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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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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一副委屈的样子啊?”大诚问道。
道清看不下去,替瓜头问道:“陶诚,你可真够蠢的,我问你,你和瓜头依靠什么成为现在这个关系的?”
大诚摸着挂在胸口的玉石,说道:“依靠介灵依附的关系啊,怎么了?”
“介灵依附的最大距离有多少米?”
大诚恍然大悟,说道:“介灵依附最大的距离为一百米,我本事不够,只能提供十几米,但是刚才我已经走进大殿后面老方丈的院子,就算我能支撑一百米,也早就已经超过一百米了,也就是说”
道清说道:“你已经远远超过所能提供的最大距离,做为你的依附之魂,瓜头现在还能跟你说话,可是多亏我们霞棲寺了呢!”
【20】进山门()
39。
之前大诚和神棍阿宏跟随游客从侧门进入霞棲寺时,瓜头原本好端端的跟在后面,经过修行,他已经可以在保持善心的前提下,在大诚的依托中光明正大的进入寺院。熟料当他来到侧门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光芒笼罩全身,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将他挡在外面。眼看大诚越走越远,瓜头想要提醒他,可是那道光实在强烈,扰得他魂魄不稳,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大诚超出他所能提供的距离范围时,瓜头感受着被抽离的痛苦,好像有人在对他实行“车裂”刑罚。瓜头十分虚弱的来到山门前,面对霞棲寺的匾额长跪不起。索性因为他有过修行,知道摒弃鬼念,保持善良,才被光辉容留,没有灰飞烟灭。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瓜头越发的沉默与虚弱,再也无法保持跪姿,只能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直到道清感受到山门外面有异动,出来查看后才立刻通知大诚。
当大诚意识到自己的大意险些害瓜头灰飞烟灭时,急得在原地直转圈,幸亏瓜头没有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便可。按照道清的建议,大诚将玉石交给道清,由道清带着玉石从霞棲寺的后门入寺。大诚忙问,既然瓜头只能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去,后门为什么又可以了呢?道清解释说,他做为寺里的和尚,总有自己迂回的办法。大诚又问,为什么不能临时打开山门,等他和瓜头进去后再关上,道清说道:“山门已封,唯有从里面进去才行,正门是万万开不得的,否则阿宏叔立刻毙命。”
立刻毙命四个字就像一把刀子插在大诚心窝里,吓得他再也不敢多问。瓜头由道清带着去往霞棲寺的后门,因为那里只有和尚能进,大诚被要求从侧门返回。大家在寺中见面后,道清把玉石还给大诚,虚弱的瓜头立刻隐匿进大诚的体内以求恢复。
神棍阿宏沐浴后穿着极为朴素的灰色衣服,从远处看像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大诚十分内疚的将瓜头的事说了一遍,神棍阿宏因为自己的失误也是愧疚不已。
一切准备妥当,神棍阿宏和大诚跟随方丈穿过大殿,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远处的山门。所谓山门,并不是单纯的一扇大门,而是由一幢四四方方的建筑构成,是整个寺院的第一个建筑,一般在山门的后面是钟楼和鼓楼。站在大殿外的高台,远处的山门与之座落在同一条直线上,两排和尚整齐的站好等待,由于实在隆重,引来不少游客驻足。
在方丈的带领下,神棍阿宏和大诚缓缓走向山门。当初大诚第一次来到霞棲山时,曾经有个检票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个有背景的人,否则不可能有机会见到老方丈。这会儿因为听见风声而跑来看热闹的他一眼看见大诚,更是坚定了大诚有背景的想法。
尽管在外人眼里大诚不是一般人,但其实做为主角的他早已经蒙掉,只知道傻乎乎的跟在阿宏叔身后,分明是全场最高大威猛的体格,却是所有人中气势最弱的一位。
来到山门前,门尚未打开,方丈对围观的游客说道:“这场法事非同一般,若是多看几眼,怕对大家不好,还请各位不要往里看,也千万别拍照。”
游客中虽有拍照如痴的,却也懂得忌讳,赶忙将设备收起来。见大家明事理,方丈心安许多。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山门的后门从里向外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神棍阿宏、大诚和方丈悉数进入,和尚们则在外面守候着。
山门之内密不透光,在无数蜡烛的照明下,空间不足却是挤满了打坐的和尚,他们嘴中轻声念着什么,看起来很齐,但什么都听不见。
40。
山门两侧有四个佛像,分别为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南方增长天王,以及东方持国天王。四位天王中一位手持锋利宝剑,取“风”之意。一位手持琵琶,取“调”之意。一位手持宝伞,取“雨”之意。一位手持龙头蛇身之物,取“顺”之意,连起来便是“风调雨顺”。
一般来说,山门正中间会供奉佛像,或者竖立龟背石碑,然而霞棲寺不同,它立着的是一面大鼓。曾有很多人分析过霞棲寺山门立鼓的原因,有些说法很神话,有心很说服人心,还有电视台的人拜访过方丈,方丈当时没有明确解释,而是以玄妙的佛法略过,这反而引起大家的好奇。然而实际上,霞棲寺历代方丈住持都不知道这面鼓存在的意义,只觉得树洞里的鼓槌应该与之成为一体,却无人知晓其中的奥妙。
直到听说了大诚的际遇后,才意识到或许霞棲寺的鼓与槌的秘密有机会解开了。
老方丈就坐在鼓的后面,神棍阿宏低声问道:“我该做些什么?”
老方丈说道:“霞棲寺中自古就有两件要物,一个是山门当中的鼓,一个是古树树洞中的槌。它们看似一对,历史上却只有一人用槌敲过鼓,此人是一百一十年前的一位小和尚,因为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取出鼓槌,于清晨暮霭之时敲鼓九下。据说当时的僧人以为是正常的敲鼓,并没有多想,直到小和尚拿着鼓槌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才意识到出事了。”
大诚问道:“出什么事了?”
老方丈说道:“那个小和尚痴痴傻傻的笑,笑得嘴角都是口水,他说自己听见佛祖的教诲,看见一汪清水,水中开满圣洁的莲花。当时大家都很开心,以为通过鼓与槌就能与佛祖有所接触。直到后来小和尚在疯癫中暴毙,大家才再也不敢去碰鼓和槌了。”
神棍阿宏说道:“之前大诚曾经说过,鼓槌既然可以存放在霞棲寺神圣的古树中,还有卧佛和石佛龛的保护,一定是个神圣的东西,我当时告诉他,或许不是神圣,而是被镇在寺中,现在看来我的认知是正确的。”
鼓槌就在老方丈手中,他平静的说道:“历史上无人确切的说过鼓与槌的来历,更没有说它们是圣物还是被镇的邪物,可以佐证的也只有一百一十年前小和尚的那一次,因此阿宏啊,你是否有勇气以槌敲鼓?”
不等神棍阿宏说话,大诚当先问道:“唔,非得敲鼓吗?我是说虽然是鼓和槌,但也不一定是敲鼓吧?也许只是摆在一起就可以了呢当年的小和尚已经出事了,我不想阿宏叔也出事。”
神棍阿宏轻拍大诚的肩膀,说道:“我来到这里早晚都得出事,又何必惧怕鼓与槌呢?该来的终究要面对,现在就是躲开也没用的。”
“那就让我敲鼓吧!”大诚说道。
神棍阿宏温和的说道:“你忘了这是吕纂对我的考验啦?他们在考验我是否有资格做你的守护人,除非你不想让我当你的师父。”
大诚挠挠头,说道:“我当然希望做您的徒弟,但如果您因此面对危险,那就干脆干脆不拜师了我还孝敬您,您也别赶我走”
神棍阿宏哈哈大笑,对老方丈说道:“您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保着诚诚了吗?他这么蠢,这么傻,要是没人管,早晚得吃亏。”
老方丈笑着点点头,说道:“阿宏啊,其实我也在思考你是否真的有必要敲鼓,然而事实摆在这里,当陶诚的际遇中有鼓有槌,当际遇指向霞棲寺而霞棲寺恰巧被鼓与槌迷乱时,似乎这就是根源,当陶诚梦中听见的鼓点带领他一步步前进时,我们没有理由再去回避,我只再问你最后一遍,是否当真不畏艰险的去敲鼓?”
神棍阿宏看着老方丈手中的鼓槌,看着立在山门当中的大鼓,感受着烛光的恍惚,聆听着细微的和尚念经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无法回避现今的磨难,或许一切都在大诚还是个娃娃时,用一双小手摸在他手上时就已经安排好了。
神棍阿宏坚定的点点头,老方丈深吸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霞棲山不会不帮你。”
老方丈递给方丈一个眼神,方丈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将守在外面的和尚喊了进来。
【21】以槌击鼓()
41。
在方丈的安排下,以道清为首的和尚端着各种东西来到神棍阿宏面前。
关紧门窗后,方丈说道:“阿宏,在你以槌击鼓的时候,我和老方丈要去我们该去的地方,道清会带领大家留在这里帮你。”
道清上前一步,说道:“老方丈昨天夜里已经把事情交代下来,我们师兄弟将会从旁协助,以求八字相克的事情晚一些、少一些发生在您的身上。”
方丈进一步解释道,从神棍阿宏第一次敲鼓开始,道清就会开始敲木鱼,每敲九下,会有一位和尚敲一口不大的钟,钟声响起,由下一位和尚在封住山门门窗的黄布上写下一个字,如此循环。和尚写下的字将会组成经文,字的大小以及彼此之间的距离都将遵循古老的规定——即在布的面积固定的情况下,写在上面的经文字数也将固定,神棍阿宏必须在和尚无处下笔之前完成以槌击鼓的考验,否则必须放下鼓槌,宣布失败。如若一意孤行,不仅不会对大诚产生益处,神棍阿宏还会命丧黄泉。
了解整个过程后,神棍阿宏准备从老方丈手中接过鼓槌。老方丈并未立刻给他,而是以自己的右手握住神棍阿宏的左手,闭上眼睛默念着什么。这像是个祈福的仪式,带着美好的祝愿,神棍阿宏无比感激老方丈的付出,可是他依然慌张没底,毕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最终鼓槌还是来到神棍阿宏的手中,当八字相克的人和物零距离接触在一起时,大诚想象中的乌云密布,暴雨狂风,鬼哭魂嚎,地动山摇全都没有出现,外面依然是游客说话的声音,山门中也依然还是和尚们低声念经的声音,手机里的微信朋友圈依然在更新,霞棲寺的门票又卖出去两张。世界还是那样,没有半点变化。
大诚未被允许留在山门,而是和老方丈与方丈一起离开。临别前,他紧紧拥抱着阿宏叔,不敢说生死离别,可是心里总有一份这样的悲壮。
当所有不需要留在山门的人全部离开后,和尚们的目光聚集在神棍阿宏的身上。他从口袋里取出蓝色珠子,小心翼翼的托在左手掌心,右手持槌,面对存在无数年头的大鼓使劲敲下去。鼓声并无特殊之处,甚至因为年代久远,声音并不悠长。然而纵使如此,在场所有人依然静静的面对属于霞棲寺的历史时刻,毕竟除去当年造鼓之人有很小的可能性敲过,真正有史可查的也只有一百一十年前的那位小和尚以及他不明就里的师兄弟们听过这样的声音。
鼓声只传来一次,大家就已经陷入神思,好似看见历史,仿佛见证传奇,宛若找寻到一百一十年前小和尚满是好奇的根源。
道清还算理智,率先回过神来,不快不慢的敲动面前的木鱼。清晰灵动的木鱼声传出九下,他的师弟满目严肃的敲一下钟。钟声绵软细长,悠悠之间蜿蜒曲折的盘旋在房梁周围,举手投足间好似便可获得,却又那般水中映花,遥不可触。随着钟声的出现,道清的三位师兄在封住山门门窗的黄布上写下第一个字。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他们却依然不敢大意,一位手持书卷指明,一位擎端砚台辅佐,一位心静之人登高握笔。
这只是第一回合,在神棍阿宏漫长的考验中,和尚们将一次次循环往复,直到神棍阿宏完成考验,或者直到黄布上再也写不下字为止。在此期间,还有更多和尚默默念经,如此阵仗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神棍阿宏也没有经历过,这不免令他更加紧张,生怕自己的所做所见会把霞棲寺推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大诚沿着不对外开放的红色木质窄梯来到二楼,他这魁梧的身板和横冲直撞的性格走在如此不宽敞又年代久远的地方实在不匹配,好像稍微一蹦就能蹦塌。顺着窄小的走廊来到尽头,正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门。大诚发现这里正是那天他离开霞棲寺时,道清目送他的地方。走廊尽头有一个小房间,看上去平时很少有人进出。打开门锁推门而入,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开门声,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屋里有些暗,方丈打开灯,指着佛像前的蒲团说道:“陶诚,去跪在上面,时间可能有些久,尽量坚持,实在坚持不住可以休息一下,你要记住一点,不要从旁边的窗户往外看。”
大诚问道:“我这样做可以帮助到阿宏叔吗?”
方丈关门前低声说道:“我们都在帮你,你也得帮助你自己。”
42。
山门内时而传来鼓声,时而传来木鱼声,时而传来钟声。四天的时间里,包括道清在内的和尚不断的轮换休息,黄布的三分之二已经写上经文。神棍阿宏除了吃斋和方便,其他时间都在敲鼓的同时端看掌心里的蓝色珠子。周围的和尚可以轮换休息,唯独神棍阿宏不可以,他已经四天没有合眼,正是疲倦的时候。他很担忧,不仅担心自己的身体能否坚持到最后,更察觉到周围的和尚中,熟悉的面孔在一点点减少。除了道清始终坚持,绝大多数和尚轮班休息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休息完毕的道清又一次进入山门,顺便为神棍阿宏带来斋饭。吃饭时,神棍阿宏问道:“怎么又有几个和尚没有回来?他们该不是?”
道清说道:“您放心,他们不会怎么样的,您只管做好自己的那部分就行,别管别的。”
“他们真的没事?”
道清说道:“没事的。”
尽管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神棍阿宏也知道善意谎言的道理,他总觉得那些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和尚出事了。然而他的屎尿都是和尚端出去的,自己根本不能离开山门,能够跟他说话的又只有道清一人,实在无法从别的地方了解一二,只能咬着牙问道:“你就告诉我,没有生命危险吧?”
道清说了句没有禅意的大实话:“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可能随随便有人‘离开’啊?”
从第六天开始,山门中的和尚进一步减少,他们离开后不仅没有回来,就连可以补位的和尚都已经没有了。神棍阿宏带着愧疚之心越发的紧张起来,六天的时间里只睡了三个小时,这令他相当恍惚,却偏偏无论是蓝色珠子还是鼓与槌,都没有任何变化。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第七天,大诚因为腿麻休息了一会儿,由于实在疲惫,不小心睡着了。当他被三天前恢复完毕,得以现身的瓜头喊醒时,憨憨的揉着眼睛,机械性的跪在蒲团上,说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瓜头说道:“诚诚,俺喊你起来不是让你跪蒲团,你听外面是不是有动静?”
大诚支着耳朵听,七天来他被禁止通过窗户往外看,只能竖着耳朵听。每天白天,外面都是游客说话的声音,直到傍晚闭寺时才能听清楚山门里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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