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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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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矜有一瞬间错愕。
总感觉
这个场面有些似曾相识。
谭矜赶忙摇了摇头,抛开了脑海中那些有的没的感受。
她怎么可能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谭矜垂下眼睫,她对于流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没有理由。”
谭矜刚一说完,手腕顿时生疼。流琴拽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把她往边界拉去,“跟本座走。”
“我说了我不跟你走!”
谭矜拼命挣扎,死活不愿意跟着他走,奈何力量悬殊太大,还是被拖着往边界处挪移。
忽然,谭矜看见旁边有一块刻着黄泉路的石头,索性直接用另一只手抱住了石头。
身体再也不能被拉动。
流琴止住步伐。
转眸看向她,后者眼神倔强。
“你要是回去,阎六君不会给你活路的。”
“我知道。”
“你”流琴嘴角轻动,犹豫了片刻后,轻声问道,“不想再听我弹曲子了么?”
本来,谭矜已经做好了回答一切的准备,但当她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却有了动摇。
不再听九泉弹曲子
谭矜垂下眼睫。
不,她不想。
“你曲子弹得很好听。”
流琴沉默。
谭矜抿了抿嘴角,继续说道:“但是,你为什么不能留在阴间?”
从刚才一战,她能够看出流琴的实力强横,强横到以至于整个阴曹地府没有对手。
所以说,如果流琴愿意留在阴间,完全是有可能做到的。
不,不是有可能。
是一定。
“我来这里,只是想来找你。”
谭矜愣住。
一缕微风吹过,撩起了流琴耳畔的碎发。发丝缠绕双眸,生出一丝淡淡的愁,“如果我真是你师父,你会不会跟我走?”
语气里多了分哀求。
谭矜完全没想到流琴会这么说
“我”
心开始动摇起来。
从踏入阴间的那一刻开始,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每次修炼冥法,总有记忆像是被人强行擦去,与流琴在一起的感觉总是莫名的熟悉。
似乎
自己没有排斥过。
谭矜纠结了。
看向阴间的边界,是一片浓郁的白雾,一眼望去根本看不透。
谭矜仔细回想起自己待在阴间的这些日子。
阴间的鬼差经常游走在阳间和阴间,它们不是没提过要带谭矜去阳间看看,但都被她拒绝了。
不知为何,一提到阳间,谭矜心里会有一种恐惧。
没有勇气去面对。
可是
如果真如九泉所说,自己没有死透,那她在阳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在没死的情况下来到了阴间
所有的疑问都笼罩上心头。
谭矜仍是保持着沉默。
抱着石头的手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流琴抓住机会,不由分说的再次使力,一把将谭矜从石头上拽下。
“哎!”
不给谭矜挣扎的机会,流琴一下把谭矜带回了阳间。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地上一天,地下一年。
谭矜穿过了浓雾,在阴间的记忆渐渐的模糊,如流沙从指尖滑过,想抓也抓不住。
在浓雾之中,她视线涣散,那道白色的身影开始消失
“九泉,别走了”
眼前蓦地一黑。
所有的记忆都只剩下了最后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魂魄离开了阴间,像是经历了潮浪的跌宕起伏,不断的漂泊,又似有人在指引着,回到了原本的身体里。
谭矜意识重新清醒,长睫微微扇动。重新拿回了身体的主导权,指尖悄然的动了一下。
等在她旁边的竹温言惊醒。
竹温言反手抓住谭矜的手,激动道:“谭矜,谭矜,你醒了?”
谭矜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好久,缓缓睁开眼,阳光再次透入了她的眼中。
下意识的想坐起身,头却传来了一阵撕裂的剧痛。
“我,我这是怎么了?”
竹温言张口刚想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改口道:“你之前从楼梯上摔倒了,头撞到了地上,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
第两百二十五章谎言()
谭矜听到竹温言的答复,蹙了蹙眉头,隐约感觉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怪异。但是,努力的回想之前的事,记忆是一片空白,记忆里唯一有的只是一团浓雾中的一袭白衣。
“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
一天?
谭矜有些惊讶。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像是睡了很久,而且是经历很多的事。
莫非
她做了一个梦?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答案可以解释一切了。
包括那道白衣。
“对了,流琴琴曦呢?”
竹温言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心虚,干咳了两声,说道:“你师父有事先回去。”
“回去了?”
谭矜愣了一下。
不对啊
他明明说好要帮她得到那名老人手中的扇子,怎么说回去就回去了?
谭矜扯了扯嘴角,那只不讲信用的死狐狸
“对了,雪名阁刚得到消息,说是在城东区见到了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谭矜没有再多纠结流琴的事,听见竹温言提起找人,敏锐的抓住了三个字,“城东区?”
“没错,就是城东区。”
谭矜翻身下了石头,转眸看向了竹温言,不满道:“那你还在这里等什么,不赶紧去看看?”
要是被那人跑了,岂不是又功亏一篑。
竹温言心中叫苦不迭,说谎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不敢直视谭矜的目光,索性转过头,支吾道:“那个,我还有点事,你先去城东区,我等一会再到。”
谭矜没有起疑,应了一声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竹林。
“总算走了。”
竹温言松了口气。
等谭矜一走,从竹林中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流琴身体像是被人抽空,膝盖猛地撞到地上。修长的手抓住竹子,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鲜血从嘴角溢出。
长睫轻颤,敛住了全部的神色。
竹温言赶紧回首,见状赶忙上前,想要扶起流琴。
竹温言问道:“你身体怎么样?”
流琴轻摇头,示意竹温言不要靠近。一狠心,咬牙咽下喉中的血腥,强提一口气,从地上缓缓站起。
红衣上绽放出深沉的血色,指尖滚落下串串血珠。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要不你先回竹萧峰养伤,这里应该没有其他的事了。”
流琴嘴角一动,刚想开口,却被一阵咳嗽声替代。鲜血滚落在草丛中,点缀在一片碧绿之中。
出于一个医者最基本的道德,虽说对流琴的成见还在,但竹温言还是恳切的建议道:“你之前从九婴那里取来冰莲,又强行回到阴间,实在不宜待在这了。”
流琴缓过气,抬手拭去嘴角的鲜血。
“没事。”
竹温言见他如此,一口闷气冲上心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连妖气都收不住了,怎么就叫做没事了?”
流琴不语。
先前,谭矜出事,流琴为了给她续命,强行去往了虚无深渊,从凶兽九婴那里抢来了冰莲。
用冰莲续命后,发现谭矜的魂魄被黑白无常勾到了阴间,流琴顾不得处理伤口,又马不停蹄的前往了阴间。
一旦魂魄超过七日未归,便再也回不来了。
在阴间,流琴又与整个阴曹地府打了一架,无论是魂魄还是身体,都已经元气大伤。
要是再打上一场大战,怕是得把命送掉。
谭矜魂魄回归后,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在雪名阁发生的事,记忆只停留在去往雪名阁的路上。
流琴此番动作,也算是变相赎罪了。
竹温言斜睨了流琴一眼,挥袖转身,漫不经心的说道:“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你对她干过的事,要是你想被她察觉出什么不对,尽管留在这里好了。”
她自是指的谭矜。
流琴怔住。
随即,墨眸恢复深沉。
一阵清风吹过,扬起周围竹叶的簌簌声,淡金色的阳光穿透竹叶间,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湖水的波光,在地面闪烁流淌,添上一种恬静。
竹温言想了想,又说道:“强行从阎六君手里夺魂,你是第一个。”
流琴不语,只是垂眸看向了地面。
从来没人敢从阎六君手里抢魂,所以,也从来没人知道强行还魂后的结果。
谭矜虽不能再记得阴间的事,若真能忘记了在阳间出事的原因
流琴合上眼。
也好。
忽然,竹温言感觉一阵风从身后扬起,蓦地一回首,发现流琴已经离开。
不由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那个人倔性子上来,还得好说歹说的一阵劝。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想通了
竹温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解决完流琴的事,竹温言便动身去往了墨城的城东区。虽说刚才的那一番话骗谭矜是真,但消息也是真的。
雪名阁的消息是玲珑亲自带来的。
谭矜刚刚还魂,魂魄和身体的契合度还不够,竹温言必须得看好了才是。
墨城城东区的街道上,谭矜正坐在茶楼里,点了一杯香茗,悠哉悠哉的听起评书。
那说评书的人口才极好,能把事物说得惟妙惟肖,像是一张画铺展在人的眼前。
说书人小啜一口茶,舒服的叹息一声,说道:“下面,我们再说说这阴间的事情。每个人死后都会去阴间,有些时候人没死也会去阴间走上一遭。”
此言一出,立即招人反对。
有人笑侃道:“人没死怎么能去阴间?”
说书人挑眉,“人长期做一件事会有出错的时候,阴差长期勾魂,也会有勾错的时候。”
“人怎么可以和鬼相比?”
“嘿,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所以瞎编的呀?”
谭矜坐在一边,听见旁边的听众瞎起哄,不由皱了下眉,下意识清声回道:“阴差当然会有勾错魂的时候。”
话一出口,其他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阴差有些时候记错了地方,年龄,姓名,自然就会勾错魂。”谭矜继续道,“要是勾错魂,阴差只需要在太阳出来之前,把魂送回去即可。而勾错的魂,只会认为它做了个梦。”
谭矜刚说完,她自己都有些诧异。
等等
她为什么会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
随即,谭矜皱眉。
可这一切在她的印象里无比清晰
第两百二十六章香阁楼()
说书人一听到谭矜这话,缓缓瞪大眼,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谭矜不敢多想,干咳两声,找了个借口解释道:“我是以前听老一辈说起的”
这个理由看起来合乎情理,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人老如残烛,阴差勾错魂很正常。
故而,有这些经历也不例外。
说书人长哦一声,眼里多出份敬佩之意,“看来阁下学识渊博,见识甚广啊。”
谭矜干咳了两声,“担不起,担不起。”
其他的听客听罢,全当是个故事,微微一笑,继续饮茶,该干什么干什么。
谭矜刚打算结茶钱离开,突然看见一人从楼上缓缓走下。身披暗黑披风,穿着深蓝长袍,衣袂游走出金色藤蔓,配着银线勾勒出的青竹。
那人手提鸟笼。
鸟笼做工精美,内有鹅毛软榻,一只金色的小鸟正懒洋洋的趴在里面。
那人目光不经意一扫,恰好看见谭矜。目光一怔,脱口道:“姑娘?”
话音一落,谭矜闻声回头。
她抬眸上下打量了那人几遍,总觉得隐隐有些眼熟。不由蹙眉,“你是止止什么来着?”
止明:“”
他是不是该庆幸谭矜好歹记得他一个姓。
谭矜努力想从记忆中搜索出他的名字,奈何只有几面之缘,实在是只能想出一个姓。
讲道理,这个真不能怪她。
笼中的金鸟闻声,蹭的一下站起身。红眸熠熠生辉,扫视四方,最后目光锁定在谭矜身上。
“娘子!”
金鸟一激动,想冲向谭矜。发现还有鸟笼的存在,金鸟抬起翅膀,咔咔两声打开牢笼,飞向了她。
谭矜懵了。
金鸟砸到了谭矜的怀里,几根鸟羽飘零落下,果断的蹭了蹭。
“娘子。”
谭矜愣了半晌,良久反应过来,目光里充斥着疑惑,问道:“你,你是那个谁来着”
金鸟石化。
“娘子,你不记得我了?”
谭矜痛苦的揉头,仔细的思考了再思考。突然,一道光从她记忆里闪过,激动道:“你是不是那个,那个百里公子!”
金鸟和止明:“”
谭矜又想了想,确认道:“没错,你就是百里公子。”
她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
金鸟痛心疾首道:“娘子,你居然忘了我。”
此话一出,本来在喝茶的围观群众怔住,纷纷向谭矜他们投向疑惑的眼神。
什么情况?
人鸟情未了?
止明感受到周围探究的目光,手掩唇轻咳了两声。墨眸扫过旁边的人,眼里一片深沉,暗含着警告之意。
其他人悻然收回目光。
金鸟许久没见到谭矜,滔滔不绝的诉说着对谭矜的思念。
“娘子,你知不知道自明炎城一别,我有多想你,思念简直奔腾不息”
在一旁的止明不忍捂脸。
公子,你上课睡觉的事实暴露了。
谭矜听得一懵一懵的,只能嗯嗯的应着,心里还在纠结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位百里公子成
成夫妻的?
貌似,貌似是它一厢情愿的吧
嗯,应该是。
金鸟不知道谭矜心中所想,全当是谭矜被自己的衷情征服。红眸里闪过一丝窃喜,又赶忙说道:“娘子,此次相逢实在不易,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如何?”
“这,这不太好吧?”
金鸟故作不悦道:“娘子是嫌我穷么?”
“不,不是。”
总感觉一只鸟请一个人吃饭哪里怪怪的
但,怎么说当初在明炎城时,金鸟也帮了她不少,拒绝总是不好的。
于是,谭矜点了点头,还是应了下来。
金鸟高兴得振翅。
“娘子,事不宜迟,赶紧的”
从茶楼走出,谭矜理了理身上的黑袍,再抬手把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一双墨眸神似桃花,扫了眼四方街道,轻声问道:“我们去哪吃?”
她对墨城不熟,去茶馆听书也只是为了能得到一些南域人的消息。
要知道,茶馆是很多消息的来源所在。
金鸟对于谭矜穿男装的事有些不满,拍翅落在她肩头,说道:“娘子,好端端的你怎么又穿起男装了?”
之前,谭矜在业火城参加御兽师总决赛,曾经换回了女装,化为断天琴的妹妹。
金鸟恰好在场。
一眼便认出了谭矜。
谭矜身穿白纱裙,飘飘似仙的模样,实在是给它留下太深的印象。如果说,一开始他认谭矜当娘子只是戏言,现在,他可以开始认真办这件事了。
哪怕是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
就算是座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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