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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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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棍子打了家里的大狼狗,打的特别狠,几乎都要给打死了,因为太激动,才犯了心脏病。”
大诚又问道:“那狗被打死了?”
守奎摇摇头,说道:“大狼狗平时和彩荷最好,就算被打也不反抗,彩荷犯心脏病时,狗也差不多被打的还剩一口气。可是它很坚强,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死呢。”
神棍阿宏说道:“难怪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唯独当事人家里的狗不叫,原来是差一点就被打死了,哪还有力气叫。”
守奎说道:“现在您也知道家里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了,我是否可以说灵堂上的怪事了?”
神棍阿宏点点头,守奎继续讲述。狂风之后,彩荷的尸体站在角落里哀怨悲伤的哭泣着。守奎坐在地上,双腿如同被拴着石头动弹不得。良久过后,又是一阵风吹来,蜡烛熄灭,彩荷的尸体咣当一声摔倒在地。守奎的腿突觉轻松,连滚带爬的来到尸体旁。这的确是彩荷的尸体,守奎痛哭着将尸体抱在怀中,灵堂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紧。正是这时,怀中彩荷的尸体猛地睁开眼,说道:“你如愿以偿有自己的孩子了啊,可我怎么办?”
“你说什么?”守奎惊讶得面色惨白,眨眼间尸体又闭上眼。李奶奶和彩莲应声而来,打开灵堂的灯,被角落里抱着尸体的守奎吓了一跳。
李奶奶以为尸体是被守奎搬走的,问他想干什么,回过神来的守奎低着头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李奶奶一愣,转头看向彩莲,彩莲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小声说道:“我是怀孕了,因为妹妹出事才没敢说。”
“啊那么久了,你终于还是怀孕了啊。”守奎感叹道。
彩莲问道:“我怀孕不假,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死去的妹妹告诉我的。”守奎抚摸着彩荷凌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说道。
【13】诈尸()
彩莲和李奶奶吃惊不小,还以为是守奎悲伤过度说出的胡话,然而既然彩莲的确怀孕,除非守奎每次完事后都会计算日子,否则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彩莲以为自己被诈出实话,气急败坏的指责守奎,守奎抱着彩荷的尸体默不作声,始终沉沉的低着头。灵堂中亮着灯,可是守奎和彩荷的角落里却异常阴暗,仿佛单独隔离出一小块空间。
正在不知所措时,守奎突然抬起头,眼神狰狞的说道:“姐姐,我男人的身体好用吧?你上瘾了吧?你不是不结婚吗,为什么还要缠着我的男人舍不得放开?”
虽然是守奎的魁梧身板,喉咙里出现的却是彩荷的声音,彩莲吓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颤巍巍的哭道:“彩荷妹妹我是为了你的婚姻才做出的牺牲,你应该理解的啊。”
“你还不是想借此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你没想到会爱上我的男人,你无法自拔,沉迷其中,你根本对不起我!”
彩莲捂着脑袋,显得相当痛苦,说道:“守奎是很好,他很棒,可我可我已经”
不等彩莲说完,灵堂上的灯再次熄灭,两根粗壮的白色蜡烛冒出蓝色火焰。在这样诡异的光芒中,守奎仰头哭泣,大声喊叫,鬼气森森十分惊恐。彩莲吓得直往李奶奶腿边躲,头绳已经断开,披头散发的模样和鬼没有区别。
默不作声的李奶奶见到如此情况,先是转身将灵堂的门关闭,而后来到蜡烛面前,说道:“女儿啊,娘知道你死的仓促,心里话没说,冤得慌,可是守奎和你姐姐的事是咱们几个人一同商量的结果,你全程都知晓,怎么可以到了这会儿就来责怪彩莲呢?”
“他们不应该有感情的啊”彩荷说道。
李奶奶叹息一声,说道:“这原本就是一桩不应该发生的事,既然发生,就要承担后果,谁让你的身子不争气呢。现如今你已经离开我们,就安心上路吧,至于这孩子,至于守奎和彩莲,都和你没有关系了啊。”
“您要成全他们吗?”
李奶奶没有回答彩荷的问题,伸着脖子想要吹灭散发诡异蓝光的蜡烛。可是蜡烛的火苗就像被遮挡在玻璃罩子里面似的,根本吹不灭。李奶奶叹息一声,对角落里的守奎和尸体说道:“难道你还要害死自己的娘吗?”
守奎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倒在尸体旁没有动静。李奶奶又一次去吹蜡烛,蓝色火焰总算是熄灭了。划一根火柴,重新点燃,蓝焰不再,而是正常的火苗。李奶奶让彩莲去开灯,披头散发的彩莲抹着眼泪打开灯,看见彩荷的尸体时吓得又一次坐在地上。
李奶奶面无表情的来到守奎身边,按压对方的人中,将其唤醒。守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做了个梦,却不记得梦中的内容。在李奶奶的要求下,守奎将彩荷的尸体重新放在床板上,用白布盖好。守奎不知道彩莲为什么被吓成这样,只记得对方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倍感心疼,想要将其搀扶起来。
正在守奎准备去做时,李奶奶担心彩荷再次诈尸,阻拦道:“守奎啊,你别管彩莲,我有事要你去做。杨堤村北边树林的外面有一个小院,里面住着位高人,你去把他请来。”
守奎瞪大眼睛说道:“娘,难道您要请人来对付彩荷?”
李奶奶无奈的说道:“咱们看见的彩荷已经不是彩荷,她现在被生前的怨恨控制,如果不想办法,你和彩莲,还有彩莲肚子里的孩子都得死。我是你们的娘,要保护你们所有人,现在彩荷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们。去吧,去把高人请来,让他想办法把彩荷安稳的送走,这也是对彩荷好啊否则那么好的一个闺女,死后成了厉鬼,我这个当娘的可还怎么活?”
看着灵堂上彩荷的照片,看着那些蜡烛燃香,看着躺在李奶奶身后的尸体,守奎的脑子发懵般旋转。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结果,为什么要去和彩莲苟且,甚至还生出感情?是自己错了,不应该因为想要孩子,就做出没有底线的事。然而事到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安抚彩荷,以免她没有机会再去投胎。
守奎骑着摩托车飞快的赶往杨堤村,在北边树林的外面找到一套很小的院子。屋内黑着灯,守奎的大拳头狠狠地砸在门板上,屋里立刻亮起灯,有人披着衣服打开门,睡眼朦胧的盯着守奎。守奎刚要说话,那人提前说道:“你刚才被鬼上身了啊?”
李奶奶并没有把守奎被彩荷上身的事说出来,守奎不清楚,却也不敢随便反驳,只说妻子死的不甘心,在灵堂上做出不少诡事,请高人出手安抚妻子的魂魄,让她安心上路。
高人跟随守奎来到丰云村,远远的就看见一团凝乱之气笼罩在院子上空。摩托车停在院门口,尚未熄灭,高人就跳了下去,一脚踹开院门。守奎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跟在后面,跑到里面一瞧,吓得腿都软了。
灵堂上烧纸和纸钱乱得到处都是,灯火熄灭,却有几缕怪异的光不知从何处出现。李奶奶倒在地上,虽有呼吸,却是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彩荷的尸体站在照片旁边,好像在欣赏生前的容颜。既然彩荷诈尸,存放尸体的床板上本应空无一物,可是那里并非空空,而是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单。
高人连忙起势,与彩荷的尸体争斗,守奎来到床板前,掀开白布单,躺在下面的果然是彩莲。彩莲惊恐的睁大双眼,眼泪哗哗的流着,就像没有关闭的水龙头。她全身僵硬,犹如被钉在床板上一样。
“你别动她!”高人大声喊叫,守奎不再尝试挪动彩莲,只关切的看她一眼,转而去搀扶李奶奶。
李奶奶清醒后哭嚷着说道:“彩荷已经不是彩荷了彩荷已经不是彩荷了”
经过高人的努力,愤怒的彩荷尸体被几根红绳捆的死死地,再也无法作恶,只能躺在地上犹如僵尸一般挣扎。高人在彩荷的胸口上贴一张符纸,转身来到彩莲面前,轻松几下便化解了落在彩莲身上的阴邪力量。紧绷身体动弹不得的彩莲猛地坐起来,哇的一声大口大口的呕吐,高人轻拍彩莲的后背,注视着地上黑色的呕吐物,说道:“可怜啊,这个孩子没有了”
众人皆是一惊,不知高人是如何看出来的,高人说道:“阴邪之物进身,向来毁坏身体,即使最后安然,也需要修养。要想判断厉害,可依从吐出东西的内容,如黑丝、黑凝、黑絮、青丝、青凝、青絮等等,她吐出的便是一条性命。”
彩莲已经喜欢上守奎,原本开心于怀上对方的孩子,却不想到头来竟是一场空。守奎虽然对彩莲有些想法,但更多的是对彩荷的愧疚,如此纠结才有的成果就这样没了,心里特别不好受。至于李奶奶,为了女儿的幸福,答应了一个荒诞不经的计划,本就承受道德的压力,现在彩荷死了,孩子又没了,双手空空,真不知折腾了些什么。
除了高人四处查看外,守奎等人都是绝望,听到动静的邻居终于忍不住好奇和担心,三三两两的跑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守奎赶紧把大家拦在外面,说是李奶奶想念女儿,彩莲思念妹妹,才闹出的动静。
将人打发走后,躺在地上的彩荷狰狞着不断的挣扎,像个被五花大绑的待宰花猪。守奎心疼,却又不敢靠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高人将更多的符纸贴在彩荷的身上。彩荷相当痛苦,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像个魔鬼,像个怪物,像个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鬼怪。
高人处理好尸体后,将其放在床板上,用白布盖好,点上蜡烛燃香,远远看去和正常的灵堂没有区别。
守奎对神棍阿宏说道:“我们这边的习俗是停尸三天再下葬,可是高人说情况特殊,千万不能让尸体见到第二天的月亮,必须在白天即刻下葬。虽然不合礼数,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决定转天下葬。而且我还要脱光衣服,在胸口画上黑色符号,把手肘和膝盖涂黑。”
“恩”神棍阿宏说道:“关于你们下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涂抹在守奎身上的黑色染料由高人亲自制作、亲自涂抹,守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抹在身上冰冰凉凉,有些舒服。他们还准备了一些东西,并在清晨去亲戚家请来一个半大小子。
一切准备就绪,整个流程都在高人的掌握之下,他本是胸有成竹,却不想最后还是出了乱子,甚至丢了命。
【14】送殡()
尽管许多礼数已经因为诈尸而不得不被取消,但是最基本的却依然被保留下来。清晨一早,收到消息的亲戚们带着怀疑聚集在李奶奶家,李奶奶不敢隐瞒,也不敢说夜里诈尸的事,只说彩荷死的急,有冤气在,请来的高人建议立刻下葬。
既然是死者母亲的决定,别人也不便说些什么,按照高人的指示用大铁锅做了不少热水,将烧过的烧纸放在水里,经过一番念动,找到两个保持童子之身的小伙子,用铁锅里混合烧纸的热水擦拭棺材,利用清凉的风将其吹干后,才把彩荷的尸体放进去。
抬尸体的两个人一个是守奎,另一个是彩荷的堂哥,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身材虽不如守奎,却也阳刚十足,完全满足抬尸的条件。因为彩荷夜里诈尸,尽管已经鸡叫天明,为保周全并没有把她尸体上的十几张符纸摘下。在白布单被掀开的一瞬间,堂哥吃惊不小,考虑到李奶奶之前说的话,以及请来的高人,觉得其中有问题,立刻询问。守奎早已想到对策,说道:“彩荷有冤气,高人贴上符纸就是为了阻止孤魂野鬼利用冤气附身害人,这是为了彩荷好,你别怕。”
堂哥虽然有些怀疑,不过考虑到平日里小两口恩爱有加,守奎对无法怀孕的堂妹始终不离不弃,绝对是负责的好男人,理应不会在堂妹死后做出什么古怪的事,便没有追问。
因为习俗,灵堂上只能有二个人抬尸,其他人要在外面等着,包括高人。守奎抬肩,堂哥抬脚,二人四目相对,交换眼神后由守奎唱道:“手抬富贵呦,安心走呦,平安上路呦,保后人发达呦。黄泉路顺呦,阎王不为难呦,奈何桥过去喽,一世荣华富贵呦。”
念唱的过程中,守奎特别心虚,彩荷恨都要恨死自己,怎么可能保后人平安发达?可是他还是得唱,而且要一遍遍的唱,一次比一次声音都要更大。堂哥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只顾着把尸体往棺材里放。突然间从他身后窜出来个黑影,一跃来到尸体的胸口上,低头撕扯贴在上面的符纸。守奎一瞧,正是自家养的大狼狗,原本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能死掉,却不想竟然还有力气偷偷进入灵堂干出这些事。
撕掉几张符纸后,大狼狗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坚持着将尸体放进棺材后,守奎相当气愤的来到大狼狗面前,顾不得命不久矣的模样,一脚脚狠狠的踹上去,反正都是没命的结局,不如就这样踹死得了。正在他对大狼狗发泄愤怒时,身后的堂哥发出惊恐的叫声,转过头一瞧,彩荷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背对着守奎,直勾勾的冲着堂哥。
堂哥吓得面如死灰,守奎经历了昨夜的惊恐,已经见怪不怪,他确信是因为符纸被狗撕掉才诈尸的,便将那几张符纸捡起来,贴在彩荷的身上。只是符纸虽然是符纸,却不是人人都有本事让它发挥功效。守奎将符纸贴上去后,没有对彩荷产生任何作用。眼看彩荷就要从棺材里爬出来,守奎转身离开灵堂,对高人说道:“彩荷她又诈尸了”
站在院子里等候的都是亲戚,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全都不可置信。高人立刻跑进灵堂,利用自己的本事将尸体重新控制住,把瘫坐在地上的堂哥搀扶起来。事到如今已经无法隐瞒,高人将情况告诉给亲戚们听,大家倍感惋惜,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死后竟然诈尸了。
李奶奶、彩莲和守奎当然不可能把怀孕的事告诉大家,只是心有余悸的低着头。高人见彩莲出来,立刻说道:“你的孩子刚刚没了,不要随便走动,男人呢?让他带你回去休息,坟地那边不适合你去。”
昨天夜里,彩莲肚子里的孩子被彩荷的阴气弄掉,身体特别虚弱。高人以为彩莲有丈夫,便让她跟丈夫回家去。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彩莲不仅没有丈夫,甚至还是个不婚主义者,怎么可能有孩子?周围的气氛有些古怪,聪明的高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又扯谎道:“难道昨天阴气附体破坏的不是孕事?”
彩莲倒也聪明,顺坡下驴的说道:“高人误会了,我自己一个人,哪里来的身孕啊?昨天是被阴气伤害,特别虚弱罢了。”
高人说道:“实在抱歉,是我看走了眼,不过你就算没有怀孕,没有掉孩子,也不能去坟地,你被阴气上身,必须好好休养才行。”
原来是一场“虚惊”,大家这才放心,纷纷觉得彩莲不可能怀孕,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怀孕呢?她可是厌恶极了男人,是个连男人碰都不想碰的不婚主义者呢!
一段插曲过后,亲戚们开始心疼彩荷,给她烧纸,让其安心上路,不要伤害自己家人,尤其是她的姐姐彩莲。在高人的帮助下,彩荷再没有诈尸,但是在盖上棺材的一瞬间,李奶奶还是看见了彩荷睁着眼,凶巴巴的透着无尽的怨恨与绝望,好像女儿并没有死,而是被他们活活闷在棺材里似的。李奶奶悲痛欲绝,瘫软在地,流着泪喊道:“挺好的闺女,怎么死了以后成这样了呢?”
由于声音喊得伤心欲绝,院门外面的乡亲们都听见了这句话,包括王武的大姑和大姑父。
灵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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