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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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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穿越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定,这不是电视剧里的穿越,而是处于一场幻象当中。眼前的一切并非真实,而是犹如幕布上的影子,只不过这样的影子太过真实。和平的后宫生活很快就被战火吞噬,吕纂仓皇逃走,当他重新回来时,战争已经结束。可是当初平静祥和的生活并没有再次展现,取而代之的是吕纂被篡权夺位后的郁郁寡欢。
大诚清晰的记着,吕纂不再是皇帝后,被关在冷宫一般的后宫,最后因人下毒而亡。也许出于吕纂是皎熊命祖师爷的缘故,大诚并不希望他受到这样的待遇,心中不免有几分失落与同情。眼前的太阳不断落下又升起,仿佛电影里的快进镜头,周而复始的改变着时间的长流。当太阳平稳的停在天空中不再疯狂移动时,一位小厮端着一壶酒来到吕纂的面前。这大概就是毒死吕纂的罪魁祸首,大诚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做为看客的角色,大声的呼喊起来,企图提醒吕纂不要喝毒酒。然而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个幻影,根本不会被大诚浑厚的声音改变。
大诚最终只能放弃,眼睁睁的看着吕纂端起酒杯。
“吾弱被欺,提酒枉然。”
吕纂看着手里的酒杯喃喃自语,送酒的小厮吓得转身逃到外面去,吕纂轻蔑的看着不成气候的小厮,而后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站在身后的看客大诚。大诚吓了一跳,赶忙回头看看自己身后有没有别人,当他意识到吕纂真的是在看他时,颤巍巍的说道:“酒有毒,别喝。”
吕纂满目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苦笑着说道:“不如去也。”
吕纂饮下毒酒的姿势十分潇洒,眼前的一切在这样的定格中渐渐消散。后宫冰冷却高大的建筑被一片荒野取代,明亮的正午也已经幻化成黑夜。大诚站在荒凉的野山脚下,耳边除了夏日里的虫鸣之外再无其它声音。伴着月光,他看到有人顺着不算陡峭的山坡向上爬,动作之隐蔽,十分可疑。
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被忽视,即便是蠢笨的大诚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大声呼喊,选择悄悄跟在后面,顺着山坡,伴着月色往山上走去。
这不是黑龙山,纵使大诚没有涉足过庞大的黑龙山山脉的每一个角落,也知道这里不是家的周围。上山的人很瘦小,在茫茫大山的映衬下显得特别没有存在感,大诚只能从背影看出是个男人,觉得有可能是吕纂,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陌生男子走路的姿势很怪异,飘忽不定,又影影绰绰的,没有踏实走路的感觉。在月光最清晰的一瞬间,大诚发现陌生男子鼓起的腰间挂着一个东西,因为被衣服包裹,看不太明白,但是从他小心翼翼的保护动作来看,一定是个特别重要的东西。
头顶着月亮一路向上爬,好似没有终点。身为魂魄总有身为魂魄的好处,至少登山时不会觉得很累。陌生男子停在一块石头旁边东张西望,而后爬上石头,将缠在腰间的东西摘了下来,高高举过头顶。大诚瞪大牛一样的眼睛仔细一瞧,那是个和自己脸盘子差不多大小的圆形的东西,好像有正反两面,看起来像个鼓。
陌生男子举着这个东西,好像在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他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大诚的猜测,那的确是个两面鼓。陌生男子背对着大诚敲鼓,鼓点十分带感,甚至有些好听。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周围的空气越发的阴冷起来,大诚早已经懂得这种阴冷意味着什么,他悄悄藏在灌木的后面,等待阴冷源头的出现。
很快,一帮大小各异的阴鬼带着寒冷从四面八方赶来,鬼吼着向站在石头上的陌生男子扑去。陌生男子不躲不闪,从容的将鼓反过来,敲击另一面。大诚的音乐造诣很低,听不出两种鼓点有什么不同,然而两种节奏确有不同,那些凶狠的阴鬼在新的鼓点的影响下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陌生男子从石头上跳下来,一脚一个踹翻所有阴鬼。
就在大诚以为这个人是在对付阴鬼时,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陌生男子竟然将躺在地上的阴鬼塞进嘴里吞食起来。
【5】刀山火海()
9。
惨淡冰冷的夜空万里无星,巨大的月亮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即使只用眼睛去看都能感受到寒冷,更不要说身处其中。躲在角落里的大诚只是轻轻触碰叶子,就觉得冷的像是在触摸冰块。但这些都不是令他觉得奇怪的,远处的陌生男子才是最令人诧异的存在。
巨大的月亮下是相当荒凉又陌生的一座荒山,陌生男子站在巨大的石头上,高举一个双面鼓,以极为诡异的手法敲出有趣的鼓点。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周围传来阵阵阴风,将本就寒冷的环境扰得更加令人心寒。大诚已经经历了太多次这样的阴风,知道这意味着有阴鬼集结。果不其然,只在很短的功夫就聚集了不少阴鬼,他们围在陌生男子身边,各个凶神恶煞的恐怖表情,随时都有可能撕烂了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并不慌张,手中转动一番,敲出另一种鼓点,围在周围的阴鬼好像遇到天敌一般吓得四散逃窜,可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逃走,便纷纷趴在地上,犹如当初的阴鬼黄大仙见到激发皎熊命的大诚。
眼见这一切,大诚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些,想必陌生男子与阿宏叔一样,也是个捉鬼、降鬼,造福百姓的人,属同道中人。可是就在他考虑要不要主动过去打个招呼,顺便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时,远处的陌生男子竟然将趴在地上的一个阴鬼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动作之娴熟简直就像天天吃一样。大诚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那些轻飘飘的阴鬼就像一道闪着光的空气,轻而易举的被塞进陌生男子的嘴里,一个接一个,带着鬼哭鬼嚎,却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诚蠢笨的脑筋转得飞快,如果对方属同道中人,最多就是像铁前辈那样养鬼,根本没听说过有人吃鬼的。他决定不去打招呼,而是静观其变。
陌生男子犹如在吃自助餐,只要看着顺眼便拾起来往嘴里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他吃饱了,陌生男子没有再继续吃,而是从腰间取出一股绳子,轻轻一甩,将其分成若干根,一根一个的套在阴鬼的脖子上,把一众阴鬼聚集在一起,牵狗一样的牵着往远处走去。那些阴鬼当然不从,在极大的恐惧下,在绝望的挣扎中做最后的反抗,可是已经沦为他物的他们换来的只有无尽的抽打,直到认命、顺从为止。
大诚心道:“难道就像在动物世界里面看到的那样,吃剩下的还要带回去留着下顿吃?”
眼看佝偻身子的阴鬼们在陌生男子的牵引和催促下越走越远,大诚挠挠头,决定跟上去查看清楚。可是就在他准备从低矮灌木中起身时,壮硕庞大的身躯传来阵阵疼痛,那些冰冷如冰块的叶子不知何时变成一根根锋利的刀片,有大有小,刀刃闪着寒光,在大诚身上划出数道伤口。大诚吃疼,咬牙咒骂着,没想到身处幻象当中,竟然还会感觉到疼痛。
由于担心陌生男子走远,大诚顾不得许多,忍痛向外走去,这才发现原本荒凉冰冷的荒山,这会变成了满是闪着寒光的刀山,到处都是锋利的刀片,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倘若摔一跤,可能直接就被捅死了。大诚小心翼翼的走在山路上,尽管知道是幻象,可是刀片实在太多,太过明晃晃,不得不令人胆战心惊,生怕一不留神就受伤。索性他最终还是平安的来到山顶,只是不可避免的又多出几道伤口。
不过大诚并没有精力顾虑身体的疼痛,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又一次令他吃惊不小。站在山顶上的大诚眼里全都是漫天的大火,远处的天因此被映得火红如血,凹凸不平的广袤土地上到处都是火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大诚看着身后寒冷的刀山,很自然的联想到远处就是火海。
他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来到刀山火海了?这里该不会就是地狱吧,十八层地狱的第几层是刀山火海来着?”
大诚开始有些犹豫,虽然自己现在是个灵魂,但那是阿宏叔的手段,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死了,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阴曹地府,不会出问题吗?正在他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犹犹豫豫,想好了再来!”
10。
大诚只觉得自己被人推了一把,连回头看一眼是谁推的都来不及,便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黑暗中有霞棲寺的大门,有老方丈和道清,有入汤出境的牌子,有小船,有石头棺材,有河神和他的拐杖,也有自己爹娘守护的河底小庙。最终他摔在水里,飘飘荡荡的不知去处,可是他不担心,也不害怕,心底总有一个信念,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
大诚醒来时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站着阿宏叔、小老儿、瓜头和仲康。这些人看见大诚醒来,全都是无比开心的模样。大诚憨憨的挠挠头,眨巴着眼睛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回来了啊?还是又在幻象中?仲康哥,你怎么也在?”
仲康说道:“别有所顾虑,你现在身处真实世界。”
神棍阿宏说道:“诚诚,你感觉如何?”
身强体壮的大诚向来不惧怕任何身体上的疲惫,反正他有的是力气,唯独脑筋蠢笨的他承受不住精神上的疲惫,委屈的摇着脑袋,只想躺下再休息一会儿。熟知他的秉性的神棍阿宏没有急于求成,先让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他醒来再说。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来,大诚来到院子,未见仲康,却见小老儿守着撵药的阿宏叔。见大诚出来,小老儿立刻扑进怀里,好一阵乖巧的撒娇。大诚将自己的所见悉数告之阿宏叔听,神棍阿宏生怕漏掉细节,竟第一次一边听一边用纸笔记录重点。大诚觉得自己像个开会的领导,正洋洋得意时被神棍阿宏阻止,要他端正态度,此事重要,不可开玩笑。
大诚说完自己的事情,赶忙询问阿宏叔等人在小船上发生了什么事,以及自己怎么回到的家中,仲康哥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自己嘴里始终都有一股甘甜的味道。
神棍阿宏收起纸笔,点上旱烟,向大诚解释岸上的事情。大诚通过换魂进入水中后,神棍阿宏始终守在大诚的身体旁边,通过和附身在大诚身体里的瓜头沟通了解大诚的处境。因为古籍中有云,阳人入阴,若亡,阴知。此处的亡不单指死亡,也有遇到意外情况的意思,也就是说一旦成为魂魄的大诚遇到麻烦,瓜头就能感应到,即使神棍阿宏无法出手相助,却也想对此有所了解。
神棍阿宏接到霞棲山方丈的电话,说是入汤和出境的牌子都已经摔碎,证明大诚不仅进入水中,还打开了石棺的盖子,霞棲寺的保障祈福到此结束,后面的一切只能依靠大诚自己去参悟。
挂断电话后,一切尚还正常,但是突然的瓜头感受到极大的不安,证明大诚遇见某种事情。再往后,瓜头感受到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加之观察天垂象的神棍阿宏从中察觉到越来越严重的邪气,赶忙与霞棲山的方丈打电话沟通。方丈说老方丈已经闭关,由道清从旁伺候,一旦有指示,定会立刻通知。可是眼看瓜头越来越不安,天垂象越来越邪性,神棍阿宏根本坐不住,总有一种将会彻底失去大诚的绝望感。
方丈那边迟迟没有消息,神棍阿宏又不敢轻举妄动,方丈也一时没有了主意,正在这艰难时刻,道清端着一张纸找到方丈,方丈打开一看,上面只有老方丈留下的一个字——收。
方丈通知神棍阿宏,神棍阿宏立刻挂断电话,施展换魂的手段,打算将大诚唤回来,与瓜头调转身份。可是令他绝望的是,大诚的魂竟然消失了。神棍阿宏彻底慌张,颤巍巍的询问瓜头,尚附身在大诚身体里的瓜头说道:“阿宏叔,别放弃,诚诚绝对没死,我能感觉到,您再找找!”
神棍阿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大诚没有死,就只能说明他的魂魄进入了不易察觉的地方,就像孩子们玩捉迷藏一样。神棍阿宏在包里翻找招魂工具时,大黄狗站在小船的船头仰天长啸,那不是狗的叫声,而是更加偏向于老虎的叫声——虎啸。
可是这依然无用,即使之后神棍阿宏使出各种招魂的手段,也找不到大诚的魂魄在哪里。
【6】缘分到时()
11。
即便是本领高强,经验丰富的神棍阿宏都找不到大诚的魂魄,可见其正在经历常人无从经历的场面,加之河水至阴,天垂象显邪,此地万万不可久留。神棍阿宏带着小老儿和大黄狗跳上同一条小船,拼了命的往回划。年过半百,身体并不强壮的神棍阿宏无从承担这一船人的重量,尤其是膀大腰圆的大诚的身体。附身在大诚身体里的瓜头又不敢轻举妄动,也只能全凭神棍阿宏一人咬牙坚持。
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做再困难的事都不在话下,神棍阿宏早已经把大诚视作儿子、徒弟,一份坚决的心情占据上风,就算拼出老命也得带他回到岸上。索性他带来的大黄狗及时站出来,这个附身在黄狗身上的伏虎罗汉的伏虎再一次发出虎啸之音,平静的水面立刻生出些许波涛,犹如母亲捧着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轻轻带动小船前进。神棍阿宏有些吃惊,倒不是说水流的运转,而是向来只以保护小老儿的周全为唯一目标的伏虎,竟然会主动施展手段帮助大诚。
有了水流的帮忙,顺水行舟易如反掌,越来越靠近岸边时,岸上站着一个人,身体前倾,相当焦急。神棍阿宏心底一惊,不是已经要求大家不要靠近河边吗,怎么还有人揣着好奇的心过来捣乱呢?眼下的情况已经失控,实在不知道哪一个不正确的动作就会害死一条人命。他大声的呼喊,让岸上的人赶紧回家去,岸上的人也在朝他呼喊,只不过风是逆着的,根本听不见。
这短暂的呼喊之间,小船又往前行进一段距离,小老儿扒着船头说道:“是仲康!”
神棍阿宏也已经发现岸上身材匀称的男子正是仲康老人的宝贝曾孙子仲康,既然是他过来,想必有了仲康老人的指点才是。小船停在岸边后,仲康低头看着大诚的身体,说道:“身体里躺着的怎么是瓜头?诚诚哪去了?”
以曾孙仲康的本事,看透这点东西不成问题,船上的任何人都没有觉得奇怪。神棍阿宏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来的正好,咱俩赶紧把诚诚抬回去,路上细说。”
大诚实在太重,单单一个曾孙仲康绝对无法胜任,可眼下无人,也只能在神棍阿宏的帮助下一点点的往回走。接近村子时,曾孙仲康已经累得满身大汗,村民将大诚扛走后,他直接坐在地上喘粗气。大家合力把大诚放在床上,神棍阿宏请求众人赶紧离开,后面的事情具有诸多诡异,实在不适合围观。大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纷纷离开。曾孙仲康洗了一把脸,水珠都还挂在俊俏的脸蛋上,来不及擦拭,直接说道:“阿宏叔,我太爷爷今天早些时候要我到您这帮忙,我问有什么可以帮的,太爷爷说不知道。”
神棍阿宏说道:“你太爷爷虽然没有大本事,但是跟着道人耳濡目染,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多少蘸了一点仙气,既然他让你来,证明你定有用处。”
曾孙仲康低头看着床上的大诚,说道:“为什么身体里的魂魄是瓜头,诚诚跑哪里去了?”
神棍阿宏一边准备更加厉害的招魂手段,一边将换魂的手法,以及为什么要换魂的事情说了一遍。曾孙仲康听得胆战心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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