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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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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害人的举动可不是阿宏叔做的出来的,大诚对此十分困惑,而且老汉叔也不对劲,他正被诡事纠缠,理应本能的抓住每一个救命的机会,为什么会对佛像不敬?一切的困惑在他回家后得到解答,原来这是神棍阿宏的计谋,在大诚对着佛像鞠躬祭拜时,神棍阿宏迅速凑到老汉叔耳边低声说了句:“欲擒故纵。”
精明的老汉叔瞬间明白了神棍阿宏的意思,这才演了一场不信佛的戏。大诚抱怨阿宏叔瞒着他,神棍阿宏不屑的说道:“人家老汉叔只听到我说出欲擒故纵四个字,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行吗?我要是想让你明白了,唾沫都得喷干净。”
大诚挠挠头,憨憨的问道:“我有那么笨吗?”
不等神棍阿宏继续挖苦,身后的小老儿清脆的喊道:“笨!”
大诚哈哈一笑,将小老儿抱在怀里,神棍阿宏点上旱烟,说道:“咱们爷俩今天晚上去老汉叔家守着,倒要看看是不是仇一丈又回来了。”
【24】偷尸()
47。
当天夜里,神棍阿宏站在院子当中,一边抽烟喝茶,一边捋着胡须,犹如站在船头的古代诗人,对身旁哄小老儿玩的大诚说道:“所谓天垂象,即用尽各种手段观察气象,这里的气象和天气预报观察的气象完全不同,有风水走势之意。师爷和师父曾经说过,观察天垂象,不必追天,不可广看,站定当下,即将解困周邻,当下足以,因为天是活的。”
大诚说道:“可是您总是到了出事的地方才观察天垂象,从来也没有说在家里就看得透彻的啊。”
“一个是因为我的本事不到家,一个是现在污染太严重。”神棍阿宏说道:“过去虽然没有现在发达,但天是清澈的,可以看的更广更深更远,当然这也需要建立在本事到家的前提之下,我虽然自认本事可以,但和老祖宗比可是差的还很多。鉴于这两点,也只能尽量到达出事的地方才能看得明白,才叫负责。”
大诚抬头看着自己完全无法看懂的天垂象,说道:“咱们跟老汉叔一个村子,距离这么近,这次就不用过去看了吧?”
神棍阿宏点点头,说道:“这点距离的本事我还是有的,一会发现异动后,你带着瓜头立刻过去,将阴鬼擒住。”
大诚看着身边满目严肃的瓜头,说道:“兄弟,有信心吗?”
瓜头像个赶赴战场的将军,说道:“俺没问题。”
大诚憨憨的拍着胸口,说道:“是个爷们,我也不怕。”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大诚靠在院墙上从严肃认真变得昏昏欲睡,临近午夜,天垂象骤变,生出些许不易察觉却躲不过神棍阿宏敏锐感知的细节,经他大喊一声,大诚猛的醒来,略笨却迅速的撒丫子跑向老汉叔家,亢奋的模样像一头发狂的大黑熊。接近老汉叔家,瓜头当先说道:“的确有阴鬼闯入的迹象,诚诚,一会俺出手,你要跟紧俺,咱俩的距离是有限的。”
大诚憨憨的点点头,一脚踹开老汉叔家脆弱的根本没有锁的院门,老汉叔屋子的房门紧闭着,因为同样没有锁,随便一推就推开了。床上的老汉叔正在歇斯底里的哀嚎,好像受到什么痛苦,可是屋内却没有半个鬼影。大诚愣住了,按理说建立介灵依附关系后,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鬼,既然眼前没有,难道是偷偷跑出去了?既然撞门时没有看见有鬼从门口逃出去,老房子又堵住了全部鬼道,阴鬼也只能从没有佛像保护的窗户逃出去。
正在大诚准备带着瓜头往外追时,瓜头大声说道:“在身体里!”
容不得大诚有反应,为了不让老汉叔出意外,瓜头未做解释,直接附身在老汉叔的身上。由于介灵依附的距离有限,大诚不敢离得太远,直接坐在床上。他记得连阴阳下卷中提起过一种现象,若是有多个鬼附身在一个人身上,可以从其瞳孔中观察到平时看不见的现象。有时浩瀚如宇宙,有时璀璨如星空,有大山大河,也有草原白马,有人流密集,也有地狱业火。他当时问过阿宏叔,为什么书中对此现象只是一带而过,没有细说。神棍阿宏说因为这很奥妙,怕是连阴阳的作者也没有搞明白。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大诚控制住哀嚎挣扎的老汉叔,扒开眼睛仔细一瞧,竟是果子林北面的湖。
老汉叔被折磨得一脸死相,痉挛般全身扭曲颤抖,大诚大声呼喊瓜头,让他速战速决。瓜头总算没有辜负大诚的期盼,又经历了片刻,便拽着阴鬼从老汉叔的身体里飘了出来。由于之前一直是在听神棍阿宏讲述,大诚和瓜头都不知道眼前胖乎乎的阴鬼是仇一丈还是郑如事,亦或是第三个鬼。瓜头将阴鬼制服,犹如警察抓小偷那样。随着阴鬼被捉出,老汉叔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把老骨头被折腾的不比尸泥利索多少。
48。
“仇一丈,果然是你!”
门外传来神棍阿宏的声音,因为腿脚没有大诚好,来的慢了一些。大诚低头看着胖乎乎的阴鬼,说道:“你就是仇一丈啊,不是说好投胎去吗,怎么还出来害人?难道阎王爷不想让你下辈子做人,你不愿意了?”
仇一丈说道:“我只想找到郑如事的尸体,将其身边的证据公诸于世,你们为什么阻拦?”
大诚怒目圆睁,说道:“哎呦我去!话可真是都让你说了!阿宏叔要帮你找尸体,你说你已经想开了,不打算找了,现在你又说我们阻拦你找尸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这么欺负人,我可就生气了!”
瓜头擒着阴鬼,却还是差点被凶巴巴却憨憨的大诚逗笑。仇一丈低着头说道:“自从跟神棍回到村子,我就一直隐隐觉得郑如事的尸体就在周围。可是神棍又说尸体在别的地方,果然到了坟地偏偏没有尸体,我当时就在想,就算神棍没有骗人,我也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如骗他去投胎,实则是帮我把魂用阴沉木聚拢,有了更大的行动空间后,按照自己的感觉去找尸体。”
神棍阿宏说道:“既然你不想利用我的本事找尸体,证明你自己的把握更大。”
“没错,自从来到村子我就能够感受到郑如事的尸体,那可比你的本事要靠谱得多。之所以还会信任你,是因为我的魂魄不全。”仇一丈说道:“说来倒也有趣,我原本因为偶然才与这个老东西建立起借人还尸的关系,谁曾想一切都在造化之中,那个偷走郑如事尸体的人竟然就是这个老家伙!”
神棍阿宏大惊,说道:“什么?装着尸泥的坛子被老汉叔偷走了?”
仇一丈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天问我,身为一个读书人,有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或许在无辜之人的身上还有几分悔意,但是对于这种偷窃尸体的人,只能说一点也没有!”
大诚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执念啊,真是好可怕。”
神棍阿宏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老汉叔为什么要偷装有尸泥的坛子?他挥挥手,示意瓜头松开仇一丈,而后问道:“跟我说说后来的事情吧。”
仇一丈抬头环顾,当他看向大诚时,猛然想起这个憨壮魁梧的年轻人是谁,说道:“你就是那个镇住厉鬼、黄大仙、阴鬼,以及我的有皎熊命的人?”
大诚尚未掌握皎熊命,却还是将计就计,挽着袖口说道:“嘿嘿,是我,所以你别耍聪明,小心我的本事。”
经历过皎熊命的阴鬼似乎特别忌惮这股力量,变得像个尊师重道的小学生,连连说着不敢不敢。大诚占据上风,得意洋洋起来,好像已经掌握了皎熊命一般,命令仇一丈按照阿宏叔的要求把聚拢双阴后的事情交代清楚。
仇一丈描述到,欺骗神棍阿宏利用阴沉木聚拢双阴后,仇一丈立刻按照感觉寻找郑如事的尸体,这个过程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感觉一直都在,可就是找不到尸体。如此花费了很多天,终于让他找到根源所在,尸体竟然就在老汉叔家,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个角落。
当时已经恢复健康的老汉叔正在恢复期,很少外出,一直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仇一丈不敢用折磨和逼迫的方法让老汉叔说出尸体在哪,以免引起神棍阿宏的注意,只在暗地里观察老汉叔的一举一动,既然愿意偷回来,总得有用处才对,这个想法倒也正确。可是等了好几天,老汉叔就像从未偷过一样,没有任何相关的举动。仇一丈虽然被聚拢双阴,但时间不多,经不住浪费,无奈之下只能先发制人。
仇一丈说道:“老东西的所有房子,包括院子,都没有尸体的踪影,可是我又确定尸体就在他家,最后只能把目标定在他自己的房间。可是要想进去谈何容易,门口有蹋阴张,窗台上有佛像。但是即便再难,我也要进去,既然惹不起佛像,那就从门口进,只要蹋阴张弄不死我,我就有机会。”
神棍阿宏说道:“你是清朝道光年间的人,那时候正是蹋阴张被广泛使用的时期,你理应知晓一二,却还是想要试试厉害,难道执念真的那么重吗?”
仇一丈默默的点点头,说道:“我的确小瞧了蹋阴张,受伤后哪也去不了,只能躺在他家台阶下面,白天忍受阳光的煎熬,晚上得以缓解一些。”
大诚冷哼一声,说道:“没有被阳光弄成魂飞魄散,你还真是够坚强的”
神棍阿宏走到昏迷的老汉叔身边,问仇一丈道:“说说你是怎么第二次害他变成这个模样的吧。”
【25】读书人()
49。
蹋阴张的威力实在巨大,仇一丈受伤后进退不得,只能躺在老汉叔门口的台阶下,白天忍受阳光煎熬,夜里才能舒缓一些。如此折磨了四五天的时间,将积攒了几天的力气用在一处,才算逃脱。仇一丈的计划很简单,找一处地方好好休息,在聚拢双阴结束之前孤注一掷,争取一次搞定。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其孤注一掷的折磨老汉叔之前,老汉叔就已经着道了。
仇一丈因蹋阴张受伤后在台阶下面休息的几天时间里,因为魂魄不稳,导致方圆十米范围内的水被飘散的幽魂污染,宛若果子林北边的湖水一般,可以让曾经着过道的人再倒霉一次。老汉叔正是这个倒霉蛋,家里的水又一次成为借人还尸的媒介时,很久才洗一次澡的老汉叔洗澡后又成为了借人还尸的可怜模样。
大诚说道:“这么说来,老汉叔第二次变成这样,并不是你有意为之了?”
仇一丈哼了一声,说道:“我倒真希望是自己有意为之。”
神棍阿宏捋着胡子,说道:“在你回去修养的这段时间,久而不洗澡的老汉叔因为用被幽魂污染的水洗澡,才又变成这个样子,对此并不知情的你今天正是孤注一掷才过来的?”
仇一丈说道:“我承认自己失败了,不仅被蹋阴张伤得严重,过了今夜,聚拢双阴也将结束,我再也不能将逆贼的恶行昭告天下了。”
大诚说道:“皇帝都已经死翘翘不知多少个年头,你所谓的逆贼同样死得透透的,你的这点冤情最多是被现在的人写进书里,别人还不一定承认,估计当做野史趣闻,供人茶余饭后谈资之用。而且你们当初应该是用纸张记录的证据吧?在这阴山背后的地方这么多年头,还能保留的住?快醒醒吧,读书人!”
所谓执念,那是人死之后就存在心中的最重要的环节,轻易不会被人说服。仇一丈虽然也明白一些,但执念就是执念,无法散去。神棍阿宏坐在椅子上,平和的说道:“我愿意帮你最后一次,但你要答应我,今夜之后去你该去的地方。”
仇一丈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用的,过了今夜,聚拢双阴就将失效,我已经去不了该去的地方了。”
神棍阿宏从包里取出一块阴沉木,说道:“当初你让我用所有阴沉木帮助你聚拢双阴,我有所私心,见那些阴沉木已经足够你用,就留下一大块想要做研究,相信这块阴沉木足以帮助你坚持到那边了。”
原本心灰意冷的仇一丈忽然精神起来,却有些颤抖着说道:“你当真好心帮我?”
瓜头不屑的说道:“你要是一直按照阿宏叔说的去做,这点事怕是早就完成了。”
大诚附和道:“真应该让你见见铁前辈,你就知道阿宏叔有多温柔了”
无路可走的仇一丈只能选择与神棍阿宏合作,又或者说选择听从神棍阿宏的安排。神棍阿宏先用最后一块阴沉木帮助仇一丈稳固魂魄,成功后才能解除老汉叔身上的诡异。做完这些,神棍阿宏喊醒昏迷的老汉叔,老汉叔醒来后很害怕,撒癔症一般惊慌的说道:“有两个人在我身体里打架!”
老汉叔说的是瓜头和仇一丈在他身体里的一番打斗,神棍阿宏没有解释,而是问道:“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从坟地里挖了个坛子回来?”
老汉叔的表情咯噔一下变得凝固,他的确偷过,但是因为没有值钱的东西,就丢在家里一堆破烂当中,心大的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被神棍阿宏提醒,才慌慌张张的承认。大诚无奈的说道:“您可真是糊涂了,偷那个东西干什么啊!”
老汉叔早就没有了长辈的威严,在大诚面前完全是个犯错的孩子,说道:“你们那次风风火火的弄出两个坛子,又是在庙里供着,又是大张旗鼓的埋起来,我问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说那是别的村的事,跟我没关系,见你们支支吾吾,就以为有值钱的东西在里面。”
大诚说道:“您可真行,那次是小白头家出事,不告诉大家是因为小白头家不希望这件事再到处乱传,他们村的人知道就完了,真的不是因为有值钱的东西啊。”
神棍阿宏问道:“既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又是个坟地里的坛子,不吉利,为什么不扔了,还放在自己房间里?”
老汉叔委屈的说道:“我看里面就是黑泥,掏了掏没有值钱的东西,是打算扔掉的,可是太晚了,我困了,打算第二天晚上再扔,结果就给忘记了。”
大诚睁大双眼,竖起大拇指,说道:“老汉叔,您的心可真大!”
50。
一旁的仇一丈也是吃惊不已,难怪他一直没有看见这个老东西有与坛子相关的动作,原来是给忘了。神棍阿宏一边听着,一边思考,既然坛子就在房间里,为什么他一次次过来,却始终没有查看到呢,要知道他可是又观察天垂象,又布置蹋阴张,还一次次帮老汉叔使出手段,不应该对近在咫尺的坛子没有感觉才对。考虑到仇一丈能产生感觉,难道这是生前患难,死后执念才能产生的联系?
神棍阿宏不得其解,大诚却已经行动起来,在老汉叔的破烂山海当中翻出那个熟悉的盛放尸泥的坛子。神棍阿宏低头看一眼,这正是当初老村长找来的坛子,虽然有些脏,但保存的很不错。旁边的仇一丈忽然哀嚎一声,他终于见到郑如事的尸体,多年的执念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老汉叔看不见仇一丈,更听不见任何哀嚎,正乖乖的等待神棍阿宏下一步指示。神棍阿宏没有多说什么,让大诚把老汉叔背到别的房间,对仇一丈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后半夜有些冷,神棍阿宏和大诚躲在旁边的房间,瓜头守在外面等待仇一丈。仇一丈飘飘悠悠的出来时,情绪明显平静很多,对神棍阿宏说道:“都结束了,我这一次真的要去该去的地方了。”
神棍阿宏意有所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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