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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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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谭矜摸了张牌,刚好往中间一卡,又伸手把牌摊了下去,“胡了。”
众阎君:“”
接下来的几局,谭矜的手气简直好的没话说,摸牌最多转了五轮,直接胡了,而且把把都是大胡。
输得其他阎君摸牌都战战兢兢。
包括自信满满的阎老三,现在都有种想弃牌而走的冲动。
如今,已经不是技术的问题,完全就是人品的问题。
谭矜的手像是金爪,想要什么来什么。最关键的是每次胡牌,她都挂着一双无辜的眼神,仿佛说着自己并不想胡。
不光是其他阎君气得想吐一口老血,在亭下的鬼差也想吐一口老血。
这手气还有天理么!
在场中唯一淡定的只剩下了阎老六,眼中是无比的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了一切。
打到后面,阎老三投降,把牌一摊。原本蓝色的皮肤笼罩着一层黑气,眼里大写着欲哭无泪,“我不打了。”
众人哗然。
见阎老三表态,其他阎君紧跟着表态不来了。
照这么打下去,他们迟早要把老底输光。
阎老六没说话,只是伸出了一只手,红眸淡漠的扫过在场的阎君。
其他阎君面面相觑,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戒指取下,递给了阎老六。
在阴间,戒指是可以储存东西的。
其他阎君早已料到了结局,把赌资提前存在了戒指里,直接交给了阎老六。
阎老六拿过戒指,没有表现出窃喜。指尖抚过三枚戒指,戒指化成三道光进入阎老六手上的戒指中。
看见结果出来,其他鬼差释然了。
这局冥牌结束之后,再也没有鬼差表示抗议了。只是,在每个阎君负责的范围里,张贴出了一张告示。
内容如下:“现招一名御用代打,要求手气超好,不会输钱,并且能挽救整个阴曹地府的薪酬问题。”
谭矜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气赢了其他阎君,在阴曹地府打出了名声。
但凡打冥牌有点能力的,都一一找上了谭矜,想证明手气不能决定胜负。
最后,他们放弃了。
从中鬼魂们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运气不止能决定一个人的人生,还能决定一只鬼的鬼生。
谭矜在阴曹地府混的风生水起,完全没有再纠结自己之前在阳间经历过的事。平时没事不是去忘川河边走走,就是勤于修炼,强健自己的魂魄。
直到有一天
谭矜正好走过忘川河的彼岸花海,彼岸花在忘川河边张扬着,宛如烈火的灿烂。被风一扬,掀卷起了层层的涟漪,波涛起伏,让人赏心悦目。
她享受得眯起眼。
忽然,在风声中传来了一丝悠扬的琴音。
琴音潺潺,婉转优雅,配合着花海,竟生出一种莫名的美感。琴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仿佛是一人在耳畔叙说一个故事
一个饱经沧桑的故事。
谭矜睁开眼,抬眸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循着琴音找去,彼岸花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偶尔几片花瓣似火絮凋零,很快,没入丛中消失不见。
又是一阵风席卷过花海。
在漫天的花海中,片片花瓣翻卷,好似火絮飘扬,点缀了阴间昏暗的天地。
忘川河清亮的水声里,激荡着缕缕的琴音,勾起了谭矜心中的思绪。
琴音越来越清晰。
突然,一道狂风不知从何而来,把整片平静的花海搅乱,无数花瓣盖住了天空,迷乱了谭矜的视线。
在漫满天红色的花雨里,独见一人身着白衣,墨发如缎,正坐在彼岸花中。
甚雪的白衣与周围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人垂下眼睫,指尖认真的抚琴。
每一音都奏得无比用心,仿佛对面坐着一位他深爱的女子,音律平缓,诉说着衷肠。
谭矜有些动容。
竟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打扰。
耳畔的风声在琴音里静止了,再无其他事物的喧嚣。
一片寂静之中,她的眼里只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如梦如画。
白衣男子指尖滑过琴弦,如行云流水一般,琴弦震荡。偶尔清风撩起他耳畔的墨发,碎发与天边的暗色融为一体。
第两百一十三章讲故事()
琴音仿佛万千丝线,编织出一个个故事,令人陶醉其中。谭矜缓缓合上眼,放空身心,完全沉浸在了琴音之中。
在琴音里,她仿佛能看见倾世桃花绽放,被清风垂落枝头,花瓣如雨飘零,洋洋洒洒铺了一地。
那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心底莫名生出怅然。
白衣男子用心的奏琴,似乎是没有感受到有人接近。如蝶须的长睫微微颤动,墨眸里闪动细碎的光,倒映出琴弦。
修长的手赋予了琴弦生命,琴音甚流水泄出,一音一调,自成旋律。
偶尔绘出高山,偶尔绘出花海。
让人恨不得永远沉溺其中。
突然,白衣男子停下了手上动作。
琴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弹了?”
白衣男子没说话,转眸看向了谭矜。他的目光深沉,见到谭矜时,似有一瞬闪过无数复杂的感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谭矜几步走上前,好奇问道:“你是这阴间的人么?”
白衣男子不语。
谭矜盘腿坐到他身边,眨巴眨巴着眼,试图寻找一些共同的话题。
“你的琴弹得真好。”
白衣男子依然沉默。
谭矜眼里写上恳求,“你能再继续弹下去么?”
这时,白衣男子才说话,墨眸转而看向谭矜,不重不轻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
为什么
谭矜皱眉,一手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起来。
良久,她似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高兴道:“我给你冥石怎么样?”
白衣男子眉目淡漠,轻道:“我不需要。”
“那,那你想要什么?”谭矜陷入了苦恼,“你说说看,如果我能给你,我肯定给你弄来。”
白衣男子沉默。
谭矜急了,生怕白衣男子走了,赶忙补充道:“要不这样,你再弹首曲子,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
谭矜点头,恳求道:“怎么样,行不行?”
良久后,白衣男子才微微颔首。
总算松口了。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随即眉眼染上笑意。不由往他身边凑了凑,扇动长睫,迫不及待道:“你先弹,我再讲。”
白衣男子也没有讲条件,如削葱的手再次抚上了琴弦。指尖一挑,荡漾出了第一声琴音。
不一会,又是一阵琴音溢出,随风弥漫在空中。
如同春风,似清泉洗涤过内心。
谭矜缓缓合上眼。
白衣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谭矜靠在了白衣男子身上。后者先是一愣,指尖一顿,险些弹错了一个音。
旋即,赶紧收回意识,继续专注的弹奏。
这一曲调子很委婉,仿佛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朦朦胧胧,想让人一探究竟,却又探而不得。
良久后,白衣男子奏落了最后一个音。
整首曲子结束。
琴音停的刹那,谭矜睁开了眼。眼中划过一丝遗憾,咂了咂嘴,说道:“这么就完了”
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白衣男子淡淡的瞥了谭矜一眼。
意味不言而喻。
谭矜离开他身上,挺背坐直了身体。抬手理了理耳畔的碎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
白衣男子眼里浮现出一丝好奇。
谭矜振声,“在很久以前,我还在人世的时候,曾经拜师进入过道家,当时我的师父是结阵的第一人”
谭矜说的故事,是关于她前世的。
谭家属于现代为数不多的炼兽师家族,而谭家一向是单脉相传。谭家能炼兽,不光是因为他门家族中的祖传之法,更是因为谭家天生便具备的灵力与精力。
炼兽的兽通常是自上古或太古时期,残存在世间的。通常不会以本体出现,而是幻化成人身或其他,游走在都市之中。
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能力,都和常人无异。
唯有参悟阴阳混沌,才能发现它们。
谭矜拜入道家门派时,遇上的第一任师父是当时门派中的结阵第一人。
她的第一个师父很奇怪,经常喜欢穿着蓝袍,醉卧在竹林中,很少教谭矜东西。
在现代,男子大多已经是短发,而在道家门派,也有不少弟子或者门派中人剃成短发,配着一身道袍,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而谭矜的第一任师父,不过二十来岁,是当时一群老头子的道门中少见的美人。
他仿佛脱离了那个时代,一头齐腰的白发,加上淡蓝的道袍,常年提着一葫芦的酒。
仅仅是往竹林一站,就是说不出的养眼。
谭矜拜入他门下后,曾经偷偷帮自家师兄递过情书,结果被她师父逮了个正着。
师兄不惜以金钱为诱惑,让谭矜一无反顾的抗下了全部的错。
当然,谭矜也很乐意抗下了错。
不就一封情书的事么。
后来
谭矜后悔了。
听闻这件事之后,平时在竹林里醉生梦死的师父像是突然开了窍,表面上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暗自里却真动了火气。
一个晚上,她师父把门派书阁里,把关于戒情欲的书都翻了出来,让谭矜一本一本的抄下去。
尤其是清心咒,让谭矜抄了足足有五十遍。
抄到后面,谭矜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出家了
后来,她师父便开始专心教谭矜阵法,把每一步都说得极其清楚。
单手结阵就是他教的。
道家的阵法在代代的传承中,不断的在削弱退化残损,现在道家的人想结阵,必须依靠道具。
而他完全不需要。
需要的只是一只手。
谭矜跟着他足足学了两年,期间过程简直不忍多说。她万万没想打,一向懒散的师父开启地狱模式,简直把人虐得死去活来、精力憔悴,就差没悬梁自尽了。
直到有一天,谭矜终于学成了,能够单手结阵。
他欣慰的叹了一声,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
似是高兴似是悲戚。
“终于能有人学会了”
谭矜当时不解,只是暗道能够好好玩一番了。
有天夜里,他忽然找上了谭矜,给她留下了一句话,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句话。
“人可以无情,但不可无义。”他说得认真,“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切记要明白这一点”
第两百一十四章学琴()
后来,她师父死了,死在了一个雪夜里。
听说是拔剑自刎的。
年纪不过二十来岁。
当时,师门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悄悄找了一座风水宝地,把她师父埋葬了。
那晚上,谭矜守了整整一晚上的墓,始终想不通师父为什么会自刎
一个天赋异禀、不愁吃穿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去赴死?
说到这,谭矜止住了,一双墨眸掠过一丝哀愁,沉重道:“后来,我才知道,当初师父是为了情而拋了义,最后落得孑然一身。”
单情一字,无论善恶,都必伤身。
白衣男子听完后,眼眸暗沉一下,没有说出多余的话。
反而是谭矜,随意的靠在了他身上,望着周身火红的彼岸花。目光里涌出寂寥,嘴角扯出抹苦笑。
“但是,我到现在都没能体会当时师父的心境,”谭矜半垂眼睫,目光沉浮不定。随即,她又看向了白衣男子,低声问道,“你知道么?”
白衣男子默然。
谭矜自嘲一笑,“看来你也不知道。”
突然,白衣男子指尖一动,挑起了一声琴音。琴音平缓,里面干净纯粹,没有夹杂半分情愫,似细水静静的流淌。
谭矜缓缓合上眼,感受着琴音流淌。
不知不觉,意识渐渐消逝,陷入了沉睡之中。
待白衣男子奏完琴后,下意识想动手,却发现谭矜睡熟了。微微皱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白衣男子看着大片的彼岸花,眸里浮现出黯然。
“只能这样了么”
似是一声长叹,消失在了风里。
等谭矜醒来时,之前的白衣男子已然消失。从花丛中抬起头,伸手揉了揉额角,心里莫名遗憾。
不得不承认,白衣男子弹琴弹得确实不错,那种意境可比阴司街卖艺的好多了。
谭矜起身的,拍了拍身上的花瓣,敛过衣袖,哼着小曲蹦跶回了阴司街。
阴司街浓雾弥漫,街道上来来往往鬼魂,身体浮在空中,如轻烟飘渺。
谭矜回到了房中,倒在床上,合上眼时,眼前不断浮现出白衣男子的容颜。
翻来覆去在床上转了几圈,谭矜蓦地睁开眼,眼里有些懊恼,突然很想抬手给自己来几巴掌。
只是萍水相逢,自己没事老惦记他干嘛。
没骨气!
想完,谭矜倒头就睡。
后来事实证明,她是真的没有骨气。
第二天醒来时,谭矜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忘川河边,托着腮静静的凝视着河水。眸中倦意未散,想睡又不敢睡。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一别后,白衣男子的身影一直徘徊在她的眼前。
逼得她再也无法安睡。
于是,趁着一大清早,便到了这忘川河边。
谭矜啥也不做,就等着琴音。
她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来自己意料中的琴音。
缓缓站起了身,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正当谭矜准备离开时,一声熟悉的琴音突然传出。
谭矜不由停住了脚步,愣了片刻,似乎意识到什么,激动得提步往先前的地方奔去。
大片大片的彼岸花被她踩得凋零,铺成了浅浅的地毯。暗黑的阴天配着甚火浪的彼岸花,配在一起显得和谐。
依然是如火的彼岸花丛,唯有一人奏琴婉转,发丝与衣袂缱绻
谭矜奔到他身边,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
白衣男子停下动作。
抬起目光,平静的看着谭矜。
“今天,想听什么?”
谭矜盘腿大大咧咧的坐到他身边,眨了眨眼,认真的思索了一会,“你把昨天的曲子给我弹一遍吧。”
白衣男子嘴角微抿,手上动作一变化,再次撩拨起了琴弦。
琴音荡漾在彼岸花。
清风也为之沉醉,没敢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谭矜自然而然的靠在白衣男子的肩上,享受的闭上眼,任由清风扫过脸庞。
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寂静,仿佛与世无争,温柔如水。
奏完一曲后,又是一曲。
当最后一音落下时,谭矜忽然睁开眼,感叹道:“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让你停下来。”
白衣男子敛下目光,没有说话。
“你是怎么弹得这么好的?”谭矜直视白衣男子的眼睛,小心的问道,“可不可以教一下我?”
白衣男子眸中闪过犹豫,没有立马答复。
良久后,白衣男子仍没说话。
谭矜重重的叹了口气,心知学琴无望,“没事,我只是一时”
“我教。”
谭矜愣住。
白衣男子伸手握住谭矜的手腕,温热的掌心盖住了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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