错的孩子,委屈的低头看着肉,并不是他在观察肉的问题,而是躲闪大诚的眼神,那份可怜巴巴的胆小模样完全配不上手里的刀和脸上的疤。
打伞的人几步向前,轻拍大诚的肩膀,说道:“肉我们要了,你回去吧,谢谢。”
大诚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离开厨房时,他的眼神一直偷瞄着另一间房子,按照李大壮的描述,在他离开前还会经历第三次发毒誓。果不其然,当他走到院门口时,那扇没有关闭的院门紧紧的闭着,老旧的门栓挂在门上,拽着左右两扇门板紧紧闭合,连一道缝隙都不留。雨水不断,乌云密布,雷声炸响,大诚并不慌张,索性转过身面对即将亮起灯光的房子,丝毫感觉不到畏惧。
霎时间漆黑一片的院子出现些许亮光,打伞人母亲的房间又一次亮起来,窗上映着小影子,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老太婆我倒是还好,但是他们对肉的要求很高,你可别骗人。”
大诚没有为自己辩驳一个字,反客为主的问道:“不如我再发一次毒誓吧,如果能让您这一家人安心的话。”
苍老的声音笑了几声,说道:“小伙子对自己很有自信啊,那好,既然你愿意,那就发毒誓吧。”
大诚一把抹去脸上的雨水,说道:“如果肉有问题,就让我死在水里!”
发完三次毒誓,瓜头提醒道:“诚诚,炸雷该来了,你会看见四个坑和一个棺材。”
大诚凶巴巴的点点头,房间的灯瞬间熄灭,雨水哗哗作响,天上果然降下一道惊雷,炸亮整片天空。在极短的时间里,院子犹如存在于白昼之间,一览无余。大诚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在他凶巴巴的凝视下,前面的确出现四个坑和一个棺材,棺材开着盖子,有人坐在里面。只这一瞬的景象,就把当初的李大壮吓得屁滚尿流,大诚以有心理准备,又不惧怕这些,故而完全不放在眼里。
“唔,还真是四个坑和一个棺材呢,棺材里坐着的是人吗?”大诚心中默默地盘算,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不顾漆黑的院子和厚重的雨幕,大步向前走去。
房间又一次亮起灯,苍老的声音问道:“小伙子,你想做什么?”
大诚尚未回答,瓜头说道:“诚诚,打伞的人和厨师就在咱们身后,俺建议你别冲动。”
大诚大声说道:“刚才打雷打闪时好像看见不得了的东西。”
苍老的声音说道:“你卖肉送肉而已,有必要关心我家的东西吗?”
大诚说道:“我看见的绝不是寻常的东西,为了您的安全还是得确认一下,如果真有问题,可以帮您报警不是?”
“如果真有危险的话,我们自己可以报警。”打伞的人说道:“你的肉已经送来,咱么之间的交易算是彻底结束,至于家事不劳烦你操心,请回吧。”
大诚没有理会,又往前走几步,可是面前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他又想起低防中的话——梦惊幻扰,霎出刹失。意欲重归,唯心同觉。不顾安危,无暇多思。如睡梦酣,再见方知。意思是说,梦中或幻象里出现的某些现象一闪而逝,要想重新见到,就得让自己的心在梦中或幻象里再睡一层,且不去想太多,也不必担心被害,只要睡得酣然,就能亲历所见与所想。
雨水一刻不停的冲刷在大诚的身体上,将衣服浸透得薄如蝉翼。大诚盘腿坐在地上,像个念经的和尚,不去考虑环境的恶劣,坚决闭目入眠。他本就是在噩梦当中,去往下一层次睡眠的困难程度因人而异。向来憨厚朴实的大诚心态平稳,没有耗费多少力气便进入睡眠。他心中念着闪雷,浑浑噩噩的再睁开眼时,雷光冲天,且没有半点退去的意思。
雨幕不再移动,却可以被破坏,身后打伞的人和身边的瓜头像雕像一样站立不动。
创造出虚假时间的梦境在这一刻失去时间,这就是抵防中传授的套梦境界。
大诚起身往前走去,炸雷将黑夜变成白昼,四个坑和一个棺材就像暴露在巨大的白炽灯下,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简陋破旧的棺材已经有些年头,敞开的棺材盖歪歪扭扭的横在地上,棺材里坐着一位老人,老人为女性,拥有花白的头发和褶皱的肌肤,手脚极小,面色灰白,布满星星点点的斑。旁边四个坑中的一个,躺着脸上有疤痕的厨师,另一个坑中躺着身材相对矮小的男人。大诚看向另外两个坑时,坑中像被填满浓墨,看不清是否躺着人。
了解完细节,大诚却不知该如何离开,直到空气越发凝固收缩,将他无限挤压后才转醒过来。瓜头早就急火攻心,问他为何闭口不言。大诚暂时没有理会,而是对屋里的人说道:“老人家,既然这是您的家事,我就不管啦。”
大诚转身往回走,不明就里的瓜头紧随其后。与打伞的人和厨师面对面时,大诚没有展现出丝毫恐惧,反倒用凶巴巴的眼神紧紧盯着对方。厨师早就在气势的对决中败下阵来,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打伞的人依然打着伞,巨大的帽檐照例遮住大半张脸。眼看对方既无动作,又不打算让开,大诚低声问道:“兄弟,难道不管闲事也不行吗?”
打伞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紧紧地攥着雨伞柄,好像在压抑心中的愤怒。瓜头注意到这个细节,死死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以保护大诚的安全。黑暗中只剩下雨水的声音,早已湿透的大诚不再介意脸上的雨水,不动如山的站在打伞人面前,似乎可以透过帽檐看见下面的脸。忽然间大门那边传来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挂在门栓上的木头自行脱落,一阵风吹来,门吱呀呀的敞开一道缝隙。
打伞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向侧面一闪,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13】露馅()
大诚向外走时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清。瓜头满肚子疑惑不敢细问,只能跟在后面。雨水哗哗的下个不停,大诚棉质的衣服被浇得薄如蝉翼,透着衣服里面魁梧的身板。在他离开院子后,厨师重重的将院门关上,有些撒气的意味。
大诚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村子完全不像有人居住的痕迹。尽管雨夜的村子一向如此,也决然不是如此没有人气的模样。他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面很小的旗子,这是神棍阿宏交给他的神器,手掌大小,色泽金黄,上有镌刺小字。按照神棍阿宏的指示,在顺利得知院子所在何处时,将旗子插在院门口即可。
大诚看着手里的旗子,惊讶的张着嘴吧,说道:“唔,天啊,我都湿透了,怎么旗子还是干的?”
大诚从里到外都已经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却不想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旗子竟然干燥如初,甚至连一点褶皱都没有。瓜头同样吃惊,猜测着说道:“既然是在梦里,这雨定不是真雨,阿宏叔的东西不一般,也许不会被假雨侵蚀。”
大诚抓着胸口湿答答的衬衫,又看看手里干燥的旗子,颇觉神奇怪异,他张手让雨水淋在旗子上,可是二者仿佛来自两个次元,彼此穿透,没有任何接触的迹象。这符合瓜头的猜测,阿宏叔的东西绝非一般,大诚不再多想,趁周围没有多余的眼睛,将旗子插在门口台阶旁的角落里。
任务完成,大诚顿觉轻松,转过头问道:“瓜头,咱们怎么回去?”
瓜头一愣,反问道:“俺怎么知道?”
“唔,你不知道啊?”
瓜头摊开双手,说道:“俺就是个跟班,只能保护你,却不知如何来,如何去。”
大诚挠挠头,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光一乍,问道:“你说咱们要是激怒打伞的人,会不会就像大壮哥那样掉进水里醒过来了?”
瓜头彻底失去主意,大诚又不敢轻举妄动,正在这纠结的时候,身后的院门吱呀呀的打开,打伞的人和厨师并排站在门后,厨师拾起些许信心,凶巴巴的模样重新爬到脸上,打伞的人依然只露着半张脸,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诚一愣,说道:“我是卖肉的人啊。”
“哼,你根本不是之前那个人!”打伞的人说道:“你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年轻,你为什么要打扮成他的样子骗我们?”
打伞人的话很清楚的表明他已经看穿大诚的把戏,大诚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露馅了。他眼睛一眯,尚有些冷静的问道:“你来买肉,我来卖肉,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哪来的什么之前的人,你是不是撒癔症了?”
大诚最后的试探,换来的是打伞人的冷笑,那人将雨伞扔在地上,摘下帽子,说道:“咱们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刚才应该已经看见坑里躺着的人了吧?”
面对第一次露出脸面的打伞人,瓜头除了惊讶,实在不清楚当下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茫然的看着大诚,做好随时保护他的准备。大诚眼看蒙骗不下去,大喊一声:“瓜头,上车,赶紧跑啊!”
大诚转身就往身后的面包车跑去,瓜头呆愣一秒,这才紧跟而上。站在院门房檐下的打伞人说道:“瓜头?原来是叫瓜头吗?娘说的没错,这里除了我们,还有一个小鬼,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大诚打开车门,半个身子都已经在车里,还不忘探出脑袋,大咧咧的说道:“嘿嘿,我的本事大着呢,你就在这慢慢猜吧!”
顺利发动面包车后,大诚猛打方向盘,脚下一踩油门,飞也似的往远处驶去。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噩梦,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知道尽量远离,或许就会和李大壮一样经历某种灾难后转醒过来。瓜头始终警惕着打伞人和厨师,他们二人并没有追出来,而是一直站在屋檐下。倒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追,而是颇有些无奈的不敢追,因为瓜头敏锐的听见厨师对打伞人说道:“哥,让他走吧,我怕”
大诚刚才的确在气势上压制了骠肥体壮、面脸横丝肉和伤疤的厨师,然而现在的“怕”,并不是那时候的“怕”,而是另有含义,只不过这暂时是瓜头的感觉,没有真凭实据。
汽车飞快的行驶,瓜头问道:“诚诚,告诉俺这都是怎么回事?”
大诚不管不顾的冒雨开车,反正是在噩梦中,就算撞死人也无所谓,他严肃的盯着路,说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清楚,直到打伞的人开门后说的话才意识到,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露馅了。”
“你是说你和李大壮互换命格的事露馅了?”
大诚憨憨的点点头,笨嘴拙舌的说道:“刚开始还没有察觉,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我和厨师对峙时,外表和气势都将他压制住,他特别怕我。可是你想想,这里既然是噩梦,他们理应早就知道大壮哥长得什么样,有怎样的脾气。大壮哥叙述噩梦时说过厨师对他的态度,那可真是凶巴巴的屠夫模样,一点也不惧怕大壮哥,但为什么这次怕了?是因为在他面前的我不是大壮哥的形象,而是我大诚原本的模样。”
“你确定吗?”瓜头问道。
大诚嘿嘿一笑,说道:“我有证据!最开始和厨师面对面时,他看我的眼神是从上往下看的,是因为那时候的我在他眼里是大壮哥,大壮哥比厨师矮,所以厨师看我的眼神才是从上向下。当我们的话题谈论到发毒誓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厨师看我的眼神是从下往上看的,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露馅了,在他的眼里我不是大壮哥,而是一个陌生人,我的身高比他高,自然眼神要从下往上看。”
原以为大诚憨傻蠢笨,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敏锐,瓜头佩服极了,问道:“诚诚,你今天可真厉害,可我还有个问题,当他们发现你露馅后,为什么没有声张?而是让你把肉放下,在院子里和打伞人的娘发第三次毒誓,并且最终还是放了咱们?”
“唔,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他们说是放了咱们,为什么最后又把门打开,出来质问咱们呢?”大诚说道:“这家人真是太奇怪了。”
瓜头摇头说道:“他们不会平白无故奇怪的,一定有道理,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再找阿宏叔商量对策吧。”
其实瓜头还有问题想问,大诚刚才盘腿坐在地上入定一般不闻不言的到底是在干什么,不过眼下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噩梦再说。忽然,大诚猛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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