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乡亲说道:“高人为人负责,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如果迟迟没有出来,难道真的出事了?”
守奎急忙说道:“我很担心,可是又不能闯到别人家里,这可怎么办!”
乡亲们互相看了看,决定将村长请来,彼此做个证明,再一起翻墙进去。因为高人平时总是帮助大家,口碑极好,村长不出十分钟就赶了过来,一同出现的还有很多听到消息的闲人。有了大家壮胆,守奎心安几分,第一个翻过围墙,飞快的跑进屋内。
屋子里并没有高人和师哥的身影,乡亲们把所有屋子都找了一遍,正纳闷时,守奎想起地窖,转身就往外面跑去,大家跟在后面,一同沿着楼梯进入地窖。地窖里没有灯,即使白天也很黑,有人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这才看见骇人的一幕。
当初盛放鸡血的脸盆还在,里面已经干涸,鸡的尸体似乎也被清理过,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丢在地上。远处的石床上躺着高人的尸体,高人一丝不挂,身上没有伤口,嘴巴和肛门却被咬烂了,以一种相当诡异的方式呈现在众人面前。高人的师哥侧躺在地,从姿势判断他是想爬起来帮助高人,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成功,直接死在地上。师哥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这是他的致命伤,不知是谁捅进去的。
令人奇怪的是,地窖里看起来十分血腥,却没有一丁点血液的味道,考虑到是在封闭的地窖里,这种情况十分不寻常。大家全都傻了,直到有人惊恐的边喊边往外跑,众人才回过神来。村长要求所有人远离现场,并立刻报警。所有人都在往后退,唯独最前面的守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的欲哭无泪。
有人搀扶守奎,也有人把他的事告诉村长,村长心疼他,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请他好自为之。守奎回到家里将事情告诉李奶奶和彩莲,得到的同样是呆滞和绝望。第二天下午,有人敲开他家院门,警察来调查关于高人和师哥的事。守奎毫无保留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正义的警察阳气十足,却在李奶奶家里觉得特别不自在,就连心情复杂的守奎都发现了这一点。警察问了很多问题,守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听起来很玄乎,可是经常游走在大山乡村的警察多少还能理解一些,只不过自从警察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高人和其师哥的死属于警察要调查的事情,守奎只担心自己家里的诡异。几天后的夜里,他们都已经睡下,却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守奎四处查看,发现有黑烟飘进院子,自下而上的覆盖贴在各个地方的八张符纸。回想当初的一幕,守奎意识到高人的阵法即将被破,便把李奶奶和彩莲喊醒,要么坐以待毙,要么鱼死网破,又或者就是往外逃。
守奎对神棍阿宏说道:“我们既不想等死,又没有能力反抗,只能选择逃跑,可是就在我们拿着金银细软往外跑时,还是出事了。”
身强体壮的守奎本是个颇有力气的男人,可以一个人对付一头待宰的猪,能够端着鞭子就把牲口吓得老老实实干活。正是这样一个被本村和周围村子的少妇垂涎欲滴的大男人,却在最需要他展现男人魄力与承担责任的时候摔倒在地,痛苦得抱成一个肉疙瘩。
四下里阴风阵阵,倚靠院墙的参天大树沙沙作响,风吹得眼睛睁不开,彩莲背着金银细软,一手搀扶李奶奶,一手企图拽起守奎。守奎知道自己着了道,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彩莲带着李奶奶赶紧逃去二姨家。经过一番纠结,彩莲和李奶奶抹着眼泪往外跑,院子里只剩守奎一人,他仰面躺在地上,趁着身体不那么疼时,趁着死前最后的时光,再看一眼天空,再絮叨几句。
“彩荷,你是我的妻啊,就算我做错了事,你就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守奎生无可恋,又说道:“算了,不能怨你,本来就是我做错事,分明有媳妇,却去和别人上床,就算生出孩子也不是我们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呢,真的就能开心吗?死了也好,死了我也做鬼,给你赔罪,任你惩罚。”
人死前似乎总能想到很多事,守奎也不例外。他躺在地上想东想西,一会儿忧伤一会儿苦笑,像个疯子。浓墨般的夜色逐渐变蓝,滚滚浓烟也不再深黑,而是淡雅的青色。分散在八个方向的符纸一张接一张的燃烧起来,化作灰烬飘散于空,被阴风一吹就散了。
守奎的身体燥热难当,这种热甚至突破了他等死的绝望,本能的坐起来脱衣服。当他心急火燎的将上衣和裤子全部脱掉后才发现,胸口、手肘以及膝盖竟然是铁青的颜色,那些燥热的感觉就是从这里向四周散发的。
空荡荡的院子里,守奎只穿着一条裤衩,跪在地上惊讶的观察身体的变化,远处角落里逐渐清晰出一个影子,那是去世的彩荷,用冷到极致的声音问道:“你就是用这样的身体面对姐姐的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守奎立刻转过头,不顾身体疼痛,说道:“彩荷,我错了,你杀了我,放过你姐姐和你娘吧。”
彩荷说道:“姐姐用了你的身子,贪了你的身子,也痴迷了你的身子,她为了可以多贪几口,甚至去吃阻止怀孕的药,这种绝情忘恩的事都能做出来,有什么可原谅的?”
守奎说道:“那好,那好,可你总不能害死自己的亲娘吧?”
“娘?她允许你们的事,还告诉我既然死了就不要去管你们的事,这样的娘也能原谅吗?”
守奎生气的说道:“这都是咱们一起做的决定,你当初不也是同意的吗?”
“一起做的决定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彩荷暴怒,鬼无泪,尽是森森鬼气。
守奎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觉得身上火热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局部地方溃烂般的疼痛。他低头看着自己壮硕的胸口和粗壮的手臂与大腿,那些壮硕的肌肉正在失去肤色,阴沉淤青,而这些地方正好是彩荷出殡那天,高人用黑色染料涂抹的地方。
一切急转直下,刚刚摆脱燥热的守奎又觉得阴冷起来,他连忙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抱着手臂瑟瑟发抖。彩荷不远不近的站在旁处,看不清面庞,却觉得分明就是她。守奎被一冷一热和疼痛折磨得有些发疯,大吼着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彩荷说道:“我要你活着,要你们所有人都活着。”
守奎不明白彩荷的意思,正呆愣时,有人从外面狼狈的跑进来,急促的说道:“二姨,快救救我们吧!”
【19】惩罚生子()
彩莲带着李奶奶逃出去时,外面一片漆黑,索性路都熟悉,便搀扶着往二姨家的方向走。因为天色已深,路上没有看见人倒也并不奇怪,唯独一件事令她有些在意。丰云村的一户人家中有个十七八岁的傻小子,很小的时候脑袋抽风,一连抽了二十多天,又发高烧,就成了后来痴傻呆蠢,成天只知道傻笑的可怜模样。傻小子正是到了风华正茂的岁数,长得眉清目秀,大家都很遗憾。
傻小子从五年前开始多出个习惯,每到半夜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坐在村口的一块废弃磨盘上,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开始家里人不允许他去,他就哭闹,无可奈何下只能任由他随意,索性傻小子也知道考虑天气问题,但凡下雨、下雪时都会乖乖的留在家里。
笼罩在李奶奶家上空的狂风阴气在彩莲离开那一方土地后变得晴朗起来,原本应该看见傻小子,可是那块熟悉的磨盘上却空空如也。也许傻小子生病没来,也许今天来的早,已经回家去了,这件原本不需要放在心上的事,因为周遭的诡异显得格外令人不安。
彩莲看着磨盘,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李奶奶也意识到傻小子的事,却没有多说,只是吩咐彩莲赶紧和她一起离村。
二姨家就在隔壁村,路不远,却因为天色暗淡有些不好走,加之李奶奶身体虚弱,彩莲一时间犯了难。去别人家借三轮车是唯一的办法,可是李奶奶不允许,一是鬼怪阴邪就在村中,如果不赶紧离开,守奎就要白白受苦,二是她们身上缠着诡异,如果敲开别人家的门,势必会把脏东西引向对方身上,这么不仁不义的事万万不能去做。
如此一来也只能步行离开,天色漫漫,出来的着急,身上除了金银细软,一件能用得上的东西都没有。正在娘俩犯愁时,由远及近的出现电动三轮车的声音,二人回头一瞧,车上坐着的是个悠哉悠哉的大爷。彩莲原本没有打算请人家帮忙,可是大爷特别热心,问道:“大半夜的你们一老一少是要去哪啊?家里的男人哪去了,就让你们徒步走啊?”
彩莲没有搭话,李奶奶说道:“去隔壁村的亲戚家办些急事,我这姑娘还没嫁人,我的老头子又死得早,没男人啦。”
“隔壁村啊?那就上车吧,顺路。”大爷说道。
因为纠缠于诡异,又背着金银细软,彩莲和李奶奶都不想上车,大爷并未催促,只说道:“不是说要去亲戚家办急事吗?深更半夜的肯定不能更急了,就快点上车吧,我也住在附近,不是坏人。”
大爷豪迈的笑声冲击着宁静的深夜,李奶奶和彩莲一合计,也只能听从大爷的建议。上车后,彩莲一直紧紧的抱着存放金银细软的包,远远望着逐渐消失的丰云村。
来到隔壁村,李奶奶在彩莲的搀扶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转身就往村里走,大爷的电动三轮车的声音也在一点点的远去。彩莲问李奶奶有没有见过这位大爷,李奶奶说没有,虽然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人,可是她俩一致认为这是神仙下凡专门帮助她们娘俩来的。
进村后转过几个路口,二姨家的院子就在前面,奇怪的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院门竟然大敞四开。想不了太多,二人就像跑马拉松撞线终点一样,既辛苦又开心。没着没落的彩莲甚至来不及打招呼,也等不到看见人,直接喊道:“二姨,快救救我们吧!”
可是话音刚落,她就傻在了当下,院子根本不是二姨的院子,也压根就没有二姨一家人,这里正是自家院子,是她刚刚逃出去的地方,兜兜转转一大圈,竟然又回来了。院子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鬼影,旁边不远处蜷缩着受冻的守奎。
守奎大声喊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彩莲彻底傻了,说道:“我们已经到二姨家,可怎么进来后就不是了?”
被折腾得够呛的李奶奶双腿一软,顺着门框坐在地上,说道:“那个人有问题,咱们上当了。”
彩莲回过神来,难道骑电动三轮车的大爷又把她们送回来了?正在讶异时,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回头一瞧,大爷就站在院外,满目阴邪的笑个没完,彩莲这才发现,大爷露出的牙齿根本不是人的牙齿。她吓得连连后退,大爷倒也没有进来,而是将院门死死地关上了。
一切周折不过是一场幻象,守奎、彩莲和李奶奶又一次被困在院子里。随着院门紧闭,阴风停止吹动,只剩下森森鬼气纠缠不休。远处的鬼影晃动一番,说道:“守奎,刚才对你说的,还要继续说下去。”
守奎被阴气上身,冻得浑身不自在,咬牙问道:“你说要我活着,究竟想做什么?”
彩荷阴气沉沉的说道:“你们既然贪图身体,迷生情爱,我就要你们夜夜苟合,直到生出孩子为止。”
守奎大惊,说道:“我已犯错,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继续折磨下去?难道你愿意看见这种事吗?还要生孩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彩荷说道:“你必须照做!”
守奎大声喊道:“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彩荷说道:“你若不做,我就杀死你的爹娘,折磨你的亲戚,好自为之吧。”
守奎对神棍阿宏说道:“自从那天之后,我家就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一开始还有人关心,后来实在太阴沉,包括爹娘和亲戚都以为我们变成疯子,渐渐的没有人再管我们。”
神棍阿宏问道:“你真与彩莲又又那个了?”
守奎无奈的低下头,说道:“我不想再和彩莲苟且,可是又不能不管爹娘和亲戚,实在为难。其实彩荷也不敢那样对付我,因为我们都明白,哪怕有一个人被她害死,我都会绝望自杀,她就不会得到好处。我已经被折磨到崩溃边缘,没有办法做出理智选择,我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强壮,其实挺脆弱的。”
大诚憨憨的问道:“这么说来,你有谈判的筹码,为什么还是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守奎说道:“我和彩莲都不想再做那种事,可是我的身体却疼痛难忍起来,胸口、手肘和膝盖开始流脓,无论怎么处理也不见缓解。彩荷托梦说,只有和彩莲苟且,身体才不会恶化。”
守奎身体溃烂,彩莲心疼不已,二人只能遵照彩荷的要求行苟且之事。事成之后,守奎的身体健康如初,全无溃烂,光滑壮硕,又成了当初吸引人的身板。这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守奎和彩莲都要违背意愿的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感受不到情感,感受不到快乐,只有隐忍,只有痛苦,只有度日如年的疲惫。可是尽管如此,彩莲也没有因为自己而不顾守奎的身体。
根据彩荷的说法,彩莲最终的目的是怀孕生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尽管不明白生出的孩子会被如何处置,可是她只能期待自己早一天怀上孩子,就能早一天结束苦难。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守奎日渐消瘦,身心俱疲,形如枯槁,彩莲却始终没有怀孕,二人的苦难宛若驶向大海的小船,迟迟看不见彼岸。
终于有一天,守奎实在不愿意再这样折磨自己和彩莲,心态崩溃的他顾不得爹娘亲戚的生死,毅然决然的停止了与彩莲的苟且。他的身体很自然的疼痛起来,不断流脓,不断衰弱,彩莲既心疼又着急,劝守奎不要固执,也许马上就会怀孕。可是守奎却铁了心的不再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即使身体出现极大的危机。
大诚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刚才李奶奶说‘守奎受罪了,他最近没有和彩莲结果就更加严重我劝他从了,认命吧,可是他已经不想了’,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你还说彩荷晚上会来,难道她每天晚上还来监督吗?这也太变态了!”
守奎羞臊难当,说道:“彩荷并非每天都来,黄大仙却是一天也不落,有时候它们就坐在窗台上看着我们。”
神棍阿宏问道:“你们足不出户,是怎么解决食物问题的?”
守奎说道:“我们就像被黄大仙圈养的牲口,它们每隔几天都会叼着粮食过来,不许挑拣,要我们熬成一锅粥吃下。那些东西味道不错,有甜有咸,倒也能解饱。”
神棍阿宏提出要去看一看粮食,守奎带他到厨房查看。他抓起一把放在鼻前闻了闻,又摊在手心里仔细查看。正是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王武的大姑父买药回来了。
神棍阿宏对守奎说道:“该说的是否都已经说完了?不许有隐瞒啊。”
守奎可怜巴巴的低下头,说道:“那么丢人的事都跟您说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啊,我看您并非是彩荷对我们的考验,而是真正看门道的高人,请您救我们一命吧。”
神棍阿宏哈哈一笑,温和又自信的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诡异了,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
【20】养山娃()
由于院内诡异,王武的大姑父只把东西放在门口,就按照神棍阿宏的要求赶紧离开。彩莲找来药锅熬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