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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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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
话音没落多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犹如骤雨急速,还有着不明嘶哑的叫声。
谭矜想也没想,直接蜷缩在了床底。床很矮,矮得她就算平躺着,额头只要稍微一抬也能撞到床底板。
而且,只有俯下身才能看见床底。
很快,金鸟去拉开了门。各种鸟叫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大,还有着激烈及高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最后叮叮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谭矜清楚的看见了不同的鸟脚。
东西不断被翻找。
谭矜微微敛了口气。
金鸟见着自己家被翻乱,极其不悦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回答金鸟的,是一个嗓子尖锐的蓝鸟。
“我劝你最好把人交出来,村子你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蓝鸟似鸵鸟的模样,只是它的脖子上长着油亮的蓝毛,霎是好看,并非秃毛。
金鸟垂眸,俯下身收拾着被翻乱的东西,动作不慌不忙,“那个人已经走了。”
蓝鸟不可置信大叫,“走了?!”
“你已经把我家翻了个遍,不也没发现什么?”金鸟淡道,“还有一会祭祀就要开始了,我不想迟到。”
蓝鸟闻声,只得愤恨瞪了金鸟一眼,悻然作罢。率着一票鸟浩浩荡荡的离开。
谭矜艰难的从床底出来,这时金鸟又开口了,“一会我出去之后,你不得离开这个屋子。”
“为何?”
“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谭矜默了。
没一会,金鸟离开了。
与之同时,其他人家也打开了门,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鸟飞。
谭矜躲在一角,悄然记住了群鸟离开的路线。
确定没人后,她走出房门。迎面扑来一阵阴风,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谭矜轻喘几口气,指尖泛起一抹淡红的光芒。双手变化极快,迅速在地上结出召唤阵。
旺财稳稳当当出现在阵中。
谭矜赶紧坐上旺财,指了一个方向,“旺财,往那走去。”
话音落,旺财抬步,飞快的奔去。
不知走了多久,上空忽然传来阵阵鹰啸。谭矜停住旺财,将旺财收了回去,自己则躲在了一棵树后。
眼前俨然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好比开会一般。无数的鸟聚拢在一起,恭恭敬敬的低头俯首,表示敬畏。
而场中,是之前她所看见穿丧服的人,还有几块类似宰鱼的案板。
却比宰鱼的更大
只见一只白鸟走出,一双琥珀的眼眸扫视四方,目光中饱含岁月的威慑。
白鸟说话,话语是一串杂乱的鸟语。
随即,在几人身边的红鸟动手了。
一人率先被红鸟扇打在案板上,像是被选中的鱼。那人混浊的眼恢复清亮,挣扎着想逃脱红鸟的束缚。
哪知红鸟力大无比,翅膀灵活如手,扼住他的喉咙。
又一只红鸟上前,持着一把精巧的小刀。顺着那人的头颅,如同给青蛙剥皮似的,划出一道血缝。
那人痛的惨叫起来。
声音凄厉。
红鸟放下刀子,犹如给他褪去人皮面具一样,嘶啦一下拉开人皮,将其与肉强行剥离
鲜血溅落地面。
红鸟剥人皮很干脆,有黏着肉的地方,便用刀子断开。
很快,一张人皮被剥下。
而,被剥皮那人却还活着。
期间,那人痛晕过几次,却次次都被剧痛唤醒。此时的他,像是现代被摆在生物实验室解剖后的人形模具。
浑身上下都是模糊的血肉,在血肉之中,血管如同蚯蚓在土壤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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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局中有局()
人皮剥下后,红鸟不顾还滴答着的鲜血,恭敬的捧着人皮交给白鸟。白鸟扬了扬翅膀,另一只红鸟捧着一个透明的罐子走上前,罐子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人皮被浸泡在了液体中,像是一张薄纸被打湿,悬浮在了罐子中。
红鸟处理完人皮后,再次看向还在挣扎的血人,目光静得可怕,没有半分怜悯。那人像是被疼疯了一般,拼命的挣扎着,之前干净的案板早已被鲜血渲成一片凄厉的暗红。
白鸟开口,又是一串古怪的鸟语。
在场中俯首的鸟纷纷抬头,像是得到了神的恩赐,双目感激的看向白鸟。随即,群鸟有序的依次上前,毕恭毕敬的用鸟喙为白鸟梳理羽毛,以胸脯的柔毛相蹭,表示亲密。
白鸟宛如鸟王,高傲的抬着头,一派庄重的模样。
良久后,梳理结束。
白鸟走在场地正中央,一身雪白的羽毛如雪圣洁,琥珀色的眼眸流转着光芒,竟口吐人言道:“各位神已经允许你们接受洗礼了。”
话落,群鸟激动的高亢叫嚣,如飞蛾扑火似的直奔向在案板上的人。仿佛在争夺着猎物,互不承让,尖锐的鸟嘴无情的刺穿那人的血肉,撕裂下片片血块,带着一串血珠飞溅在鸟羽。
看着群鸟吃人肉的模样,若是寻常人定会吓破胆,但是躲在树后的谭矜只觉得一阵恶心。
魇魔到底想给她展示什么?
一个人肉不够群鸟分,其他穿丧服的人难逃魔掌,被剥皮后任群鸟享用。
很快,人肉被分食殆尽。
每只鸟身上都有暗红的血痕,显得狰狞无比。漂亮的鸟羽被淋上鲜血后,再华美的鸟儿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白鸟徒步走出,一双眼眸充满了悲戚,声音满是沧桑道:“人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它们有着世间一切阴暗的本性,它们残忍可怖,就连天道也无可奈何”
群鸟迎合着叫嚣起来。
“我们的祭祀是神的旨意,”白鸟话音一顿,话锋骤然一转,直指谭矜,“可现在,我们最神圣的祭祀居然被最肮脏的东西看见了!”
话音一落,好似一记惊雷在群鸟中炸开,群鸟愤怒的乱叫起来。
谭矜墨眸轻闪,指尖跃起一道红光,藏在袖下的手已经掐起了诀。
她并不打算逃走。
试炼的突破口,或许就在这个所谓的祭祀上。
白鸟并不打算先处理谭矜,反而是挥了下翅膀,示意大家安静,继续道:“但是,最令我心痛的,是我们当中居然出现了叛徒。”
群鸟震惊。
唯独金鸟心中了然,只能暗叹一声。
白鸟扫过场中的群鸟,目光迥然,最后定格在了金鸟的脸上。那道视线火辣辣的打在金鸟脸上,伴随着无情的话语传出,“背叛神的鸟,应刮骨十八道,蜕皮数层,筋骨分离,首身不见,否则难以平息神怒。”
金鸟沉默,正准备从群鸟中走出,却不想谭矜快它一步,先闪到了白鸟面前。锋利的剑刃正抵着白鸟纤长的脖子,她微微抬眸,露出嗜血的笑意,“你们是想让它死,还是想让它活?”
鸟群不敢轻举妄动。
谭矜压低声音,“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还想活命,如实回答。”
白鸟恨道:“你休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是么?”
说着,剑锋离白鸟脖子又近了几分,一抹猩红的血丝溢出,吓得白鸟大气不敢出一下。
白鸟当即改口,“你,你想知道什么?”
谭矜扬眉,“你们为何要祭祀?”
话落,群鸟脸色微变,显然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
白鸟嘀咕着念了几句后,才回答道:“一切都是为了洗清罪恶,为我们的过错赎罪”
“过错?”
“在很久之前,我们都还是人,”白鸟神色悲伤,用一种无比沉重的语气述说着一个故事,“这里以前本是个祥和的村子,直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位女子,她还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天生紫眸,但凡与之接触者,都会因各种原因死亡。渐渐的,没人在敢和这对母子接触”
紫眸?
谭矜突然想到魇魔的眼睛,也是一双特别纯粹干净的紫眸。
“那一阵子,我们村接连受到灾害,许多无辜的人死去。后来,来了一位道长,说是我们村因收留了不该收留的人惹了神怒”白鸟继续说道,“为了平息神怒,我们用火烧死了那对母子,可村民心中终究还是存有一丝愧疚。”
谭矜追问,“你们又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烧死了那对母子之后,突然间风云变色,我们不知为何昏迷过去,等再醒来,就成现在这番模样。后来,那位道长说是神灵息怒,因人心太过丑陋,才将我们变其如此,作为神灵的神使去净化人类”
所谓净化人类,简单来说就是吃人。
听完白鸟的一席话,谭矜隐约找到了破解试炼的线索。
“带我去当初你们烧死那对母子的地方。”
架在白鸟脖子上的剑锋抬了抬。
白鸟心中恼怒,可面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得带着谭矜去之前烧死母子的地方。
烧死母子的地方,位处于村中心。明明周围都是一片山清水秀,可偏偏就是这地方寸草不生,就连地面也是焦黑的。一切都昭示着当年村民施以火刑的情景。
谭矜眼眸一暗。
万物皆有阴阳相融而成,现在这地方寸草不生,连土地也是干涸的,原因只有一个
这里的阴气和地灵没了。
没了阴气和地灵,相当于剥离了土地的灵魂。没有灵魂的土地是孕育不出生机的。
如果她想的不错,当年那被烧死的孩子,正是魇魔。当初村民烧死的不过是魇魔的躯壳,至于阴魂则潜入地面,集地灵魂气成为了魔,再加之村民心怀愧疚,定是夜夜噩梦难寐,所以更方便他修行。
现在,她却还有一事不明。
在谭家古书上记载,火为阳,既然以火烧之,即用阳来攻魂魄中的阴。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即天为阳,地为阴,故要入地中修炼,需要有同大地一样的阴气才行。
问题来了,单靠魂魄本身是无法自保阴气,唯有借旁人之力才行。
而且,这人还必须懂阴阳
谭家嘴角轻扬,或许,她心里有数了。
一切,都是一个局。
但这个局,却不是魇魔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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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布局开始()
谭矜低声在白鸟耳畔说了几句,白鸟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很快恢复平静。随即,她扬起手,手中赫然有一颗淡绿的药丸,不顾白鸟的反抗,直接将药丸塞到白鸟口中。
白鸟尖叫起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谭矜笑得人畜无害,“没事,也就一颗血中刹而已。”
“血中刹是什么?!”
白鸟惊恐,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吃了这血中刹呢,一日若不吃解药,则感觉胸口发闷;两日不吃解药呢,则鼻血不断;三日不吃解药呢,就会浑身七窍流血,其模样可怖如修罗,故为血中刹。”谭矜扬挑了挑眉,“识相的,就给我备间上房。”
白鸟心中一紧,滚动了下喉头,连道:“好好好。”
每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哪怕现在身为鸟。
谭矜满意的放下剑刃,群鸟对她是虎视眈眈,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奈何自家祭祀的小命还攥在人家手里,轻举妄动不得,唯有依了谭矜的意思去找了间上房。
房屋位处于竹林之中,至于摆设如何,她并不关心。
谭矜走入房中,优雅的坐在正厅的位子。白鸟仅率着几只红鸟在她面前,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其意思不言而喻。
“姑娘现在是否能将一些事告知在下了?”
“不急。”谭矜微微挺胸,笑得一派从容,“这么多鸟在,祭祀觉得我开得了口么?”
白鸟眼底划过一道精光,挥了下翅膀,示意红鸟退去。
红鸟恭敬退下。
“现在可以说了么?”
谭矜轻道:“当然。”
白鸟瞳孔微缩,冷声道:“之前你说这不是神罚,原因何在?”
“不管你信于不信,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一人所赐。”
“谁?”
“那位道长。”
“不”
还未等白鸟出声,谭矜抢先一步打断道:“不可能是吧?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说。”
谭矜将之前的分析一一摆出,将阴阳之事阐述的一清二楚,末了再补了一句,“如若阴阳倒置,则会产生谁也无法想象的事。而如今,这地方的阴气皆被抽走,所剩下的阳气过盛,导致万物发生了变化。”
白鸟将信将疑,“当真?”
“自是。”谭矜问道,“你们是不是每到夜里就会感觉饥饿?”
“是。”
“我看你们所食皆是男子,须知这男子往往阳气过盛,食之则可短暂弥补阳气。所以,现在你该信了我吧?”
白鸟沉默。
这些年来,他们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一直以来都在潜意识中认为是他们自己造的孽而成,算是已经认命了。却不想如今,眼前这小小的丫头说出了另一番理由。
这个理由很简单,人为。
一切都是人为。
“它为何要这么做?”
“这个我也不清楚,”谭矜莞尔一笑,“不过祭司大人这么聪明,想必过几日定会明白。”
“过几日?你还想我做什么?”
先前,谭矜在白鸟耳畔低语,只是为了让它配合演一出戏,至于这血中刹,自然是说着玩的。白鸟肯答应配合,说明它还是对谭矜抱有几分信任,再加之这些年的绝望
绝望中的人,但凡看到一点生机,都会恨不得死死抓住。
更何况现在谭矜分析的有理有据。
它没有理由在怀疑。
听见白鸟给予她的答复,谭矜清楚的明白,这位祭祀已经相信她了。目光一沉,那么现在,她需要的就是来个计中计。
既然别人可以设局,她又有何不可来个将计就计?
谭矜朝着白鸟摆了摆手,示意它上前。等白鸟到了跟前,她俯下身,又嘱咐了几句。
过了没多久,白鸟从屋中走了出去。
而在房屋的一处竹林内,一道身影尾随着白鸟离去。
第二日,谭矜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见着了之前村口的金鸟。依然是光鲜亮丽的羽毛,宛如纯粹的金子细细雕刻一番,霎是好看。
“你怎么在这?”
金鸟并没有回答谭矜,语气保持着淡漠,“昨夜为何你要出去?”
谭矜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你可知好奇也会害死人?”
“知道。”谭矜轻笑一下,话里净是漫不经心,“但是,人生嘛,总要去拼去赌一把,不是么?”
金鸟不语。
“现在,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是来劝你走的。”
“为何?”
金鸟道:“你不应该在这。”
“我看这村子挺好的,怎么就不该在这?”
“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谭矜回答,“嗯,看见了。”
“那为何你还要留在这?不怕成为下一个他们么?”
金鸟指的他们,自是指的之前被群鸟众食的人。
不过,谭矜并担心,毕竟她是知道真相的人。
“我们萍水相逢,为何你要处处为我着想?”
“因为”金鸟目光闪烁一下,轻叹一声,“你还小,不应该入这滩浑水。”
谭矜面上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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